はんにゃ,日文讀法是般若,這里說的般若并非佛教中的智慧之意,而是日本傳說中的一種鬼怪,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怨靈,據(jù)說是因女人強烈的妒忌怨念形成的惡靈。般若住在深山中,每到半夜就去吃人,是一種專門搶奪小孩吃的女鬼,而且她會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聲。
在遙遠的戰(zhàn)國時期,般若同樣也是曾經(jīng)真實存在的一只惡鬼,那時候的獵鬼人經(jīng)過了幾百年的發(fā)展,已經(jīng)更名為了“鬼殺隊”,他們在產(chǎn)屋一族的帶領(lǐng)下,與日本各地進行著滅鬼行動,當時的般若在鬼殺隊百年的追殺中最終被斬殺,由此“般若”便成為了流傳下來的一個神話傳說。
…………
此時出現(xiàn)在堂平罌子的身后出現(xiàn)的高大血武士身體玲瓏有致,通體猩紅,扎有齊地雙馬尾,身披厚重的武士鎧甲,手握一柄細長的血紅長刀,面上帶有一個猙獰的般若鬼面具,與作為表演時人類裝扮的“般若”一般無二。
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浮現(xiàn)在堂平罌子身后的“般若”很明顯是一位女性武士的模樣。
隨著血武士般若的出現(xiàn),從堂平罌子身上緩緩浮現(xiàn)出濃厚的鮮紅血霧,滔天的血腥之氣彌漫在森林之中。剛剛還令堂平罌子狼狽閃避的冰柱此時一觸碰到血霧,便迅速消散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很明顯是被血霧所腐蝕。
而堂平罌子本人也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平常冷漠淡然的佳人此時被鮮血覆蓋,在露出的潔白素臂中緩緩出現(xiàn)了類似裂痕一樣的紋路,清秀的臉龐上掛著一副病態(tài)般的笑容,看向童磨的美目中充斥著強烈的暴虐與殺意。
與之前想比,此時的堂平罌子簡直判若兩人。
“咦?”童磨有些驚異的張了張嘴,饒有興趣的看著堂平罌子,“這是鬼嗎?是鬼吧!難道你其實也是鬼嗎?真是讓我感到好好奇啊!”
堂平罌子美目不帶絲毫感情的瞥了一眼嘴角噙笑的童磨,俏臉上的笑容在鮮血的襯托下分外滲人。
對于堂平罌子的異變童磨沒有絲毫的慌張,仍是不緊不慢的輕搖著鐵扇,目光戲謔的望著堂平罌子。
一人一鬼就這樣互相盯著對方,雙方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周身散發(fā)的鬼氣與血腥之氣越加濃厚。
某一刻,堂平罌子的臉龐突然抖了抖,隨后緩緩露出了一個森然的微笑。
童磨在看到堂平罌子的笑容后,微微一愣,下一秒,堂平罌子的身形便鬼魅般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好快!”童磨一怔,雖然有些意外,但手下卻仍是不慢,右手鐵扇猛然后揮,從鐵扇中突然蔓延出數(shù)條纏有冰蓮花的冰藤蔓。
“血鬼術(shù)——蔓蓮華!”
如果此時有第三人在場,就會發(fā)現(xiàn)童磨如同慌亂一般,突然向空白的位置釋放血鬼術(shù),這樣舉動不禁令人費解。
但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在冰藤蔓飛出的同一時間,一道被鮮血覆蓋的曼妙身影便突兀浮現(xiàn),猩紅的日輪刀與蔓延出的冰藤蔓正好相碰。
咔嚓!咔嚓!
堅硬的并藤蔓被日輪刀摧枯拉朽般斬碎,隨后勢頭不減,仍然斬向瞇眼微笑的童磨。
“好厲害啊!”童磨微微一笑,低喃道:“這個女孩在血武士出現(xiàn)后,實力提高了好幾個層次,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戰(zhàn)技。”
心中這樣想著,但童磨卻仍然面露輕松,手中鐵扇輕揮,輕笑一聲。
“血鬼術(shù)——寒烈之白姬。”
咔嚓!咔嚓!
輕響聲中,兩朵少女形態(tài)的巨型冰蓮緩緩從童磨面前的地上浮出。美麗的白姬從口中緩緩吹出凍氣,一瞬間便將整個方圓十丈的樹林全部凍結(jié),同時從白姬的玉手中再次出現(xiàn)眾多帶有尖刺的冰藤蔓,向著堂平罌子急速飛去。
“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堂平罌子面露癲狂,狂亂的揮舞著日輪刀向白姬斬去,全然不顧身體被冰藤蔓刺破的肌膚。
“哈哈哈!嘿嘿嘿嘿嘿!”
堂平罌子的身上不斷的出現(xiàn)被冰藤蔓刺破的傷口,從傷口中留出的鮮血被身后的般若所吸收,仍然奮力的向白姬發(fā)動著攻擊,身體受到的傷勢絲毫沒有令她的攻擊有一絲減弱。
兩名白姬在堂平罌子的猛攻下節(jié)節(jié)敗退,由冰做成的身軀上不斷出現(xiàn)被日輪刀斬擊的裂痕,眼看就要支離破碎。
童磨靜靜的看著白姬與堂平罌子的戰(zhàn)斗,微微瞇眼,在她的觀察中,自血武士出現(xiàn),堂平罌子就好像陷入了癲狂,自我意識相當微弱,一切的攻擊都是由血武士操縱軀體進行的。
而且,童磨還發(fā)現(xiàn),隨著對白姬的持續(xù)攻擊,堂平罌子素臂上出現(xiàn)的裂痕紋路正在緩緩延伸,整個胳膊都已經(jīng)被紋路覆蓋,而且還在繼續(xù)向軀體延伸。
就在童磨思考的時候,兩名白姬已經(jīng)徹底被堂平罌子擊敗,身軀被日輪刀斬成了碎冰塊,向著四處崩散。
“真是一位有趣的女孩子呀!我更加想要得到你了!”童磨哈哈一笑,白姬的落敗也沒有令他有任何緊張,手握鐵扇,快速的向撲向自己的堂平罌子揮出數(shù)道斬擊。
“血鬼術(shù)——枯園垂雪!”
輕笑聲落下,斬擊中夾雜著劇毒冰晶的冰霧迅猛的襲向堂平罌子。
“哈哈嘿嘿哈哈哈!”進入般若的戰(zhàn)斗狀態(tài),堂平罌子的一切行動均有血武士控制,因此對于童磨這極其強大的斬擊也沒有絲毫避讓。
日輪刀悍然斬向童磨發(fā)出的斬擊,猩紅的血霧狠狠的向冰霧侵蝕而去。
當!當!
隨著幾聲輕響聲,堂平罌子的日輪刀在與五道斬擊碰撞后被攔腰斬斷,剩下四道攻擊毫不停留的便斬向了她身后的般若。
噗!咔嚓!
本身沒有實體的般若瞬息便被凍結(jié)成了冰柱,隨后童磨輕搖鐵扇,再次發(fā)出一道斬擊,將般若輕易摧毀。
“噗!”失去了般若的堂平罌子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俏臉上面露痛苦,一瞬間便受到了重創(chuàng)。
咚!
“嗚!”堂平罌子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再次受到刺激的傷害令她不禁悶哼一聲。
“額啊……咳咳!”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堂平罌子費力的將斷刀插入地面,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但最終卻因為深受重傷,只能半跪在地上,連擦除嘴角的血跡的力氣都沒有,只用一雙美目凌厲的盯向童磨。
見到堂平罌子直到現(xiàn)在仍沒有屈服,童磨感動地流下了眼淚,痛聲道:“真是一位有趣的女孩子啊!太令我感動了!你值得被我吞噬!”
一邊哭著,童磨再次揮動鐵扇,數(shù)道冰藤蔓隨之飛向堂平罌子。
靜靜地望著想自己飛來的冰藤蔓,堂平罌子的內(nèi)心卻非常平靜,她早知道自己不可能戰(zhàn)勝上弦之貳,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堪稱奇跡,只希望天洛與灶門炭治郎能夠盡快趕來救下百姓。
“如果我也能開發(fā)斑紋,可能就能再堅持一些時間了吧……”堂平罌子緩緩閉上了雙眼,她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冰藤蔓上傳出的刺骨寒意了。
“對不起……灶門大人……”
“對不起……天洛先生……”
“罌子讓你們失望了……”
然而,就在冰藤蔓即將刺穿堂平罌子時,異變突生!
在冰藤蔓經(jīng)過的空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數(shù)道水流,水流涌過之中,冰藤蔓悄然斷裂,一道少年的冷喝聲隨之傳來。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動!”
堂平罌子本以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突然聽到了熟悉的戰(zhàn)技名字,猛然睜眼,只見兩道身影已經(jīng)悄然浮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莫西莫西~~你還好嗎?”一道少女的嬌笑聲隨微風飄來,動聽的聲音仿佛能夠驅(qū)散人心中的痛苦。
堂平罌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兩人,美目中盡是激動。
“富岡大人!蝴蝶大人!”
……
……
同一時刻,正在“豐川村”與上弦三鬼激戰(zhàn)的灶門炭治郎、栗花落香奈乎、煉獄杏壽郎因為實力的差距同樣陷入了苦戰(zhàn),體力的大幅消耗已經(jīng)令他們幾乎要握不住刀。
就在三人想要殊死一搏的時候,在他們的面前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面巨大的十字型冰盾,將襲向他們的攻擊盡數(shù)攔截!
“南十字星盾!”
怒喝聲突然響徹在夜空,隨著喝聲落下,數(shù)道身影從灶門炭治郎三人身后飛出,然后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三人的面前,如同數(shù)座高山一般不可逾越。
“喂喂!杏壽郎你也太弱了,這樣的狀態(tài)連本大爺一半的華麗都沒有達到啊!”
“該死的鬼,老子要把你們?nèi)繗⒐猓 ?br />
“大家都好努力啊,好可愛!”
幾道戲謔的生意隨之響起,煉獄杏壽郎微微一愣,隨后抬頭望去。灶門炭治郎與栗花落香奈乎同樣面露激動的望向前方的幾人。
隨著視線的移動,一道道熟悉的身影在他們的眼中出現(xiàn),那正是他們最好的同伴!也是最棒的家人!
鬼殺隊音柱,宇髄天元!
鬼殺隊霞柱,時透無一郎!
鬼殺隊風柱,不死川玄彌!
鬼殺隊炎巖柱,悲鳴嶼行冥!
鬼殺隊蛇柱,伊黑小芭內(nèi)!
鬼殺隊戀柱,甘露寺蜜璃!
而救下堂平罌子的則是另外兩名劍士。
鬼殺隊水柱,富岡義勇!
鬼殺隊蟲柱,蝴蝶忍!
以及站在六柱前方,手握藍綠雙劍的少年,身披的黑色風衣被狂風吹的呼呼作響,但那挺拔的身姿卻毫不隱藏自身的桀驁,周身彌漫的滔天劍氣將一切鬼氣盡皆斬滅。
冰之劍士,天洛!
聚集,蓋世的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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