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柏諾回去的時候天色已晚,早安正在和左葉爭論不休。
“你以為草堂掌門就是萬能的啊?”早安叉腰站在床邊,怒瞪左葉。
“一個人都找不到,我看你的草堂趁早解散了吧。”左葉倚在床邊,蒼白著臉,傲嬌著脖子。
“我的草堂?難道你不是閑山草堂一員?”
“不是,那勞什子地方,我早就不想有任何牽扯了。”
“好啊,那我此刻便回去閑山,把你的蘑菇根給挖了。”
“去挖吧,雙兒要是有什么閃失,我活著也沒啥意思。”
“哎喲,還真是郎情妾意啊,真感人。”
“我可不想像某些人一樣,等人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你幾個意思?”早安聞言瞬間炸毛,直接飛起一腳踢到左葉胸口,左葉毫無還手之力,吐了一口鮮血。“我告訴你,我是草堂掌門,你現(xiàn)在是有求與我,你最好認(rèn)清你自己的位置。”
左葉擦擦嘴邊的血跡,卻是沒有回話。
柏諾進(jìn)來便看見這一幕,早安站在床邊一直瞪著左葉,而左葉嘴角仍有血跡,垂著眼睫,無聲和早安置著氣。
“自有前世一劫,你當(dāng)思過自己的性子。前世那女子凄慘下場何嘗沒有你的過錯?只顧一己之思,不顧她人處境,你修的什么道?你要明白,世間萬物,有舍有得,取舍有度。”柏諾聲音徐緩清脆,鏗鏘有力。言罷便攬著早安出了左葉屋子。
房內(nèi)的左葉仍舊垂著眼睫,但是那雙放置一旁的手,此刻因為用力,手背青筋凸起,關(guān)節(jié)泛白。
“你話是不是有些重了?”早安看了一眼緊閉的門窗,有些擔(dān)心。
“無妨,他能想通便好。”柏諾安慰道。
有些人,就是缺一記當(dāng)頭棒喝才能改過自新。
是夜。
早安和柏諾幾人剛吃過飯,后院便有奇怪的聲響。
小古去查探,不一會便帶回來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
“是顏戈。”小古答道。
早安挑眉看去,顏戈也揭開了斗篷帽子。
倒真是意外,這個時候,邊關(guān)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這個北國的王居然還敢孤身前來南國的京都,皇權(quán)腳下。早安雖是忘記了關(guān)于顏戈的一些具體事情,但是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面前站的的人,還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好氣魄。
“深夜來此,你倒真是膽子大。”早安啃著自己種的靈果,說道。
“掌門,我此次前來,只為了我的妹妹。”顏戈也不客氣,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自顧自的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之上,直言道。
“嗯。”早安隨意的答道。
“掌門,我知道你肯定對我有諸多疑問,你問吧,你問什么我都會如實告訴你。”顏戈輕輕一笑。他的年齡和小古他們差不多,但是身材明顯比小古他們高挑,強(qiáng)壯。而且,顏戈給人的感覺有一絲凌厲之氣,也許是來自王權(quán)的氣質(zhì),也許是自小經(jīng)歷過狼族一事鍛煉而來。
但是,早安有些戒備這個少年了。
“你也是挺逗啊?我有什么好問的,你想說自然就說了,你不說我也沒興趣知道,不關(guān)我的事。”早安掃了一眼自信滿滿的顏戈,無所謂道。
“我以為掌門當(dāng)初救我兄妹二人是有目的的。”顏戈突然道。
“是有目的,但是也只是無雙的緣分,與你有何干系?”早安冷聲說道。這顏戈也是太過自信了一些,他難道真以為她出手相助便是有所圖謀的?
“無雙?”顏戈疑問道。
早安沒有搭話。一時間大廳里面有些安靜,窗外偶爾響起奇怪的鳥叫聲,還有呼嘯的風(fēng)聲。
“對不起,也許是我自小生在帝王家,所以對于所有的人都留有一份猜忌之心。冒犯了你,我很抱歉。”顏戈突然站起身來,對著早安行了一個北國禮數(shù),一臉誠懇。
“嗯。”早安掃了一眼真誠的顏戈,自喉嚨里面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這個顏戈也真的是果斷干脆,意識到了早安的疏遠(yuǎn)直接便道了歉,這下早安也不好再愛答不理的了,畢竟人家妹妹是在她半緣樓被抓去的,也是她看顧不周。
“南國皇帝疾病纏身,無力掌權(quán),唯一能夠擔(dān)此大任的二皇子已經(jīng)身死,大皇子入獄也不成大器,現(xiàn)下南國皇權(quán)已經(jīng)盡數(shù)落入了南國皇后之手,皇后暴政,已經(jīng)斬殺了無數(shù)反對她的朝廷重臣,更有密報說皇后身有邪物,與妖魔交往密切。既如此,顏戈有責(zé)任為南國的百姓清除霍亂天下之人。”顏戈一口氣說完,微抬的下巴滿是傲然。
哇,好大的自信,好大的野心。這是想要掌控南國啊。但是,早安不明白顏戈跟自己在這廢什么口舌。早安不由得微側(cè)頭看向一旁坐著得柏諾,此刻得柏諾自顏戈進(jìn)來就已經(jīng)隱身在一旁了。
柏諾目光和早安對視,然后唇角勾起寵溺一笑。
早安一囧,自己看他是想問問他得想法,他笑得這么勾人干什么?早安喝起茶水,微低得頭沖柏諾翻了個白眼。
“你到底想說什么?”早安問道。
“我想掌門不要插手兩國之事。”顏戈回道。
原來他是擔(dān)心這個啊。看來他也知道自己和尤洵關(guān)系匪淺,估計是怕她看在尤洵得面子上面出手幫助南國。
“第一點,我草堂雖然探聽天下消息,做著這一門得生意,但是卻不參與左右任何凡間之事,也不幫助或推動皇權(quán)之爭。第二,我與南國皇后有些牽連,既然事情都撞到了一起,我也不妨告訴你,我與南國皇后有舊怨,說不插手已然不可能。”早安笑著答道。
她的兩點相互駁論。
顏戈聽早安如此說,嘴角勾起愉悅得笑容,眉眼也放松了不少。早安這就明擺著告訴他,不管你北國如何攻打搶奪南國,她不會管,但是,她也會在此時解決和南國皇后得冤仇,這可就給北國了一個非常好得機(jī)會了。
“顏戈欠掌門得恩情即是北國欠的,我現(xiàn)在也有能力還債,如果掌門有需要顏戈做的,只管吩咐。”顏戈再次站起身,對著早安抱拳行了個江湖禮數(shù)。
“嗯,欠著也不妨。”早安擺擺手,接著又道,“你妹妹的事我也會盡快救下她的。”
“有勞了。”顏戈再行一禮,然后徑直去了后院。
------題外話------
后媽,對不起,網(wǎng)絡(luò)打黃掃黑,我不能讓你開車。。
柏諾:。。。。我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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