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洗漱完,其雨來了興致,找酒店要了一瓶紅酒。
兩人邊喝酒,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越聊越起勁。
躺到床上至半夜,還停不下來。
“老婆,你困嗎?”旭恒睡不著,又擔心她,明天還要早起呢。
“困,但還是想跟你說話。”
“我也是,咱明天再說吧!”
“嗯……”
隔了一會兒。
其雨:“哎…你們學建筑設計的是不是有一個叫高迪的?”
旭恒…
不是說睡覺嗎?
“嗯,是的,一個天才設計師,巴塞羅那又叫高迪之城,他有七個作品都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一開口又來了精神。
“這么厲害。”
“是的,天才吧,他的作品充滿想象力,集現實和自然于一體。等你有時間我帶你去那里看看。他最著名的有圣家堂大教堂,到現在還沒有完工。
還有米拉之家,古埃爾公園。都是世界文化遺產。”
“你去過嗎?”
“去過。”
“你喜歡哪種設計風格,他這種嗎?”
“喜歡,大師嘛,學建筑的總要瞻仰一下。我是因為貝律銘學了這個的。”
“貝律銘?”
“嗯,著名華人設計師,巴黎盧浮宮前的玻璃金字塔,香港中銀大廈都是他設計的。華人之光。”
“說的我都想去學建筑了,要是我當年不學醫,咱倆也許能同學。”
“不,醫生更偉大,救病治人。”
“不知道天天將來喜歡什么。”其雨忽而感慨,莫名的有些想兒子了。
“讓他去跟你學醫。”
“我們醫學生有句話,勸人學醫,天打雷霹。
再者,你爸早就把他的路安排好了。”
提到這個,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自動轉移話題。
一直聊到眼都睜不開,這才睡去。
次日一早被鬧鈴叫醒,其雨有些頭痛欲裂,旭恒也沒好到哪里去。
“以后咱倆還是分開睡吧,這可不行。”
其雨想起昨晚,有些無語。
自結婚以來,只要不是工作日,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就沒法睡,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有時候想想,他倆在外人面前都不是話多的人,可只要湊一起,就說的停不下來。
旭恒笑道:“那不行,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那你下次別說話。”
“只要你可以,我能忍住。”
其雨:.......
好吧,貌似每次忍不住挑起話題的都是她。
———
兩人收拾妥當回了羅家小院。
客人們早已起來,智玉芳也做好了早飯。
吃過飯后,又打了幾臺車,全部去了羅愛華家。
智玉芳人一過去,就停不下來,事太多。
歐陽燾今兒專門負責管煙酒,還帶了個女朋友過來。
小姑娘跟他一樣,還在上學,長的清清秀秀,衣著樸素,帶著無框眼鏡,滿臉羞澀。
寸步不離的粘著歐陽燾,兩人也總時不時,旁若無人的低頭耳語。
看的旭恒好生眼熱:“老婆,你看,咱倆要是早些遇到多好,年輕人的戀愛,好美。”
“得了你,”其雨笑道:“該感傷的不該是我嗎?咱倆都沒好好戀愛過,我就倉倉促促的被你拉著領了證。”
“那是我有魅力。”
“呵!是我心好,不忍心讓你再等下去。”
“那我再追你一次吧,你別那么快答應我,這次,我一定好好追。”
羅奶奶在旁邊聽著他倆打情罵俏的斗嘴,默默的走開。
雖說早習以為常,但還是有些.....
額....沒見過結了婚,都有了孩子,感情還這么好的。
這旭恒,只要其雨回來,就恨不得24小時粘在她身上。
天天也是夠可憐的,一出生,就被老爹喂狗糧。
陳飛原本是打算從灑店出發,過吳家接新娘。
高富花得知吳蕓家親戚,幫忙借了幾臺極好的婚車,一心想顯擺,非鬧著要從村里出發。
想著,到時讓村里人,和那些親戚開開眼,坐著去長原,以后誰還敢低看她一眼。
這下好了,路上來回得多耗兩個小時。
母子倆為這還吵過一架,高富花始終堅持,寸步不讓。
甚至還說:“不從村里出發,就別結這個婚,這是我們這的習俗。”
“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婚姻我做主,誰也不能阻止我結婚。”
高富花見兒子動怒,也怕徹底惹惱他,沒得弄得自己算盤打個空,又哄他道:
“從村里出發,我事還多,但我是你媽,還能害你不成?為了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陳飛被她一哄,又心軟下來。
想著也是這個理兒,如果從村里出發,當天的來客,還有攝像等等工作人員的早飯都得在家里安排。
因此接受了母親的好意,甚至還心懷感激,覺得媽媽雖然偏心,對他也不好。
但到底是親媽,真有事時還是為他著想的。
陳飛爸爸這邊的親戚,平時基本不怎么來往,因而都不約而同的打算,當天直接去酒店,吃個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高富花和娘家人走的近,也都是錢在牽扯,都知道她什么人,輕易也不上門。
到結婚前一天,家里冷冷清清,親戚沒有一個上門幫忙的,陳飛倆舅舅倒是來了,光是站著不干活,臨走還得順些東西走。
好在陳飛人緣好,好寫個同學、發小都過來幫忙布置,雖說新娘當天直接去酒店不會過來這邊,但也要意思意思一下。
要說,家里來客,是不是得準備飯。
沒有,人家連杯水都沒準備。
到了飯點沒飯吃,人家高富花自己也不吃,就挺著。
陳飛面子上過不去呀,本想拉著朋友們去縣城飯店吃。
大家一看高富花的臉色,都拒絕了,干完活各自回家。
他們過來也不為別的,都是看陳飛面子,以前陳飛也沒少幫過他們。
當天忙完,陳飛很不高興,又跟高富花吵了一架。
“媽,我的同學朋友來幫忙,你怎么能不準備飯?還有,我明天就要結婚了,家里也不大掃除一下,邋里邋遢的算什么樣。”
高富花一聽,不高興了。
對這個大兒子她實在喜歡不起來,打小不聽話就算了,說話總是這么沖。
“你自己這么晚才回來,你爸就是個廢物,家里家外都是我,我哪忙得過來,不就一頓飯,回自己家吃不就行了。”
“媽…你之前怎么說的,說你都會安排好,現在呢。”
“現在怎么了,不都好好的。”
母子倆鬧的不歡而散,這個婚禮還沒開始,陳飛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又想,這些年不在家,媽媽的變化實在太大了,現在簡直就是說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其實高富花本性就沒變過,不過是距離產生美,讓陳飛忘記了他媽媽原本是個什么人。
到了次日,陳平仲幫忙借的幾臺車一開進來,高富花臉上樂開了花,老早就在村口等著,逢人就說這是兒媳婦娘家安排的車。
不僅如此,還主動跟人說,不僅婚車是兒媳婦娘家安排的,就連今天辦酒的酒店,等等都是。
人家見她這么顯擺,就問了:“那你家彩禮錢出了不少吧!”
高富花虛榮心一上來,瞎話張嘴就來:
“那是,彩禮給了10萬,人娘家有錢,沒要。沒辦法我們家陳飛優秀,姑娘倒貼,死活要嫁呢。”
這些話好死不死被陳飛聽到。
讓他對母親的為人有了新的認識。這是吳蕓不在,要是被吳蕓或其父母聽到,還得了。
這下他才真正明白,他媽非讓他從村里走,根本不是什么習俗,僅僅是為了她的面子,好顯擺顯擺。
為此不惜麻煩他人。
高富花這種極度自私的行為,讓陳飛內心無比痛苦和羞恥,還有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因為這個人是給了他生命的母親,是割舍不下的血緣。
這還不算,陳飛結婚,高富花一會安排小兒子放鞭炮,一會這了那了。
只要是能賺紅包的都安排小兒子上。
生怕外人賺她的錢去。
陳飛冷冷看著,心寒至極。
司機們一大早就去花店扎花車,又早早開了來,一個個都沒吃早飯。
想著你家辦酒,不說流水席,早飯茶點等等總是要準備的。
因而一個個都是空著肚子來。
結果……
高富花的做法簡直讓人大跌眼鏡,刷新人們對奇葩一詞認知的新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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