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舞是非常簡單的兒童舞蹈,木木子前段時間,才教過自己的侄女跳。
舞蹈動作他還記得,那時只有他和侄女兩個人,他跳時沒那么尷尬。
這會兒是當(dāng)著秦絮和顧愷的面前跳,木木子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麻木地跳著。
他在節(jié)目里跳,相當(dāng)于在所有網(wǎng)友面前跳了,太丟人了。
秦絮微微皺眉,心想這還沒顧愷跳的好。
顧愷也這么覺得,下意識地看向秦絮,尋求認(rèn)同感,剛好撞上了她投來的視線。
兩人想一塊兒去了,相視一笑都覺得他跳得有點(diǎn)辣眼睛。
秦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顧愷點(diǎn)頭,掃了一眼木木子,便出去了。
木木子見他們走了,立即停下動作,去看自己的背包。
里面只剩下幾個繃帶,飲料和藥包都沒了。子彈有,槍卻被拿走了。
“天殺的顧愷!”
木木子哇地一聲哭出來,一邊打繃帶回血,一邊嚎叫。
顧愷和秦絮剛走到院子里,就聽到了屋內(nèi)的咒罵,嘖了一聲。
顧愷原本還想給他留條生路的,聽他這么說,忽然就不想放過她了,出去就把他車輪胎的氣給放了。
秦絮放前輪氣,顧愷放后輪氣,配合完美。
做完這些,兩人滿意地拍拍手,愉快地離去。
木木子等了幾分鐘才出去,外邊空無一人。
顧愷他們已經(jīng)不見了,木木子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
他想趕緊騎車,離開這個鬼地方,剛上車,身子就往下壓了一下。
木木子低頭看了過去,見兩個輪胎都沒氣了,怒不可遏道:“情緒,顧愷我跟你們沒完。。。。
秦絮和顧愷騎車走,聽見后方傳來的怒吼聲,哈哈哈地笑出了聲。
南懷鶴停住腳步,環(huán)顧一圈,蹙眉詢問:“阿非,好像有人在叫顧愷和情緒?”
毛與非沒聽到,疑惑地看著他,“我怎么沒聽到?”
南懷鶴沉默了一下,仔細(xì)地聽了聽,聲音忽然又沒了。
“不知道,應(yīng)該是我聽錯了吧?”
南懷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情緒這個名字太敏感了,所以產(chǎn)生了幻聽,這會兒沒聲音了也不好再說。
毛與非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眼下地黑眼圈,詢問:“昨晚沒睡好?”
南懷鶴抿唇:“嗯。”
毛與非安慰道:“等結(jié)束錄制后,我給你發(fā)點(diǎn)助眠的小辦法,我試過,很有效果。”
南懷鶴感激一笑,“謝謝。”
毛與非:“客氣啥!
“這地圖太大了,沒有車得走斷腿,自行車太難找了,那邊好像有一輛吉普,咱們?nèi)プ莻吧?”
南懷鶴嗯了一聲,“都行!
兩人朝吉普車走去,這邊沒人,由南懷鶴開車。
見一輛吉普開過去,南懷鶴道:“有人,咱們過去看看!
毛與非沒意見,“跟上去吧。”
游戲嘉賓太少地圖大,找人也不是那么方便的。
既然看到人了,就不能輕易放過,擊殺一個嘉賓有10積分呢,積分誰也不嫌多。
南懷鶴:“好!
車上。
戴著口罩的男人,出聲詢問道:“他們的位置確定了嗎?”
另一個人點(diǎn)頭:“定位了,就在那邊!
副座上的男人沉吟片刻,“接應(yīng)人手安排好了嗎?”
“中間出了點(diǎn)問題,現(xiàn)在已經(jīng)辦好了,咱們把人帶到指定地點(diǎn)就行了!
男人用布仔細(xì)地擦拭著槍械,面色辨不清喜怒,“嗯。”
見他在擦槍,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出聲道:“哥,還好埋下去時,咱們用口袋密封了一下,不然這會兒肯定進(jìn)水了。”
“嗯。”
“衛(wèi)哥,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衛(wèi)河聞言,看向后視鏡,鏡子內(nèi)是有一輛吉普車跟著。
衛(wèi)河眸色一沉,吩咐道:“甩掉他們!
宋元點(diǎn)頭,踩油門加速:“明白!
……
七個大核桃和程米搜集了些物資,朝新的安全區(qū)趕去,途中遇上了狼狽不堪的木木子。
秦絮聽到系統(tǒng)里的擊殺通報,楞了一下。
顧愷進(jìn)圈后就和秦絮棄車,決定走著過去了。
這邊草叢多,容易有蚊蟲。
秦絮拿出噴霧,噴了些在裸露出的肌膚上,順便也給顧愷噴了噴。
十月蚊子數(shù)量雖少了些,但也不是沒有,噴上至少保險一點(diǎn)。
這野外的蚊子非常毒,叮一下就紅一塊兒,被叮后又丑又癢很難受。
顧愷眼觀六路,看到樹下那空投箱驚喜道:“絮絮,那邊好像有個空投,咱們過去看看!
秦絮感受到一股熱涌涌出,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劇烈地痛意排山倒海般襲來。
秦絮伸手捂住小腹,抿緊唇,極力忍住sy的欲望,聲音微弱,“嗯!
顧愷快步朝樹下奔去,想給秦絮拿點(diǎn)好物資。
他也默認(rèn)自己是個物資掛了,希望空投里有秦絮喜歡的東西。
秦絮微低頭,覺得這親戚來的真不是時候。
雖然她前些天就已經(jīng)墊好,等待它的到來了,但沒想到,它不挑個好日子,讓她在家好好迎接它,偏來的這么突然。
顧愷跟秦絮早就達(dá)成了‘空投我來舔,你來保護(hù)我’的共識了,因此放心地拿空投,把命交給她。
秦絮把槍當(dāng)拐杖使,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太特么疼了。
秦絮走了幾步,就不太行了,額頭上很快出了一層密汗,沒走一步都感覺像是踩在刀尖上,使不出力氣來。
秦絮痛得蹲在地上,什么也顧不上了。
“砰~”
一聲槍聲,伴隨著東西打碎的清脆響聲傳來。
秦絮聞聲看去,驚愕地看著從空中墜落的天眼。
天眼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秦絮還沒來及去查看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拉進(jìn)了草叢。
秦絮心中一驚,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著,想叫出聲,聲音還沒出來,就被捂住了口鼻。
秦絮腦中一閃,打了個激靈,是三唑侖(催眠藥)的味道。
秦絮使勁地掙扎著,意識到是她要找的那些人出現(xiàn)了,心中猛地一震。
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她懷疑她的姨媽被盯上了,不然怎么她姨媽一來,那些人就來了?
她還在痛經(jīng),身上也沒什么力氣,跟他們硬剛,自己肯定是要吃虧的。
秦絮努力鎮(zhèn)定下來,想辦法怎么逃出去。
知道他們是想用這藥,迷暈自己,秦絮將計(jì)就計(jì)動了幾下,便‘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曹禺沒看到她掙扎了,心中松了一口氣,出聲道:“衛(wèi)哥,人暈了!
衛(wèi)河瞇了瞇眼,沒想到她這么好對付,“給她來一針,這小賤人心思多著呢,以前她就是這么蒙騙過去的!
衛(wèi)河始終想不明白,她當(dāng)時是怎么逃出去的,七歲小孩兒,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在陌生的地方都敢隨意跑。
一般小孩被拐時,早就被嚇破了膽子,只能乖乖聽話。
而她卻敢逃出去,不僅敢逃,還真的逃走了,逃走了也不算什么,她竟然報警端了他們這伙人,膽子大得不得了。
他們組織非常神秘,有好幾個落腳點(diǎn)每個地方有不少接應(yīng)人,她不認(rèn)識路,是怎么逃的?怎么知道他們落腳地的?
只有一個可能才能做到,她在被他們帶走時并沒有暈,她記得回去的路,她聽了他們在路上,聯(lián)系接應(yīng)人的對話。
他懷疑她的身體對催眠藥免疫,如果這是真的,把她送去實(shí)驗(yàn)室做研究,可以和那些bt醫(yī)生換生化武器。
這懲罰比把她賣去金三角更有價值,更重要的是,被當(dāng)做實(shí)驗(yàn)物做研究,帶來的身心傷害更大。
曹禺踹了她一腳,說道:“看她沒醒,先把人帶走了再說吧。她隊(duì)友還在附近,轉(zhuǎn)個身沒看到人,肯定會找她的,上車再注射也行!
宋元也覺得是這個理,此地不宜久留。
他們把那個叫‘天眼’的東西,開槍打碎了,導(dǎo)演那邊失去情緒這的畫面,肯定會想到秦絮出事了。
顧愷聽到槍聲,環(huán)視四周,沒看到有人,眼皮直跳,疑惑地喊道:“絮絮?”
衛(wèi)河原本還在猶豫,聽到動靜,心中一緊,不敢再耽誤下去了,“走。”
……
始終沒看到人,顧愷心中慌亂,快步走出去,著急地問:“絮絮,你在哪?”
沒得到回應(yīng),顧愷心中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倒回去找她。
顧愷看著路中間那熟悉的碎片,臉色一變,蹲下去撿起來看,碎片中間還有一顆子彈。
顧愷心中咯噔了一下,余光瞥見地上那兩朵凄慘的小白菊,顧愷渾身血液都快凍住了。
顧愷鉆進(jìn)草叢,看到了更多的小白菊,呼吸急促,心亂如麻。
秦絮肯定出事了!
顧愷看向跟在身邊的天眼,知道導(dǎo)演能看到,吩咐道:“秦絮出事了,張導(dǎo)趕緊報警!
顧愷伸手借著草叢遮掩,關(guān)了天眼,循著地上的小白菊追去。
秦絮被人扛在肩上,那人像是在扛麻袋似的扛著她。
她這會兒非常清醒,大姨媽來得不是適合。
她身上沒力氣,想對付他們都不行,不知道自己留下的小白菊,有沒有讓顧愷注意到。
秦絮心跳得很快,怕他們知道自己沒暈,連呼吸頻率都控制著,不讓人懷疑。
她還是大意了……她這么倒霉,什么糟糕事都會撞一起,早該有點(diǎn)b數(shù)的。
唉……對方有真槍,這會保住自己為上。
秦絮皺著眉頭,小腹墜疼,冷汗連連,不知道這些人要把她帶去哪里。
話都沒說一句,她想偷聽點(diǎn)線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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