要不是周黎叫了他一聲“鳳主”,他都不敢想,天匱的大老板竟然能夠自己兒子弄得這般處境。
房間里面,周黎看著王胖子和顧安可走了出去,看了看周鳳鳴,想要抱怨幾句,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阿黎,跟我回去吧。”周鳳鳴低聲說道。
“回去?”周黎愣了一下子,問道,“回哪里?方寸島?”
“嗯!”周鳳鳴點點頭,說道,“我聽寶儀你說,你身體不太好,當(dāng)年傷了元氣,回去之后我找醫(yī)生過來,好好養(yǎng)養(yǎng),你別聽外面那些醫(yī)生胡扯,說你怎么著了,他們說的,都只是針對普通人。”
“你是不是要說,我們家有錢,吃得起昂貴的藥?”周黎哭笑不得,問道。
“對!”周鳳鳴忙著說道,“回去了,好好養(yǎng)養(yǎng),說不準(zhǔn)就好了。”
“別鬧!”周黎苦笑道,“我回去了,再次被人用刀釘在地板上怎么辦?或者,干脆直接對我腦袋上來一下子?”
當(dāng)初,那人想要殺他,卻不想他死得太簡單、太痛快,所以那一刀避開了他身體的重要器官,穿透腹部,活生生就把他釘在地板上。
然后,她才命人吊死他的母親。
“我回去也不用養(yǎng)養(yǎng)了,就你家那個破事,只怕直接能夠氣死我。”周黎搖搖頭,說道,“鳳主,我就是找你要一點錢,我說不要,你說我鬧脾氣,我要,你這大晚上的準(zhǔn)備做什么?”
說到這里,周黎忍不住笑道:“你難道也學(xué)那些鄉(xiāng)村老頭老太太,明明省吃儉用,一輩子攢的那些錢都是準(zhǔn)備給兒子的,可兒子回去真伸手了,他們能夠從他小時候穿開襠褲念叨起。”
“我以為你生氣了。”周鳳鳴輕輕的說道,“你為什么不接電話?”
“顧安可那個破車,我坐著就暈,鳳主,你給我買個好車。”周黎直接說道。
“好,你說,你要什么車?”周鳳鳴想了想,說道,“前不久保時捷那邊問我,要不要他們今年推出的限量款,要不,來一輛?”
周黎也就是信口一說,聽得這么說,問道:“你都一把年紀(jì)了,你還買跑車?”
“這這些高端汽車公司出限量款,總會忍不住給我們推銷啊。”周鳳鳴直接說道。
“我這幾年的上學(xué),有些傻了。”周黎笑笑,想想上大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很多人討論過車的問題。
男生嗎,大學(xué)期間,游戲、女同學(xué)、豪車,是他們重要話題。
很多人都等著畢業(yè)了,才開始面對現(xiàn)實,周黎記得,那個時候了似乎有人問過他,喜歡什么車?
“保時捷卡宴?”周黎笑道,“這個車我或者坐著不暈?”
周鳳鳴摸出手機(jī)查了一下子,笑道:“成,你要什么顏色?到時候我讓人發(fā)色卡給你挑?或者,你要定制款,你直接說?”
“你回去吧,隨便找一個你的助理過來就成,或者讓楚寶儀給我買也成。”周黎直接說道,“我一點也不想看到你。”
周鳳鳴嘆氣,說道:“我知道,我無能,護(hù)不了你們母子,導(dǎo)致你母親姥爺慘死,你讓你流落在外,吃了這么多苦。”
“你恨我,理所當(dāng)然。”周鳳鳴說道。
“鳳主,我怕你在這邊,壞我的好事。”周黎直接說道。
“什么?”周鳳鳴呆了一下子,問道。
“我這邊有一些關(guān)于九黎鼎的線索。”周黎直接說道。
“呃?那個裕陵寶藏?”周鳳鳴微微皺眉,問道,“這不太可能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姥爺當(dāng)年對我說過,當(dāng)年乾隆皇帝搶確實命人收集這方面的資料,意圖尋找九黎鼎的下落。”周黎微微皺眉,說道,“他應(yīng)該是找到了一些線索,據(jù)說,是找到了歸墟的入口。”
“他晚年的時候,帶著這些東西一起入土了。”周黎輕輕地嘆氣,說道,“還有,天造當(dāng)初他派出的那些人,有沒有忽悠他?”
周鳳鳴微微皺眉。
周黎看了他一眼,說道:“王權(quán)富貴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有更高層次的誘惑,還是有人會背叛。”
“說得我竟然無言以對。”周鳳鳴說道,“你的意思,你要親自去?”
“我不去,難道你去啊?”周黎反問道,“你能夠做什么?”
周鳳鳴苦笑,這語氣,好像他竟然是一個廢物,什么都不能夠做?
“可是,你這個樣子?”周鳳鳴一些擔(dān)心。
“我這個樣子,要么放手一搏,要么就是回去安靜的等死。”周黎說道,“這些年我活得很辛苦”
“對不起。”周鳳鳴嘆氣。
“早些回去吧。”周黎看著他,說道。
周鳳鳴想要說什么,竟然不知道從何說起,有心想要把他帶回去,但他也知道,如果把他帶回去,弄不好自己還是沒法子護(hù)著他。
所以,在遲疑了一下子之后,他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
“讓楚寶儀盡快把博物館的事情給我辦妥了。”周黎說道。
“好,最多三天。”周鳳鳴說道。
周鳳鳴帶著人走后,周黎也繼續(xù)睡下,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閉上眼睛就看到母親臨死前的慘狀,姥爺全身都是鮮血
第二天下午,他打電話給胡老教授,不料,胡老教授竟然去了景德鎮(zhèn),說是約了幾個老友準(zhǔn)備燒一批復(fù)古瓷器,他還問周黎有沒有興趣過來一起玩玩?
周黎聽了,也是有些心動,和顧安可商議了一下子,兩人決定明天搞定郝俊毅那邊,就去景德鎮(zhèn)。
第三天,郝俊毅倒也爽快,帶著一張地圖的復(fù)印件過來。
周黎打開一看就要罵娘,這都什么破玩意啊?這就是一張草圖好不好?
“這在什么地方?”周黎指著地圖,直接問道。
“黃河邊。”郝俊毅直接說道。
“具體位置?”周黎微微皺眉,就這么一張破圖,他還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鳥地方。
“我到時候會帶你們?nèi)ァ!焙驴∫阏f道,“我現(xiàn)在就算告訴你,你也未必能摸到地頭,摸到了,你看著這破圖能夠說明什么?我當(dāng)時帶著王博仁他們繞了差不多二星期,才算找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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