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錯了。而且又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你不要生氣嘛!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了?”看著蕭子安,蕭書華露出燦爛的笑容。
這招放在平時肯定好用,但是放在這個時候工,一點也不好用。因為蕭子安很生氣,他轉過身直接了樓。
“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她追去聽到房門砰的關,她怎么道歉也沒有用。
其實蕭子安并沒有生蕭書華的氣,他只是在擔心,擔心一次的事情再重現(xiàn)。
你并不知道錯,你只是知道我生氣了!
蕭子安在心里說著,對于蕭書華這樣的行為,他真的生氣。
雖然他沒有明說凌喬雪的可怕,以及外面世界的可怕。但是蕭書華知道異能人的世界,難道就不擔心嗎?
想到這里,蕭子安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待在屋子里面,吃飯也沒有出去。
紀博端著飯樓,蕭書華趕緊走到他的面前攔住他。
“我去給我哥哥送吧?”蕭書華伸出手準備接。
但是紀博搖搖頭,把手中的盤子轉到一邊。
“蕭總特意吩咐過,只允許我送。如果換成別人送,那么他一口不吃。蕭小姐,我覺得你應該不想讓你哥哥餓肚子吧?”
“哼,討厭鬼。怎么能這樣了?你為什么要欺負我?”
她走到一邊,跺著腳。
紀博也不知道蕭書華說他,還是說蕭子安,反正他端著飯菜樓。
然后敲著門,說:“蕭總,飯菜好了!”
里面沒有聲音,于是紀博又敲門又說:“只有我一個人……”
話音未落,蕭子安立刻打開門,然后接過飯菜。
紀博覺得他很幼稚,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蕭子安。
蕭子安說:“別這樣看我,我又沒有做錯什么”
“蕭小姐的心理年齡不過才剛成年,也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昏迷之前被你保護的好好的。所以你寵著這樣子,又何必跟她計較。”
“紀博,你在替她講話嗎?”蕭子安雙眼突然間來了興趣。
“老板,我對蕭小姐沒有興趣。”
“所以你是真的有喜歡的人嗎?是誰?我認識的嗎?”
看著紀博,蕭子安八卦之魂速度涌起。
紀博不理他,反正飯菜已經交到他手,他轉過身準備下樓。
在樓梯口碰到蕭書華,紀博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聽到他們說話?
不過,那都是蕭子安所問的,他可是什么都沒有回答。
“我哥哥還在生氣嗎?”蕭書華問起他,這個問題也讓紀博知道蕭書華并沒有聽到什么。
他搖搖頭,蕭書華接著問:“沒有生氣嗎?”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紀博走出大門,蕭書華追出去,紀博人已經不在。
“怎么這么快?跟個武林高手一樣?難道你會異能嗎?”
蕭書華自言自語,她一個人坐在草坪。今天的凌家,只有她和他哥哥。
凌雄從望月巖回來,因為傷過重,又回到醫(yī)院休養(yǎng)。
蕭書華看到墻角的天仙子,看著它正在開花,于是走過去蹲下來用手輕輕碰著天仙子。
女傭從里面走出來,看著蕭書華,說:“不要碰,有毒。”
“我知道的,天仙子嘛!謝謝你的提醒。”蕭書華站起來,然后拍著她的手。
女傭點點頭正要離開時,蕭書華說:“能幫我準備點水果嗎?”
“想要什么水果?”
“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最后各種都弄些,我可以品嘗各種各樣的。”
“好。”
女傭走到屋子,來到冰箱前,打開冰箱取了蘋果,橙子,西瓜,藍莓等等。
幾乎各種的水果都拿了些,然后細心去皮削好,分了兩盤,一盤放在客廳,一盤端到外面給蕭書華。
“這么多嗎?謝謝你。”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應該的。”女傭繼續(xù)去做她的事情,蕭書華吃著水果然后看著蕭家所有的一切。
保鏢正在檢查著安全,每處都看過去。
不知不覺中,蕭書華竟吃了一大半。
抬手放手的瞬間,手腕的芯水晶特別地引人注目。
蕭子安站在窗戶前,邊吃飯邊看著樓下草坪的蕭書華,蕭書華像座孤獨的雕像,坐落在凌家的草坪。
凌家的別墅,里面的住的人再無姓凌的。
凌喬雪的離開,凌在炎的死亡,凌雄的住院,凌志的搬出,像是一個家族敗落前的預告。
蕭子安有些鳩占鵲巢的感覺,而且是被迫的。雖然這樣想,好像有些過分,但是如果凌雄同意,他可以立刻交出所有,帶著蕭書華離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那個叫浩子也有線索。所以紀博與蕭子安立刻開車過去,把浩子接在死角里。
“還跑?跑哪里去?”紀博下去直接揪住浩子的衣服。
“我沒錢,你們抓我也沒有啊!我一分錢都沒有。”浩子雙手抱拳,懇求著他們。
“我們不是找你要錢的。”
紀博相反從口袋里面拿出幾千塊錢在他的眼前揮揮。
浩子見錢眼亮,他想要拿,但是紀博怎么可能讓他這么輕易到手。
“浩子,只要你回答我們老板的問題,而且是誠實回答,我不僅不要你的錢,還給你錢。”
“你想問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浩子的眼睛始終看著那堆錢,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這是夢一場。
“這個人見過沒?”拿出那張像猛力的畫像,蕭子安沒有直接進入主題。
“沒有見過。”浩子搖搖頭。
“認真看。”紀博使勁揪著衣領,兇的很。
“我真的沒有見過。”浩子看著紀博,那眼神像是能吃了他一樣。
蕭子安知道他沒有說謊,于是接著問:“你還認識我嗎?”蕭子安走前,讓浩子使勁看他的臉。
“我怎么會認識你這樣的大老板?”
“很多年前,我媽火化就是在你這里火化的。”
“那個事情我又不是經手,我也不碰的,不吉利。除了收錢我會來,其他時間我也不會來。”
“為什么現(xiàn)在開不下去了?”
“因為旁邊開了間更豪華的火葬場,我這邊就沒有生意了!你說氣人不,本來一個月還有幾千塊錢收收。現(xiàn)在全沒了,否則我也不至于到處欠債。”
浩子說起這些,一把辛酸淚啊!
“那為什么不賣掉這里?賣掉應該不少錢啊?”
“我也想賣啊,但是地契什么的都不在我的手,怎么賣?”
“那在誰手?”
“死老頭手唄!”
“死老頭是誰?”
“我爸。”浩了一臉仇人的講著。
蕭子安突然間握著他的手,腦海里面閃過他的未來。
他松開他的手,因為他看到了一雙眼睛,他拿著畫像看著,那睛睛幾乎一樣。
“怎么了?”
“對,你怎么了?好像死人一樣!”浩子看著蕭子安這臉,忍不住來了句。
蕭子安說:“是的,是會死人。這些天你不要去河邊,明白嗎?”
“什么啊?你說我要死啊?是不是你想殺我?”
“嘴巴放干凈點,你惹這么多的事情,想干掉你的人多了是了!讓你不要去河邊是好心提醒你,告訴我你爸爸的地址在哪里?”
“告訴你,你會把錢給我嗎?”
浩子關注的重點依舊在錢面,蕭子安點點頭,于是紀博說:“地址要給真的,否則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你。”
“知道了!他在這里,不過他養(yǎng)了十幾條狗,你小心別被咬死。”
浩子從紀博的手中接過筆與紙速度寫下地址,紀博過地址給蕭子安,而浩子直接把錢奪過去,一張一張的數(shù)著。
蕭子安點點頭,然后兩個人車前往。
在路,紀博在前面開著車,他心有疑問,大概半個小時后,他說:“先生,你看到他的未來了嗎?”
“是的,我也看到猛力的臉。他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所以和畫像像嗎?”
“除了眼睛,其他一點都不像。那眼睛里面的狠意一模一樣。”
“那……”
“他在河邊殺了浩子,但是我看到信息太少,不知道是哪條河?他的力氣很大,我似乎能感覺他輕輕一捏,我的肚子就斷的了感覺。”
蕭子安摸著脖子,洛子的死像竹筍一樣清脆斷掉。
“他叫在猛力,異能就是力氣,他力大無窮。”
“我知道,只是我好像親自感受到那份力氣一樣,實在讓我感覺到可怕。”
“浩子會聽你的話,不去河邊嗎?”
“我希望他聽我的話,不要去河邊。但是未來如果那么容易就可以改變的話,凌喬雪就不必以死來賭。”凌喬雪是他第一個見到改變命運的人。
紀博聽到這話,也知道浩子一定要會去河邊。
所以他打電話,讓人暗中跟蹤,但是不要強行去救人。
蕭子安搖下窗戶,看著窗外的藍天與白云。
藍天依舊藍,白云依舊白,不管他活的好與壞,窮還是富,外界并沒有因為他而改變。
他感覺到他的無能為力,他改變不了世界,倒是世界一直在改變他。
“哎!”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里充滿了無奈的感覺。
到了地址后,聽到此起披伏的狗叫聲。果然如浩子所講,這里的狗多。
但聽到這狗叫聲,怕不是不只十幾條,應該有幾十條吧!
“蕭總,有好多狗。而且路只能走去!”
“你怕嗎?”
“我不怕,我是擔心你。”紀博刀山火海闖過來,怎么可能區(qū)區(qū)幾十條畜生?
“我也不怕,我生活的地方野狗最多。因為有的時候,我得跟野狗爭食物!”蕭子安想起過去,他母親去世后,為了撫養(yǎng)妹妹打多份工,甚至去餐廳拿些剩下的菜吃,原來那是用來喂流浪動物的。
后來打工酒店老板知道他的困難后,主動給他一些沒有賣出去的食物,讓他帶回家。
蕭子安一直很辛苦,后來妹妹陷入昏迷,情況變得更復雜了!
高昂的治療費,根本是他出不來的。所家里能賣的統(tǒng)統(tǒng)賣掉,甚至連老房子也緊急出手,搬到月租兩百塊錢的破舊房子里面生活,才算勉強維持住了他妹妹治療費。
如要不是凌喬雪的出現(xiàn),蕭子安真的快要無力支撐下去。
所以他才會答應凌喬雪的條件,不僅僅是因為想救一個女人。他自私的也是想救他的妹妹,他并不是一個所謂的好人。
所以凌喬雪說他并沒有失去什么,相反得到了很多。其實這話也沒有錯,他得到了,一個救他妹妹的機會。
“蕭總,蕭總。”看到失神的蕭子安,紀博喊了好幾聲。
“在,在。”蕭子安回過神來抱歉地看著紀博。
“你沒事吧?蕭先生?”
“沒事,沒事。你好久沒有這樣稱呼我了!”
“主要是你現(xiàn)在是總裁,稱蕭總更好。”紀博笑道。
“我們去吧!”蕭子安從旁邊撿來木棒,然后同紀博去。一路不少狗向他們襲來,不過他們絲毫不怕。大步向前著,那些狗反而連連退步。
畢竟是家養(yǎng)的,不像野狗一樣胡亂攻擊人。
不過到最面的時候,還是有幾條兇狠的狗向他們襲來。
蕭子安揮著木棒三下五去二,打了好幾條狗。
紀博這邊直接從口袋里面拿出刀,見此,里面的人叫著。
“住手,不要傷這些畜生的性命。”
“不傷也可以,讓它們退下。”
“走,走。”老人從屋子里面出來,對著狗大聲地說著走。
狗聽話的離開,蕭子安看著老人說:“你是浩子的父親嗎?”
“是,你是……怎么看起來這么熟悉?”那人看著蕭子安,下打量著。
“我媽媽六年前在你的火化場火化,但是現(xiàn)在有證據(jù)證明我媽媽還活著。”
看著老人,蕭子安確是沒有任何記憶。
可能那個時候他的重點不在身邊的人吧?
“你的意思是,我當時火化的人不是你媽媽嗎?”
“是的,我的意思就是這個。”
“冤枉我是要拿出證據(jù)的。即使你覺得你媽媽活著,那就拿出你剛剛所說的證據(jù)。”老人沒有承認,只是笑著。
他看著起來比浩子沉穩(wěn)得多,那眼中的笑容非常的奇怪,反正蕭子安不是看的很懂。
“我媽媽叫白綺,是個漂亮的女人,當時火化的時候著一件藍色的長裙。她的頭發(fā)很少,過腰。眼睛下面有一顆痣。”
蕭子安說出白綺的特征,老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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