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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書生戀廚娘 第一百零一章 李有離開

作者/織野梧芽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怎么回來帶這么多東西?”趙氏看著兩人從牛車上搬下來的東西,嗔怪道。其實心中卻無多大責(zé)怪之意,媳婦兒回門帶回來的東西越發(fā)多,才越能顯現(xiàn)在夫君家過的日子。東西帶回來多,不正是因為小兩口的感情不錯嘛。

    “哪有很多,不過像是去縣城逛了一圈兒。”阮玉不在意地說。

    “胡說什么!”趙氏輕輕拍了阮玉一下,叫她口不遮掩,這話讓景亦聽見了讓別人怎么想。

    “娘,阿玉說得沒錯,都是些尋常的物什,不貴重,買了日后也不用你們時常去縣上了。”景亦幫著阮玉解釋。

    聽景亦這絲毫不在意的話,趙氏也才幫著兩人搬東西,還夸著景亦孝順,買的都是他們?nèi)钡摹H钸h沉默地看著兩人間的相處,也是暗自滿意點頭,這么個女婿,又孝順、又有禮,對阮玉還好,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

    沒多久,阮遠就要上山干活兒了,反正兩家近,時常可以來往,也不用整日里都陪著。景亦也跟著去了,給母女兩個留下說話的空間。

    “你買那么多東西回娘家,親家母就沒說你什么?”趙氏在景亦走了之后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她嫁去了景家,可不僅僅只要景亦對她的好就足夠的。日后要常在一起的相處的可是她娘、她姐姐,她也是聽說了,景亦那姐姐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她說我干啥?那些東西也給他們買了呀。”阮玉道。

    “哪兒有人往娘家拾掇那么多東西的。這些東西我們也不缺,何必讓他們那邊的人說閑話。”大概哪個婆婆都不喜歡自家的媳婦兒總想著拉拔娘家的。

    “好了娘~我知道分寸的,我只是嫁過去,又不是要和你們斷絕關(guān)系,還不能孝敬你們了怎么的?對了,干爹干娘他們呢?”阮玉知道在這樣的村子里,有許多人姑娘嫁了人后當(dāng)真如潑出去的水一般,和娘家關(guān)系漸行漸遠。但她是做不到的,但也不想和趙氏爭論,趙氏為她好,她知道。

    “他們知道你們今日回來,便先出去了,恐是覺得我們一家人有話說話說吧。”要說那一家人,雖是干親,可是也進退有度,實在是讓人舒心。又在阮玉面前暗暗打探,語氣中,帶著幾分憂心,“他們不是尋常人家吧?我都未見過你干娘洗過衣物,可他們一家時時都有干凈衣物穿。”

    相處這么久,阮玉何嘗不知曉那一家人的不同之處。但大多人都經(jīng)不起深究,既然他們還不愿意說,自己一家也不該問,只當(dāng)?shù)拇_是個干親一般處著。至少對自己一家來說,他們并不存在任何危險,且常識還是解元,與景亦是同窗,即便不同尋常也非壞處。這些事兒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后,阮玉與趙氏說,“無論他們多不同尋常,眼下都只是咱們的干親。娘依然如往常對待他們即可,切不可一味好奇打探。”

    “我自然是有分寸的,不過是以為你知道,問問罷了。”趙氏白了她一眼,她哪兒會那么沒有心眼。要她說啊,瞧那常家一家人的樣子,日后一定會對這年輕小兩口有幫助。不過到底也沒說出來,他們本就待那常識一家如親人,何必另外叮囑,倒有刻意之嫌。

    “既然家中沒什么事兒,我便也上山去瞧瞧。”說著要辦成農(nóng)家樂,這陣子以來,只弄出個大概雛形。且阮遠將這陣子大部分掙的銀子都給她當(dāng)成嫁妝了,資金上遠遠不足。這事兒還得慢慢來,從長計較。

    而跟著阮遠上山的景亦已是許久都未到這山上來了,此時見到這地方幾乎耳目一新。

    新建的零散的亭臺樓閣,看似雜亂,卻又井然有序。另一旁山腳接近河流的地方又搭上了一個很大的棚,下面有著一堆一堆的石頭,像是在野外自己動手燒烤的那種模樣。

    “這些樣子都是阿玉想出來的,正好建屋的師傅說可以做,建成后也有點模樣了。我還在外面尋果樹和花卉,到時候再看看如何種,這地方想必會更美的。”阮遠看著景亦驚訝的模樣,甚是自豪的介紹著。

    “是。”僅看著這些剛建好的樓閣,他已能大致想象出來將來顏色斑斕的村莊了。

    “我們家阿玉是很厲害的,什么都會做,特別是這做吃食、做生意的。”阮遠先夸了自家閨女一番,繼而又不動聲色問道,“你會不會覺得做生意太俗氣?”畢竟整日里都是在琢磨銀子的事兒。這讀書人大多瞧不上做生意的,他是知道的。然他們家到了今天這般,也只能順著做生意的路子走。卻又有些擔(dān)心景亦日后會因此而厭倦阮玉。

    “爹,這有了銀子才是一家生存之根本,便是讀書人,也萬萬離不開它的。您不用擔(dān)心,阿玉有自己喜歡做的事兒,我也很歡喜。”景亦無奈說道。他從不覺得一個人嫁給了另一個人就必須得要攀附著那人生活,只有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兒時,整個人才會越發(fā)鮮活。

    聽到景亦的保證,阮遠漸漸放下心來。即便成親前了解景亦的為人不會那般,但誰知道成親以后會不會變。面對著讀書人,他們縱是掙了再多銀子,始終是沒有底氣的。

    “妹夫!快來,我們來試試這新做好的烤架!”常識遠遠地便看見朝著他們走去的景亦二人,使勁兒地揮揮手。他想叫景亦做妹夫很久了,能叫了之后自然是一個勁兒地叫。

    “這是?”景亦看著他手上的架子。

    “就是這個!鐵匠師傅剛做好的架子,拿來讓阮玉試試行不行,若是可以的話,日后就照著這個樣子做了。”常識一邊和他解釋,一邊將架子放在那堆石子上。

    元氏夫婦此時也拿著一堆吃的和調(diào)料過來,“怎么樣怎么樣洗好了嗎?可以開始了吧?”元氏興沖沖地問常識。

    轉(zhuǎn)頭才看見景亦和阮遠也在,“咦,阿亦回來了?豈不是阿玉也回來了?怎么不見人?”

    “讓在家里歇一會兒,可能不久便來了。”景亦給二人行了個禮,之后回道。

    “早就洗好了,娘,這調(diào)料不會是您自個兒調(diào)的吧?”常識接過元氏手中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說是我調(diào)的你敢吃嗎?”元氏沒好氣的說道。“是長順調(diào)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常識夸張地拍了拍胸口。

    “生火!”常希清拍了自家蠢兒子一巴掌,讓他戲別太多。

    “哦。”常識摸了摸他爹打他的地方,慫慫地應(yīng)道。

    這炭火是喬明前些日子跑了許多地方找來的,聽聞阮家在找炭,楊天明將與酒樓合作的對象介紹給了喬明。而那人也看在酒樓的面上,給他少了不少銀子。他要的炭不是太好,但也不能太壞,會嗆人的是萬萬不能要。而這家不僅質(zhì)量還好,同等質(zhì)量下價格也比之前找的幾家便宜許多。回來與阮遠幾個商量,便也就此訂下了。

    “哇,這架子做好了?我正好碰上了呢!”后到的阮玉看著那鐵架,很是滿意。不過尺寸倒是可以多做一些,這樣不論人多人少都是能滿足的。

    趙氏沒有和她一同上來,說是要先整理一下阮玉帶回去的東西。且她帶來這么多東西,也是要讓她帶回去一些的。免得景家人還真以為自己想占他們家便宜似的。閨女不懂這些道道,她自是要做好的。

    “阿玉快過來!這是我腌制好的,你來瞧瞧可不可以?”元氏拉著阮玉打量了一會兒,除了換了個婦人發(fā)髻,其他的倒是沒多大變化。想來嫁去景家,也沒什么憂心的事兒。雖說認干親這事兒有些草率,但難得遇上個聊天舒坦的姑娘。

    阮玉挽著元氏的手向前走前,彎腰看著那一盆肉,愕然,“干娘,你——不覺得這肉太多了嗎?”約摸十幾公分深的盆,竟然堆滿了……說好的嘗一下呢?這是要吃飽啊。

    “嗐,這有什么?咱這兒這么多人呢!”元氏無所謂地答道。

    “那不如再準(zhǔn)備些吧,等大活兒干完了活兒就在這兒吃這些了,便當(dāng)做晚飯了。”阮玉道。自上一次被騙,大活兒追回來的錢不多,日子過得很是拮據(jù),大抵也很久沒有放松過了。

    “那我去把旁邊這幾個架子洗一下。”景亦挽起袖子拿著鐵架就走了。

    元氏看著景亦離去的背影,戳了戳正往架子上放肉的常識。常識抬頭,疑惑地看著元氏,等著她的話。

    “瞧瞧——”元氏嘴撅著,指向景亦的方向。

    “啊?”娘,咱有話直說行不?

    “看看人阿亦多懂事,多勤快,不用阿玉叫就自個兒去了。難怪你找不到媳婦兒。”元氏說罷,搖了搖頭。

    常識敢怒不敢言。啥?媳婦兒?那不是得爹娘相看嗎?有我什么事兒啊?

    阮玉失笑,干娘真是不找常識的麻煩便不舒坦啊。

    阮遠也說先去工坊幫幫忙,一會兒早點做完早些帶他們過來。

    “真香!”常識嗅著烤架上冒氣的熱氣。

    “唉,幸好是遇上了阿玉啊,不然真不知道真正的吃食是什么樣的。”她幼時曾在蜀地生活過,甚是喜歡那邊的吃食。即便是后來回到京城,吃到再多所謂的美味佳肴,找到做蜀地吃食的廚子,但味道終究不是那個味兒。如今,她已然忘了當(dāng)年吃過什么樣的菜,那菜是什么味兒,但對阮玉做出來的吃食滿意不已。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覺得的。”常識小聲嘟囔道。

    在他娘瞪他之前,笑瞇瞇地奉上自己手上烤好的那塊兒肉,再招呼他爹吃。活脫脫一個乖小孩兒。

    阮玉也坐在小杌子幫著烤,時不時和常識幾人說著豬蹄也能烤、魚也能烤、茄子也能烤,而這些怎么烤會更好吃。

    聽得幾人迫不及待地就想試試,不過今日是來不及了。

    景亦洗好鐵架時,也加入了這場自助之旅。自己這樣悠閑地烤著,烤好就吃,又繼續(xù)烤下一片的經(jīng)驗還是第一次,故而每個人都興致勃勃。

    沒多久,阮玉和景亦又去準(zhǔn)備菜了。畢竟人多,且總不能全吃肉。便是再久沒吃過肉,一下子吃多了還是會膩的。

    故而,在阮玉回村這一天,桂花村又熱鬧了一把。雖說熱鬧的是工坊的人,但村里的小孩兒也幾乎都被阮墨叫去了。對于這樣新奇的吃食,大伙兒興趣十足。

    在傍晚夕陽西下時,景亦二人坐上馬車離去。阮墨躲在門后悄悄哭鼻子,以往每每回家都會見到姐姐,這幾天卻沒看見姐姐,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常識見到他慘兮兮的,也不說破,只拎著他回屋念書。

    這邊景亦二人開開心心地回了家,卻不想見到李有背著兩個包袱抱著狗兒正坐在他家門檻兒前。

    景亦和阮玉立馬下了牛車,對視了一眼,竟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

    “前幾日大婚,沒有來,先恭喜了。”李有笑著祝賀。

    “姐——李兄,怎么不去家中坐?”

    “舅——舅——”狗兒紅著眼眶叫他,可能也是知道李有要離開了。

    “誒,我們先進屋坐吧,一會兒聊。”景亦柔柔應(yīng)了一聲,便邀李有進門。

    “不用了,就在這兒說吧,就幾句話。”李有也是紅著眼地拒絕,他不想進去面對那個讓他傷心的人。

    “家中的地我已都賣了出去,還剩下房子,就讓它立在那兒吧,說不定哪天我回來了也能住。這賣地來的銀子我全放在包袱里了,一共六十兩,只盼著弟、妹不要餓著狗兒便是。小孩子淘氣,可我家狗兒是個乖巧的,平日里也是能幫得上小忙的,弟妹若是有什么活兒,讓他去做都行。他——有些怕蕊兒,還望蕊兒在時看顧著狗兒些,管著他一口吃的,不要讓他受欺負便是——”李有一言一語地囑咐著,狗兒那軟軟的一團肉就在他的懷里。孩子這么小,他哪兒舍得離開,可正是因為他小,他還未老,有機會為自己的孩子搏一把。

    狗兒將臉埋進李有的脖子里,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輕輕抽噎著,那分明很傷心卻強忍著不哭的模樣惹得幾人皆是酸澀不已。

    “當(dāng)真是要走嗎?”景亦還是問道。

    “嗯。”李有一如既往地堅定。

    “身上可有傍身的銀子?”阮玉問著更實際的問題。“狗兒在這兒,實在不必擔(dān)心,我們能養(yǎng)得起的。倒是你在路上,還是要有銀子才行。”

    “有的,不必擔(dān)憂我,我也曾出去過。”李有道,強勾起一抹笑意。

    “何時回來?”景亦問。

    “短則三五年,長——再看吧,安定下來我會托人給你們送信。”李有揉著狗兒的腦袋回答。

    “到時先寄去當(dāng)歸酒樓吧,我和他們說一下,到時轉(zhuǎn)交給我們。”景亦道,他們也快要啟程了。估計收到信時可能也不在這兒了。

    阮玉也從牛車上取出一個包袱,里面是趙氏幫他們打包回來的吃食,有今日烤的肉,還有以往做的肉脯。想來李有一個人也不可能做什么吃食在路上吃,此時,更需要這東西的人是他。

    同時,也悄悄往包袱里放了些碎銀子,估摸著十來兩吧。若是賣地的銀子全留給狗兒了的話,他身上估計也沒什么銀子了。兩人合離時,景蕊兒并未將掌家時的銀子還給他,且自己的嫁妝也都帶走了,他哪兒還能剩什么銀子。

    一人上路,已是萬般艱苦,若是沒有銀子,只怕前路更難。

    聽說包袱里是吃食,李有沒有再拒絕。將狗兒放入景亦懷中,捏捏他的臉,“狗兒乖,爹爹過一陣兒便回來了,在舅舅家,要聽舅舅、舅母的話可好?”

    狗兒握著李有放在臉上的手,點點頭。

    又將其中一個狗兒的包袱交給阮玉,臨行前向景亦阮玉二人跪下磕頭,“多謝弟弟、弟妹養(yǎng)子之恩,他日歸來,必有重謝。”

    景亦連忙將他扶起,直向他保證一定會帶好狗兒,讓他放心。

    李有這才狠抹一把眼淚,漸漸遠去。

    狗兒這邊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又抽噎起來。

    “狗兒乖,別哭了,和舅舅舅母玩一陣子,爹爹過些時日便回來了,啊?”阮玉抱著狗兒安慰道,狗兒乖乖地點頭,但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先帶他進去吧,我把東西整理好。”景亦對著阮玉道。

    “好。”阮玉道,先前忘了狗兒要來這茬兒,也沒給他買什么玩具。不知道李有留下的包袱里有沒有。

    “娘——”剛走進院子準(zhǔn)備回廂房,狗兒看見出了堂屋的景蕊兒,糯糯叫道,卻也沒有伸手要她抱。

    景蕊兒沒有應(yīng)他,只神色不明地對著阮玉發(fā)問,“你怎么把他帶回來了?”

    “帶誰回來?”楊氏聽了景蕊兒的話也走了出來。見是狗兒,驀地一喜,“狗兒?我的乖外孫哦,外婆抱抱。”本還想責(zé)怪兩人回來得太晚的楊氏,心思全放在狗兒身上了。

    “我說過了!不要這個拖油瓶!你為什么還要把他帶回來!”景蕊兒突然用手指著阮玉,尖銳地吼道。

    狗兒猛地一顫,再次嚎啕大哭,“爹——爹——我要爹——”

    一看就是嚇得不清,阮玉忙護住他,哄著。也不理她,只和楊氏說了一句,“娘,我先把狗兒抱進屋哄哄。”便徑直進屋了。

    便是楊氏也嚇得不清,愣愣地點了點頭。

    “你給我站住——”景蕊兒想要追上去責(zé)問她,又被楊氏攔下來。“那到底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到底在做什么孽!”

    “娘!那是我生的沒錯,可他是誰的兒子,李有的啊!他在這兒我還怎么相看人家,反正我話放在這兒,便是他在這兒我也不會帶著他嫁的。讓李有自己來帶他!”景蕊兒道。

    “放心,在景家,沒有你兒子,只有我外甥。”景亦走進來,聽見景蕊兒的話,諷刺道。

    說完也不管景蕊兒,對著楊氏說道,“娘,我岳母讓我們帶了些東西回來,您幫著我整理下。”

    “我來我來,你別管了。你也先回房去看看狗兒,方才哭得那般厲害,也不知道阿玉哄不哄得過來,你去幫幫忙。”楊氏急忙說道,也不管景亦有沒有哄孩子的經(jīng)驗。

    “阿亦,先進來。”景蕊兒的身后,景二郎對著景亦喊道。

    他方才也站在門后聽了許久,他知道這閨女眼下是一心想找個婆家了,管,是管不了了。

    “這狗兒是怎么回事兒?”屋中只有景二郎和景亦兩人,景二郎問道。

    景亦這才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向景二郎解釋了一番,知道他不得已遠走他鄉(xiāng),景二郎也感嘆,“這李有是個可憐人啊。”

    但景亦卻不這般認為,李有能有這般決心,日后也必有一番成就,而到那時,也不是景蕊兒能回頭的了。或許,還應(yīng)該感謝景蕊兒,不然就該埋沒在這山野之間了。

    “你將狗兒養(yǎng)在膝下會不會打擾到你念書?不然將狗兒放在我們身邊養(yǎng)著吧?”景二郎道,這是他們景家的第一個孫子,雖然是外孫,卻也是疼愛不減的。且也擔(dān)心景亦的念書問題。

    “沒事兒,眼下你們這么辛苦,哪兒還有精力照看小孩子。再者,姐姐這兒可能對狗兒有些陰影。況且,我們養(yǎng)著大多數(shù)時候恐怕也是阿玉帶著的,于我沒太大的影響,也讓她先帶著孩子適應(yīng)適應(yīng)。”免得將來他們生了孩子,手忙腳亂的。

    若是日后他們生了孩子寧可肆意哭鬧些,如狗兒這般倒是乖巧,卻是著實讓人心疼。

    見景亦心中有數(shù),景二郎也不再多說,“若是有需要,隨時交給我們便是。你姐姐——且讓她作著吧。”

    都是農(nóng)家姑娘,為何只他們家的姑娘整日里不想著好好過日子呢。

    景亦出了屋見景蕊兒還在門口等著,便道,“你不用擔(dān)心,日后狗兒不需要你照顧。你要嫁人隨時嫁便是,不用擔(dān)心他成為累贅。”

    景蕊兒咬著唇,望了一眼沒有聲音的景亦他們屋,到底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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