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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 第0838章 一個多月前就設(shè)下埋伏

作者/圣誕稻草人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李迪面色凝重的道:“玉門關(guān)外的戰(zhàn)事沒出現(xiàn)問題,但是玉門關(guān)外似乎有黑汗人感染了瘟疫。寇樞密正在查證此時。

    在此事被查證之前,兩關(guān)暫時不能有人事往來。”

    狄青瞳孔微微一縮,沉聲道:“瘟疫瘟疫十分可怕黑汗人怎么得上瘟疫的呢?”

    古人對瘟疫十分恐懼。

    因為古人無論染上任何瘟疫,都沒有治愈的可能。

    所以古人染上了瘟疫,幾乎是必死。

    古人防止瘟疫的手段很簡單,那就是封鎖、屠殺,根本不存在研究治療的可能性。

    往往一地發(fā)生了瘟疫,朝廷就會調(diào)遣兵馬封鎖此地,然后將此地人堵在一處,任由其自生自滅。

    必要的時候還會派遣兵馬去屠殺。

    李迪凝重的道:“寇樞密在發(fā)過來的公文中說,是黑汗王玉素甫將幾十萬傷兵驅(qū)趕到了一處,不管不問。導(dǎo)致了近十萬人慘死。

    近十萬死人,和十幾萬死人共處在一起。

    時間長了,就催生出了瘟疫。”

    狄青咬牙道:“黑汗王玉素甫該死!”

    李迪點(diǎn)頭道:“種世衡已經(jīng)率兵去追趕黑汗王玉素甫了。”

    狄青憤恨的道:“希望種同知能砍下黑汗王玉素甫的狗頭。”

    古人對瘟疫十分恐懼,對于催生出瘟疫的人自然十分痛恨。

    李迪聽到了狄青的話,感慨道:“黑汗王玉素甫雖然在玉門關(guān)前慘敗了一場,但是手里剩下的兵馬數(shù)量不少,種同知能不能拿下他,很難說。”

    就在李迪和狄青惦記著種世衡的時候,種世衡率領(lǐng)著兵馬已經(jīng)到了鎖陽城。

    黑汗王玉素甫率兵退到了鎖陽城以后,就吩咐兵馬在鎖陽城內(nèi)外駐扎。

    種世衡率領(lǐng)著兵馬到了鎖陽城,就看到了鎖陽城內(nèi)有黑汗旗幟在飄蕩,似乎有黑汗兵馬在里面駐扎。

    鎖陽城外還有大批的黑汗兵馬圍著城墻駐扎著。

    鎖陽城只是一個小城,根本沒辦法容納下八十萬黑汗兵駐扎,所以一部分黑汗兵駐扎在城內(nèi),一部分黑汗兵駐扎在城外。

    種世衡率兵到了鎖陽城外以后,并沒有急著進(jìn)攻,而是在想法子,如何用最少的兵力,將敵人驅(qū)離鎖陽城。

    他不會再跟敵人正面硬碰硬的。

    即使寇季不提醒,他也不會跟敵人正面硬碰硬。

    因為他和寇季早就布下了吞滅八十萬黑汗兵的后手,所以沒必要跟黑汗兵硬碰硬。

    種世衡吩咐兵馬駐扎在鎖陽城不遠(yuǎn)處,正在思量如何破敵。

    鎖陽城內(nèi)。

    黑汗王玉素甫正在思量如何再次兵臨玉門關(guān)。

    手下的大將匆匆闖進(jìn)了黑汗王玉素甫臨時行轅。

    “汗王,出事了?”

    黑汗王玉素甫擰起了眉頭,沉聲問道:“出了何事?宋人追過來了?”

    大將鄭重的道:“宋人是追過來了,但還有比他們追過來更嚴(yán)重的。”

    黑汗王玉素甫聞言,眉頭擰的更緊,“何事?”

    大將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們軍中有將士在咳血”

    黑汗王玉素甫一愣,追問道:“可是受了重傷?”

    大將咬牙道:“受了重傷的將士,我們已經(jīng)丟在了玉門關(guān)。”

    黑汗王玉素甫疑問,“那是為何?”

    大將遲疑道:“可能是瘟疫”

    黑汗王玉素甫臉色一變。

    寇季對瘟疫陌生,是因為他在征戰(zhàn)期間,將敵人的尸骸,已經(jīng)自家將士的尸骸處理的很干凈。

    可黑汗王玉素甫對瘟疫并不陌生,因為他征戰(zhàn)的時候,根本不在意敵人的尸骸和自家將士的尸骸,所以他在出征期間,時常碰見瘟疫。

    他不僅時常碰見瘟疫,偶爾還用得了馬瘟的馬匹去污染水源。

    所以他十分了解瘟疫。

    “快!速速將那些咳血的將士拉出去斬首,將尸骸焚毀。跟他們在一起的將士,也一同拉出去。”

    “汗王!”

    大將重重的喊了一聲。

    黑汗王玉素甫質(zhì)問道:“你要留著他們?!”

    大將沉聲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丟下那些染上了瘟疫的將士,讓他們?nèi)ジ伪鴱P殺。”

    黑汗王玉素甫眉頭一挑,急忙道:“你的意思是,盡可能讓宋人染上瘟疫?”

    大將點(diǎn)頭,“我們既然久久拿不下玉門關(guān),那干脆就讓玉門關(guān)里的人都去死好了。他們要是都死了,那我們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玉門關(guān)。”

    黑汗王玉素甫有些遲疑,“若是玉門關(guān)成為了一座鬼城,我們?nèi)绾慰邕^玉門關(guān)?”

    大將開口道:“陽關(guān)!”

    黑汗王玉素甫一愣,思量道:“宋人調(diào)遣了那么多兵馬到玉門關(guān),若是全部染上了瘟疫,倒在玉門關(guān)。那固守陽關(guān)的兵力就十分少。

    我們?nèi)羰歉|兵一起攻打陽關(guān)的話,他們應(yīng)該擋不住。”

    說到此處,黑汗王玉素甫吩咐道:“就照你說的辦。丟下那些染上了瘟疫的將士去對付宋兵。我們引著宋兵在后面跑,等到了宋兵染上了瘟疫,我們就斬斷尾巴,掉頭去陽關(guān)。”

    大將點(diǎn)點(diǎn)頭,施了一禮,下去依照黑汗王玉素甫的吩咐去做事。

    黑汗王玉素甫則吩咐了人打點(diǎn)了行囊,準(zhǔn)備離開鎖陽城。

    鎖陽城外很遠(yuǎn)的地方。

    種世衡剛剛吩咐將士們扎好了營,就聽斥候來報,說是黑汗王玉素甫率領(lǐng)著大部分兵馬,開始拔營,準(zhǔn)備離開鎖陽城。

    種世衡當(dāng)即策馬去看。

    果然看到了黑汗王玉素甫率領(lǐng)著大軍,浩浩蕩蕩的沖出了鎖陽城,一路往瓜州城的方向沖去。

    種世衡一面吩咐斥候繼續(xù)去追,一面吩咐兵馬拔營,趕往鎖陽城。

    種世衡帶著兵馬到了鎖陽城,就看到了黑汗王玉素甫留下的那些感染了瘟疫的將士守在鎖陽城內(nèi)。

    種世衡覺得黑汗王玉素甫的行為透著詭異,就沒有率領(lǐng)大軍直接攻打鎖陽城,而是分派出去了一支偏師去攻打鎖陽城。

    鎖陽城內(nèi)留下的黑汗兵不多,僅有幾千人。

    種世衡分派出去的偏師,卻足足有上萬人。

    仗著火炮的威能,他們輕易的破開了鎖陽城,斬了一些黑汗人,留下了一些黑汗人。

    率領(lǐng)偏師的偏將,在拿下了鎖陽城以后,立馬趕到種世衡身邊稟報。

    “種帥,屬下在捉拿黑汗俘虜?shù)臅r候,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妥之處。”

    種世衡皺眉問道:“什么不妥之處?”

    偏將沉聲道:“有不少人在咳血!”

    種世衡眉頭一挑,質(zhì)問道:“你們在捉拿俘虜?shù)臅r候,可有用鈍器擊傷他們?”

    偏將搖頭道:“屬下等人若是用了鈍器的話,也不可能前來想種帥稟明此事。”

    種世衡臉色微微一變,追問道:“你有什么猜測?”

    偏將鄭重的道:“屬下懷疑,他們可能是染上了病很有可能是一種人過人的病”

    種世衡心里暗叫一聲不好,那些黑汗兵肯定不是染上了病。

    而是染上了瘟疫。

    但瘟疫二字,種世衡沒辦法直接說出口,容易動搖軍心。

    種世衡陰沉著臉,吩咐偏將道:“你帶人去將他們一體斬絕,焚燒了他們的尸骸,然后帶著你的人,守著鎖陽城。沒有我的軍令,誰也不允許出入。”

    偏將不疑有他,當(dāng)即率領(lǐng)著自己的麾下的將士們照著種世衡的吩咐去做。

    種世衡在偏將離開以后,面色陰沉的盯著黑汗王玉素甫離開的地方,低聲罵道:“狗日的應(yīng)該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軍中有瘟疫,所以想借著瘟疫禍害我手下的兵馬。

    也有可能就是狗日的故意搗鼓出的瘟疫。

    目的就是為了破玉門關(guān)。”

    草原上的人經(jīng)常用馬瘟破壞水源,用瘟疫對敵,種世衡也不覺得奇怪。

    種世衡吩咐人拿來了紙幣,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去給寇季,然后帶著兵馬追著黑汗王玉素甫的腳步追了下去。

    種世衡率軍追到瓜州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了。

    黑汗王玉素甫如法炮制,再次丟下了數(shù)千感染了瘟疫的將士,守著瓜州城,然后帶著大隊兵馬離開了瓜州城。

    種世衡派遣了一支兵馬圍困了瓜州城,并沒有攻打瓜州城。

    然后率領(lǐng)著剩余的兵馬緊追著黑汗王玉素甫的兵馬。

    一路追到了勒河邊上。

    種世衡樂了。

    他原以為,他要浪費(fèi)不少手段,才能將敵人驅(qū)趕到勒河,卻沒料到敵人主動跑到了勒河。

    種世衡趕到了勒河不遠(yuǎn)處以后,就發(fā)現(xiàn)黑汗兵在渡河。

    瞧著那些渡河的黑汗兵,種世衡幽幽的嘆息著道:“玉素甫啊玉素甫,有些惡事,就不應(yīng)該做,做多了容易被天收。”

    上蒼似乎回應(yīng)了種世衡的話。

    在種世衡話音落地以后。

    勒河上有處,突然涌出了一道洪流。

    洪流挾裹著一些木料,奔騰而下。

    正在渡河的黑汗兵從中間被切成了兩段。

    一些在河中驚恐的大叫的黑汗兵,直接被水沖走了。

    緊接著,就看到了上有的河面上出現(xiàn)了一排排木頭扎成的筏子。

    筏子上站滿了人,他們手里拿著火槍,齊齊的對準(zhǔn)了河兩岸的黑汗兵。

    在最前面的筏子上,站著一位老將,老將手里握著一柄重弓,弓上搭著一支重箭。

    “嗖”

    在臨近了黑汗兵以后,老將松開了弓弦。

    重箭飛奔而出。

    坐在筏子上的兵馬在重箭飛出以后,紛紛開槍。

    一時間河面上槍聲大作。

    河兩岸的黑汗兵四處逃竄。

    “埋伏!”

    “宋兵有埋伏!”

    “”

    黑汗王玉素甫眼看著手下的兵馬亂成了一團(tuán),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回答他的是種世衡下令沖鋒的聲音。

    河面上飄蕩著的筏子上,坐著的是大宋兵馬。

    他們配合著種世衡,兩面夾擊留在河?xùn)|岸的黑汗兵。

    黑汗兵在夾擊下四處逃竄。

    逃不了的干脆在跪在地上選擇了投降。

    黑汗王玉素甫只能在河西岸干巴巴的看著。

    河面上的大宋兵馬,漂浮到了黑汗兵渡河的地方以后,紛紛甩著鉤鎖,勾中了河岸邊的石塊等物,然后拉著筏子飄蕩到了河岸邊,沖上去殺起了黑汗兵。

    一場長達(dá)兩個多時辰的殺伐過后。

    河面上的大宋兵馬成功和種世衡率領(lǐng)的兵馬會師。

    種世衡和老將見面,齊齊跳下了馬背,奔到了近前,熊抱了一下。

    老將在抱過了種世衡以后,哈哈大笑著道:“我在上游等了這群兔崽子足足一個月,還以為他們不來了呢。”

    種世衡笑著道:“你是怕我打不過他們,害你在此地白蹲一個月吧。”

    老將大笑著道:“沒有的事”

    種世衡搖頭一笑,沒有拆穿老將的謊言。

    老將正是寇季從邕州調(diào)遷過來的陳堯咨。

    他手下率領(lǐng)的是邕州的五萬永字頭禁軍。

    他在趕到了河西以后,寇季和種世衡商量了一下,就吩咐他帶著人悄悄的沿著玉門關(guān)以北的沙漠,抵達(dá)了勒河上游。

    然后在勒河上游建壩蓄水,準(zhǔn)備借著水力給黑汗兵一個迎頭痛擊。

    黑汗兵數(shù)量龐大,單憑戰(zhàn)場上不斷的交鋒,很難將他們一舉擊潰。

    想要徹底打敗他們、打殘他們,除非有數(shù)量龐大的禁軍,或者是借助水火之力。

    寇季調(diào)遣不來數(shù)量龐大的禁軍,就只能借助水火。

    種世衡堅壁清野的時候,將玉門關(guān)外的樹木砍伐了一個干凈,所以火力沒辦法借助。

    能借助的只有水力。

    剛好,瓜州和沙州交界的地方有一條勒河。

    他們剛好可以借著勒河布局。

    種世衡三人原以為要將敵人驅(qū)趕到勒河,少不了要跟敵人硬碰硬的打幾場。

    卻沒料到,敵人為了讓他們?nèi)旧衔烈撸尤恢鲃油蘸映吠恕?br />
    主動鉆進(jìn)了埋伏圈。

    然后,就變成了一場血淋淋的屠殺。

    黑汗王玉素甫,以及一些黑汗將領(lǐng),率先渡河。

    僅留下了一部分的小統(tǒng)領(lǐng)在河?xùn)|岸指揮兵馬渡河。

    所以河?xùn)|岸的黑汗兵,幾乎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面對突然襲擊,面對數(shù)十萬兵馬兩面絞殺。

    他們除了逃跑,就是投降。

    種世衡眼看著手下的兵馬四處奔跑著在抓俘虜,忍不住感慨道:“黑汗王玉素甫簡直就是一個豬腦子,他帶人渡河的時候,也不注意一下河面上的水位下降了不少,也不思量思量是不是存在著埋伏。”

    陳堯咨聽到了種世衡的話,哈哈笑道:“不是玉素甫蠢,而是因為他一直堵在玉門關(guān)外,根本沒料到我們的兵馬會出現(xiàn)在他背后。

    更重要的是,我在堵水的時候,并沒有將水堵死,只是堵了一部分。

    水位固然下降了,可并沒有干。

    依然保持著一定的水量和流速。

    一般人很少在意。”

    種世衡有些意外的看著陳堯咨,想開口詢問他是如何控制水量的。

    只是話到了嘴邊,卻被他吞咽了下去。

    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

    陳堯咨乃是名門出身,家學(xué)淵源。

    而他的兄長陳堯佐,就是大宋有名的水利專家。

    他兄長既然是水利專家,他即便是不精通水利,多多少少也會了解一些,對水的運(yùn)用自然就比別人更如意一些。

    二人說話的時候,戰(zhàn)事并沒有終結(jié)。

    黑汗王玉素甫大概遺留了近五十萬兵馬在河?xùn)|岸,絞殺和俘虜五十萬黑汗兵,可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黑汗王玉素甫站在河西岸,看著自己麾下的黑汗兵被人絞殺、俘虜,心里在滴血。

    陳堯咨和種世衡敘完了舊,看著黑汗王玉素甫領(lǐng)著兵馬在河對岸看著,陳堯咨頓時心生不滿,“還不走?!等著我們請他吃飯呢?!”

    “去!將火炮推上來,給他幾炮!讓他滾蛋!”

    陳堯咨大聲的嚷嚷著。

    當(dāng)即就有禁軍將士推著火炮到了岸邊,對著河對岸的黑汗王玉素甫轟擊了起來。

    黑汗王玉素甫差點(diǎn)被氣的吐血,最終只能咬咬牙,帶著剩余的將士離開了河岸邊。

    他輸了,徹底輸了。

    為了對戰(zhàn)大宋,他前前后后從黑汗國調(diào)遣了近一百五十萬兵馬,幾乎抽空了黑汗國五分之四的兵力。

    如今剩下了不到三十萬黑汗兵。

    他已經(jīng)沒有信心跟宋軍打下去了。

    因為再跟宋軍打下去,他手底下的三十萬黑汗兵,說不定也要被宋軍給吃掉。

    他手下若是沒有一點(diǎn)兵馬,那他這個黑汗王都不一定能坐得穩(wěn)。

    黑汗王玉素甫帶人匆匆退到了沙州城。

    種世衡和陳堯咨帶人抓了一夜的俘虜。

    天明以后。

    近五十萬的黑汗兵中間,有四十多萬就成了俘虜。

    其余的要么跳水逃了,要么被陣斬在了戰(zhàn)場上。

    陳堯咨決定邀請種世衡一起慶祝一下。

    中軍大帳里。

    打了勝仗的陳堯咨笑容燦爛,“種賢弟,我們可是打了一場難得的勝仗,是不是應(yīng)該慶祝一下?”

    種世衡一面寫著信,一臉嘆氣道:“接下來何去何從,我都不知道,哪還有心思慶祝。”

    陳堯咨一愣,追問道:“種賢弟這話是什么意思?”

    種世衡放下了筆,沉聲道:“我們恐怕暫時回不了玉門關(guān)。”

    陳堯咨眉頭一皺,“什么意思?玉門關(guān)內(nèi)有惡虎擋道?”

    種世衡點(diǎn)頭道:“差不多”

    陳堯咨沉聲問道:“誰?!”

    種世衡感嘆道:“黑汗人”

    陳堯咨一臉疑惑。

    種世衡面色凝重的解釋道:“黑汗人中間出現(xiàn)了瘟疫”

    “嘶”

    陳堯咨一臉驚恐,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堯咨有些難以相信的問道:“真的假的?”

    種世衡瞥了他一眼,沉聲道:“此事是寇樞密最先發(fā)現(xiàn)的,他已經(jīng)下令封鎖了玉門關(guān)。我在帶人追逐黑汗兵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黑汗兵中不少人無故咳血。

    我麾下的將士覺得,那是一種人傳人的病。

    可我覺得那是瘟疫。”

    陳堯咨吸著氣,“如果真是瘟疫,那可就不得了了。”

    種世衡沉聲道:“我們剛抓了數(shù)十萬黑汗兵的俘虜,他們中間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感染了瘟疫,所以我們現(xiàn)在沒辦法回玉門關(guān)去。”

    陳堯咨咬著牙,沉吟了許久,道:“我此前坐鎮(zhèn)地方的時候,見過瘟疫,也帶兵封鎖過鬧瘟疫的城鎮(zhèn),我大致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

    我們先將手下的兵馬和俘虜分隔開。

    然后將俘虜細(xì)分了看管。

    我們在此地待幾日。

    等待那些了瘟疫的黑汗兵發(fā)作。

    他們發(fā)作以后,我們立馬將他們一個帳篷內(nèi)的人全部處決。

    如此,就能杜絕瘟疫在軍中傳播。

    等我們殺干凈了軍中染上瘟疫的人,我們就能率領(lǐng)著兵馬會玉門關(guān)了。”

    種世衡思量了一下,長嘆一聲。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種世衡和陳堯咨都知道瘟疫的可怕,所以他們決定了要將俘虜和將士們分開以后,就立馬付諸于行動。

    軍隊的執(zhí)行力是很快的。

    種世衡和陳堯咨二人的命令傳達(dá)下去以后,將士們立馬以兩千五一營為單位,分開駐扎。

    俘虜們也是如此。

    甚至連繳獲的馬匹、牛羊也是如此。

    將士們分割完了以后,種世衡和陳堯咨二人就嚴(yán)令所有將士守著兵營,不得出入。

    往后一段日子,二人就帶著人在兵營和俘虜營巡視了起來。

    黑汗王玉素甫帶著人退到了沙州城以后,心生出了退意。

    近一百五十萬兵馬入宋,葬送了近一百二十萬。

    剩下了不到三十萬。

    整個黑汗國的大批精兵都葬送在了宋國。

    黑汗王玉素甫不敢再打下去了,他怕在打下去,黑汗國的本錢都打光了。

    至于引得宋軍感染上瘟疫,然后再折道去陽關(guān),已經(jīng)被他拋在了腦后。

    心生出了退意以后,黑汗王玉素甫就派人去聯(lián)絡(luò)蕭匹敵。

    看看蕭匹敵是否還活著。

    若是活著,他就知會蕭匹敵一聲,若是死了,他就果斷率領(lǐng)兵馬離開。

    就在他派人去找蕭匹敵的時候,有數(shù)騎從黑汗國所在方向趕來。

    告訴了一個黑汗王玉素甫不能接受的消息。

    他的王妃,跟一個名叫格格巫的年輕人搞在了一起,而那個名叫格格巫的家伙,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黑汗國的左賢王。

    黑汗王玉素甫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后,根本顧不上蕭匹敵,當(dāng)即帶著兵馬浩浩蕩蕩的退出了沙州,直奔黑汗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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