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眾人都沒有什么玩樂的心情,所以也沒有去做什么娛樂的事情,只是坐在那里隨意的說著話而已。
令儀則是靠在欄桿上發(fā)呆,明明滅滅的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一些什么,好一會兒,令儀轉(zhuǎn)過身來問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可是有魚餌?”
最近,自己的心思有些重了。
小丫鬟知道令儀的身份,更加知道的是自己的少爺對令儀的態(tài)度是多么的鄭重,所以不敢怠慢了,立刻說道:“有,楚姑娘稍等!”
“嗯。”令儀點點頭,看著下面,湖水中有不少魚兒,并非是一片片的紅鯉,而是鯽魚草魚那種能吃的,令儀想白玨這個人有時候?qū)σ恍〇|西很講究,有時候看起來又很是務(wù)實。
他身上有著屬于一個商人的特制,同時又是帶著文人雅士的風(fēng)采。
兩種很是不相關(guān)的氣質(zhì),融合在了白玨的身上卻是出乎意料的和諧。
小丫鬟很快就把魚餌拿過來了,令儀拿在手里,隨意的灑在湖水中,立刻引來了很多魚爭先恐后的過來覓食。
無憂無慮的樣子讓令儀羨慕極了,好像是快樂對于這些小動物來說很簡單,投喂就可以了。令儀忍不住將更多的魚餌撒進去,看著魚兒搖擺著身體的樣子嘴角露出來了淺淺的笑容。
白玨看著真的很想要說這種方式是不對的,但是看著令儀臉上的笑容又想,算了,隨她去吧,反正,她高興就好。
所以就這樣,手中的魚餌很快就投喂完了,令儀知道魚兒吃多了東西有時候反而容易被撐著了,害了它們的性命,所以就算是愿意看著它們歡天喜地的覓食令儀也不愿意這樣殘忍,就將荷包放在了一邊,看了看白玨的莊子,要比柔嘉郡主的大很多,令儀想要到處看看。
就問白玨:“我可以四處看看嗎?”
白玨立刻答應(yīng)下來:“當然,可是要陪你?”
令儀想白玨作為今天的主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笑著說道:“不用,我?guī)е磉叺娜司秃茫牛阋部梢宰屇闵磉叺娜烁乙粋,給我介紹一下這里,我看著你的莊子里面好像是各種植物挺多的!”
這一點令儀早就發(fā)現(xiàn)了,也想著探索一番,今天到也算是一個比較不錯的機會了。
白玨點點頭:“我讓瑤光和你一起去吧!”
瑤光,是伺候他的丫鬟。
令儀無所謂,誰都一樣,等著一會兒來了一個很是柔婉美貌的女子的時候令儀想白玨真的艷福不淺,也不知道吃沒吃了。
這個想法好像是有些邪惡了,只是看著女子還是梳著姑娘而并非是婦人的發(fā)髻的時候令儀就知道白玨是沒有下手的,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恨不應(yīng)該,令儀急忙停住,笑著對瑤光說道:“;勞煩你了!”
瑤光一笑,身上更加風(fēng)情:“奴婢都是聽公子的。”
令儀知道自己一天是探索不完整個莊子的,倒是也有目的性,對瑤光說道:“你帶著我去你們家公子那些比較稀奇的植物那里看看吧!”
瑤光知道白玨既然同意楚令儀看莊子了那么就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的,想了想對令儀說道:“楚姑娘跟著奴婢來。”
一路上又是說道:“我們家公子一向喜歡收集各種植物種在莊子上,這些年走南闖北的也是真的弄了不少東西來。”
令儀點點頭,有些羨慕白玨,這些年,這個人走南闖北的一定是見到了很多人吧,很多事吧。
令儀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白玨的莊子上探索驚喜一樣,倒是真的看到了不少東西,最為讓令儀覺得高興的是她發(fā)現(xiàn)了木蓮,木蓮的果子搓洗后可以做成涼粉的啊!
而現(xiàn)在正是木蓮成熟的時候,令儀想北方真的很難種活的,而白玨這里卻是有七八顆,都還長的不錯。
令儀問瑤光:“我可是能摘一些這果子?”帶著白玨身邊的人令儀就是想著自己要是想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話也比較方便一點,雖然說和白玨已經(jīng)很是隨意了,但是在和畢竟是人家的莊子。
瑤光也早就已經(jīng)得到了白玨的吩咐,當初白玨說楚令儀想要做什么盡管做,當時瑤光之后了心中驚訝之余有些不是滋味,他們的家的公子何嘗縱容過除了七姑娘之外的女子呢?
不過,白玨吩咐下來的事情她是不敢不聽的,所以當即說道:“楚姑娘稍等,奴婢這就去拿籃子。”
令儀帶著一籃子木蓮果過來,笑著說道:“真沒有想到,這個莊子有好多意想不到的東西啊!”
陳嬌嬌就問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令儀朝著陳嬌嬌展示了自己的收獲:“看!”
陳嬌嬌看了之后撇撇嘴:“這算是什么,那東西看著像無花果,卻不能吃。”
“那是因為你沒有找到正確的使用方法,嗯,過兩天去我家吧!”令儀是真渾噩比做成涼粉還有果凍等等的,這都需要時間準備,所以并沒有現(xiàn)在就讓他們過去。
陳嬌嬌想著也就是去玩,有沒有什么驚喜無所謂,答應(yīng)下來了。
眼看著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于是幾個人留在白玨這里吃過午飯然后各自回去,令儀覺得自己接下來的幾天也算是有事情做了,所以也不準備在白玨這里過多的停留了。
甚至是接下來幾天也不會來白玨這里的,來這里主要是找白玨下棋的,接下來的幾天令儀想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其實也算是一種飲品的試驗,令儀漸漸的有了一些想法。
白玨要是知道了令儀卸磨殺驢的做法也不知道心中會怎么想。
令儀回去的第二天就開始研究起來了,說起來她不知道怎么能把木蓮果做成白涼粉的粉,要是能做成的話只要用白開水一沖泡就可以了,令儀想這一點還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的。
她以前就在莊子上做過涼粉,所以身邊的人都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于是搓洗木蓮果的事情就交給淡墨和軟云了,令儀準備再做集中罐頭然后加在白涼粉中做成果凍,現(xiàn)在莊子上面各種水果都有,所以令儀做了黃桃、杏子、枇杷、葡萄還有菠蘿等五種罐頭,又是拿出來了往年的橘子罐頭。
做罐頭的時候只要將材料就放在瓷瓶中,做好足夠的密封,之后煮熟了不拆開就是能保存很長時間的。
涼粉也是能直接調(diào)制來吃的,加上紅糖水和各種干果算是最為經(jīng)典的吃法了,令儀等著涼粉做好了之后就先是吃了一碗,只覺得很是享受。
柔嘉郡主看著女兒拿過來涼粉也笑道:“你這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涼粉?”
令儀說道:“白公子的莊子上有不少各種植物,我在那里逛游了一圈,然后就找到了這木蓮果。”
柔嘉郡主點點頭,沒有怎么將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令儀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事情,就是這個時代好像是大部分的人還都不知道涼粉這種東西,尤其是北方,至于說自己用涼粉做成的果凍,知道的人就是更加的少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傳開呢?令儀想了想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松陽鎮(zhèn),那個地方木蓮其實還是很多的,可是好像是也沒有人在意過那些東西,也沒有涼粉的出現(xiàn)?
令儀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個時代的人們是不是還不知道木蓮果的里面的種子放在白涼開里面經(jīng)過搓洗能做成涼粉吧!
自己好像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另一件特別了不起的事情?令儀眨眨眼睛,覺得很是有趣。
或許利用好了這就是一個很有價值的商機,但是令儀有些懶得去折騰了,所以還是和白玨說說吧,反正白玨家里面就是做生意的,而且白玨本身自己就是有一個一平居的。
想到這里令儀決定等著白玨過來的時候和白玨說了。
這個時代雖然人們沒有發(fā)現(xiàn)木蓮的妙用,但是在還要有個人發(fā)現(xiàn)了想必很快就有更多的人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商機,令儀雖然說不愿意自己去折騰,她只是想著把自己的胭脂鋪子發(fā)揚光大,但是也不愿意讓不相干的人占據(jù)了。
柔嘉郡主看著女兒發(fā)呆,而且還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有些無奈了,女兒喜歡發(fā)呆這個毛病好像是來到京城才有的吧,也不知道這樣到底合不合適。
柔嘉郡主最終出聲:“福娘,想什么呢?”
令儀回過神來,朝著母親一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娘,還有果凍呢,您要不要嘗嘗?”涼粉的事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說不太清楚了,令儀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和母親分享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了,事情好像是有些復(fù)雜,自己還要說明自己為什么知道如何制作白涼粉的,麻煩。
柔嘉郡主也沒有去仔細問女兒到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比較有趣的事情,點點頭:“好啊。”她在夏天的時候是比較喜歡吃這種小東西的,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本來還想著說江南的莊子木蓮果也應(yīng)該成熟了,讓人送一些木蓮籽過來,現(xiàn)在倒是意外之喜了。
過了幾天,令儀請了陳嬌嬌還有白玨等人過來,過來之后令儀就是將用木蓮果做出來的東西放在了幾個人面前,笑著說道:“嘗嘗?”
她已經(jīng)對胭脂鋪子有了新思路,倒是可以加上各種飲品來讓過來挑選東西還有做美容的人挑選,自然也是需要付費的,而現(xiàn)在令儀想著的是怎么將蘇打水弄出來,倒是令儀也不是很著急,畢竟胭脂鋪子都還沒有裝修好。
陳嬌嬌看著那些很是漂亮的東西,問道:“這個能吃嗎?”
令儀笑起來了:“反正藥不死你。”
而赫連穎已經(jīng)吃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這口感,真的絕了!”
崔湄也點點頭:“可不是,口感基本上是一樣的,味道確實不相同,是這些水果的原因?”
陳嬌嬌也吃了一口,然后徹底愛上了。
倒是白玨幾個男子因為不怎么喜歡吃甜食,所以雖然驚訝卻不是過于驚艷。
令儀笑了笑,說道:“這就是木蓮果做出來的。”
這才讓白玨看向令儀:“那東西?”
令儀點點頭,看著白玨:“你不會不知道吧!”
白玨坦然承認:“不知道,但是有些好奇,就讓人移植過來一些,想著看看到底有什么用。”
“原來這樣啊,我把做法和你說了吧。”令儀說道,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一樣。
白玨看向令儀卻是目光復(fù)雜了很多:“你應(yīng)該知道這里面的價值吧!”和令儀相處的時間長了,所以他也是和令儀比較熟悉了,倒是在一起也說過一些經(jīng)商的事情。
令儀笑道:“知道,你要是愿意的話就弄,我懶得去弄了,只想著把胭脂鋪子弄好就可以了。”
崔希華有些復(fù)雜了看了一眼楚令儀和白玨,果然兩個人之間是有秘密的,而且兩個人明明認識的時間不長,卻像是已經(jīng)相處了很多年的老友一樣。
白玨,哪里是是那么容易就能接觸并且走到對方心里的人呢?崔希華看了看白玨,有些不知道白玨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像的。
而陳嬌嬌想到那一次令儀帶著她們看到的工作室,倒是并不驚訝令儀準備開胭脂鋪子的事情,只是說道:“哎呀,你怎么不早點說,令儀,要是開了的話我可是要天天去捧場的!”
用過了令儀送給她的面脂之后陳嬌嬌就是不想使用其他的面脂了。赫連擎則是嗤笑一聲:“你不會是想著和擷秀坊對著干吧,你也不想想林月詩能辦起來是林月詩有本事而且有秘方,但是你呢?”
涉及到了林月詩的事情赫連擎還是會去下意識的維護林月詩,令儀看了一眼赫連擎只覺得這個人對林月詩真的是用了所有的感情呵護的,只是林月詩真的配嗎?
令儀不好做出來什么評論,只是說道:“我可是沒有和她對著干的意思,胭脂鋪子我是早就開了,而且,也不僅僅只能是她開胭脂鋪子吧!”
赫連穎知道這些天因為林月詩要成為四皇子側(cè)妃的事情自己的哥哥心情一直很是不好,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把脾氣發(fā)在其他人的身上了。
赫連穎想著自己祖母的話,哥哥這個脾氣就不能慣著,于是說道:“你還不知道令儀姐姐到底有什么東西憑什么就已經(jīng)確定了令儀姐姐的東西不好了?我倒是用過絕對比林月詩那里的好多了呢!”
陳嬌嬌也說道:“就是,難不成只能是林月詩的東西好,別人的東西不能好了?而且,林月詩都要成為別人的側(cè)妃了,你還是這樣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給誰看呢!”
赫連擎被一個妹妹一個表妹懟的只覺得心情更加的煩躁了,站起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就起身離開,陳嬌嬌看著赫連擎的樣子張張口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是賭氣的坐了下來,只覺得眼睛酸酸澀澀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比不上林月詩呢?
令儀幾個人都是知道陳嬌嬌的心思的,現(xiàn)在看著陳嬌嬌傷心難過的樣子都是有些為陳嬌嬌覺得不值。
令儀直接說道:“他就是眼瞎了,你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喜歡這種的人的話也是眼瞎了!”
白玨崔希華還有齊羽等人聽了這話差一點一口茶水噴出來,陳嬌嬌的哥哥陳長建很是贊同這話,拍拍妹妹的肩膀:“的確,這種人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陳嬌嬌聽了這些話卻是有一種想要哭的沖動:“可是,就和他一樣,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放下呢?他還不知道明明知道不可能的還是想著維護林月詩呢!”
感情的事情果然不是外人能插手的,令儀不知道陳嬌嬌到底能不能走出來,其實,也許很多年之后,陳嬌嬌那個時候嫁人生子之后想起來年少時候的事情會會心一笑吧!
這樣想著令儀也就不再勸說什么了。
白玨過來和令儀說話:“你鋪子的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
令儀就說道:“很順利,顧及等著九月份我們回去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差不多了,我準備十月份開業(yè)的,希望到時候能順利開業(yè)吧!”
白玨問道:“現(xiàn)在你在準備一些什么?”
令儀想現(xiàn)在自己準備的事情可是多著呢,畢竟自己是真的很是用心的在準備著很多東西,但是令儀卻是一笑說道:“暫時就還賣個關(guān)子吧,等著以后開業(yè)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送請?zhí)模 ?br />
齊羽就問道:“胭脂鋪子都是女子的東西,我們過去做些什么?”
令儀歪著頭笑:“你們怎么就不能過去了?誰說男子就不能用了?”令儀想一個合格的胭脂鋪子絕對不僅僅是在為女子服務(wù)的。
令儀看著白玨等人非常疑惑的樣子,笑嘻嘻的:“嗯,現(xiàn)在就不說了,反正兩三個月之間你們也差不多就知道了,到時候知道不是會更加的驚喜嗎?”
很多東西令儀都是用了現(xiàn)代的宣傳方式的,現(xiàn)在說出來豈不是沒有了什么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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