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高麗的國王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了京城,這一天令儀是過來看熱鬧的,也不用回避什么,就在一品居往外看就是可以了。
這樣的熱鬧本來令儀是不想著過來的,但是前面幾天陳嬌嬌就給她送過來的帖子,所以令儀想了一下還是過來了。
倒是最近陳嬌嬌和赫連擎鬧的有些不好看,因為陳嬌嬌和赫連擎定親了,一直陳嬌嬌對赫連擎就是心中帶著愛慕的,而赫連擎喜歡林月詩的事情在京城也算是人盡皆知。
所以這一次定親的事情一下子就惹到了赫連擎,居然和家中有強烈的的反抗。
無論是怎么反抗的,對于陳嬌嬌來說都是一種侮辱,所以這些天陳嬌嬌其實心情也不好。
今天出來也算是為了散心的,令儀能理解陳嬌嬌的心情不好,無論這一門親事兩家是出于什么考量最終定下來了,赫連擎的不配合就是對陳嬌嬌最大的否定,陳嬌嬌也是極為驕傲的一個人,所以無論赫連擎是出于什么原因的反抗對于陳嬌嬌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陳嬌嬌不是沒有想過退親,但是這一切都基于兩家之好,可能說當初定親的時候顯得有些急躁了,但是親事畢竟一定定下來了,就是很難退了的。
所以陳嬌嬌只能忍耐,時間長了,也就會覺得憋屈。
令儀也覺得這一門親事陳國公府弄的太過于倉促了,陳嬌嬌的身份又不是以后難以嫁出去,所以何必一定要選擇武木侯府呢?
倒是武木侯府那里,尤其是是對于赫連擎來說,不選擇陳嬌嬌就是最大的眼瞎。
所以令儀這里對赫連擎也是極為不滿意的,無他,赫連擎的做法實在是太傷陳嬌嬌的面子了。而赫連擎就算是心中喜歡林月詩也不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不得不說,赫連擎有時候真的中二的讓人厭惡。
雖然說現(xiàn)在赫連擎是打得根本就躺在家中難以動彈,令儀還是覺得不能出了心中的惡氣。
而陳嬌嬌今天過來了卻也是無精打采的,顯然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長大了,就要面對成親這件事情,令儀不禁在想像是她這樣定下來一門自己比較滿意親事的人能有幾家呢?
大多數(shù)的還是從零開始慢慢的相處吧,而像是陳嬌嬌這樣的也很是少見。
崔湄在令儀的身邊嘆氣:“這一次赫連真的做的太過分了。”
令儀冷笑:“他腦子就是被驢踢了,犯病呢,要不然但凡是腦子正常的人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所以真的是惡心的可以!”
赫連穎對自己的哥哥也很是不滿意,但還是說道:“是哥哥一直都保持和林月詩的聯(lián)系呢?現(xiàn)在林月詩嫁給了四皇子,可是日子過的并不是很好,婇欽郡主本身就是一個有手段的,自然將林月詩管制的的厲害,林月詩也不服氣,想著做些什么來得到四皇子的喜歡,然后只能選擇利用我哥哥了,我哥哥那個傻子卻是覺得總算是能為林月詩做些什么了,每天都被她耍得團團轉(zhuǎn)呢!”
真的,赫連穎覺得自己的哥哥簡直就是沒有的腦子,在林月詩的面前就是林月詩做什么都是對的,要是林月詩不對的話一定是別人看錯了。
有時候赫連穎都不認識自己的哥哥,而在陳嬌嬌的面前赫連穎就覺得更加的愧疚了。
陳嬌嬌卻是笑道:“別說這些了,今天本身就是出來散心了,這些糟心事情就不要說了,聽了我心中更加煩躁呢!”
這話倒也是真的,令儀等人也想不出來比較好的解決方案,覺得說出來些什么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也就不說了。
令儀說道:“也不知道哪個高麗的公主到底長得好不好看呢!”既然是看高麗的國王進京的,還是說一說相關(guān)的話題吧!
崔湄說道:“一般說來高麗的女子都是有些高的,而且身材也是比較健壯,不過,也是有不一樣的。”
陳嬌嬌湊趣:“那里冬天格外的冷,風也大,也不知道她們平時是怎么護膚的。”用了競芳華的東西,京城的貴婦閨秀們都是有了護膚的概念,而崔湄等人和令儀走的比較近,則是更加在乎臉上的問題。
令儀想了想說道:“長年北風吹的話臉上其實很容易干的,不過,要是長期護理的話不會有什么問題,而且,有些人天生膚質(zhì)也比較好。”
其實要不是崔湄等人說起來的話令儀還真的沒有考慮高麗公主皮膚的問題的,現(xiàn)在競芳華已經(jīng)在京城立腳了,而且引導著京城貴婦們閨秀們的一些潮流雖然說也出來了一些模仿的,但是從來都沒有被超越過,令儀雖然說還是關(guān)注著的競芳華,可是研究新品的事情卻是主要的交給了淺玉等人。
其實令儀這里反而是開始更多的關(guān)注海禁的事情,因為白玨,令儀對海禁的事情感興趣,所以最近有時間的話都是在想著海禁的事情,倒是也真的和白玨弄出來了一下章程,目前章程只是剛剛出來,現(xiàn)在也在完善中,一件事情開始感興趣的時候令儀能付出百分之百的熱情,海禁的事情令儀完全被白玨帶動的感興趣,而現(xiàn)在開始感興趣了令儀也就準備將事情一定要做好了。
雖然說還不知道到底最終能不能成。
想到這里令儀不禁看了一眼白玨,正在和崔希華下棋,崔希華看起來好像并沒有因為惠安郡主的事情被影響,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令儀也就不知道了。
想到了他們這一群人,真的好像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一樣,也不知道最終會變成什么樣子。
連宛如現(xiàn)在在外面幾乎已經(jīng)和他們不再聯(lián)系,然后赫連擎陳嬌嬌之間的親事不知道何去何從,又有崔希華的一聲和惠安郡主綁在了一起,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能緩和一點。
令儀真的覺得事情太多了,不再去想,說道:“宮中又要有宴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能不去參加。”
每一次宮中有什么事情最終就會變成搞事情,現(xiàn)在是奪嫡的關(guān)鍵時期,每個想要成為君主的幌子都在各種算計,宮中能平平靜靜的簡直就是太奇怪了。
令儀想著這一次搞事情的是六皇子,基本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令儀也基本上想到了,所以真的不想要過去。
陳嬌嬌說道:“誰愿意過去呢?只是,畢竟有公主在,所以要是我們不過去的話恐怕是也不可能吧!”
令儀有些無賴的說道:“看看能不能裝病吧,要是能裝病逃過去的話也不錯。”
白玨和崔希華一局棋下完,聽了這話白玨笑道:“應該不能,皇上和太后那里都比較難辦。”
令儀就知道不能痛痛快快的過去,說道:“還是準備好看熱鬧吧!”
這個時候高麗的車隊過來了,令儀目測了一下,還是挺壯觀的,只是這一次高麗王是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了,也不知道回去的時候能不能高興呢?
令儀總覺得這一次隨著高麗王來到京城,有些東西就要爆發(fā)了。
想一想,明婕妤也就要到了要生產(chǎn)的時候了,這一次生出來的孩子還只會是那種怪胎,要是皇上再一次面對的話一定受不了會被打擊的,那畫面,令儀簡直就不敢去想象。
白玨顯然是看出來了令儀的煩躁,走過去給了令儀一杯果汁:“別想太多了,起碼現(xiàn)在一起都在我們的掌握中,不用擔心什么,只是可能到時候面對的場面會刺激一點而已。”
兩個人定親后很多時候都會自然而然的變的親昵起來,現(xiàn)在兩個人的樣子就是讓陳嬌嬌有些羨慕。
什么時候她和赫連擎也能這個樣子呢?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一輩子都是不可能呢?現(xiàn)在赫連擎應該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怨怪到了她的身上了,但是想一想她也是很無辜的好不好,畢竟當初定親也不是她去說的,而是兩家人決定下來的。
可是,就算是心中怨怪著赫連擎,她還真忍不住去想以后和赫連擎是不是能有一些其他的發(fā)展,哪怕只是有一點點的可能也好。
這些想法無疑的卑微的,陳嬌嬌甚至是不敢說出來。
陳嬌嬌就調(diào)侃令儀和白玨:“你們要不要表現(xiàn)的這樣親昵啊,我看著很不適應啊,有些嫉妒。”
崔希華坐在另一邊沒有過去,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顯然也是羨慕的,到現(xiàn)在,她更加的確定一點事情,就是楚令儀和白玨真的很配,兩個人相處分明是有些無形的默契的。
無論如何,高麗王的車隊離開之后,幾個人簡單的吃了點午飯就回去了。
令儀先是去了競芳華那里看了下情況,然后才回到家中,羅文君過來找令儀,和令儀打聽陳國公府的一些事情,好像是周氏給羅文君定下來的親事就是陳國公府二房的嫡子,也就是陳嬌嬌的堂哥。
令儀對那個人有點印象,但是沒有接觸過,不能給出來什么評判,只是笑著對羅文君說道:“文君表姐,陳國公府有著自己的規(guī)矩在,對兒女們都管束的很嚴格,一定不會出現(xiàn)什么沒有規(guī)矩的人的,所以文君表姐這一點不用擔心,至于說和陳三公子我倒是不太清楚了,只是印象中是個讀書的人,然后沒有什么接觸了。”
羅文君說起來自己的親事還是有些羞澀,但是畢竟是關(guān)乎于自己一輩子的事情,所以羅文君還是想要打聽的更多一點:“陳國公府自然是講規(guī)矩的人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拜托表妹幫我問一問陳姑娘?”
就是問問陳嬌嬌了,令儀想了想覺得這并不是一件難以做到的事情,畢竟女孩子對于自己的寢室多一點關(guān)心也不是一件不能理解的事情,令儀很是痛快的答應下來:“我會幫著表姐問問的,表姐也應該相信二舅母才是,她不會害了表姐的。”
自己的母親自然是不會的,想到這里羅文君心中也是有了底氣,笑道:“是呢,只是畢竟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們到現(xiàn)在只是遠遠的見過一面而已,所以我忍不住想要多知道一段關(guān)于他的事情。”
對于這一門親事羅文君并不排斥,是經(jīng)過自己母親的挑選還有祖父的把關(guān)的,鎮(zhèn)南王的眼光有,也不會害了她,所以羅文君知道嫁過去就算是她表現(xiàn)的中規(guī)中矩也不會委屈了自己的,只是到底羅文君也是有著自己的優(yōu)秀在的,自然不甘心僅僅只是表現(xiàn)的中規(guī)中矩。
令儀也是看出來了這一點,每個人都有位置的幸福爭取的權(quán)利,要是隨波逐流的話令儀反而是覺得不好,所以很是贊同羅文君這樣的做法,笑道:“表姐就是因為這樣做才是,有些東西君子努力過了然后就能讓好結(jié)果得到的可能性更加的大一點,所以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的人是值得欣賞的人。
和羅文君說了一會兒話就去吃飯了,今天和鎮(zhèn)南王一起吃飯,主要說的就是后天進宮宴會的事情,鎮(zhèn)南王也知道后天進宮宴會上面一定不會多么的太平,鎮(zhèn)南王也是想著要叮囑一番家中的人,千萬不要一時差錯弄出來不好的事情。
索性赫連氏已經(jīng)帶著羅文良還有羅文欣離開了,所以讓鎮(zhèn)南王覺得事情可能會省心一點。
吃飯的時候鎮(zhèn)南王沒有說些什么,吃過了飯菜之后鎮(zhèn)南王卻是將進宮的利弊都是說了一遍,鎮(zhèn)南王說的話很是有權(quán)威性,所以眾人都是聽在了耳朵中,想著那天進宮之后一定安安分分的,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事情都不參與。
令儀耿直知道這一次宮中的不太平,所以淡墨和輕煙準備衣裳的時候令儀知覺吩咐了準備的低調(diào)一點,最好就是那種一點都不讓人注意到的才好。
淡墨和輕煙在京城這么長時間知道京城不安生,當即按照令儀的意思準備好了衣裳,就等著后天進宮的時候穿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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