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雨笑道:“不會!
心道:這個二嫂,性格還真夠特別的。也不知道閻旭豪吃的消不,不過想想也是,一對一年也不見一次的夫妻,想來感情也就那樣。
對于葉依今天的熱情表現,旭恒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些年,他與葉依見面次數不多,對對方的現狀已不甚了解。
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葉依這毫無預兆的突然回國,又突然的出現在家庭聚會上,不得不讓人生疑。
并且,閻旭豪今天人都沒來,看來二人之間肯定有事發生。
對于葉依送其雨的禮物,自是引起了大家的嫉妒。
只是,嫉妒又怎樣,沒人家的好命。
瞧瞧人家,沒辦婚禮又如何,證一扯,說懷孕就懷孕,聽說還是個男孩。
孩子對于普通家庭來說,都是大喜事。
何況是閻家,還是閻耀遠,孩子更是可以讓其雨母憑子貴,一步登天。
雖說,他家沒有皇位要繼承,但是有個龐大的商業帝國要人繼承啊。
其雨的好命不可謂不讓人羨慕。
正聊的熱鬧,那邊叫吃飯,菜已上桌。
閻懷山讓其雨和葉依都坐在他的下手,一人坐一邊。
此舉更是引人嫉妒。
葉依還好,背后有個旁大的家族支撐,嫉妒也沒用。
而且葉家老爺子與閻懷山有過命交情,人雖不在了。
但是葉家老大,葉依的父親,而今依然在位,葉家此時,正是風頭正盛,一時無兩。
眾人皆是上趕著巴結葉依。
只是葉依這人吧,出身上流,卻有著市井性格。
并且還就喜歡市井之氣。
打小在男孩堆里長大,身上女人味很淡,豪爽到和誰都能稱兄道地。
又自嘲放蕩不羈愛自由。
說話做事,從不在意他人目光和感受,只顧自己高興。
這也是閻旭豪當年點頭應下這門親事的原因。
葉依的性格不拖泥帶水,不黏人,敢愛敢恨。
可是閻旭豪卻忘了一點,這樣的女人,又何會屈從聯姻,除非有自己的目的。
婚前二人就協議好,結婚后,互不干涉,各自清掃門前雪,莫管對方瓦上霜。
并且她也真的做了一些讓閻旭豪對她極度放心的事。
比如,去泡同性戀酒吧,還帶到閻旭豪跟前。
又比如在異國他鄉,跟人一夜情,還大喇喇的告訴閻旭豪。
最奇葩的是,竟然還厚著臉皮跟閻旭豪探討同性之愛。
這個所謂的妻子,在閻旭豪的世界里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合作關系。
對于葉依的四處漂泊,全世界亂晃,他是高興的。
只是葉依這次招呼都不打一聲,突然跑回國來,跟他說:“我玩夠了,想回來跟你好好過日子!
讓閻旭豪感覺深受欺騙,當即發飆:“過什么日子,你是你,我是我!
說完摔門而去。
閻旭豪不相信婚姻,也不相信所謂的異性愛情,不,他是不相信愛情。不相信人。
一餐飯在無聲無息中結束。
閻耀遠今兒過來,就是來看其雨的。
剛從國外出差回來,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夢見一個漂亮的小男孩叫他爺爺,并跟他說:“爺爺,你快來跟我玩呀!
因而,下了飛機,馬不停蹄就趕了過來。
飯后,其雨正想著,怎么找個借口帶旭恒早些離開。
對于閻家的氣氛,她一直不適應,也不喜歡。
感覺人人說話綿里藏針。
每句話都是在心里過了十遍八遍才出口。
還有閻耀靜母女。
其雨也是服了,去年那回鬧成那樣,人家現在還是無事人一樣,該來還是來。她也是甘拜下風。
“其雨,跟我來一下。”
閻耀遠離桌后對其雨道,不同的是,從始自終,沒給過旭恒一個眼神,父子倆相見完全與陌生人無異。
眾人面面相覷,卻無人敢說什么。
其雨跟著閻耀遠去了茶室,也沒說什么,就是問了問她的預產期,近來感覺如何,飲食如何。
臨了又拿個盒子遞給其雨:“這是一對,你和你媽一人一個。”
其雨打開,是個鉆石別針。果真和唐敏瑜今身上帶著的那個一樣。
當即無負擔的收下。
公媳二人說完話,閻耀遠起身離開,欲和閻懷山打個招呼就走。他還有公事。
其雨出來,沒看到旭恒,出了門廳,想他可能在花園里。
行至廊檐,董綾和本家旭恒的一個堂妹正在小花園里說話。
只聽董綾道:“呵!幸好董綺沒嫁給他,不然就得跟殘廢過一輩子,而且,二舅現在都不認他了!
說著還呵呵笑。
旭恒那本家堂妹叫閻枷凌,與董綾堂哥是戀愛關系。
他們這個圈子就這么大,戀個愛,結個婚,弄來弄去,都弄到了一家子。
因此層關系,閻枷凌與董綾自是交好。
附和道:“董綺現在不喜歡他了吧,不是聽說和傅亦笙在一起了嗎?”
說起這個,董凌就更不爽,誰不知道傅亦笙在圈里名聲不好,不僅如此,還離過婚。
“那是,跟誰在一起,總好過跟個殘廢在一強起吧,那方面的能力可能都沒了,羅其雨以后保不齊還會紅杏出墻!
說到此處,兩個人都幸災樂禍的,掩嘴“咯咯”笑。
“說的也是呢,很多聽說出個車禍或事故啥的會影響那方面的能力!
其雨再聽不下去。
走過去,站在她倆邊上也不說話。
閻董二人被石桌上突然而至的陰影驚到,登時驚慌的轉過頭來。
畢竟說人壞話,又被人妻子當場逮到,總有些不好意思。
閻枷凌慌忙解釋:“三嫂,我們不是說三哥,就瞎聊天!
其雨并不想仗勢欺人,對閻枷凌也不欲追究。
只是董凌這三番五次不知悔改,挑釁她的底線與耐性,到底是要鬧哪樣?
其雨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董綾:“怎么不說啦!
董綾看到其雨就更不爽,想著要不是她,董綺也不至于居就傅亦笙。
“呵!我想說就說,你管的著?”董綾譏笑道:“我也沒說錯,不是殘廢,他坐什么輪椅。”
話音剛落,其雨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雖是孕婦,力氣可不小,董綾的臉直接被扇得偏到了一邊。
這口惡氣,董綾哪忍的了,她本就是沒理還要找出三分的人。
這會子被其雨用耳光羞辱,下她面子,如何能忍。
在她眼里,羅其雨雖有旭恒和閻耀遠護著,但到底出身低下,哪能和她比。
就這樣的身份還打她?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當即怒不可遏,正欲回扇過去。
閻枷凌扯了扯她:“二伯。”
幾人循聲轉過頭去。
那邊站著的可不就是閻耀遠那尊大佛。只見他面色如冰,眼含厭棄的瞟了董綾一眼。
不僅如此,他身旁還跟著個唐敏瑜。
看樣子,倆人應該是在那里站了好一會兒了。
董凌這會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
因著眾所周知的原因,閻耀遠和旭恒斷絕了關系,她就得意忘了形,以為說說旭恒沒事,欺負欺負其雨也沒事。
可這會看閻耀遠那張陰沉著的臉哪像沒事。
董綾這下開始害怕,閻耀遠的眼神像是臘月寒冬,能吞了她。
本以為閻耀遠會說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沒說,只看了眼其雨,點了點頭,好似在說,她做得對。
過后,默然離開。
倒是唐敏瑜本來打算跟閻耀遠一起走的,沒想到剛一出來就見到這一幕。
這會子,去意無存。
對于其雨打人,如果放在平時,她是看不上的。
但對于此刻,她覺得很解氣,甚至都想自己上手。
閑散的走了過去,站在其雨身邊,對董綾道:“董綾,你媽沒教過你什么叫素質,舅媽不怪你,但一個女孩子,連話都不會說就惹人嫌了。還有,其雨可不是你能打的人!
說著正欲帶其雨離開。
不成想閻耀靜趕了來。
方才看見其雨打人的,可不止閻耀遠兩口子。
還有旁人,人家一看,進了屋就跟閻耀靜說了。
一個大家族里,人多了,總有那么幾個好事之徒亦或說是幾粒老鼠屎,總閑的蛋疼的想看熱鬧,想挑事。
這些人就巴不得你們越亂越好。
“唐敏瑜,呵!我一不在,你就教訓我女兒,你算老幾?”
閻耀靜本來就和唐敏瑜不對付,平時沒事還要找點事給唐敏瑜惡心呢,這會子哪能放掉這個現成的大好機會。
“你先進去!碧泼翳た雌溆甏笾亲樱碌葧[起來太難看,碰到她。
其雨本也不想多摻和,正欲抬步離開。
閻耀靜又道:“你先別走,你憑什么打董綾,你算老幾,別以為懷了孩子,尾巴就翹上了天,是不是閻家的種還不一定呢。”
這話說的就誅心了,本來嘛,她就是想挑撥離間,讓其雨難堪,也讓她成為眾矢之的,最好爛了名聲?蛇@人一旦被嫉妒蒙了心,就容易沒腦子。
閻耀遠能走到今日,豈是能被謠言所惑之人?
更甚的是,閻耀靜忘了一點,閻耀遠生平最恨自家事被嚼舌根。
確有其事的都想捂著,何況現下這一樁還是她生拉硬拽杜撰出來的。
唐敏瑜跟閻耀遠過了一輩子,多少得他一些真傳,在這方面更是極其注意。
當下聽閻耀靜如此說,當即冷笑道:“難怪董綾會說出那樣討打的話來,有你這么個媽,也就不足為奇了!
說完帶著其雨就走了,留下那對母女在那里氣的面紅耳赤。
唐敏瑜進了屋,吩咐雷姨好生照顧其雨,又讓小李開車慢點,送夫妻倆回家,不在話下。
閻懷山已經睡下午覺。
閻家人吃過飯后,陸陸續續離開,各自回家。
唐敏瑜見下午也無其他事可做,且暫不離開。
徑自上了樓,她和閻耀遠在這邊有臥室,跟陳姨說了一聲,說自己要睡午覺,又特地交待,老爺子醒了,先不要和任何人說。
特別是閻耀靜母女,先來告知她。
陳姨自是答應,平時就沒少受唐敏瑜的恩惠,加上唐敏瑜對比閻耀靜的趾高氣昂,對家下人等,可謂非常隨和。
自是贏得諸多好感,也博得人心。
閻耀靜母女被唐敏瑜氣這么一場,董綾又被其雨打,心下不岔。
進了門來,本想找閻懷山要個公道。
陳姨回說,老先生正在睡午覺。
母女倆在客廳坐了半晌,不見唐敏瑜,想或許是回去了。
“媽,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姥爺就算睡醒了,咱們這么上去找他,別惹的他不高興。”倒是董綾自知理虧。
心道:她罵旭恒一事,二舅肯定都聽到了,要是被姥爺知道,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閻耀靜對于董綾說旭恒殘廢一事并不很清楚,只心道是兩人可能吵了嘴,其雨說不過,氣急敗壞,打了董綾。
并且,她也只記女兒被打一事,不問原由。
因而才想借題發揮,想要好好教訓其雨,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唐敏瑜帶著其雨直接不搭理她。
這更氣人。
這會子聽女兒如是說,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那個羅其雨為什么打你?”
董綾低著頭道:“我說閻旭恒是殘廢,說他那方面的功能可能都沒有了!
閻耀靜一聽,氣的想一巴掌拍死她:“你二舅和唐敏瑜都聽到了?”
董綾點點頭:“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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