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秦楚一派正人君子相,不像是在打歪主意。
陶如墨其實是相信秦楚的,他說不會碰她,那就真的不會在今晚碰她。
想了想,陶如墨還是搖頭拒絕了,“那不行。”陶如墨說:“我衣服都沒帶呢。”
秦楚:“買就是。”
“這么晚了,商場都打烊了。”頓了頓,她又說:“最近不打算買衣服,我家里衣服多,要省著些。”
秦楚:“嗯?怎么突然變得節省了?”
“醫院工作丟了,每個月還有一萬房貸要還。以后結婚也得花錢,我媽媽那里也要錢。”
“別看我接了這場戲能有二十萬,但二十萬又能用多久?”
陶如墨沒有告訴秦楚,她許多舊衣服,都掛到二手網上,打算折扣出售了。
錢,有時候能壓死人。
陶如墨精打細算的樣子,被秦楚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這傻姑娘啊!
秦楚忍不住說:“其實我有錢...”見陶如墨轉過頭望了過來,眼神明顯充滿了懷疑,秦楚表情又嚴肅了一些,再次說道:“真有。”
“你有錢!”陶如墨被氣笑了,“你錢多是不是?不花出去就不舒服是不是?”
“你們當公務員的,工資都是死的,你那點錢,都不夠我買件婚紗!”
公務員·秦楚:“...”
他正想多解釋幾句,突然聽見陶如墨說:“把你的錢存著,未來還長,怕是有急用錢的時候。”
“咱倆現在不是單身狗了,不能有一分花一分,總得做存錢計劃。”
陶如墨表情難得嚴肅,她又說:“有時候,絕望來的很突然,說來就來了,令人招架不住。所以大楚,錢能不亂花,就別亂花。”
秦楚忽然笑了。
“行,都聽你的。”
他決定了,以后再也不看到喜歡的古董就把它拍賣回來了,回去后,也把多余的賓利給賣了。
車,有一臺就夠了,買那么多,除了裝逼,除了自己收藏圖個爽,也沒別的作用。
這天晚上,秦楚還是乖乖地把陶如墨送回了家。到了她家樓下,秦楚又開始賣慘。
“這寒冬臘月的,冷得人直哆嗦。你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吧。”秦楚期待地望著陶如墨,渴望她點頭。
陶如墨也不舍得秦楚來回奔波,“上來吧。”
“好!”
寧霜今晚倒是睡了,大概是知道陶如墨回來得晚,熬不住瞌睡,又怕生病加重了病情,便早早地睡了。
見寧霜沒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里等著自己回家,做賊心虛的陶如墨悄悄地松了口氣。
她找了雙拖鞋給秦楚,“這是上回你來穿的那雙。”
秦楚嗯了聲,麻溜地換了鞋。
陶如墨拉著秦楚的手就往房間溜,跟那過街的老鼠一樣,跑得飛快,腳步輕盈。
一進房間,陶如墨就把門反鎖了。
秦楚坐在她的床尾,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問了句:“陶醫生,我就這么見不得人?”
陶如墨將手指豎到唇前,壓低聲音警告秦楚:“你聲音小點兒,如果被我媽聽見了,你等會兒只能跳樓逃跑了。”
秦楚一本正經地說:“其實從五樓跳下去,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問題。”
陶如墨翻白眼,“你這么能,你咋不上天?”
她打開柜子找睡袍和睡衣,她穿睡衣,秦楚就只能穿睡袍了。
陶如墨的睡袍,秦楚穿著自然是不合適的。但好在睡袍本就是寬松款的,秦楚也能穿,就是肩膀窄了不好行動。
陶如墨問他:“你不洗澡么?”
“我去接你之前洗過了。”
“那我去洗。”
陶如墨洗的稍微久了點,洗了個熱水澡,整個人都溫暖的不行。
秦楚已經躺在了她的被窩里,霸占了床的左邊。
陶如墨猶豫了下,還是拉開右邊的被窩,鉆了進去。秦楚翻身去摟她,結果摸到了一條加絨的打底褲。
他:“...”
他忍不住悶笑,取笑陶如墨:“我知道有一種玩具叫做貞操鎖,以后睡我身旁,你要不要也給戴一個?”
陶如墨被擠兌的臉紅。
她翻身趴睡在床上,小聲地說:“我冷,不是防備你。”
秦楚就沒有戳破她的謊言。
她的床只有一米五寬,睡著后,兩人難免就擠到了一塊。
屋子里本來就開了暖氣,被子又是羽絨的,陶如墨又穿著加絨的打底褲,睡了不到一個半小時,陶如墨就被熱醒了。
她偷瞄了眼秦楚,見秦楚沒有被自己吵醒,陶如墨趕緊脫了加絨的褲子。
再躺下,這才覺得沒有那么熱了。
早上,陽光一射進來,秦楚就睜開了眼睛。他一醒,就發現自己的腰上搭著一條腿。
而他整個人,則被陶如墨當成大型熊娃娃一樣,抱了個滿懷。
陶如墨應該有抱熊睡覺的習慣,她的床上一直都放著一個成人大小的熊娃娃,昨晚是秦楚過來了,那娃娃才被迫搬家。
秦楚不想吵醒陶如墨,他手伸進被窩里,等手溫暖了,這才伸向腰部,打算將陶如墨的腿扳開。
他一把捏上去,就摸到了一條光滑的腿。
秦楚猛地收回手。
他心神有些恍惚,心跳也有點亂。秦楚不敢再摸,他不敢摸,也不能摸。
他怕會惹出事來。
秦楚深吸了幾口氣,等身體恢復了冷靜,他這才掀開被子,慢慢地挪到床邊上,起了床。
秦楚穿上自己的衣服,輕聲地打開房門。
轉過身來,一低頭,秦楚就看到面無表情的寧霜。
“啊!”
秦楚也被嚇了一跳。
他立馬定神,對寧霜道早安,“早上好,寧姨。”
寧霜防賊似的盯著他問:“你昨晚一夜沒回去?一直都在我們如墨的房間?”
她想到什么,表情越來越難看。“你們昨晚,就睡同一張床上?”
秦楚知道寧霜這是又不痛快了,他不僅不解釋,反倒是說:“寧姨別氣,等我們結婚了,我和墨墨,還得天天睡一張床上呢。”
寧霜頓時覺得自己家的如陌,是被一頭豬給啃了。
等陶如墨醒的時候,秦楚跟寧霜已經做好了早餐。只是兩人都繃著臉,好像氣氛不太愉快。
陶如墨暗自問秦楚,發生了什么。
秦楚也沒瞞著陶如墨,將早上發生的事,跟陶如墨講了一遍。
陶如墨覺得她媽怪可憐的。
擱別人家,都是女婿哄著恭著丈母娘。他們家,丈母娘只有被女婿虐得體無完膚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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