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冷清歡，知道這女人是又開始作妖了，秦楚連冷笑都懶得做了。“別擱我這作，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過去，Elivs三個小時后就能抵達京都，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玩玩’！”

    冷清歡流連花叢這幾年，一直都是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叫一個如魚得水。結果這女人，碰碰到Elivs那神經病身上了。

    Elivs是個深坑，冷清歡主動跳進了那個坑里，這輩子是別想爬出來了。

    冷清歡一咬牙，惡狠狠地瞪了秦楚一眼，咬牙切齒，說：“你狠！”

    “彼此彼此。”

    冷清歡沒有聽漏秦楚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她收起一臉天真活潑的笑。公主切劉海下，那雙杏眼里面目光冷漠，她問秦楚：“Elivs在亞洲？”

    “甘肅。”秦楚非常體貼地提醒冷清歡，“要是你再敢故意搗亂，我就給Elivs打電話，他要是知道你出現在京都，一定會追過來的。到時候，你就插翅難逃了。”

    冷清歡臉蛋緊繃著，沉默了半晌，才納悶地說：“那家伙腦子怎么就轉不過彎來？就必須得要我以身相許？”

    “他是不是腦子有坑？”

    “有坑也是你自己招惹的。”秦楚冷笑，又說：“Elivs和你一樣，腦子里都有坑。”

    冷清歡狂翻白眼，“你腦子里就沒坑？這么多年，就守著陶如墨一個人，我看你腦子里的坑深得很！”

    秦楚無法反駁冷清歡的話。

    “能不能別告訴Elivs我的行蹤？”冷清歡眼睛里裝滿了哀求之意，語氣也慫了。

    秦楚點頭答應了，并告訴她：“今天跟墨墨去一趟她養父母家里，辦好我交代給你的事，我就不告訴Elivs你的行蹤。”當然，如果Elivs自己發現了冷清歡在京都，那就不是他的錯了。

    冷清歡忙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秦楚聽到院子里寧霜跟陶如墨說話的聲音，知道陶如墨醒了，秦楚也無暇訓練了。他摘掉護腕就要往外走，走到門邊的時候，秦楚忽然回頭對冷清歡說：“以后不要當著墨墨的面看那種書。”

    冷清歡一愣。

    那種書？

    哪種書？

    冷清歡忍不住沖秦楚背影嘟噥：“你連她看什么書都要管，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看什么書是我們女孩子的的自由，你管得寬！”

    秦楚快步走了出去，把冷清歡喋喋不休的聲音拋在腦后。見秦楚從健身室走出來，正在院子里繞圈散步的陶如墨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繼續漫步走。

    秦楚來到她身旁，陪她一起走。“我剛才跟冷清歡說了，她同意今天和你一起去陶校長家里。”

    陶如墨便說：“那我現在給他們打個電話。”

    “嗯，好。”

    陶如墨回房去拿自己的手機，給陶燁塵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去拜訪他們。

    陶燁塵告訴陶如墨：“我這兩天在濱江大學講課，沒在家，不好意思墨墨。不過你媽...”陶燁塵已經習慣了他們是陶如墨父母的身份，所以說話時，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鬧出口誤。

    陶燁塵意識到了，又不知道該如何糾正，索性裝作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一樣，還對陶如墨說：“她在家里，你可以去看看她，她天天在電話里跟我念叨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去看望她，她一定會很高興。”

    陶燁塵語氣略急躁，像是怕陶如墨會反悔不去了。

    陶如墨的目的是去陶家調查情況，陶燁塵不在家，那她的行動反倒還方便些。“好的，那我馬上給陶夫人打個電話，讓她有個準備。”

    “誒，誒，好！那我就不給阿茹打電話了啊。”

    “嗯，好。”

    陶如墨給畢湘茹打了個電話，畢湘茹聽說陶如墨今天要來家里玩，她特別開心，在電話里一直說個不停——

    “那你快些來，我看看你妹妹有空沒有，有空的話我就讓她回來陪你一起吃午飯。對了，上次我從娘家老家那邊帶回來了幾只雞，還有幾只家養鴿子，都養著的呢。”

    “我馬上就去宰雞，今天給你做一道板栗燒雞。再給你蒸個乳鴿...”

    聽著電話那頭絮絮叨叨的話，陶如墨心里產生了一絲疑慮。

    畢湘茹的話和語氣，聽上去不像是在演戲。

    她是真的盼望自己能去看望她。

    畢湘茹真的是兇手嗎？

    陶如墨等到那頭畢湘茹說的口干舌燥了，這才開口打斷了她的敘說。“陶夫人，不用那么麻煩，我過來吃頓便飯就可以了。”掛斷電話的時候，陶如墨的嘴邊的笑容有些僵硬。

    “好、好，那你大概幾點過來？”

    陶如墨回答她：“十點鐘左右吧。”

    “好，那我這就去宰雞，還得腌制，不然有腥味...”她掛了電話，就真的忙碌去了。

    陶如墨握著手機，眼神復雜地望向秦楚，“你說，她真的是兇手嗎？”陶如墨的眼神有了動搖，她開始質疑起自己之前的假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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