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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霸嬌寵之宅妻有點(diǎn)甜 130致愛麗絲

作者/云堯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周聞宇看了眼廚房外,貌似是為了確認(rèn)周平寧沒有出現(xiàn)。直到有一陣連貫的鋼琴聲傳來,他又收起剛才那一瞬間閃過的復(fù)雜心緒,低頭顧起鍋里的菜,像是在講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嗯,在她很小的時候。”

    我有些吃驚,我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所以說,周平寧雖然是周聞宇同父異母的妹妹,可是她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那是多小的時候?在周聞宇知道她的存在之前?

    我好像有點(diǎn)明白為什么周聞宇對待周平寧的態(tài)度如此特別。

    但是好半天,我也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或許是我下意識覺得討論這些事情不太禮貌。

    只見周聞宇正熟練地向鍋里撒鹽、加老抽,順便睨了我一眼,有些不著調(diào)地問,“你在為她難過?”

    這不是顯然易見嗎?

    人家小朋友才十六歲,還小時候沒了媽。擱小說里這種身世背景不是造就曠世奇才就是淪為千古罪人,我雖然看淡風(fēng)云,但是也為她小小難過一把吧,不然這顯得我很不厚道。雖然我也不知道周平寧到底難不難過。說實(shí)在的,我很難想象她真正難過時的模樣,畢竟她笑起來時眼里帶著光,那么單純開朗的模樣,好像從來沒有被傷害過一樣。

    “你怎么不為我難過一下?”周聞宇卻冷笑一聲,好像對我突如其來的黯然很無奈。

    我又反應(yīng)過來,雖然周平寧失去了媽媽,但周聞宇也何嘗不是失去了自己的媽媽。我記得他當(dāng)年說過的,因?yàn)橛兄芷綄幍拇嬖冢麐寢屵h(yuǎn)去異國,并不打算回來,那時他眼里無法言說的悲傷,以及他死撐著的自尊。

    我一下說不出話,他們彼此的存在就是一種傷害,對誰不都是難言之隱。過了一會兒,我又恢復(fù)了理性,我不是他們本身,我無法設(shè)身處地替他們感受彼此的心情。我忍不住問,“那……你討厭她嗎?”

    周聞宇握著鍋鏟的手一頓,像是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隨即他搖頭,“說不討厭是假的。但那也是很早以前的心情了。”

    是啊,那是很早以前的心情。

    人一旦長大的代價,就是開始理解別人的難處,很多小時候放在心上、無法釋懷的,在年長以后就會逐漸放下,與過去、與整個世界和解。興許有人會反駁這是一種妥協(xié),但正是因?yàn)榉畔拢挪粫^續(xù)活在過往痛苦的記憶里。生活瑣碎,辛勞不辭,愛一個人都如此艱難,再去拼命恨一個人,我們好像沒有這樣的精力。

    我點(diǎn)頭,我能夠懂得周聞宇的云淡風(fēng)輕,人一旦長大,沒有誰是放不下的。就好比現(xiàn)在的他雖然和周平寧爭執(zhí)不休,但還是在這里給她做土豆燉牛肉。

    我在心里感慨,放下就好,至少不是水火不容。

    “你要不去看看她在干什么?”周聞宇突然吩咐我。

    我單純以為是恰好提到周平寧,周聞宇心里擔(dān)心這小姑娘自己待著又生悶氣,便讓我這個正義人士去瞅兩眼,正要答應(yīng),誰料周聞宇又說,“我怕她把我家拆了,反正你在這兒也沒事做,幫我看著點(diǎn)?”

    合著是因?yàn)槲覍?shí)在沒事做……

    我強(qiáng)顏歡笑,“好好好……”

    “待會兒開飯叫你們。”大概是看出我臉上一僵,周聞宇勾了勾唇,似笑非笑,伸手摸了摸我腦袋,“去吧。”

    我怎么覺得周聞宇說話的語氣很像我平常逗小小舟的樣子?可不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但好在我心理素質(zhì)極好,并沒有因?yàn)橹苈動钜粫r的捉弄而氣餒,便去找周平寧了。

    我剛才一直在廚房,也沒來得及看周平寧進(jìn)了哪個房間,轉(zhuǎn)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是進(jìn)了書房,還把門關(guān)了起來。要不是里面?zhèn)鱽礓撉俾暎疫朝周聞宇房間里伸著頭。

    出于禮貌,我敲了敲門。

    里面的鋼琴聲戛然而止,然后我聽到周平寧的聲音響起,“請進(jìn)。”

    我打開門,故作驚喜,“嗨!平寧!”

    “心怡姐姐?”周平寧一看開門的是我,又咧開嘴笑,“我就說,我哥才不會敲門呢!”

    然后,她做了個鬼臉,想通過精神層面向周聞宇表達(dá)自己的抗議。

    我才發(fā)現(xiàn),周聞宇家的書房不知什么時候運(yùn)了架鋼琴,還靠墻擺了一張折疊床,大抵是為了迎接周平寧的到來。而此刻周平寧正是端坐于鋼琴前,手還搭在琴鍵旁,又拍了拍位子旁邊,“心怡姐姐,來坐啊!”

    “好。”我這才走進(jìn)來,往她旁邊一坐。不知是我的錯覺,眼前的鋼琴竟然有點(diǎn)眼熟。

    “心怡姐姐,你怎么沒有陪我哥了?”周平寧將琴譜翻了一頁,手起手落,敲出幾個清脆的琴鍵,發(fā)出的聲音不大,但輕快的節(jié)奏卻很好聽,仿佛是為我們的對話配了一首bgm。

    “哦,我站在那兒也沒事干……就來看看你唄……”我覺得我的解釋有點(diǎn)生硬,這不就是按照周聞宇剛才吩咐我的意思嗎?害,看來我也是沒主見,我總不能說我是私心想來安慰你一下,萬一激起你什么不好的回憶……

    “是嗎?”誰料周平寧一臉不相信,“我還以為是我的身世阻止你和我哥談戀愛了呢……”

    “啊?你聽到了?”

    周平寧知道我們在議論她的身世?我一時有些尷尬,更多的,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她不會是想起自己的媽媽,心里很難過吧?

    “那個……你別難過,我也不是有意知道了,我們剛才只是湊巧聊到這個……這個……和我們談戀愛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的,怎么會阻止……”我正要解釋,生怕周平寧往心里去。

    誰知周平寧突然爆笑起來,“哈哈……騙你啦!心怡姐姐!我哪兒有那么難過了?”

    我一下愣住,再看去,果然周平寧臉上只剩下我今天剛見到她時的興奮和不知為何的欣喜。

    “笑死!我才不知道你們在廚房里面說了什么,又干了什么?”周平寧笑得咯咯不停,一副戲弄我的表情,“心怡姐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一臉疑惑,那她怎么知道我們在談?wù)撍纳硎溃?br />
    “猜的啊!”周平寧彈琴的手法突然變快,可是她的視線根本不在琴鍵上,而是看向我,一臉得意的笑。

    我咽了下口水,看來是我低估了周平寧,她的心理素質(zhì)比我好太多。

    伴隨著琴音,大抵怕我不明白她的自如和釋懷,她緩緩說道,“我三歲之后就沒有見過我媽媽了,別說記憶,連印象都沒有。別人說起她呢,有惋惜,有不屑,有感慨,但知道她的人實(shí)在太少了,更別提了解她的人。她就像一陣風(fēng),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等我誕生,再到長大,她就不見了……”

    聽周平寧說著,我在她身上看到一種跨越年齡的超脫,既是感性,也是理性,以至于我不確定她現(xiàn)在的心情是好是壞。但從她彈跳的指尖發(fā)出的音符,我聽出她心情不差。

    “所以啊,大多數(shù)時候提起她我也不會有多難過的……心怡姐姐,不是每個人都將這種事情放在心里的,有時候分開也是一種解脫,對吧?”周平寧輕笑,說話的時候十分漫不經(jīng)心。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說起大道理比大人還一套一套的。

    “不過呢,也有人會放在心上。對他們來說,分開就未必了……”周平寧說著,一臉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又瞇著眼偷偷瞄我,好像想從我臉上得到什么期待的回應(yīng)似的。

    我剛還想夸周平寧總結(jié)的獨(dú)到呢,沒想到她還給我來個轉(zhuǎn)折。不對,這不符合那些說心靈雞湯的套路,我忍不住反問,“是嗎?誰?”

    周平寧聳肩,“我哥啊。”

    “啊?”

    難道分開對于周聞宇來說不是一種解脫?我一度以為周平寧是暗指周聞宇無法將她的存在這件事放下,連忙說道,“不是的,他說過不討厭你的,你別放在心上!”

    “討厭我?”周平寧臉上是莫名其妙的表情,緩了一會兒,又沒好氣的說,“誒呀!不是這個!心怡姐姐,你是真的不明白?”

    “明白……什么?”是我現(xiàn)在的理解水平有限,已經(jīng)聽不懂周平寧的話了?

    “我是說我哥,你看不出他有多喜歡你嗎?尤其在國外的時候?”周平寧認(rèn)真地解釋道。

    哈?

    我怎么看得出來?他出國這些年,我跟他沒有過半點(diǎn)聯(lián)系,我知道什么?我連知道他承認(rèn)喜歡我還是前不久的事?只是我奇怪的很,周聞宇喜不喜歡我,又和他把什么分開、解脫放不放心上有什么聯(lián)系?

    但我開口時問的卻是,“你……你怎么看出他有多……喜歡我?”

    我倒是好奇,是我自己太遲鈍,連這些都感覺不出來,周平寧卻比我還清楚?

    “哦?我知道了……”周平寧眼珠一轉(zhuǎn),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知道什么?”我更奇怪了,周平寧都知道些什么?就好像連我的名字和我家住址都知道一樣?

    “嘿嘿,沒什么。”可是周平寧已經(jīng)不打算揭開謎底了,而是朝我神秘一笑,“心怡姐姐,反正你放心啦,我哥這輩子呢,肯定被你吃的死死的,他要是敢喜歡別人,我第一個不同意!”

    我摸了摸下巴,周平寧說話的語氣怎么聽起來這么熟悉?過了一會兒,我想起來,上次這么和我說的是李峰,怎么他們都是一副通曉一切的模樣?怎么就我一個人總被蒙在鼓里?難道除了畢業(yè)聚餐那晚周聞宇吻過我之外,還發(fā)生了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

    是啊,我確實(shí)不知道周聞宇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但我也不敢問。就好像他那天和我說的,他無法解釋為什么喜歡我,就像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過去那么多年,哪怕和他分別七年,卻還是記得起當(dāng)初喜歡他時的悸動和得不到他時的落寞。

    雖然周平寧說的信誓旦旦,但我還是持有懷疑態(tài)度的。我可以不質(zhì)疑周聞宇對我的喜歡,但是說到這輩子被我吃的死死的?我倒是沒那么有自信了,因?yàn)檎l都不會陪伴一個人到生命盡頭的,也不知道哪天自己就嗝屁了,我覺得做人要客觀,所以我并不會下這種結(jié)論。

    這可不能怪我太悲觀,這是每個人都逃不掉的命題,反正趁活著的時候還能思考一下,我不覺得我說的有錯。

    正當(dāng)我思緒復(fù)雜時,周平寧又翻了一頁琴譜,指尖的跳躍又變得更輕快,琴聲十分悅耳,旋律竟然還有一點(diǎn)熟悉。

    我的思緒終于被拉回來,雖然我沒什么音樂細(xì)胞,但看著周平寧的指尖不斷變換,耳邊的琴聲又這么好聽,我實(shí)在敬佩不已,“彈得真好啊!”

    周平寧輕笑,滿臉自信,“因?yàn)榘职质卿撉偌遥麖男【妥屛覀兙毲佟!?br />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爸爸是鋼琴家。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附近的人是這種職業(yè),就好像別人聽到我的職業(yè)一樣,一半好奇,一半未知。唯一不同的是,別人聽到我的職業(yè)會質(zhì)疑我能不能生存下來,而聽到鋼琴家時至少能理解他如何獲得報酬和收入。

    不過,都說藝術(shù)家是相通的,周爸是鋼琴家,不說有藝術(shù)細(xì)胞,至少品味也不差,難怪周聞宇和周平寧兩個除了成績好,這種業(yè)余愛好也能拿得出手。

    哦不,人家哪兒是僅僅拿得出手?周聞宇說過他鋼琴十級誒!

    “我算一般啦,這首哥哥彈得最好。”周平寧也毫不避諱贊美別人。

    “這首叫什么?”我突然好奇起來,我印象中我在哪里聽過這首曲子,可是奈何我平常不聽鋼琴曲,在這方面造詣又極低,不僅旋律感差,五音不全就算了,連歌是什么名字也記不清楚。

    “你不知道嗎?”周平寧一臉驚奇地看著我。

    她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在質(zhì)疑有人不知道1+1=2似的,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她不屑,她也沒有嘲諷我。

    “也不是……”我如實(shí)說道,“以前聽過,但一直不知道名字。”

    確實(shí)聽過,而且,好像就是周聞宇彈給我聽的?可……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哦,”周平寧將琴譜往這邊挪了挪,“這首曲子叫致愛麗絲,出自貝多芬。貝多芬,這個你總聽過了吧?”

    “啊,這個我知道!”我恍然大悟,我就說這曲子怎么那么耳熟呢。

    貝多芬嘛,我當(dāng)然聽過了!以前語文考試,一遇到作文必定要寫作文吧?管它議論文記敘文,但凡寫到什么勵志人生呀,什么絕境逆轉(zhuǎn)呀,絕對不會少了貝多芬一席之地的,怎么著也得扯幾句和他失聰卻負(fù)隅頑抗、戰(zhàn)勝命運(yùn)的感人事跡吧?所以只要一動筆,嘩嘩分就來,在這一點(diǎn)上我又怎么會忘記這位名家呢?

    只不過有關(guān)他的作品,那就超出我的知識范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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