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苗苗雖然覺得有古怪,以前徐英是個多么熱情開朗的女孩子,說好要一起當警察的,結果遇到張笑這個混蛋,就變成了如此下場。
現在信小萌這么一說,崔苗苗更加覺得張笑十分可疑。
以前這些女孩子遇到惡靈撲克都是直接失蹤的,信小萌是唯一的一個活口,安全逃生的,她說的話自然可信度很高。
一輛豪車忽然在信小萌和崔苗苗的面前停了下來,搖下了車窗,里面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喲,這不是我們號稱有一身浩然正氣的嘛!從來不害怕走夜路,現在這么多警察,感覺好像出事了。”
信小萌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張元寶開懟:“你怎么也提前離場了,現在警察在這里,你最好老實說實話,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誰在宴會上被有名的人渣張笑迷得七暈八素的,我看見你還提前走了,擔心有意外,才追了上來,好心沒好報。”
“你這么好!”信小萌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咱們兩家世交,一起長大的,雖然沒怎么玩,我看在你媽的面子上也得照看一下你。”
張元寶一說完,就搖上了車窗,一溜煙就開走了。
信小萌有點無語,在心里默默吐槽,張元寶一個人就來了,是來搞笑的,還是來送菜的。
信小萌對著身邊的崔苗苗說道:“這個張笑在我們海城人人都知道是人渣,警方也不調查調查。”
崔苗苗尷尬的說道:“我們已經在調查他了,只是苦于沒有證據。”
警方還是很好的,一路安全護送信小萌回家才離開。
那個被撲克牌爆胎的車胎被警方當作證物拿走了。
這么大的事情,信父和信母當然已經知道了,第二天信小萌的身邊就多了三個保鏢,一共配齊了五個保鏢。沒辦法,請不動那種很厲害的古武高手,只能以人數取勝。
沐小悠第二天就派了一個古武高手到了信小萌身邊,借給信小萌幾天。
信小萌找沐小悠打聽了一下這個張笑,這個張笑是個看風水的,本身就有點神神道道的,一般是不會挑本地根深的豪門千金下手的,信小萌家在海城也是延續了好幾代的了,算是有一定的底蘊。
信小萌一聽是個風水大師,感覺就有點不好,風水大師還這么花心,人家張元寶都不敢這么做。
一直以來也沒有證據指名他做了什么,最多就是情感上很渣,加上又沒得罪什么人,基本上也沒人搞他。
那個撲克牌倒是來頭很大,惡靈撲克,在花國都是數一數二的恐怖分子,以前沒出現過在海城,基本上居無定所,四處流蕩,以張笑的地位是請不動這樣的高手。
沐小悠說,她的這位古武高手,遇到惡靈撲克也得歇菜,遇到了就只能感覺逃。
信小萌看見沐小悠的這條消息,都恨不得把這個高手直接退貨了,就這樣的水平也敢自稱古武高手。惡靈撲克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能打得過,這個居然打不過。
信小萌在家里憋了整整一周沒出門,直到崔苗苗發消息找她,她才帶著保鏢和沐小悠的那個古武高手出門。那天晚上,崔苗苗主動加了信小萌微信,信小萌想著,認識一個警察也蠻好的,于是就加了。
這間咖啡廳有點眼熟,一時之間,信小萌也想不起來了,信小萌不知道崔苗苗為什么約她。
崔苗苗訂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在窗邊等著信小萌。
“信小姐,我知道這樣約您很冒味,但是我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做一場戲,引出惡靈撲克。惡靈撲克人人得而誅之,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犯罪份子,您也不想天天帶著這么多的保鏢吧!”
“作為一個花國公民我是愿意配合警方的,但是你們真的能夠確保我的安全嗎?我還年輕,還沒結婚,還沒對象,就這樣出了意外,也太慘了點吧!”
崔苗苗沒想到信小萌居然真的愿意,像她這樣的富豪千金,一般都不會搭理警方的,不由得說道:“我們這次還特別邀請了國家安全部的同志加入,您放心,一定保證您的安全。”
“那好,什么時候開始。”
“明天。”崔苗苗覺得十分開心,信小萌居然同意了。
信小萌這邊找沐小悠,讓她家工匠幫忙打造了一套銀針,信小萌還特的弄了一份迷藥涂在了針頭上,只要被扎上一針,就算不暈,意識也總會模糊一陣。
第二天,崔苗苗送了一塊定位手表給到了信小萌,全球GPS定位,無論去到哪里都有信號,都能定位到信小萌的位置。還特別準備了一個警用電棍給到了信小萌,就像一個小小的手電筒一樣,掛在腰上十分方便。
信小萌特別帶上了沐小悠借給她的古武高手一起上了車,把車開到了郊外。
信小萌有點搞不懂,為什么惡靈撲克不敢去市中心,以他的實力就算去了市中心應該也能來去自如。但是信小萌到了郊外,發現那個位置,真的特別好,到處都是山,跑路很方便。
既然惡靈撲克不敢去市中心,那么就說明市中心有他害怕的存在,今天是警方設下的埋伏,對付他應該也是夠了的。
只是信小萌在想,惡靈撲克真的會來嗎?這么明顯的陷阱。
信小萌開的是崔苗苗安排的車,信小萌怕把她爸的車弄壞,畢竟是豪車來著的。
天很黑,今天的晚上一絲月光都沒有,天上只有零星幾點星光,這段很偏僻,偏僻到了就連路燈都沒有。
據說,惡靈撲克對于目標從不失手,外面傳得很邪門。
信小萌開的很慢,萬一惡靈撲克真的來了,后面的警察沒追上來怎么辦?一道白芒閃過,車胎爆了,好在信小萌車速不快,影響不大。
信小萌沒有想到惡靈撲克居然這么囂張,她才第一天出來溜達,就來了。信小萌飛快的打方向盤,掉頭,一看就知道惡靈撲克在前面等死,她當然不是去找死了。
但是她的車胎又爆了,這撲克牌太準了。
信小萌鎖死車門,還沒來得及解開安全帶,一道撲克臉落在了信小萌的側臉,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痕,車窗玻璃落了信小萌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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