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聽著吳一凡的話,挑眉笑了笑:“我又沒做虧心事,我逃什么。我只不過去看個朋友,怎么,我去看個朋友也得跟吳處長匯報一聲才能走?”
“你如果沒有犯事,別說是去看朋友,你就是現(xiàn)在出去再也不回來,我也管不著你。”吳一凡笑笑:“可是林靜,你惹事了,惹完事就想跑人,你以為我會讓你走。”
“吳處長,我知道你現(xiàn)在職位不小,官威也大。是,我們林家是落魄了,有道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你們現(xiàn)在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我一個小老百姓也挑不出你們的理是不是。”
“欺負?”吳一凡聽著她的話,再次一笑:“你不去欺負別人,我能找你?”
“吳一凡,我看你是瘋了。是不是那蘇小鳳還沒找到,所以一口咬到我身來了。是,蘇小鳳害的我爸進去了里面,我們林家的好日子也到頭,我心里對蘇小鳳這個女人十分反感,也恨不得以后都不想看到她。但我這人心善,做不出害人的事情,所以吳一凡,你要是想問我蘇小鳳的事情的話,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我真的沒有招惹她,也不想招惹她,我招惹不起行不行。我的火車馬就要到了,我得趕車,吳處長麻煩你讓讓,我要進站車了。”林靜聽著車站的廣播,廣播里說,列車已經(jīng)到站,請本車次的旅客檢票車。
吳一凡如果在這里耽誤她的時間,她會趕不這列車。
吳一凡卻是一揮手,立即過來兩位警員:“林靜小姐涉嫌犯罪,把她帶回去。”
“吳一凡,你不能抓我。你說我犯罪了我就犯罪了,我倒想問問我犯了什么罪,你就要抓我。你們要抓我,總得有批捕令,請問你們有嗎?”不可能的,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找到了蘇小風,并且確定是自己干的。
只差十分鐘,他們要是晚十分鐘,她就可以遠走高飛,他們再也找不到她。
“當然有。”吳一凡冷冷的看著她:“你以為你把壞事一干,就可以遠走高飛了,任何人都找不到你了是不是。張大財那里已經(jīng)什么都交待了,說主謀就是你,目的就是讓他們毀掉蘇小鳳。”
“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他說是我就是我,證據(jù)呢,也有可能是他情急之下,隨口亂咬的。我說過,我與蘇小鳳雖然不和,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她。吳一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這件事真的跟我無關。”
張大財咬住處她也沒有用,空口無憑,除非拿出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的話,就是假話,是捏造的,不足為信。
“我們能找到這里,當然是有證據(jù)。”吳一凡一揮手,不想再跟林靜廢話,直接讓人把她帶走。
吳一凡剛把林靜帶到警局,林奶奶就找門來了。
她二話不說,就跪到吳一凡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凡呀,你和靜靜之前可是有婚約的,現(xiàn)在你們雖然做不成夫妻了,但朋友的情義還在不是。再說,我們兩家之前的關系一直不錯,你肯定也不會因為我們家建國出事了,就一個勁的踩我們家。”
“一凡呀,林家不能再出事了,你們如果真要抓,就抓我這個老太太,我愿意替林靜頂罪,我們林有不能再出事了,林靜要是出事了,我這個老太太也不活了。”建國出事還沒出來,現(xiàn)在林靜又出事了。
其她人都出不了,留她一個老太太守著這個家還有什么意思:“一凡,我們家林靜從小就善良,看見螞蟻都舍不得踩那種,怎么可能會想著害人,一凡,你要不抓我這個老太太,要不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
“奶奶,你不要這樣,我相信一凡肯定不會為難于我的。”林靜看著奶奶的樣子,心里有些動容。
奶奶是真的疼她,她將近半年多沒有回家,這中間沒有過問過奶奶一次在家的情況,回到家奶奶沒有多問一句,和以前一樣對她問長問短。
“不存在為難。”吳一凡對于林奶奶的苦情計無動于衷:“林奶奶,我只是在公事公辦。林靜涉嫌買通他人對蘇小鳳實施犯罪,嫌疑人已經(jīng)抓了也招認了。”
“一凡,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你象征性的處罰一下林靜就行了。要不你就罰點款。我身還有些錢,你直接罰款好不好?”林奶奶看著林靜,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你這個傻孩子,你怎么這么糊涂,你爸的教訓還不夠嗎?”
想到什么,林奶奶開始大哭:“我當初就不該讓羅玉珠進我們家門,沒有娶羅玉珠進我們林家,我們就不會招來蘇小鳳這個害人精。”
“蘇小鳳這個害人精,自從她出現(xiàn)后,我們林家就沒有消停過,我們林家到底是造什么孽了,怎么招來這么一個害人精。”林奶奶一想到過去的時間里林家發(fā)生的一件件事,就心疼的無法呼吸。
都是蘇小鳳,要不是她,林靜不會現(xiàn)在這樣,建國也不會進去。
林家還是林家,一切還原來的模樣。
吳一凡聽著林奶奶的話嘴角一扯:“林奶奶,我想你們應該檢討一下自己,而不是在這里哭天喊地的怪別人。你們林家要不是為了對付一個小姑娘,動用了歪心思,會落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再說的不好聽點,林建國的事,可不是小事,早晚都會曝出來,難不成他犯下的那些事,也是蘇小鳳指使的。”
“一凡,我知道你之前有病,醫(yī)生說活不了多久了,是蘇小鳳的男人救了你。他們對于你有恩,你當然幫她說話。”
“我只拿事實說話。”吳一凡對著警員一招手:“看好林奶奶,把林靜帶進去。”
林靜這次已經(jīng)涉嫌犯罪。
林奶奶看著林靜進去,只覺得雙眼一黑。
邊的警員立即扶住她:“老太太,您還是休息一下吧,她是成年人了,出了事情當然要為自己負責。”
……
“小鳳醒來沒有?”何西梅與拐子帶著大小寶急匆匆的來到醫(yī)院,問著鵬子。
鵬子搖頭:“還在睡,醫(yī)生是劑量有些大,好在小鳳的體質不錯,藥性緩慢發(fā)作了好久。如果小鳳的體質沒有那么好,一喝下去藥性就發(fā)作了,后果不堪設想。”
“林靜這個天殺的,心眼真是太壞了,她這是想毀了小鳳呀。”一個女人如果傳出這樣的事,先不說顧家那邊能不能接受,就是在這個小縣城,都要受大家的指指點點,戳脊梁骨。
“林靜本來要逃,我哥已經(jīng)把她給抓住了,她心眼這樣壞,不會放過她的。”吳二順正好也趕了過來。
還好他哥聰明,多留了一個心眼,讓他盯著林靜,要不然真讓這個林靜給逃了。
現(xiàn)在的交通這么發(fā)達,隨便坐輛車或者隨便一趟火車,你都找不著人影。
“病人醒來了,家屬在嗎?”病房里,護士喊著。
“在,在。”
“媽媽。”小寶撲到小鳳的蓋著的被子,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媽媽,你真是嚇死我們了,身會有哪個地方不舒服嗎?”
小鳳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還有跟前的一對孩兒,好半天回不來神。
她記得那人撲到她身了,她拼命掙扎,然后怎么樣了。
“媽媽,你怎么了。”大寶看著媽媽沒有反應,小小的眉頭蹙緊。
“鳳兒,你還好吧。”拐子關心的前。
小鳳卻是突然用被子蒙住臉,不想見任何人:“你們都出去,我不想見你們。”
那種絕望的恐懼感一直盤在她心頭,她害怕,她不想面對人。
看著媽媽這個樣子,小寶立即委屈的流下了眼淚:“外婆,媽媽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的,媽媽只是還沒從剛剛的事件中回過神,這樣,鵬子,你先帶大小寶先出去,我和小鳳聊聊。”
何西梅也聽說了,只要一凡和洪隊長晚去一步,小鳳就出事了,這樣的情況下,小鳳想起肯定會覺得害怕。
病房里只剩她和小鳳,她幫小鳳捏了捏被子,安撫道:“小鳳,你看到?jīng)]有,你一不見了,我們這么多人都在緊張你。還好老天保佑,你現(xiàn)在平平安安的,什么事也沒有。”
頓了頓:“壞人都被抓起來,等待他們的當然是嚴懲。小鳳,你是不是心里難受,你要是難受,媽陪你出去走走。”
聽著何西梅的話,小鳳掀開被子撲進何西梅的懷里:“媽,對不起,以前我總懷疑你對我的好是別有用心,我以為你要把我嫁給大哥,或者你會拿我去給大哥換親。”
何西梅聽著小鳳說起往事,臉不太自在。
換親這個心思她是動過的,當時她還放出了風聲,拐子沒有同意她沒再提,后來對方還找了來。
“傻孩子,人心都是會變的。”何西梅幫她擦掉眼淚:“媽以前也有不懂事的時候,你原諒媽好不好。”
“我要是一輩子都記不起來這兩年發(fā)生了什么,阿成他會不會不想要我。他是不是不回來了,就是不想要我,把我留在鄉(xiāng)下,他好再娶。”想到林靜對她說的那些話,她還是覺得難過。
“瞎想什么,阿成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會回來的。”何西梅安慰著小鳳。
“我害怕。”
“孩子們都在這里,你怕什么。”何西梅拍拍她的背:“都過去了,沒事了。”
小鳳回到家,想給阿成打個電話,問問他帝都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好幾次看著電話號碼卻是不敢打。
大寶看著媽媽看著電話號碼發(fā)呆,只要拿起電話往家里撥。
接電話的言君美,言君美聽見乖孫的聲音,很是高興,與大小寶聊了幾句。
大寶問爸爸呢,言君美頓了頓:“你爸最近好忙,腳不沾地的,我都好幾天沒有看見他了。”
“那好吧。”
掛了電話,大寶小大人道:“媽媽,爸爸最近好忙,我想他得空一定會給我們打電話的。”
小鳳牽著大寶的手:“媽媽也不是在想爸爸,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時間趕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
后天就是小年了,過了小年就是大年了。
說起過年,大小寶很是高興。
這是他們懂事起的第一個年。
……
門朝聽著殷麗的話,犀利的眉角稍稍揚:“你的意思是,這個顧燁成和龍王是同一個人?”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據(jù)下面人說,龍王是靠著一身神力以及詭異的身手打敗所有對手的,我記得顧燁成的力氣也不小。兩人的身高雖然有些差距,龍王明顯比顧燁成高那么一點,但有人拍下了龍王穿的鞋子,這種鞋子里面可以放增高墊。”
顧燁成的身高也不低,在一米八幾,但龍王的身高更嚇人,大概在一米九左右。
“光憑這兩點不足以說明龍王和顧燁成是同一個人?”
“爺,我記得蘇小鳳與龍王和顧燁成的關系都不錯,如果讓蘇小鳳當引子的話,說不定可以試試二人是不是同一人,只可惜,蘇小鳳回到了鄉(xiāng)下。”殷麗覺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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