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熠寒微微一怔,一時間也是沒想到蓉月會這般說,他有點不確信的道:“昨晚的事你真的不介意嗎?”
“不要不是要成親了嗎?”蓉月瞥了他一眼道。
“也是,就算你介意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南宮熠寒冷冷的道,語氣中透著透著強勢與不容拒絕。
蓉月嘴角一抽,她也明白今天早上的事是她想岔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南宮熠寒見她這般,說道:“吃點東西吧。”
“不用了,我回去吃,你自己吃吧!”蓉月道,說著也不等他反應(yīng)就自己一個人走出去了。今天早上氣勢洶洶的過來,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好多事情沒理清楚。
屋內(nèi)的男子看著走出去的女子,面色沉了沉,心里五味雜陳,半晌,說道:“墨風(fēng),看著蓉月小姐。”
……
蓉月離開御書房后,就來到御花園,本就是靜謐的清晨,卻絲毫安撫不了人浮躁的心。
“蓉月小姐。”一個男聲傳了出來,蓉月腳步微微一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白色的衣訣,接著便是男子一副萬年不變的瀟灑面容。
“二皇子有何貴干?”蓉月淺淺的笑道,她可忘不了昨晚的事,昨晚這個男人也在場,王室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也不知這人瀟灑的面容下隱藏了多少狠戾。
“蓉月小姐沒什么要問的嗎?”南宮熠川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說道。
“當(dāng)然有。”蓉月看著南宮熠川眼神中帶著一抹探究。
“蓉月小姐請講,如果我能,我一定盡力為蓉月小姐解惑。”南宮熠川也不避諱蓉月探究的目光,笑著開口說道。
蓉月凝視了南宮熠川半晌,才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道:“二皇子很熱嗎?”
“啊?”男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都說秋高氣爽,如今都入冬了,也不能說熱吧?二皇子為何還拿著折扇?”蓉月這般說著,不負眾望的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向南宮熠川。
雖然她知道他是為了裝逼,但她就是想膈應(yīng)他,誰讓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呢!
南宮熠川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女子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神色變換莫測,他細細想了一下,好似自己這般作為在外人看來似乎真的有點……抽風(fēng)。
“蓉月小姐沒別的什么要問?”南宮熠川耐著性子又問道。
“二皇子,你就說你想告訴我什么吧!而且我覺得比起我想知道,二皇子更想讓我知道,不是嗎?”蓉月淡淡的說道。
南宮熠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這個未來的皇嫂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而暗處的墨風(fēng)看到一向精于算計的二皇子吃癟的模樣,心里暗暗感嘆蓉月小姐強大。
南宮熠川看到蓉月一副無動于衷,絲毫沒有要發(fā)問的樣子,很快敗下陣來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蓉月小姐可看到了王兄昨晚的反常?”
“看到了。”蓉月淡淡的說道,若說昨日對這件事還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那么今日她已經(jīng)基本調(diào)節(jié)過了,能坐上王位的人哪能真的無害呀?
“蓉月小姐可有什么想法?”南宮熠川看著蓉月淡定的模樣,一時之間有點摸不清她的想法。
“挺意外的,殿下還有這般血腥,狠戾的一面,不過…怎么了?”蓉月頗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南宮熠川。
“你都不感到奇怪嗎?”南宮熠川看著蓉月這幅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一時間完全猜不透她的想法,莫非她是傻,沒發(fā)現(xiàn),不過南宮熠川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裴家的女兒,怎么可能是個傻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嗎?現(xiàn)在的人“人面獸心”“表里不一”“衣冠禽獸”這一類人多的是,就算是二皇子你,看著這般“人畜無害”,昨晚你不是也在場,也近距離觀摩了血腥的場面。”蓉月一口氣把話說完。
頓了頓,蓉月又繼續(xù)說道:“殿下一國之君,有點手段也不奇怪。”雖然,這手段著實可怕了點!讓蓉月現(xiàn)在想起都不寒而栗,昨夜的他就像是從煉獄中出來的一樣。
“呃…蓉月小姐果然與眾不同。”南宮熠川心里無味雜陳,“我還以為經(jīng)昨晚一事蓉月小姐會遠離王兄。”
蓉月微微一凜,今早南宮熠寒也是這么說的,莫非她做過什么,讓他們對她的行為有了這般認知,蓉月想了想,佯裝嚴肅道:“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像是會為了這么一點事拋棄殿下的人!”
看著突然冷厲的女子,南宮熠川微微一愣,半晌沒說話。不僅是震驚于女子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更是震驚于女子的言辭。
而暗處的墨風(fēng)也是處于震驚中,若說昨夜的事都算小事,那什么才算大,他們似乎都低估了蓉月小姐的心理素質(zhì)和接受能力,還有“拋棄殿下”……
蓉月見南宮熠川呆滯的模樣,一時困窘,反思著是不是太嚴肅了,把人家嚇到了,就聽到南宮熠川略帶歉意的道:“是我多慮了,蓉月小姐。”
“嗯,什么蓉月小姐,我馬上就是你嫂子了!”一聽到這稱謂,蓉月就想到南宮熠寒今早的態(tài)度,心里一瞬間窩火。
“是,嫂子。”南宮熠川很上道的立刻改了稱呼,心里更加確定了幾分,緩緩開口道:“其實昨晚王兄那個樣子是發(fā)病了!”
蓉月皺了皺眉,說道:“莫非是……走火入魔。”蓉月嘴角抽了抽,這不是書上的套路嗎?
“不是,王嫂怎么會想到這個?不過也差不多。”南宮熠川開口道,“這與王兄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
南宮熠川說到此處,神色漸漸凝重,“當(dāng)年王兄的功法在大成之際,遭人暗害,雖然后來在父王和南宮一族各位長老的聯(lián)手救治下最終無礙,但也落下了病根。”
“因王兄所練的功法,屬性極陰,對于一般修煉這種功法的人來說,每月的月圓之日是修煉的及佳日,而于王兄而言,確是絕對的災(zāi)難,那個時候,王兄功力會暴增,以至于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南宮熠川說道,眸中透露出一抹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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