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想問題不大,只不過末路好像已經(jīng)死了,臨少爺你看這個事有些難做,末落我想還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愿意跟念副將見面就可以了”,煙雨輕輕的說道。
“這個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我會安排好的,到時有什么問題的話,我會跟你說清楚的,只不過煙雨堂主,我們好像還沒有搞清楚你們的命令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們就不要說剛才的那些事了,你看如何?”,臨猗點點頭說道。
“這個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了,只不過臨少爺你可否搞清楚?畢竟我們五湖煙水的事,我想你們應該沒有了解那么清楚吧?”,煙雨說道。
“呵呵,我雖然不是非常了解你們五湖煙水,但我可以說的是,我對于很多事,有屬于我自己的看法,你不覺得奇怪嗎?執(zhí)法堂的人在五湖煙水是什么樣的地位?。
我們妄人九月也有執(zhí)法堂,但我卻不能命令他們跟著我,這個是為什么?因為他們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們跟組織里的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他們就跟局外人一樣,只是碰到問題的時候,他們會出來解決的而已。
但你們五湖煙水的執(zhí)法堂卻是可以離開自己的地盤?這個我就有些想不通了,你們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存在,為什么會去聽從一個副將的命令?而一個副將又為什么會聽一個使者的命令?哪怕她的身上是有令牌,也不會去問一問,這個東西是怎么樣來的嗎?”,臨猗笑了笑道。
這個根本就用不著去了解那么多的,這個是臨猗的職業(yè)病,畢竟他是一個捕頭,碰到事情的時候,他會去想一想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因果,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的,這個也是需要搞清楚的,但煙雨想不明白,就是因為她是五湖煙水的人,所以她對于自己的身邊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她不覺得自己的身邊人會做出這樣的事。
對于臨猗就有些不一樣了,職業(yè)病是一回事,臨猗找到問題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一個副將說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一個副將聽一個使者的話?他們五湖煙水不是有句話嗎?哪怕彌儒雅是彌飛躍的妹妹也要一視同仁的,她也只不過是一個使者而已,根本就用不著給她什么面子的。
她拿著令牌出現(xiàn)的時候,就沒有人去問這個令牌是怎么回事嗎?或者就沒有人想知道,令牌是怎么樣來的嗎?而且臨清在荔浦城,如果真的命令五湖煙水的人話,她根本就用不著叫彌儒雅過去的,而是讓彌儒雅把五湖煙水的副將找過去,因為臨猗已經(jīng)不在荔浦城了,她可以去找那些人過來。
也就沒有什么人發(fā)現(xiàn)的了,更何況臨清在其他人的面前就是一個妃子而已,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妃子而已,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讓他們擔心的。
所以這一點臨猗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可以搞清楚的事,為什么要讓彌儒雅去那個地方下命令?彌儒雅突然的離開,肯定是有人發(fā)現(xiàn)的?他們五湖煙水應該是有其他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用不著彌儒雅直接過去找人的。
“你們五湖煙水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辦法?可以在千里之外就讓你們知道命令的?”臨猗問道。
煙雨疑惑的看著臨猗,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但也只能是點點頭,臨猗看到她的反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武功高雖然不錯,但智商也是需要提高的,要不然的話只是浪費時間而已,怪不得她看不明白這件事。
“你們副將都是這樣跟你說的?你們有沒有看到過令牌?或者是你們是怎么樣知道,你們副將說的是事實?我想這個也是有證據(jù)的吧?要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相信吧?。
我知道你對于自己的身邊人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的,信任感這個東西會讓你做錯一些選擇,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想搞清楚一件事,這件事對于我姐姐也沒有什么影響,對于她也沒有什么危險而已,你們五湖煙水的事,我也不想去理會那么多,你用不著胡思亂想。
我對于你們五湖煙水沒有什么興趣,年湮世遠那么大的組織我都可以放手,對于你們當然也是一樣的,用不著擔心了,老老實實的跟我說就可以了”,臨猗說道。
“用令牌下命令的時候,為了保證真實性,會在紙上留下來令牌的印跡,那個是沒有辦法作假的,而是副將給我看的那個就是真的,所以我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畢竟這個東西我們五湖煙水是有我們自己的規(guī)矩,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是不能過問那么多的東西,這個也就是我們?yōu)槭裁礇]有深入的了解這件事的原因,聽聞臨少爺是新四大天才之一,所以我也只是想臨少爺幫幫忙解開始這件事而已”,煙雨說道。
臨猗輕輕的點點頭,原來如此,看樣子他們也是有屬于他們自己的辦法,這個看起來雖然有些古老,但好像還是不錯的,畢竟這樣也是可以保證事情沒有那么糟糕,要不然的話是個人都拿令牌過來,那么他們五湖煙水的人豈不是忙死了嗎?。
所以這件事臨猗覺得他們做的不錯,只不過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有他們聯(lián)系方式,為什么他們不用呢?而且彌儒雅是怎么樣拿到兩塊令牌的?。
如果彌飛躍在中原的話,他自己可以下命令,根本就用不著彌儒雅,但如果不在的話,誰可以讓他心甘情愿的把令牌拿出來?這個臨猗覺得是不可能的事,哪怕是彌飛躍死了,都不一定有人知道令牌在什么地方。
“我想你們統(tǒng)領應該不在我們中原武林吧?你們應該也是有些時間沒有看到你們統(tǒng)領了,只不過你就不好奇嗎?為什么彌儒雅可以拿到你們統(tǒng)領的令牌?
我想你們副將是一個聰明人,但在這件事上,我可以說他做錯了,如果你們統(tǒng)領不在中原武林,而是彌儒雅拿到的那個就不會是真的令牌,畢竟彌儒雅一直都在中原,她是跟在我姐姐身邊的人,我姐姐一直都在皇宮里,如若不是這一次回家探親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離開皇宮。
我姐姐都不離開皇宮了,彌儒雅是怎么樣拿到你們統(tǒng)領的令牌?拿到你們五湖煙水的令牌如此的不值錢嗎?是個人都可以拿到的?還有人送過來的?”,臨猗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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