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博士比夏知妍懂事,知道順著歐澈,夏知妍現(xiàn)在是有些跳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與位置。
而X博士卻是一直知道的,而且也愿意配合歐澈,沒有半點馬虎。
“好,那你就在這里吧!剩下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離開這里,包括你夏知妍,去總總,那邊人更多,有你發(fā)揮的地。”
夏知妍此時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離開,帶著大家去了總部。
“怎么會有竊聽器?難道是凌喬雪放的嗎?不可能是外面的人放的。”夏知妍坐在總部凌喬雪的辦公室,這里面已經(jīng)被打掃一空,一張桌子,一臺電腦,剩下的什么都沒有。連沙發(fā)都不見了,所以夏知妍不會再找到什么了!
“真夠狡猾的,先生,有必要這樣防著我嗎?我為你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你還這樣防我?”
想到這時,夏知妍也覺得分部那邊是歐澈故意的。
歐澈肯定知道那些竊聽器,借這個機會削弱她,表面是來到總部,但是實際根本不是的。
分部那里現(xiàn)在是去不了,夏知妍非常不爽,所以她決定出去給異能人送些禮物。
“追查到了嗎?現(xiàn)在有多少異能人在監(jiān)控中。”
“這里,這里,這里,共發(fā)現(xiàn)了三個異能人。”
“把位置給我,還有照片。”
“只有一個人有照片,剩下兩個人是第一次檢查到,所以只有跟蹤信號,已經(jīng)發(fā)送到你的的手機。”
夏知妍拿著手機,然后看著三個信號。
“照片了?你說一個人有照片,還不快發(fā)給我嗎?”
“不需要發(fā)給你,是蕭子安。”
“蕭子安?”夏知妍念著這個名字,即使有照片又怎么樣?這個比起那些沒有照片的難對付得多。
總之,她寧愿殺十個別的異能人,也不愿意殺一個蕭子安。
所以她拿著手機,看著兩個定位信號。
夏知妍不知道的是,她定位到的一個是蕭放。
蕭放在夏知妍接近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他開車帶著夏知妍繞圈子。
“夏女士,我們是不是被耍了?”
“這還用我說嗎?肯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而且還不怕我們,這個可能搞不定了!下一個吧!”夏知妍現(xiàn)在瘋歸瘋,智商還是在線的。
但是下一個的信號突然間消失掉,氣得夏知妍對著天空放了兩槍。
“啊……”她肚子里面一肚子的氣,發(fā)泄不出來,實在難受。
她不僅懷疑她來到這個位置,到底有何意義?
夏知妍心里那叫一個難受,反正心里非常不舒服。跟在她身邊的獵異者,都在擔(dān)心會不會她殺不掉異能人轉(zhuǎn)頭會殺他們。
夏知妍感覺只要殺戮就可以,根本不管是什么人。
不過夏知妍現(xiàn)在還是可以自我控制著的,因為她需要獵異者,而且跟獵異者翻臉?biāo)幘硶芪kU,再者她都到了獵異者這個位置了,又何必再針對獵異者下手。
“不管怎么想,她都不會這樣做。你放心吧,X博士,你的擔(dān)心不會發(fā)生。”此時歐澈看著X博士講著,他們現(xiàn)在在分部,自從夏知妍走后,歐澈會時不時來這里休息。今天的他還要去向陽福利院,瑪麗亞叫他過去吃飯。
聽到他們的電話,X博士很好奇,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有些私人的事情最好不要打聽,否則會死得快。
歐澈來到向陽福利院,然后四處觀察著,確定沒人后走了進來去。
“你來了?趕緊進來吧,在門口干什么了?”
“最近沒有別人來吧?”歐澈問著。
“沒有,最近沒有人來!你所擔(dān)心的蕭子安與凌喬雪都沒有來。”瑪麗亞把他拉進來,小朋友過來抱著他的腿牽著他的手,他們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
“大哥哥,買糖了嗎?”
“我們要吃糖。”
“買了,我去車拿。”
孩子位跟著他一起去車的位置,打開后備箱,里面三個袋子,比一個小孩子都要高。
“好了,你們回去坐好,這些東西你是搬不動的。”
他費了不少力氣然后提進來,瑪麗亞看著這么多東西,吃的用的都有,她說:“準(zhǔn)備這么多東西干什么?這里都有,下次不要再亂花錢。”
“這是我的心意,而且我也不怎么花錢,工資都是存著的,偶爾給他們買點東西,因為最近你們也不缺錢,所以我的錢還多了起來。”
蕭子安與凌喬雪的捐款,反正最近五年是不需要人捐的。當(dāng)然,如果有人愿意捐,那自然也是一件好事情。
歐澈把東西分完后,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于是走到外面接電話,瑪麗亞看著他神神秘秘,想要過去時,被廚房叫過來端菜。
歐澈這邊壓低了聲,說:“夏知妍想干什么就讓她干什么?我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這種事情就不要打電話給我。”
“什么,凌喬雪有可能活著?你在哪里知道的?”
“給我查,好好的查,看看蛻皮者把她關(guān)在哪里?”歐澈收起手機,然后看著遠方。
“凌喬雪,你還活著嗎?”
其實大家都在懷疑的,但是又沒有證據(jù),所以現(xiàn)在情況非常特殊。
只是活著也好,死了也罷。凌喬雪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幫他的,所以他得再找一個接班人,而夏知妍可不是這個接班人,她只是現(xiàn)在過渡者而已!
“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歐澈揚起嘴角,冷冷地笑著。
遠在樹林的凌喬雪感覺到一冷,然后大聲說:“蛻皮者,給個厚的被子,冷。”
這樹林確實冷,尤其是深夜的時候,溫度那叫一個低,沒有空調(diào)沒有暖氣。再過不久就是冬天了,凌喬雪凍直接在面大喊大叫。
天閃與蛻皮者在下面談話,不停地聽到樓的聲音。
天閃說:“這個女人的嘴得封起來,她不知道她是階下之囚嗎?竟然這樣命令BOSS你?我去收拾她。”
“收拾一個階下之囚算什么?沒有必要,讓她叫喊著,她不嫌累就繼續(xù),我這里常年沒有聲音,多只麻雀也挺好的。”
“麻雀?我看她是只烏鴉,趕緊處理了吧!如果讓他們都知道她還活著,事情可就復(fù)雜了。”
“怎么?你怕了?”
“怎么會?我怎么會怕?主要是現(xiàn)在獵異者瘋了,殺了幾十個異能人,有我們組織的,還有散在外面的。只是奇怪,為什么不把那干盡壞事的異能者解決掉?”天閃想著猛力閃風(fēng)這些人,閃風(fēng)雖然死了,但是還有猛力在。
“他們不好對付的,而且現(xiàn)在獵異者的情況不明,次讓你安排的人,怎么還沒有安排進去?”
“凌喬雪這件事情一出,那邊就直接斷掉了!現(xiàn)在進獵異者很困難,最重要的那個男人出現(xiàn)了!而且還把白綺還給了蕭子安。”
“白綺出來了?把她殺了!”
“BOSS,白綺異能被抽完了,沒有異能了。”天閃解釋著,沒有必要去殺白綺。
蛻皮者說:“那就不殺,還有蕭放了?”
“不知道,他的行蹤現(xiàn)在查不到,我們有派人盯著蕭家,始終不見蕭放出來,白綺也不出房門半步。如果不是知道他們住了進去,都覺得里面根本沒有他們。”
天閃現(xiàn)在倒不是在乎他們,他在乎的是好了這邊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他說:“現(xiàn)在黑鷹很亂,大家都想知道,好了次拿冰云做的威脅,把冰云弄成傻子一個,才讓大家不敢明著退出黑鷹。但是大家本來就住在外面,大部分來的時間越來越少。黑鷹能做事的人沒有幾個,好了控制不了局面。BOSS,要不要?”
蛻皮者伸出手揮了揮,說:“控制不了就控制不了,我們的目的不是這些膚淺的。我們的目的是蕭子安,蕭子安才是最重要的。”
“BOSS,我現(xiàn)在看蕭子安沒有那么厲害啊!他異能覺醒后會變得可怕嗎?”
“誰知道了?沒有人知道命運之神的覺醒是什么樣子的。”
“真的沒有想到蕭子安就是我們找了幾百年的命運之神?看他這個樣子,我們有沒有可能找錯人?”
天閃有太多的問題,剛問完面又吼著。
“要不就殺了我,要不就給我被子,太冷了!你有皮我沒皮啊!”凌喬雪在房間里面跑來跑去,整個人凍的很。
“讓我去殺了她,這個女人真的不怕死啊!”
“趕緊回去吧,這里我自己會處理,好了那邊你得幫著,雖然我不管,但是不能表現(xiàn)出我不管,明白嗎?”
天閃點點頭,樓又在鬼叫了!
他受不了,直接離開了這里。蛻皮者抱了一床厚被子推開門,扔在床。
看著凌喬雪說:“這么點冷都受不了嗎?你怎么被他看的?”
“有錢啊,我們凌家有錢,所以這樣就被看了,很奇怪嗎?”
“確實,獵異者需要錢啊!”蛻皮者笑了笑,然后凌喬雪說:“你還不敢?這里對你沒有影響嗎?哦,對了,你是異能人哦!這里只對我這樣的普通人有影響。”
“有嗎?你嗓子喊的那么大聲,感覺對你沒有什么影響啊?”
“你就笑話吧,反正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過一天算一天,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把我給殺了?”凌喬雪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身邊,加之前毯子溫暖得多。
“凌喬雪,你故意來到這里,真的不怕死?”
“怕,我怕的要死。但是能讓我先睡嗎?剛剛冷醒了,現(xiàn)在困的要命。”凌喬雪說話的同時打了個哈欠,眼淚都流了出來,是真的困。
“作為一個囚犯是不是把這一切想的太好了?”
“怎么?還不能讓人想得好嗎?已經(jīng)是囚犯了,當(dāng)然得想好些,否則怎么撐下去?你知道嗎?自我安慰是最可怕的東西。”
“知道可怕你還自我安慰?”
“因為我沒有辦法啊!”凌喬雪躺在床,一點力氣都沒有。
此時蛻皮者走進來,坐在她面前的椅子,說:“你知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對老人家沒有興趣。”
“老人家?興趣?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我年輕又貌美,你是覺得我要誤會什么嗎?”凌喬雪冷冷地說著。
“年輕美貌的我見得多了,你不會覺得我對你有什么吧?我留著你只是想要牽制蕭子安而已!”
凌喬雪突然間覺得更冷了,她說:“我跟蕭子安離婚了,而且他討厭我至極,為什么你覺得你可以用我牽制他?”
“因為我看得最準(zhǔn),蕭子安對你是有感情的。我要對付蕭子安,就得從你下手。”
“哈哈哈……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活了千年,腦袋是一點都不聰明啊!”
凌喬雪知道蕭子安對她的討厭,他們兩個之間有道無法逾越的線,是怎么都不會改變的。
“你也知道我活了千年,不如我們兩個賭一把如何?”
“賭什么?”凌喬雪看著他,他說:“賭你的一條命,如果你贏了,我放你走。”
“賭什么?命是賭注而已。”
“你到時會知道的,你贏了你就活下去,你輸了你也會活下去。”
凌喬雪越來越不懂這個人賣的什么關(guān)子,但是沒有關(guān)系,她也想看看這場戲到底是誰贏誰輸?
晚睡覺的時候,凌喬雪聽到外面的風(fēng)刮的很大,樹枝與樹支之間的碰撞聲也特別的重。
她睡不著,看著這扇好不容易得來的窗戶,可是外面一片漆黑。
大樹擋住了月光,伸出手完全不見五指。
凌喬雪站了有一會兒的時間,然后回到床繼續(xù)休息,直到第二天的陽光把她叫醒。
蛻皮者把早餐送過來,又是白米粥,而且沒有任何配菜的白米粥。
這吃的讓她越發(fā)的沒有力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凌喬雪即使很討厭喝粥,還是大口大口喝光光,是一海碗。
畢竟粥不撐肚子,不一會兒就餓了。
她站在窗戶邊看著這深山,沒有知道她在這里吧?
蕭子安現(xiàn)在在做什么了?
此時辦公室的蕭子安感覺到背后一涼,然后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然后說:“不冷啊?”他抬頭看著室內(nèi)溫度。
“紀(jì)博,你進來一下!”
蕭子安把紀(jì)博叫進來,紀(jì)博進來也打了一個冷顫。
“冷是不是?”
“嗯,冷。”
“趕緊測一下,總感覺不對勁的樣子。”
“好,我這就測。”紀(jì)博點點頭,然后速度測了溫度。
“25度,可是墻怎么是27度,是不是壞了?我讓人來修理一下。”
蕭子安搖搖頭,然后走了一圈,拿著異能讀取器測了一圈,并沒有反應(yīng)。
“蕭總,你可能多想了,也許就是這是顯示器壞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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