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下班的時間剛過不久,沈珺安的手機收到了嚴司堂的信息。
對方發給她的是,擺賠禮酒的地點和時間。時間在今晚的7點,地點是錦城有名的音樂酒吧,匪花里。
這時間約的不早不晚,對方仿佛真心要請沈珺安吃飯,賠禮道歉。
沈珺安并沒有自己開車來公司,下班的時候,沈家的司機準時在樓下等著。
沈珺安上了車后,便發了個消息給沈夫人說,晚上不回家吃飯。這才出口讓家里的司機直接送自己去匪花里。
因為是下班高峰期,道路原本就擁堵,而去的匪花里所在至沈氏有些距離,又成名多年,那地界周圍的擁堵情況不下于沈氏集團所在的區域。沈珺安這才沒有回家一趟,而是直接選擇去匪花里。
沈珺安不是個愛惹事的性子,人不犯她,她必不犯人。眼下自己所處的情況,上有外姓父親壓著,下有繼弟虎視眈眈,局面并不太樂觀。若是嚴司堂真有心賠禮道歉,與她交好,未嘗不會叫眼下情況改善。
在沈珺安看來,就算要替原主報仇,嚴司堂初次見面謀害溺水的事,眼下絕不是最好的時機。一來她沒有實質性證據,二來現在沈氏集團還被嚴以寬控制在手中。
沈珺安看著窗外往后移動的景色,心緒沉重。
到達匪花里的時候,還有幾分鐘便是七點,她下了車抬步走向酒吧大廳。正想走去柜臺詢問有沒有個叫嚴司堂的預定了位置時,早已等候在大廳一位置的嚴司堂眼尖的看到來赴約的沈珺安早已,從那邊的吧臺走來。
嚴司堂一上來就滿臉堆笑的說道:“姐,我在這。”
沈珺安跟著嚴司堂來到大廳一中央的位置,就在沈珺安要自己拉凳坐下的時候,嚴司堂搶在她前頭,為她拉開了位置,笑著說道:“姐,請坐。”
沈珺安禮貌同他道了聲謝,這才坐下。兩人坐下后,嚴司堂討好的將桌上的菜單翻開,雙手放到沈珺安面前。他說道:“姐,點菜的事,我也不太懂,你做主。”
沈珺安看著對面嚴司堂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微挑眉,她一邊隨意的翻著手邊的菜單,一邊對嚴司堂說道:“怎么會選在這里吃飯?”
嚴司堂笑著介紹說道:“姐姐有所不知。這匪花里雖然是酒吧,但這里的廚子廚藝一絕,也是食客慕名而來的其中一原因。”匪花里,之所以走紅網絡,一開始是因為娛樂圈的一些個著名歌手在這地方長期賣藝駐唱過,后來歌手紅了之后,那些媒體爭相挖掘其成名之前的事,便找到這匪花里。
匪花里的老板借著這股媒體的潮流,順勢而為把匪花里徹底炒火。它以清雋之資在眾多酒色聲雜的同類中,脫穎而出。
這地界不乏唱歌好的,也不乏來聽曲挖掘歌手的星探或業內行家。
嚴司堂選的位置大廳里視野最居中的位置,此時廳內唱臺上,駐唱歌手一曲唱罷。聽他拿著話筒說道:“接下來的這首歌,是嚴司堂先生送給陶菲小姐的生日禮物,祝陶菲小姐青春貌美,歲歲如朝。”
甜蜜的曲調隨著那臺上歌手的歌唱緩緩流出,沈珺安抬眸看向嚴司堂,反問道:“今日即是陶菲的生日,你為何會選擇約我?”臺上的話,若沒聽錯,說的應該是坐在自己對面的嚴司堂,只是這陶菲在哪?
嚴司堂抱歉的笑著說道:“姐,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表達對姐姐的歉意。無論姐姐對我要打要罵,都是我咎由自取,理當承受。今日是菲菲的生日,也是我希望可以洗心革面的日子。”他滿目誠懇,叫人挑不出毛病。
仿佛在說,你看,我為了能讓你原諒我,連最心愛的女朋友的生日,都沒去陪著。
沈珺安皺了皺眉,把菜單推回嚴司堂那邊,她說道:“風月何夕A套餐。”
她說著菜單上的一個套餐。對于今天的嚴司堂,沈珺安只覺得太過陌生。但是想想,如果對方真的是誠意滿滿,自己太咄咄逼人不好。
歌曲正唱著,嚴司堂和服務生吩咐過后,桌面上的手機傳來短信聲,他去拿手機的時候,眼睛卻被人從后面蒙住。陶菲站在他身后,笑嘻嘻說道:“猜猜我是誰?”
坐在嚴司堂對面的沈珺安,自然知道是陶菲,內心小驚訝陶菲會出現在這里。
嚴司堂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拉下了對方的手,滿是寵溺說道:“寶貝,你怎么來了?”對面兩人如膠似漆,很是恩愛,顯得沈珺安有些多余。
就在對方兩人膩在一起的時候,沈珺安打算說先走的時候,聽陶菲說道:“這么巧,姐姐也在!我還以為司堂不來為我慶祝生日,去約了哪個小狐貍精了。”
陶菲言語調侃,沈珺安笑笑未有說話。
嚴司堂聽罷陶菲的話,瞬間一臉不高興。見嚴司堂面帶嚴肅,好似要和陶菲吵架:“怎么說話的,這是我親姐姐!”
沈珺安對嚴司堂說道:“我看今日這飯,就算了。”她不喜歡當電燈泡。
陶菲委屈的跑到沈珺安身邊的位置坐下,挽著沈珺安的手臂,抱歉說道:“姐姐,我不懂事,你可別和我計較。姐姐一定不想我和司堂因為今日這事,吵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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