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愈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人。
涼嬋不得不承認(rèn),姜還是老的辣,多吃幾年飯還是管用的。
聽沈月說,荀愈直接去了校長辦公室,把今天實驗樓附近所有的監(jiān)控錄相調(diào)了出來。
終于鎖定了嫌疑人。
這人竟然是一個啞巴……
你聽的沒錯,這個啞巴,是實驗樓的保潔員,從他工牌上看,名字叫張朋。
四十多歲,個子不矮,但有點駝背。
舌頭出了問題,不能說話,只會“阿阿阿”的叫著,瞎比劃。
荀愈把監(jiān)控錄相帶扔給了吳灝天,讓他把今天張朋進(jìn)出實驗樓的影響剪切出來,并且把那一堆壞掉的花盆收了回來。
交到了物證科。
涼嬋走到了他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門。
“進(jìn)來!”
荀愈看上去有點疲憊,懶懶的靠在了椅背上。
涼嬋說,“我不要蘇齊,還讓讓他跟著你混吧,今天的事純屬意外,下次不會發(fā)生了。”
荀愈說“你是覺得蘇齊的各項成績夠不著你的標(biāo)準(zhǔn),還是對他這個人有意見!”
涼嬋眉頭一抬,心想,老荀你玩起心眼來也是一把好手阿,誰說你是個溫和好說話的人來。
“嗯比我是差了點。”
荀愈笑,“哦,那你覺得誰能夠得著你的標(biāo)準(zhǔn)。”
涼嬋說“我覺得誰能夠著著,誰就能歸我管嗎?”
荀愈向后靠了靠,點點頭,琥珀色的眼眸雜糅著點點的光,在昏黃的臺燈下,盡顯成熟男人的魅力。
“是。”
“那我選你!”
荀愈聞言,挑眉,隨即笑開,“好阿,等你成我的上司!”
涼嬋說“你看,我看上的你不給,我看不上的你硬塞,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了,要講究民主,民權(quán),荀處大人,醒醒,大清早已經(jīng)亡國了!!”
她見荀愈沒有松口,開始胡扯皮。
荀愈失笑出聲,按了按眉心,“好,先不讓他過去了,不過沈月那邊我已經(jīng)給她說,各項指標(biāo)有待提高,這段時間先高沈廷玉跟著你吧。”
涼嬋說“讓沈廷玉跟著我混,那還不是大材小用。”
荀愈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涼嬋立馬識趣的禁聲。
“徐慶林的案子你查到什么程度了?”
扯到了正題了。
涼嬋說“顧之炎送來的資料顯示,徐慶林和徐廣林是老鄉(xiāng),兩人年齡相差一歲,初中同學(xué),后來徐慶林去當(dāng)兵了,徐廣林成績不錯,考上了大學(xué),后來又出國讀書,回國后到分配到了京都醫(yī)科大學(xué),之后結(jié)婚,生子,工作穩(wěn)定,生活條件不錯,沒多久就升職加薪,做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而與他相反的徐慶林則過的就沒那么好了,退伍之后因為沒有什么一技之長,一直打一些零工,過的挺一般的,后來考了一個駕照,做起運輸,生活才好了一點,之后結(jié)婚生子,孩子五歲的時候,他只身一人來到了京都,可能是憑借徐廣林的關(guān)系吧,進(jìn)了學(xué)校當(dāng)司機(jī),工資還可以,每個月留下自己的錢剩下的全部寄給在邑城的妻子和兒子,每年中秋和過年的時候才回一次家,其他時間都在學(xué)校里,連寒暑假都不回去!”
涼嬋說完之后,又把今天下午拿到的報告遞了過來。
“這是今天在徐慶林宿舍里發(fā)現(xiàn)的書,上面找出來了不屬于徐慶林的指紋,正在和數(shù)據(jù)庫進(jìn)行對比,還有從徐慶林家里拿來的筆記本被加密了,現(xiàn)在正在破譯!”
她話音一落,便聽見辦公室外面?zhèn)鱽硪魂囘駠u聲。
吳灝天說,“哎媽,真是辣眼睛!”
接著吳灝天拿著電腦走了進(jìn)來,臉上的表情有點難以形容。
涼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東西惡心到你了?這種表情!”
吳灝天把筆記本往兩人前面一放,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了一邊,像是怕電腦里的東西咬他似得。
涼嬋敲了一下鍵盤,屏幕上出現(xiàn)的畫面,瞬間石化了……
怪不得吳灝天會受不了呢。
竟然是gay之間的動作片……
荀愈不自然的清咳了一聲,“關(guān)掉吧!”
吳灝天立馬伸出爪子按掉。
“沒想到,他竟然是gay啊。”
涼嬋平時總是聽沈廷玉說什么耽美之類的故事,對男男也沒有那么排斥。
不像眼前這兩個人一樣,反應(yīng)這么大。
“指紋那邊對比出來了嗎?”
吳灝天說,“還沒有。”
涼嬋把筆記本合上遞給了吳灝天,“這個先放著吧,明天去會一會徐廣林,哦對了,徐慶林的妻子來了嗎?”
“還沒有,沈月再打電話過去,直接就是無人接聽,我看這人八成是個男同!騙婚的!”
涼嬋說,“你之前不是還信心滿滿的說,他是因為勾引別人的老婆被報復(fù)嗎?”
吳灝天嘿嘿一笑,“那不都是猜測嗎?”
荀愈問“張朋審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了嗎?”
吳灝天說“源哥進(jìn)去一個小時了,又找來一個會手語的,但是那個張朋一口咬定自己沒看路,不小心推下去的。”
荀愈冷笑一聲,“花盆是放在欄桿下面的,欄桿的之間的寬度能推下去嗎?聯(lián)系他的家屬!”
“好”
吳灝天拿著筆記本離開。
涼嬋說“我撤了!”
荀愈看了她一眼,“你……聽說,你搬家了?”
涼嬋訝異,“你什么時候也喜歡打聽八卦和小道消息了。”
荀愈失笑一聲,“你都掛在臉上了,還需要我去打聽?”
“有那么明顯?”
荀愈想了想,很認(rèn)真的點點頭,“就是這么明顯!”
涼嬋沉默了幾秒,嘆息了一聲,“好吧,最近確實出了點問題,不過你放心,不會影響工作……我暫時住在沈廷玉那。”
荀愈沒說什么,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鑰匙來,“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一直空著,就在附近前面的小區(qū)。”
涼嬋“暫時先不用麻煩你了,沈廷玉那女人之前死皮賴臉住我家,現(xiàn)在到她報恩的時候了。”
荀愈笑了笑,沒說什么。
“沒事我先走了!”
“嗯”
涼嬋走出了荀愈的辦公室。
人忙起來的時候確實可以忘記很多煩惱。
手機(jī)嗡嗡的震動起來,她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您好”
“您好,涼警官嗎,我是蕭董事長的秘書,陳勇,董事長讓我告訴您一聲,少爺已經(jīng)醒了。”
涼嬋一怔,她確實沒有想到,蕭遠(yuǎn)山的秘書會給她打電話。
“好,謝謝陳秘書,他狀態(tài)怎么樣?”
“還好,如果您有空,董事長希望您能過來來看看少爺,我們的司機(jī)隨時候命。”
涼嬋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九點。
“司機(jī)就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謝謝您能來。”
“哪里話,太客氣了!”
剛掛了陳勇的電話,沈月就匆忙的跑過來,“徐廣林跳樓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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