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真魚輕聲的安慰,高巖的身體之后沒有顫抖,真魚也在觀察了一陣子后,才再將手搭在高巖身上,高巖沒有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木訥,真魚閉上了眼睛,一陣柔和的光從真魚的身體亮起。
透過門縫看進(jìn)來的人也都吃驚了,原來,真魚有超能力啊!
“呀,沒想到真魚姐竟然有超能力,這也太厲害了吧!”太一輕聲說道。
“閉嘴,接著往下看!绷x彥狠狠地給了一榔頭太一,太一立刻就老實了。
隨著光的亮起,真魚也進(jìn)入了高巖的記憶當(dāng)中,今天所發(fā)生的的一幕幕都呈現(xiàn)在了她腦海當(dāng)中,隨著時間的推移,真魚越發(fā)皺起眉頭,看起來有些痛苦,當(dāng)真魚猛然睜開眼,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汗珠,眼睛里帶著一絲同情,她終于弄清楚為什么高巖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了。
真魚也明白,高巖口中所說的他殺人了是什么怎么一回事了,她也能感覺到高巖心里的不安和自責(zé),輕聲安慰道:“吶,高巖你沒有殺人,你知道嗎?”
“不!是我,是我那一擊殺死他!是我!啊~”
高巖一聽到真魚的安慰,立刻癲狂了起來,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眼睛的呆滯變成了驚恐,眼淚不由自主的開始滑落,痛苦的嘶吼,全身都在顫抖,再加上房間里有些黑暗,使得整個房間有點(diǎn)像恐怖片的感覺。
真魚也被高巖突然地癲狂嚇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中的淚花開始打轉(zhuǎn),真魚抿了抿嘴,在失落中退后了幾步,直到高巖平靜下來后,真魚才離開房間。
外面的人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一直都在外面等待,見到真魚出來了,連忙圍上去,這個場景簡直就像患者家屬見到醫(yī)生從急診室出來一樣,問道:“醫(yī)生,啊呸,真魚啊,高巖他怎么樣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真魚說:“我們先下去,然后再跟你們說!
經(jīng)過真魚的講述,翔一等人也明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倒是太一,對于真魚擁有超能力的事情十分感興趣,說:“真魚姐,你啥時候有超能力的?你之后會不會像那個叔叔說的那樣,會變成那個叫AGITO的東西。】偢杏X超酷哦!”
“太一!”義彥立刻呵斥道,其實他也想問真魚她到底什么時候擁有超能力的,但回想起來,自從真魚住進(jìn)來,自己也是沒有很在乎跟真魚的交流,也沒見過真魚述說過自己的苦惱,這么一下來,義彥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很失敗的家長,竟然兩個孩子都沒有真的去關(guān)心過。
“這個,具體我也不記得,”真魚歪了一下頭,“但現(xiàn)在既然知道高巖為什么說自己殺人了,那么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啊?”
問題一出,現(xiàn)場再再再次陷入沉默,榊亞紀(jì)見沒人說,便首先發(fā)言:“我也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我也沒想到,涼的力量會出現(xiàn)在相良克彥身上,照你這么說的話,純一郎說高巖殺死相良,也是對的,但也是錯的。”
“?什么意思?”
在眾人的疑惑下,榊亞紀(jì)便解釋道:“從高巖的角度來看,的確是因為他那一斬?fù)舨攀沟孟嗔妓懒,但我比較在意你剛才說的那個綠色蝗蟲型的人最后說的那番話!
“是不是他說的,看來這個家伙也承受不了太久表盤的力量,這句話。俊闭骠~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抓不準(zhǔn),感覺這里面好像是有什么問題。
其他人也有些好奇的看向榊亞紀(jì),亞紀(jì)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覺得真正導(dǎo)致相良死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個表盤所導(dǎo)致的,因為那個表盤,純一郎很早之前就開始研究了,但也沒見他研究出什么來,所以我有點(diǎn)懷疑那個表盤很有可能是有副作用的,而無論有沒有高巖那一擊,相良很有可能都會死!
聽榊亞紀(jì)那么一說,翔一他們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很有可能,越是細(xì)想,好像是那么一個道理哦,那豈不是高巖順勢幫人背黑鍋了?不行,必須要告訴他。
但太一想了想,說:“萬一,其實不是那個什么表盤的錯,那是不是高巖真的殺了他啊,畢竟我們也沒有辦法證明那個表盤是有副作用的啊,如果高巖他真的殺了人,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報警讓高巖自首啊!”
“......”太一的話算是說道了重點(diǎn)上,畢竟那只是他們的推測而已,又沒有實際的證據(jù)去證明那個表盤是有副作用的,而且,高巖殺人這件事暫時只有翔一等人以及那個Another agito純一郎知道,要是讓警察知道這件事,肯定會來抓高巖的。
“那個表盤其實是干什么的啊?”義彥看著榊亞紀(jì)問道。
葦原涼心里有些顫抖,因為之前他被囚禁在地下室的時候,那個Another agito將那個表盤放在他的身上的時候,身上的力量像是被吸塵機(jī)吸走了一樣,那種劇痛使得當(dāng)時的葦原涼直接昏厥過去。
葦原涼代替了榊亞紀(jì)回答了義彥的問題,因為在場這些人當(dāng)中就只有他是試過那個表盤的:“.....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感覺身體的力量....被他抽走了似的。”
“抽走?”
“嗯,從那次過后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失去了變身的能力!比斣瓫隹戳丝醋约旱氖终,像是握住了什么,但松開后又什么都沒有似的。
“那個表盤,我之前看到高巖抓過一個像懷表一樣的東西,會不會就是你們所說的表盤啊?”真魚想了想,好像在高巖那段記憶里,自己好像也見過一個類似的東西。
“這么說起來,我們在地下室出來的時候,高巖好像也在抓著那個表盤吧!”義彥也對那個所謂的表盤也有印象。
對于這些,澤木表示完全不知道,只好和翔一干坐在那里,沒辦法,他跟翔一根本沒辦法插入這個話題,他們知道的都比較少,而義彥就是很好奇這個事情,一問一答,但很明顯的是,高巖也是知道那個表盤的用法的,這個總歸還是繞回來到高巖身上了,高巖,你到底是個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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