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陽跟在凌空身后,來到大門外,只見一位紅臉大漢躍身站在院墻之上,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墻上的大哥,請你下來,有什么話好好說。”耿陽向紅臉大漢喊道。
“叫你們的主人過來,怎么來了一個小孩?是不是逗我們玩?”紅臉大漢嚷道,依舊站在院墻上,圍在門外的人也隨聲附和。
“我是這座院子現在的主人,有什么話,你就直接對我說吧!”耿陽高聲說。
“一個月前,江南昆答應將這座院落賣給通海幫,我們是按約定來交錢收房,可是他卻偷偷將房屋賣給了你們,你說該怎么辦?”一位臉上有一道疤痕的中年人解釋說。
“你們也想買下這座院落?多少錢?”耿陽問道。
“說好了的,一萬兩千金幣。”刀疤臉說道。
聽姑姑介紹,她花了五萬金幣,才低價買下這座院落,而對方卻想用不到兩成的價錢,就想占據這里,他們顯然是以勢壓人,強買強賣。
“我們跟江莊主是公平交易,應當受商武盟的保護。你們如果不服,就去商武盟反應,讓商武盟去找江莊主,而不是私闖民宅,無理取鬧!”耿陽大聲說。
“哈哈哈……這小子竟然拿商武盟來嚇唬我們,通海幫何曾怕過商武盟!”刀疤臉嘲諷道。
“你們這里誰說話算數?”耿陽問道。
“是大爺我!”刀疤臉仰著頭大聲回答。
耿陽發覺刀疤臉只有仙將境二重修為,其精神力還稍低一些,如果突然向對方發動精神力攻擊,應該可以一招制勝。
“請帶著你的人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耿陽盯著刀疤臉,耳府中早已煉制出一把磁力神刀,隨時準備攻擊。
“哈哈哈……就憑你?小子,如果你能接下我一招,我們絕不會再來這里!”刀疤臉大笑。
耿陽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說道:“此話算數?”
“當然算數!小子,我打死了你,可不償命,你家里的人可不能怪我!”
“要不就寫個字據?”耿陽問道。
“那最好!不過先說定了,如果你接不下我一招,只給你一萬兩千金幣,這座院落就歸我們!”刀疤臉笑道。
紅臉大漢跳下院墻,見耿陽的修為只有煉氣境六重,不禁連連偷笑;其他的同伴也非常興奮。
“少主,千萬不可!您接不下他一招!”凌空在一旁提醒耿陽。
“凌空,拿紙筆來!”耿陽說道。
“不用了,我們早準備了。”一位瘦削的男子拿出了紙和筆,將一張白紙鋪展在空中,筆走龍蛇,幾十息間,就將兩張字據寫好,念道:
“聚園主人自愿接受通海幫賴武新的一招攻擊,如果接下攻擊而不倒地,通海幫從此不來聚園!如果接不住攻擊而倒地,通海幫用一萬兩千金幣買下聚園。雙方對造成的死傷概不負責,不得追究!這樣寫行不行?”
“少爺,您要三思啊!”凌空又提醒道。
耿陽拿過字據,仔細查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作假之處,于是接過筆,分別在兩張字據上寫下“引清泉”三個字。
凌空在一旁急得抓頭搔腦,毫無辦法。他只好蓄足氣勢,隨時準備對少爺進行救援。
對方那個刀疤臉也提起筆,分別在兩張字據上寫下“賴武新”三個字。耿陽與刀疤臉各收好一張字據。
刀疤臉走到耿陽對面,距離耿陽不到五米距離,他笑著問道:“小子,準備好了嗎?”
耿陽耳府中的磁力神刀早已蓄勢待發,聞言點了點頭。
“看招!”刀疤臉并不綻放靈光,強大的氣勢陡然爆發,想將耿陽禁錮住,一只手挾著雄渾的真氣,奔雷般向耿陽攻來。
無聲無息,后發先至,磁力神刀閃電般射出,全力切向刀疤臉的神宮識海,勢如破竹!
凌空全神戒備,隨時準備救援!
“轟!”
刀疤臉感覺眼前一黑,栽倒在耿陽腳尖前,一只手抓住了耿陽的腳尖,可是已經毫無力氣。
除了耿陽之外,門口邊所有人全部目瞪口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全部將眼光投向耿陽。
耿陽微笑著站在原地,大聲吩咐道:“凌師兄,關門!如果通海幫的人膽敢再來,就打斷他們的狗腿!”
“好!”凌空的頭頂綻放出七十一厘米靈光,他的氣勢完全爆發,將通海幫的修士全部籠罩,威壓當場。
通海幫的修士無法經受住靈王的碾壓,他們兩股戰戰,幾欲跪倒在地。
“滾!”凌空大喝一聲,頭頂的靈光隨即熄滅。
六七個人攙扶著刀疤臉,瞬息間就不見了蹤影。
“樹上的那位兄弟,可以出來了吧?”凌空向幾十米外的一棵大樹上叫道。
那棵樹葉濃密的大樹輕微晃動,里面飄落出一個藍色身影,這是一個身材精瘦的中年人,他迅速來到大門前。
“你是何人,為何躲在樹上偷窺?”凌空盯著對方問道。
“誤會了,我是你們的鄰居,是你們東邊那座院落的管家。我看到通海幫的人前來騷擾,不敢現身,只好躲在樹上觀望,讓你們見笑了!”
“通海幫屬于中等門派,還是有比較強的實力,他們為何會干這樣的事情?”耿陽疑惑地問道。
通海幫的就在東洪城通海街中部,距離金木心家很近。據金木心介紹,如果不是她父親跟通海幫不和,她也許會成為通海幫的弟子。
“通海幫魚龍混雜,他們敢這樣做,也是近兩年才有的。”隔壁的管家介紹。
“這簡直就是敲詐,跟土匪沒什么區別,他們難道就不怕武靈殿制裁?”耿陽又問道。
“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這樣做,以后通海幫可能還會尋機滋事,武靈殿的人也許鞭長莫及,你們可要小心!我不能多說什么。”
“通海幫也騷擾你們嗎?”耿陽追問。
“每年向他們繳納一千兩百枚金幣,保證你們平安無事!”那個管家說完,迅速離去。
耿陽回到住房客廳內,引郁蘭隨即也跟了進來,對耿陽說道:“孩子,別怕!一般靈王根本不屑于干這種事情,這可能通海幫下層所為,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對付他們!何況這座院落布置了靈光御陣,只要開啟御陣,就可以抵御靈皇境修士的攻擊。”
聽了引郁蘭的話,耿陽也不再擔心,他在絡霞樓見識過靈光御陣的作用,并發現這里的御陣是借用天地間的靈氣,明顯強過絡霞樓的御陣。
目前要盡快提高聚園內修士的實力,給他們重新煉制靈器,這是最直接的辦法。
送走引郁蘭,耿陽找到管家引靖宗,對他說:“管家,你告訴院落內所有人,需要找我重新煉制靈器的,不再免費。不管增幅多少,一律支付一百金幣的升靈金,還可以賒賬!”
“好!少主,我馬上告知他們。”引靖宗笑道,“少主不要太辛苦!”
果然,當天下午,耿陽就接連煉制了四把靈器。由于材質的限制,其中兩把靈器的戰力增幅僅接近六成,但依舊大大超過原來的戰力增幅;另外兩把靈器是護衛朱頁和凌空的,其戰力增幅分別達到六成五和六成七,遠遠超過原來的戰力增幅,而且還能同步增幅精神力!朱頁和凌空驚喜不已。
吃過晚餐,耿陽來到二樓修煉室,點亮了靈石燈,將歐陽秋風贈送給他的羊皮紙拿出來,仔細參悟,發現上面的文字屬于聯靈紀后期的,比“熔焱經”更容易理解。
原來羊皮紙上記載的是一門功法,叫“器靈經”,運用這種功法,可以讓媒靈與靈器完美融合,激發媒靈的活力,提高靈器的戰力增幅;修煉到最后的第五重,甚至能讓媒靈本體自愿獻祭,成為靈器里的“器靈”!耿陽不禁狂喜。
歐陽純潔的靈泉劍中的劍靈,馬堯的火花槍中的槍靈,原來都是媒靈本體自愿獻祭而形成的!
歐陽秋風千辛萬苦找到這門功法,原來是將媒靈本體轉化為靈器里的器靈,這跟激活靈器里的器靈相比,根本就是兩回事。難怪歐陽秋風參悟了無數年,還是無法激發靈泉劍里的劍靈!耿陽苦笑不已。
耿陽心中忽然頓悟,森元前輩所煉制靈戒中的神韻,難不成就是靈戒中的“靈”?這種“靈”肯定不是媒靈本體轉化過來的,那就是死去的修士神宮中的“靈”!
修煉“器靈經”記載的功法,也許就能夠刻畫出靈戒中靈符的神韻!
兩天后,就要代表森元的后人進行比斗,要想刻畫出靈戒中靈符的神韻,就必須修煉“器靈經”。這門功法不是很復雜,十來個小時完全可以參悟完畢,還有兩天的時間,應該能有所收獲,耿陽思忖道。
當天晚上,耿陽輕松將“器靈經”參悟透徹,第二天清晨,耿陽將參加比斗的事情告訴了引郁蘭。
至此,引郁蘭心中的疑問才豁然而解:原來寶貝侄子竟然是森元的傳人!難怪他能讓驚虹劍的戰力增幅達到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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