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順的話,琴桑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當即與宋順商量著星圖殿的部屬,以及那可能的背后之人。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琴桑終于滿意離開,宋順卻看著她的背景,搖了搖頭。
“聞陶!”
“陛下。”
“讓仁者殿的天圣軍回來吧!如今有些人已經(jīng)忍不住了,咱們可不能防得他們連尾巴都沒機會露。對咱們來說,這沒有把柄可抓,便沒有可行之機會。”
“是。”
就在琴桑與宋順在天庭商議之時,乾刎的消息卻順著九天里一些不起眼的人手中,送到了一個人的手上。
此人,不朽。
原來,自那一日救出素安后,雖然自己投下那精致紙人于微泉宮,算是騙過眾人。可還是擔心對方會過早發(fā)現(xiàn),因此不朽便帶著他一躲在仁者殿的書庫中,觀察外面的情況。
順便借伽木的死,讓乾刎相信他現(xiàn)在的實力,畢竟自己越有用,才越有可能在乾刎的面前落得長遠一些。
不朽明白,如今素安受治于他,而他卻受治于魔界。對于乾刎的手段,不朽心里多少有數(shù),畢竟他如今這看似完好的身子,極有可能藏著他不知道的隱患。
可面對素安,不朽還是多了個心眼,并未告訴對方他背后是何人。引得對方雖也著急,卻只能跟著蹲在這仁者殿積灰的書庫中,等著不朽的安排。
接到乾刎的消息,不朽終于笑出了聲。
果然,若想在這九天行事,對方還是要靠他的計劃。
畢竟這困人一生,可比殺人麻煩多了。
“你在笑什么?”
從剛剛開始,素安便一直注意著不朽,此刻同為一根繩上的螞蚱,素安明白,自己還是對方下面的那只。
“笑咱們就快苦盡甘來了。”不朽收起紙條,轉頭看向素安,“怎么樣,前輩,試著出出力?”
“出什么力?”素安問著,言語中透著明顯的防備。
“自然是害人的力!至于害的誰......前輩應該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
不朽既然如此說,素安自然也懶得再明知故問。聞言,只是低頭略微想了想,便沉聲說道:“你確定,現(xiàn)在的衡嶼就是蕭捱?”
“那是自然,否則以琴桑的脾氣,你覺得她真的會如此輕易的委身于他人?當初對蕭捱的用情有多深,相信你比我知道的多!”不朽笑著,向素安靠近了幾步。
不朽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就像當初,自己不是沒有懷疑,只是沒有去細想。可想不到他不去算計,卻被他人所累,如今深陷其中。
見素安還在猶豫,不朽覺得應該再加點力氣,“你當初拿人家當朋友,人家可不見得相信你,就像現(xiàn)在,你還在因為他們而猶豫,他們卻連你是死是活都不在意。”
此言一出,不朽看到素安的身體明顯一僵,看向自己的視線也立即透著幾分殺氣。
這樣很少,甚至可以說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不朽十分清楚,自己的計劃很簡單,卻也十分有效。但如此簡單的計劃,素安卻是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
等了許久,久到不朽認為自己給對方的刺激還不夠,就在他準備再說些什么時,素安終于開了口,聲音中卻透著幾分堅定。“星君平日里負責繪制星圖,有天帝的庇佑,并不需要親上布星臺。至于星圖,雖然有時會提前繪制,但使用的順序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想引星君入局,只能想辦法掉換星圖。”
“自從你出了事,便有個什么蘇英仙君頂了你的位置,若我掉換星圖,他會不會在布星時發(fā)現(xiàn)什么?”不朽問道。
“若是有大的變化,對方自然會發(fā)現(xiàn),但若是細微的差錯,任何人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都無法查覺。但據(jù)我所知,星君繪圖時心細極細,幾乎沒有出過什么錯誤,而且如今想來,他似乎早就有過擔憂,凡是繪好的星圖,全部會用法器蓮梓珠環(huán)打上暗印,送圖時也要按規(guī)矩,當面驗印,如此便又多了一層保護。”
“那暗印之上,就不能再改了么?”
“不能。”素安肯定的回答著。
“如此一來,你只能跟著我一起去現(xiàn)場改圖了。”不朽有些為難的說著。
“這怎么可能!先不說蕭捱繪圖時幾乎不會離開,就算離開,他也會將圖鎖入陣盒之中,根本無從下手。”素安有些激動的說著。畢竟他心里清楚,出主意害人,和真正親手害人,這其中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
誰知對方聽后,卻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反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若是清醒之時,自然不會出錯,可人總不能一直都清醒著,對吧!”
說著,不朽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下一步該如何去做,卻發(fā)現(xiàn)素安還是一臉不安的模樣,不朽只能繼續(xù)說道:“放心,你只需跟著我,在合適的時間里,將星圖的細微之處改動一下,其他的我自然會為你安排好。”
語畢,不朽走出車庫,卻引平日里用以偽裝的紙人守在門口,而素安卻再次被強留其中,為其剛剛的話而心神不寧。
..............
琴桑從天庭離開,便急忙趕往星圖殿。雖說是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可琴桑穿著喜服穿梭在天街上的模樣卻成了九天的奇特風景。
回到星圖殿,沒有初鶴,琴桑無法在進門時,便知殿內(nèi)情況。可當他走入內(nèi)殿,卻一眼發(fā)現(xiàn)一隊不太熟悉的天兵。
如此藍鎧,應是水神營下之人。
難道是水神來了?
思及此處,琴桑急忙往里走,反倒是蘇英仙君十分有心的等在門口,借詢問星圖之事,向她解釋了里面的情況。
水神前來賀喜。
水神,據(jù)說姓陸,名瀚波。
成仙之前,曾守百里海境波平浪鏡,是人間的活神仙。因此成仙之路似乎也是水到渠成,其仙途更是坦坦蕩蕩。據(jù)仙。
也許是因為水神瀚波的脾氣與琴桑相差太遠,無論是在風神大營,還是后來自己成了火神,琴桑都與他沒什么交集,畢竟這一個只求姻緣,一個卻日日想著如何出家,有共同話題才怪。
想到這里,琴桑并未急著進屋,反而借蘇英與其說話的姿勢,開始聽起了墻角。
“水神如此厚禮,小仙受之有愧啊!”蕭捱有些為難的說道。
“星君客氣了,這東西本是天死物,若得了有心的人相伴,才是修行的機緣。”水神似乎誠心勸著。
此時琴桑好奇,便向屋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蕭捱手中握得竟是一串佛珠?!
水神瀚波這是想干嘛?
想勸她的小捱出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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