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了,就過來用膳…”
君煜軒話不多說,已經(jīng)坐了過去。
好像跟這個人在一起,也就沒有那么的多愁善感了。
祁縉笑笑,跟了過去。
席煥進(jìn)來的時候,祁婧文正暗沉沉的發(fā)愣,一臉的殺氣。
和他記憶中善良文靜的女孩差了很多,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冷漠不愛說話,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他知道從前的有些過去一定對她造成了影響,否則她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出什么事了...”
他問。
祁婧文若有所思:“容慕,你覺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容慕,席煥很詫異會從祁婧文的嘴里聽到君煜軒的名字,他瞬間就有些心虛起來,但只能假裝不認(rèn)識:“你是說那青衣的影衛(wèi),除了下棋有些實力,其他的我和你一樣,一無所知...”
“可是我怎么覺得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祁婧文慢慢站了起來,在地上不停地走來走去。
“越接近,這種感覺就強(qiáng)烈...”
“怎么會呢,他不是都摘下面具我們看了,沒見過啊...”
確實是一張陌生的面孔,祁婧文內(nèi)心的懷疑卻依然強(qiáng)烈。
“席煥,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只要你說的,我都幫你辦到...”
“去幫我找一個人,除了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這是祁婧文第一次這樣認(rèn)真的看著他,顯然這件事看起來極為重要。
席煥問道:“什么人...”
“這人你認(rèn)識...”
她說了一半顯然遲疑了一秒,才接著說道“他就是慕容霆...”
“慕容霆...”
席煥確實有些愣住了,如果他沒記錯,這個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
“他不是死了,而且是先帝親自主持的喪禮...”
祁婧文知道這有多匪夷所思,起先她聽到秦歌說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相信,直到親自去查探了之后她才知曉確有此事。
本來,她并不想再去管這件事,只要慕容霆從此不再出現(xiàn),她準(zhǔn)備將這件秘密永遠(yuǎn)塵封起來。
可是,終于還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這個人,就是容慕。
一個神秘到只有一個名字的人。
手里卻握著她致命的把柄。
“不,他沒死,幫我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祁婧文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其實祁婧文完全可以派人去找,為什么非要派他去,還不要任何人知曉。
可是看祁婧文的模樣,神情很是復(fù)雜,席煥還是覺得不再多問比較好。
于是他便點頭答應(yīng)。
至于究竟是為什么祁婧文要這么神秘,席煥想找到慕容霆后他遲早會知曉一切。
“還有...”
席煥停了下來回頭看她“什么...”
她突然把人叫住,又說了句:“算了,沒什么,你去吧...”
祁婧文本來是想席煥多派些殺手幫她處理掉容慕,可是仔細(xì)想想萬一到時候暗殺不成,容慕一定會猜到是他,萬一到時候容慕被逼急了,說不定就會將慕容霆的事說出來,現(xiàn)在慕容霆還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再沒有找到人前,她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否則,弄巧成拙,事情豈不是會變得更糟糕。
“好..”
今日的祁婧文有些怪怪的,但是席煥沒追問,離開了梨落宮。
傍晚的時候,三個人在說書的茶樓里見了面。
那青衣已經(jīng)在眾人的嘴里聽說了七七八八,知道了是君煜軒讓祁婧文改變了主意。
他很是好奇,君煜軒是怎么不費吹灰之力就讓祁婧文改變的主意。
顯然,君煜軒并沒有打算告訴他。
而祁婧文不知道的是,其實君煜軒也只是知道這個秘密,至于慕容霆的下落,他也并不知道。
而祁婧文還至今被蒙在了鼓里。
席煥現(xiàn)在正處于兩難的境地。
他既需要忠誠于君煜軒,又不能背叛祁婧文。
而這兩個人,如今,已經(jīng)很難再和平相處了。
如果他沒猜錯,君煜軒的目的便是要讓祁婧文失去這個王位。
雖然不知道君煜軒在想什么,按理說,君煜軒最恨的人應(yīng)該會是祁縉才對。
可只是以君煜軒目前的舉動來看,他不但沒有對祁縉實施任何打擊報復(fù),甚至還各種護(hù)著祁縉。
實在是讓他有些猜不透了。
三個人,一黑一白還有一抹青衣,都圍坐在一間獨間里,那青衣和席煥對彼此的身份已經(jīng)有了大概地認(rèn)知,卻沒有說破,然而兩個人的目光卻始終盯在君煜軒的臉上,顯然是在等這抹青色的身影先開口。
“祁婧文,今天可有派你去找一個人...”
君煜軒遲遲開口道。
席煥心里猛然就懸起一顆大石頭,君煜軒就像一個無所不知的神,即使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淪落了,可事實上并沒有。
事實證明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在錦上添花,沒有了身后強(qiáng)大的攬月樓,這個人依然還是他。
他的能力不容置疑。
這個世間上沒有什么能難得住他,只要他想要做的事,都會成為現(xiàn)實。
只要他想知道的事,就沒有什么能瞞得住他。
“是...”
他知道隱瞞的下場,所以這個時候也只能據(jù)實以告。
實際上,君煜軒只是猜測他抓住了祁婧文這樣大的把柄,祁婧文不可能會坐以待斃。
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可是慕容霆?”
君煜軒會這么問,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
“是...”席煥除了實話實說,已經(jīng)沒有選擇。
“你會怎么做...”
“自然是聽命行事...”
君煜軒的表情開始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他問:“聽誰的令...”
君煜軒可沒有忘記當(dāng)初席煥之所以會選擇他攬月樓。是因為祁婧文,正因為他給了他想要的。
席煥才會如此唯命是從。
“自然是樓主的令...”
席煥深深知道君煜軒的為人。
除了祁縉再無弱點。
他能給他什么。就能奪走什么。
“不愧是席世子,果然是識時務(wù)!
“那公子過獎,彼此彼此...”
聽出來了那青衣的嘲諷之意,席煥不甘心的回懟道。
“既然你明白,就應(yīng)該知道有時候?qū)τ谀承┤说拿,不必太放在心?..”
“是,我明白...”
君煜軒的意思是要他敷衍祁婧文,找人的事不要太當(dāng)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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