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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禍妃 068章 氣昏了

作者/秋煙冉冉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賀蘭伸手一抓,將殷鶯的手腕抓住了,眼神森然盯著她。

    殷鶯抽了抽胳膊,抽不動,馬上叫嚷起來,“干什么,反了你了?死賤丫頭敢抓本小姐的胳膊?還不放開?”一臉怒氣騰騰。

    “賀蘭,放開她。”殷云舒笑微微道,“你找大哥呀,我知道他在哪兒,他在東園最盡頭的那處小榭里。”說著,還伸手指了個方向。

    殷長風敢算計她,她就叫殷長風出出丑。

    丑事被親妹子看到,嘖嘖嘖,看他還有臉在京城里呆下去不?

    堂堂相國府的大少爺,居然容不下一個年紀小的堂妹!自己妹子不得皇上寵愛,自己想辦法去,陷害堂妹只為救自己的妹妹,當真可恥!

    殷鶯眨著眼,盯著殷云舒,“你別騙我?”

    “我不騙你。”殷云舒認真點頭。

    “秋露……秋露在那里嗎?”殷鶯咬了咬唇,又問著殷云舒,神色惶惶。

    她還有臉提秋露?秋露都被她逼死了!殷云舒忍著怒火,露了個笑臉,“她和秋霜搬走了,我不要她們倆了,看,這才是我的新侍女,她叫阿蘭,幾天前買回來的。”

    殷鶯受了驚嚇后,腦子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更有些片斷記不住了,她看了眼賀蘭,又看一眼殷云舒,甩袖大步離開了。

    賀蘭走到殷云舒的面前,打著手勢說著唇語,又鄙夷地揚了揚唇角。

    殷云舒點了點頭,“沒錯,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敢來踩一踩我,這府里,我是不會再呆下去了。”

    賀蘭又打起了手勢。

    “幾時?”殷云舒眸光閃爍了下,“當然是越快越好,但得尋時機,必竟我有個殷四姑娘的身份在這里,不能不顧忌著,等時機成熟,我必搬離這里。”

    賀蘭又打起了手勢,眸色擔憂。

    殷云舒道,“我懂你的意思。但身在京城,沒有身份,寸步難行。”她看向殷鶯離去的方向,眸光凜然,低聲吩咐著,“你跟著她,若她不進那屋里,你將她扔進去!”殷鶯害死秋露,她要殷鶯不得好死!

    那屋里的香料,可是猛料!

    一頭牛聞了都會發瘋,何況是個人?

    賀蘭眸光一亮,朝殷云舒擺擺手,快步朝殷鶯追去。

    殷云舒抬頭看向湛藍的天,目光幽幽,她不是善人,誰欠她的,她必須收債!

    正想著事情,殷云舒忽然聽到前方有衣袂聲飄動,卻又聽不見腳步聲。她目光閃爍了下,朝那處地方走了過去。今天的殷府,可著實的熱鬧,各色人等齊全啊,不枉她走出小院來看一看。

    “殷四姑娘?”一個紅衣妖嬈的男子,搖搖大折扇,從假山后緩步走出來,笑微微看著她。

    居然是這家伙!真是冤家路窄!她冷冷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卻被一把扇子攔住了方向,闊袖被風吹拂,似大朵艷紅牡丹花綻放,空氣中似有牡丹暗香浮動。

    殷云舒淡淡抬眸,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駱公子?你想如何?”這人怎么陰魂不散?

    駱子煦居高臨下瞧著殷云舒,小小年紀的人眼神這么冷,這丫頭……故事蠻多啊!

    “不如何不如何,我路過呢,瞧見你一個人站著,便走來說說話。對了,你怎么一人站在這里?”駱子煦眉目英俊如畫,笑得和善。

    但殷云舒卻對他生不出好感來,語氣清冷疏離,“這是我家,我愛一個人站著,就一個人站著,駱公子這么問,可著實的奇怪。”

    說著,她錯過身子,往前走去。

    “當心你身邊的小人,殷四姑娘。”駱子煦在她身后說道。

    殷云舒沒回頭,“小人就在本姑娘的身后。”

    駱子煦收了臉上的笑容,搖搖扇子,盯著她的背影,略有所思。

    等她走遠,一個小廝從另一方的廊柱后閃身走出來,“公子……”

    “查得怎樣?”駱子煦瞇著雙眼問道,目光依舊望向殷云舒離去的方向。

    “一無所有。”小廝垂下頭來。

    “嗯?怎么可能會一無所獲?你確定每一處都查了?”駱子煦眸光微沉,盯著小廝的臉。

    小廝道,“查過了,那院子就那么巴掌大,屬下連老鼠洞都掏過了,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什么柜子縫隙,床板暗層,鞋子里,花瓶里,全都找過了,沒有找到公子所說的物件。”

    “那會藏在哪兒呢……”駱子煦背著手,拿扇子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敲著自己的后背,“趁著他們都去赴宴了,你再去找一遍。”

    小廝一臉的沮喪,“……是。”轉身要離去時,又被駱子煦叫住了,“回來,換一人去,你別去了。找同樣的地方找多了,腦袋難免會成漿糊。換個人換個腦袋,會有新想法……”

    小廝松了口氣,“是。”閃身離去。

    駱子煦抖開扇子,步伐閑適地走上了另一條路,那里通往東園最角落的一處水榭。

    殷云舒叫她那個瘋子三姐往那兒走,那兒有什么故事?

    ……

    殷昌盛一家三口商議好后,命兒子去辦事,殷昌盛和殷大夫人往賓客這里走來。

    夫妻二人分工,一個去陪男客,一個陪女客。

    男客那邊都是官場上的同僚,官職低一些的,自然是溜須拍馬的奉承他了,比他官職高或是相等的,則是一臉的不屑,前來赴宴吃酒,全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來的,誰叫他是皇上的老丈人呢?

    雖然皇上最近和皇后鬧了些矛盾,但皇后一天坐在那個位置上,就一天是國母,殷昌盛就一天是國丈。

    “小人得志而已。”說話的是護國公林誨,林曉靜的父親,他是陪宇文恒征戰過天下的人,靠著真本事奪的功勛,哪里瞧得上這等靠姻親關系上位的人?

    殷老夫人的哥哥厲維也在席中,他也不大喜歡殷昌盛,若不是妹子是殷昌盛的繼母,他又來了京城為官,他也是不屑和殷昌盛坐一屋吃酒的。有人非議殷昌盛,他端著酒杯飲酒,一言不發。

    “林大人,他再怎么說,也是國丈。”有人提醒著林誨,說話注意分寸。

    林誨哼哼,“那又怎樣?老婆都可以隨時換,何況是老丈人?”

    這話被殷昌盛聽在耳內,又氣又羞,卻還真不敢將護國公怎么著。

    那可是一等國公,手上沾了敵人血的武將!軍功了得,武藝也了得。而他只是文官,雖然也是一品官,但他當京官的時間短,不及林家和朝中其他官員們的關系硬。

    再者說,女兒皇后如今又被皇上冷落著,他的底氣不敢硬,護國公林誨說他,他聽在耳內,連哼一聲都不敢,轉身走向了別處。心中更是暗道,不生氣不生氣,只要哄好了永王,讓大女兒殷鸝重新被皇上寵愛著,這京城中,還還敢對他不敬?

    他琢磨著,時間又過了一刻了,兒子長風怎么還沒有回來?便派了小廝去找兒子,“快看看少爺在哪兒?今天客人多,他怎么還偷懶了?”

    小廝答應著離去。

    再說女眷那邊。

    殷大夫人帶著陳嬸,進了游廊后的宴客廳,她在陰山縣就是當家夫人,來京城也學了些高門大戶夫人們的派頭,端著架子,面露微笑,“薄酒粗茶,不成敬意,叫大家見笑了。”

    有些孤傲的夫人,比如護國公夫人,還有封顯宏的繼夫人,以及安國夫人,紛紛朝她投來鄙夷輕視的目光。

    護國公有軍功,安國公祖上是趙國的開國功臣,姑母是當今薄太皇太妃,封家是趙國的八大世家之一,這三家,哪里瞧得上小門小戶靠著女兒爬升上來的殷家?

    因此,她們看向殷大夫人的神色,是敷衍和淺淡的。

    她們故意說些京城世家的典故,還有不成文的連皇上都忌憚的世家規矩,殷大夫人聽了,一臉的懵怔。

    她們更加瞧不起殷大夫人了,殷家的根基淺,哪能跟他們三家比?

    殷大夫人便向殷老夫人求救。

    殷老夫人對于這個便宜兒媳,一向沒有好感,有求于她時,她便是殷大夫人的婆婆,自己得勢時,她這婆婆還不如一個路人。但她也不會跟殷大夫人當面撕,只說自己頭暈,叫孫兒媳婦白氏陪客,她得回去休息去了。

    把個殷大夫人氣得臉白,只好朝白氏開罵。

    罵得白氏大氣不敢出。

    “瞧瞧你管的事,茶水都沒了,怎么沒有仆人前來續茶水?暖爐里的炭火太次,煙太多了,叫人快去換!不是安排了松子干果嗎?怎么沒有端上來?為什么端來桂花糕?要玫瑰糕!”殷大夫人對殷少夫人一疊聲的喝罵。

    “都是長風在安排,媳婦并不知情。”白氏低著頭小聲回道,她只生了個女兒,相公長風一直很嫌棄她,連安排宴席這等大事,都不叫她插手過問,而是叫管事嬤嬤管著。

    不管準府里的財,不準管府里的事,她只是個擺設。

    “長風?長風人呢?”殷大夫人問,“還不快找找他!”兒子不過是傳話給永王,用得著去了半個時辰還不回來嗎?

    這兒媳婦也真是呆,男人在哪兒都不知道。

    “……是。”白氏點了點頭,沒敢叫仆人找,而是親自帶著自己的兩個侍女,尋起了殷長風。

    這一路打聽來打聽去,有灑掃的婆子說,看到殷長風去了東園最角落的一處水榭。

    那處水榭,所處的位置十分的偏僻,里頭剛剛在幾天前添置了桌椅,連暖榻都沒有,他去那兒做什么?

    白氏心中雖然好奇,但也不敢多問多打聽,帶著侍女往水榭而去。

    ……

    不多時,白氏和她的侍女到了婆子所說的水榭。

    水榭的門是半掩著的,她抿了下唇邁步走上臺階,正要推門進去,這時,她隱隱聽到里頭有古怪的聲音,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是含含糊糊的哼哼聲,那聲音……

    白氏女兒都有十三歲了,她如何不知,那聲音是什么意思?

    婆子說殷長風來了這里,莫不是……殷長風背著她,干些氣死她的事情?

    殷長風不止一次說,要納個妾生個兒子,好哇,都不經過她點頭同意,就敢先斬后奏?

    還在大白天的?

    這是完全不將她這個正妻放在眼里了么?

    白氏性子溫柔綿軟,但并不是迂腐,她也是陰山富戶的女兒,怎受得了如此的羞辱?

    心中一怒,沖動之下,白氏推門走了進去。

    可……

    事情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樣。

    看到一地的男女衣物,和擠在墻角的三個人,她驚在當地,臉色忽而白,忽而紅,整個人懵怔了。

    跟她來的兩個大丫頭,也跟著進了屋里,兩個丫頭還沒有開臉呢,哪里見這等仗恃?直接尖叫起來了。

    這一叫,將白氏叫醒了,她一左一右將二人推了出去。

    “別叫!閉嘴!”白氏按了按心口,飛快關了門,朝二人低聲喝道。

    站在門外,她吸了大好一口氣,才緩過神來,但那心還是亂跳個不停。

    嚇死她了。

    倘若里頭只有殷長風和小姑子殷鶯也就罷了,卻多了個永王!

    那三人……

    想到那三人的樣子,她羞得滿臉通紅,白氏是陰山縣富戶人家的女兒,從小受過嬤嬤的嚴格教育,一言一行都極講究規矩,房中之事,更是恪守禮儀。

    那種羞恥的動作,她沒有聽過,更沒有見過,但今,真正驚到她了。

    “少夫人……”大丫頭百靈戰戰兢兢拉著她的胳膊,“怎……怎么辦?”

    媽呀,嚇死她了。三個人正在忘我的玩夾心饃游戲呢。府里的三小姐被夾在中間,居然還開心得咧嘴笑著?有一個還是她親哥呢!三小姐怎么笑得出來?

    另一個丫頭鸚鵡沉著一些,她低聲道,“少夫人,這件事情必須得讓夫人知道,而且拖不得,萬一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夫人定會怪少夫人沒有看好三小姐和少爺,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罵。”

    一語驚醒了白氏,白氏咽了口口水,狂吸了口氣,對鸚鵡說道,“請夫人來這里,快!”

    “是。”

    “回……回來!”白氏又喊住了鸚鵡,“記著,一定要裝著十分鎮定的樣子,裝著什么事情都沒發生,裝著你們不知情的樣子通知夫人。”

    鸚鵡聰慧,忙點頭回道,“奴婢明白。”說完,一溜煙地跑掉了。

    百靈聽不明白白氏什么這么安排,便問道,“少夫人,為什么叫鸚鵡裝著不知情?”

    白氏冷笑,“若是夫人發現你們也知道了,你們兩個,都得死!我也不會有好下場!”她不想因為兩個丫頭,而被自己婆婆恨死,最后害死。

    殷大夫人一向高傲,如今來了京城,那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若是殷大夫人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夾成了肉夾饃,頭一個會拿她開刀!

    百靈聽到白氏的警告,嚇得臉色死白一片,偷偷瞄一眼那屋里,一聲不敢吭了。

    ……

    殷大夫人等白氏尋找殷長風正等得著急,這時,白氏身旁的大丫頭鸚鵡小跑而來。

    “夫人,少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什么事啊?”當著一屋子夫人的面,哪有單獨叫走人的理?這是失禮!

    鸚鵡也知道失禮,但她必須要將夫人請到水榭去,去慢了她家少夫人就頂不住了。

    “奴婢不知,少夫人沒說,不過,看少夫人的神色,似乎是要緊的事。”鸚鵡又說道,按著白氏的要求,只字不提三人玩肉夾饃之事。

    殷大夫人心中,雖然不滿兒媳的失禮做法,但又擔心真的有什么大事發生,她忍著心中的怒火,對廳中坐著十來個夫人說了聲失陪,命陳嬸在廳中代為服坐,她則只身一人跟著鸚鵡走出宴席廳。

    到了外頭沒有人的地方,殷大夫人忍不住又問著鸚鵡,“說吧,究竟出了什么事?”越是不肯說原因的事情,越是有原因。

    鸚鵡哪里敢說?“奴婢也不知道呢。”

    殷大夫人冷著臉停了腳步,冷冷盯著鸚鵡的臉,“怎么,還敢瞞著我?你皮癢癢了?”她最不喜歡別人將事情瞞著她,不跟她說。

    鸚鵡低著頭,一臉的委屈,“夫人,少夫人不說呀,奴婢哪里知道?她只是說,若奴婢請夫人請慢了一步,就要打死奴婢。”

    殷大夫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抿了抿唇,繼續往前走,“走!”什么事情,還非得她親自去看?沒用的白氏,難怪只生女兒!

    哼,早知道娶了以前的那個,沒準她孫子都抱了好幾個了。哪像白氏?生了個女兒后就沒有下文了,兒子一提納妾的事,她就哭哭啼啼。她殷家子嗣本來就單薄,這是叫殷家絕后么?

    殷大夫人跟著鸚鵡到了水榭,果然看到水榭前的臺階下,站著焦急不安的白氏。白氏的身邊,站著個小丫頭百靈。白氏急得團團轉,百靈則是一臉的茫然。

    殷大夫人心中暗道,這白氏處理事情,還算精明,沒有將事情全都告訴給侍女。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把你急成這樣的?”殷大夫人不滿白氏的驚惶失措,冷冷問道。

    水榭里有永王在,難道是永王出了什么事?殷云舒那死妮子跑了?將永王打了?要不然,白氏為何嚇成這樣?

    白氏當然知道殷大夫人會這么問了,只怕是,她這婆婆見了屋里的情景,會更加的驚惶不已。

    白氏的唇角,微不可察的露了一抹諷笑。

    她口里只說道,“母親還是看了屋里的情況,再說吧。媳婦不知怎么說才好。唉……”

    殷大夫人瞇了下眼,往臺階走來,經過白氏身邊時,小聲問道,“可是永王的事?”

    白氏嘆了一聲,“不是他……,母親還是……,看了再說吧,媳婦看到屋里的情況,為難死了,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只好叫丫頭請來了母親。”

    殷大夫人瞇著眼,正要再問白氏幾句,這時,她聽到一聲女子的驚呼聲,沒一會兒,又是嘻嘻的笑聲。

    殷大夫人心頭咯噔一跳,鶯兒在里頭?

    她驚得呼吸一停,赫然看向白氏,“怎么回事?”

    白氏嚇得又低了頭,“媳婦來的時候,就……那里就那樣了……,媳婦嚇壞了……,就……”

    殷大夫人恨恨看一眼白氏,大步上了臺階,猛地推門而入,屋里的情景,驚得她差點噴了口老血。

    造孽喲,她寶貝的女兒,前后門戶都被人開了,而且還是同時的。

    永王倒也罷了,她不敢惹,她先沖上前,將兒子從女兒身子拽了下來,這副樣子是斷然不敢拖到外面去的,她將兒子拖到了屏風后。

    啪——

    狠狠扇了一記耳光,“那是你妹子!”她咬牙低吼?“你下得去手?”

    這一記耳光打得殷長風嘴都歪了,仍沒能打醒,他迷迷糊糊地哼著,雙手抓著殷大夫人的腳,張口就咬,“美人……”接著,又伸手去拽殷大夫人的裙子。

    殷大夫人氣得眼皮一翻倒在了地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女兒在,那殷云舒小妮子去了哪兒?

    就一這愣神,殷長風已經爬過來,開始抓她的臉了,嚇得殷大夫人什么也不管了,連連后退大聲叫嚷起來,“媳婦救我!”

    這聲音又急又慌。

    白氏聽不到后,嚇了一大跳,她勾了下唇角,輕哼一聲,對鸚鵡和百靈道,“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水榭,我去看夫人。”

    兩個丫頭料想殷大夫人震不住屋里的人了,不敢大意著,連連點頭稱是。

    白氏進了屋里。

    永王和殷鶯正渾然不覺地忙著自己的事情,一架屏風后,有殷大夫人的咒罵聲。

    白氏皺了下眉頭,走了過去,正看到殷長風迷迷糊糊地抓著他娘的衣衫,殷大夫人的衣衫已經被拽得不成形,頭發也散了,跟個瘋婆子一樣,眼神都是亂的。

    她驚得呆住了。

    “還愣著干什么?長風發酒瘋了,你來把他摁住!”殷大夫人哪里敢說,是殷長風中了猛藥?已經六親不認,男女爹娘都不認了?

    反正白氏是兒媳婦,兒子把白氏怎么著了,那是他們分內的事。她得趕緊脫身,去看女兒,她如嬌似花的女兒喲,哪能被永王那豬樣的人浪費掉?

    白氏被她的聲音驚醒,慌慌張張地去拉殷長風,“相公,相公?”

    殷長風嗷唔一聲,撲上來將白氏撞倒了。

    殷大夫人松了一口氣,借機脫身匆匆攏了攏衣衫和頭發,走來幫殷鶯。

    哪知她好不容易將殷鶯從永王身邊拉開,殷鶯竟嚎啕大哭起來。

    氣得她舉起屋中的一個花瓶,朝永王和女兒一起打了過去。

    兩人本來就混沌著,這一記重砸,一起昏倒在地。

    殷大夫人身子一軟,坐倒在地,看著不成形的三女兒,兩眼發直,心頭一陣涼嗖嗖。

    完了,殷家被永王害慘了。

    出了這檔子事,殷家還怎么見人喲?

    ……

    因為有著白氏的周密安排,水榭里的事,并沒有傳開,也只有殷大夫人婆媳和各自的幾個信得過的侍女知道,余者,沒有人知道。

    殷昌盛得到消息的時候,又驚又氣大腦一片亂嗡嗡,“怎么會這樣?長風人呢?”

    殷大夫人也氣啊,“他還糊糊涂涂著,由他媳婦看著呢。”

    “把他弄醒,我親自問他。”

    但等殷長風徹底清醒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了。

    殷長風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被人拿腳猛踹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時候,面對殷昌盛一疊聲的喝問,他是一頭的霧水,一臉的茫然。

    “兒子……什么也不記得了,父親,出什么事了?”殷長風揉著額頭,為什么他爹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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