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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 第0662章 欺人太甚

作者/圣誕稻草人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翌日清晨。

    一起床。

    寇季就帶人進入到了德靖鎮(zhèn),在德靖鎮(zhèn)內(nèi)西夏百姓眾目睽睽之下,強行接掌了德靖鎮(zhèn),同時將德靖鎮(zhèn)內(nèi)的西夏百姓,充作了俘虜,納入到了俘虜營。

    寇季幾乎是兵不血刃,拿下了德靖鎮(zhèn)。

    他不僅去信一封,找李德明要個說法,還順便派人給汴京城送了一封信,細數(shù)了西夏人的罪行。

    言稱西夏人太囂張,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救走了遼人俘虜,著實可恨。

    他要求朝廷派遣使節(jié),前往西夏,找李德明討要一個說法。

    就在寇季入駐德靖鎮(zhèn)沒幾日。

    一支四千人的遼人俘虜兵馬,出現(xiàn)在了西夏的鐵冶務,突襲了西夏的鐵冶務,將里面的人殺了個干干凈凈,將里面的東西搶了個一干二凈。

    遼人俘虜搶奪了西夏的鐵冶務以后,勢力越發(fā)壯大了。

    他們在緊挨大宋的西夏疆土上,瘋狂的肆虐。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西北所有人都知道了,從大宋的軍營里,逃出了兩支遼人俘虜,他們在西夏境內(nèi)瘋狂的肆虐。

    寇經(jīng)略被氣的三尸神暴跳,率領著橫山軍,先后趕到七里平、西夏鐵冶務等地,追擊遼人俘虜。

    寇經(jīng)略追擊遼人俘虜未果,但是七里平、西夏鐵冶務等地,相繼被寇經(jīng)略收入到了囊中。

    “無恥!”

    興慶府內(nèi)。

    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李德明,此刻怒不可執(zhí)的在破口大罵。

    李德明指著大宋所在的方向,憤怒的咆哮道:“寇季好歹也是一位名傳天下的人物,怎么可能如此無恥,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他自己放跑了遼人,借著追擊遼人為由,在我大夏不斷的攻城略地。

    居然還好意思派人給我送信,問我要一個交代?”

    宮殿內(nèi)的西夏文武,一個個垂著腦袋,一臉的憤恨和屈辱。

    “寇季不僅無恥,還欺人太甚!”

    李元昊咬著牙,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他對李德明捶胸一禮,主動請纓道:“父王調(diào)遣一支兵馬給兒臣,兒臣這就殺到七里平去,砍下了寇季的腦袋,獻給父王。”

    “萬萬不可”

    夏先生當即站出來,高聲喊道。

    李元昊聞言,憤怒的盯著夏先生道:“有何不可?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寇季那個惡賊在我大夏南境攻城略地嗎?”

    李元昊說到此處,又盯著夏先生憤憤不平的道:“早知道你們這些宋人不靠譜。若非你們這些宋人出的餿主意,我大夏豈會落到今日這個局面上。”

    夏先生沉聲道:“太子殿下,大夏會有今日這個局面,并非臣的謀劃出了錯。錯在遼人無能,錯在太子自負。”

    李元昊瞪起眼,眼中透著懾人的光芒,盯著夏先生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么?!”

    李元昊語言中充滿了怒意。

    夏先生卻一點兒也不懼怕,夏先生沉聲道:“若非太子殿下在河西的時候一意孤行,選擇跟宋國血拼,我大夏數(shù)萬精兵,也不會折損到宋國手里。

    若非我大夏折損了數(shù)萬精兵,我大夏又何需借著遼人之手,對付宋國。

    若非遼人無能,我大夏早就借著宋遼兩國的戰(zhàn)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大。

    所以大夏能有今日這個局面,全都是太子殿下和遼人的錯。

    而并非臣的謀劃出了錯。”

    李元昊怒不可執(zhí),“還敢說你無錯,我宰了你。”

    “太子殿下!”

    一直沉默不語的夏竦突然開口,高聲呼喊了一聲。

    李元昊咬了咬牙,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瞪向了夏竦,低聲喝道:“先生有何指教?”

    夏竦有才有能不假,夏竦是李元昊的先生也不假,但是李元昊對夏竦毫無敬意。

    李元昊對宋人十分鄙夷,對夏竦這個聲音尖細的宋人,更加鄙夷。

    夏竦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李元昊對他的不敬,在李元昊開口以后,他淡淡的道:“夏安的謀劃并沒有錯”

    李元昊聞言,怒氣一瞬間就沖上了腦門。

    剛準備破口大罵,就聽夏竦繼續(xù)說道:“太子殿下在河西的所作所為,也沒有錯。”

    李元昊聽到這話,沖上了腦門的怒火又被壓了下去。

    河西戰(zhàn)敗,那是李元昊一生的恥辱。

    河西戰(zhàn)敗,不僅葬送了西夏積攢了多年,打算用來橫掃四方的鐵鷂子,也葬送了數(shù)萬西夏精銳兵馬。

    現(xiàn)如今,西夏境內(nèi)的不少部族頭人,已經(jīng)開始懷疑李元昊是不是有領兵的才能,已經(jīng)開始懷疑李元昊是不是真的擁有繼承大統(tǒng)的資格。

    李德明并非他一個兒子,他也并不是黨項之主唯一的繼承人。

    在西夏境內(nèi)的各部族頭人對他充滿懷疑的時候,他的那些兄弟也坐不住了,一個個紛紛開始窺視他的太子之位。

    他牢不可破的太子之位,已經(jīng)開始有了一絲動搖。

    也正是因為如此,有人一旦在他面前提起河西的戰(zhàn)事,將責任怪到他頭上,他就怒不可執(zhí)。

    如今夏竦在幫夏安說話的同時,也在幫他說話,他自然不好發(fā)作。

    夏竦在鎮(zhèn)住了李元昊以后,繼續(xù)開口道:“太子殿下和夏安都沒有錯。錯在宋國,錯在寇季。若無寇季,我大夏在河西的戰(zhàn)事,就不可能敗。

    若無寇季,夏安針對宋國的謀劃也不可能出錯。

    寇季橫空出世,手段層出不窮。

    世人皆知,寇季不通兵事。

    可寇季每次插手戰(zhàn)事,都能左右戰(zhàn)事的勝負。

    就拿河西的戰(zhàn)事說,若非寇季帶著重甲騎,以及火槍和火炮出現(xiàn)在河西。

    我大夏如今已經(jīng)將整個河西,收入到了囊中。

    得勝川,寇季以萬人,擊潰了黃頭回紇十五萬精兵,憑借的就是手里的火器之利。

    陽關,寇季以火器擊潰了我大夏近千重甲騎,改變了河西戰(zhàn)事的結(jié)果。

    屈野川,寇季又以火器,以寡敵眾,擊潰了遼人十萬精兵。

    可以說,有寇季的地方,就有火器。

    有火器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就能左右戰(zhàn)事的結(jié)果。

    火器又是寇季造出來的,所以所有的問題,都在寇季身上。”

    李德明擰著眉頭,盯著夏竦,默不作聲,李元昊則開口喊道:“先生,你也別賣關子,你到底有什么謀劃,盡管說出來。”

    夏竦冷冷的道:“既然問題在寇季身上,那我們就除掉寇季。”

    李元昊聞言,嘲諷的笑道:“寇季躲在數(shù)萬兵馬之中,除非我們召集一切兵馬,將寇季連同他手下的兵馬團團圍住,不然不可能除掉寇季。”

    “不妥不妥”

    夏先生,也就是夏安,再次開口。

    夏安沉聲道:“我們不能大張旗鼓的除掉寇季。寇季更不能死在我們手里。寇季一旦死在了我們手里,寇準那個老倌八成得瘋。趙禎那個小皇帝,估計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大夏。

    宋國是在跟遼國開戰(zhàn)不假。

    可宋國仍有余力,召集數(shù)十萬大軍,功討我大夏。

    寇準和趙禎那個雄安皇帝若是發(fā)了狠,召集大宋境內(nèi)一切可以調(diào)動的兵力,向我大夏壓過來,那我們大夏難以抵擋。”

    大宋有多少兵馬?

    數(shù)十萬禁軍,數(shù)十萬廂軍。

    團練、鄉(xiāng)兵、藩兵,并不在大宋軍籍之列。

    大多有地方衙門統(tǒng)領,屬于民籍。

    但是有需要的時候,他們也能被臨時抽調(diào),充入軍中。

    單單是跟西夏接壤的大宋兵馬,就多達數(shù)十萬。

    河西有五萬滿編的鎮(zhèn)西軍。

    永寧軍路,有五萬滿編的永寧軍。

    清澗城有人數(shù)一直控制在三萬上下的種家軍。

    清澗城背后,分別還有滿編的三支禁軍,鎮(zhèn)戈、興國、鎮(zhèn)國,三軍。

    此外,還有寇季新編排的滿編的橫山軍、鎮(zhèn)北軍、寧邊軍,三支兵馬。

    這還不算各城的守軍,以及鎮(zhèn)守在長城上的守軍。

    可以說,大宋在西北抵御西夏人的兵馬看起來沒多少,可是細細挖掘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多的嚇死人。

    寇準和趙禎二人若是發(fā)了彪,上疏的這些兵馬,一定會出現(xiàn)在征討西夏的戰(zhàn)場上。

    寇準和趙禎二人中間任何一個人若是親臨戰(zhàn)場,現(xiàn)在坐守在汴京城內(nèi)的上下虎翼軍、龍神二衛(wèi)、天武軍,五支兵馬中,一定會有三支,被調(diào)遣到征討西夏的戰(zhàn)場上。

    汴京城南北兩側(cè)的數(shù)支廂軍,也會毫不猶豫的調(diào)動到征討西夏的戰(zhàn)場上。

    別覺得大宋調(diào)遣了三十萬兵馬去了燕云之地,就覺得大宋無兵可用。

    大宋兵馬多的嚇人。

    若不是寇準主政期間,精簡了其中一大批,大宋朝廷能調(diào)動的兵馬更多。

    大宋每逢戰(zhàn)事,就調(diào)動捧日軍、天武軍出動,不是因為大宋各地沒有兵馬調(diào)動。

    而是因為中軍需要一支強有力的精銳禁軍坐鎮(zhèn)。

    大宋之所以不經(jīng)常興重兵征討四方,不是因為沒有兵馬,而是因為調(diào)動重兵,需要的糧草太多,需要的軍餉也太多。

    漫長的輜重線,會拖垮大宋的財政。

    所以大宋才不經(jīng)常興重兵。

    但西夏真要是明目張膽的將寇季給宰了,天知道發(fā)了瘋的寇準和趙禎會不會不惜一切代價跟西夏死磕。

    大宋領兵的名將是不多。

    但是真要死磕到底,無論是人力、物力、財力,西夏都磕不下去。

    死磕到最后,西夏會被戰(zhàn)爭耗死。

    大宋雖然也不太好受。

    但西夏絕對會死在大宋前面。

    當然了,西夏可能會死,大宋不一定會死。

    因為今時今日的大宋,已經(jīng)不比以前。

    今時今日的大宋,有一個一字交子鋪。

    在百姓們眼里,在商人們眼里,那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存錢的地方。

    可在夏竦等政客眼里,那就是朝廷的另一個國庫。

    它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向大宋朝廷提供一大筆錢作為資助,資助大宋干一切想干的事情。

    所以,明目張膽的弄死寇季,那就是在取死。

    趙禎瘋了會做什么,夏安不知道。

    但是寇準瘋了,會做什么,夏安卻清清楚楚。

    寇準敢拽著趙恒上戰(zhàn)場,他就敢拿刀架在趙禎的脖子上,逼著趙禎一起上戰(zhàn)場。

    李元昊陰沉著臉,“宋國若敢來犯,我們就跟他們戰(zhàn)一場。昔年宋國的趙光義,三次征討遼國,每次動用的都是重兵,還不是被遼人打的丟盔棄甲。”

    夏竦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夏安則開口道:“趙光義三次在遼國損兵折將,不是因為宋軍不夠厲害。而是因為趙光義自己無能。趙光義忌憚手下的武將,怕他們擁兵自重,所以從不將兵權(quán)交給手下的武將。他選擇令從中御,坐在汴京城內(nèi),通過監(jiān)軍,親自指揮作戰(zhàn)。

    太子殿下年齡不大,可從小經(jīng)歷過的戰(zhàn)事卻不少。

    太子殿下應該明白,坐在興慶府,指揮河西邊陲的西夏兵馬作戰(zhàn),有多愚蠢。”

    李元昊聽到這話,咬牙道:“那就是在找死”

    他雖然不愿意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可是他不得不實話實說。

    戰(zhàn)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

    坐在興慶府內(nèi),指揮在河西邊陲的西夏兵馬作戰(zhàn),那就是在找死。

    從興慶府到河西邊陲,有千里之遙。

    一道命令下發(fā)下去,再傳回來反饋,八百里加急的話,也需要數(shù)日之功。

    數(shù)日時間,已經(jīng)足以讓敵人抓住破綻,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夏安繼續(xù)說道:“高懷德、曹彬、潘美等人,那一個不是蓋世名將。他們皆有滅國之功,他們每一個人,領一支重兵,都能對一個國朝形成威脅。他們皆出現(xiàn)在過燕云十六州的戰(zhàn)場上。

    難道太子殿下以為,他們滅掉的那些國朝的文臣、謀士、武將,加起來,也比不上耶律休哥和蕭太后嗎?

    難道太子殿下以為,他們幾個人加起來,真的比不上耶律休哥和蕭太后嗎?”

    高懷德、曹彬、潘美等人,皆是開國大將,皆有滅國之功在身。

    他們的才能,已經(jīng)得到了驗證。

    他們有領兵的手段,也有領兵的頭腦。

    他們并非打不過遼人,也并非比不上耶律休哥和蕭太后。

    他們之所以吃了敗仗,那是因為到了燕云戰(zhàn)場上,他們做不了主。

    他們擁有通天的本領,卻沒辦法施展,怎么可能不吃敗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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