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怒火中燒的摩拜,幻化成威猛中年婦女的白雨晨微微一笑,“混蛋你罵誰?”
“混蛋我罵......”
“哈哈哈......”
摩拜剛喊出口,急忙把嘴閉住了,引起眾人的哄堂大笑,就連元青都憋著笑,渾身抽抽著。
“哇呀呀......”摩拜簡直氣炸了肺,太可惡了,趁自己心神不穩竟下了套,自己還傻不拉幾的直接跳了進去,一時間,摩拜窩火憋氣、暴跳如雷。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在厄難所沒事兒?”元青等人臉現驚容,忍不住喝問道。
“我是誰?”白雨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拍著胸部呯呯作響,“你們可聽清楚了,在下厄難之主白奶奶是也!”
“白奶奶!!”
眾人一聽這奇葩的名字,一個個感覺牙花子疼,這是什么操蛋名字,他父母也太不是東西了,這不是作踐人嗎?
“不管你是白奶奶還是什么,趕緊把我公孫少幫主的東西還回來,否則讓你不得好死!”摩拜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看著白雨晨冷冷的說道。
“呵呵!”白雨晨冷笑一聲,“本來不想與你無極幫計較,沒想到你們處處欺負于我,趁人不備背后捅刀子,饒他不死也就算了,竟還不知死活的再次圍攻于我,被我重傷,現在你們這些老家伙又蹦出來,還圍堵羿神坊,把自己當什么了?天王老子嗎?”
白雨晨目光一閃,彎弓搭箭,天狼弓被拉得圓滿,箭矢上一股鋒銳氣息直指摩拜,“就算老的蹦出來那又算什么,吃我一箭!”
“嘣!”
“咻”
二十斤的箭矢如同一道閃電,帶著可怕的刺耳爆破聲,瞬間出現在摩拜身前,帶著無堅不摧的殺伐氣息,直指其胸口。
“吼!”
御獸宗昆宗怒吼一聲,猛的出現在摩拜身前,身體暴漲到三米,如同一頭發怒狂獅,手臂膨脹了三倍有余,黝黑獅爪閃著幽光,對著箭矢揮舞出一道道爪影,要把箭矢破碎開來。
“轟轟轟......”
眾人眼睛微微收縮,心中滿是震驚,這人的弓箭太過犀利,連昆宗都得全力出手。
“嘭嘭......”
箭矢終于在昆宗的強攻下破碎開來,可炸開的碎片卻四處激射,首當其中的昆宗被箭屑留下幾個傷口,元門、御獸宗等靠得近的弟子也紛紛掛彩,一個個怪叫連連,躲了開來。
“啊?怎么回事兒?”突然恢復原狀的昆宗驚叫起來,他的手上,臉上出現一塊塊兒白斑,同時臉色也變得烏黑,一股極致的寒意侵蝕他的身體。
那些掛彩的弟子也紛紛慘叫,身體哆嗦,臉色瞬間變得烏黑,“撲通,撲通”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抖作一團。
“嘩啦!”其他人一看,臉色大變,全部閃了開來。
“寒冰厄難之毒!好可怕!”眾人震撼莫名,看向白雨晨的眼睛帶著深深的忌憚之意。
“找我算賬?”白雨晨冷笑一聲,“我不找你們的麻煩算是給你們面子了,既然如此,那姑奶奶把話撂到這里,若你們無極幫不給一個說法,呵呵......那就等著我的怒火吧,大不了我把厄難所搬遷到無極幫駐地!哼!”
白雨晨說完,身體緩緩后退,被濃霧包裹,接著她的話再次傳出,“沒事兒你們還是離去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也去你們的駐地光顧光顧!”
“這......”眾人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內心震驚到了極點,沒想到厄難所竟有了主人,繼承了寒厄蝶雨俠的傳承,一箭讓無極幫等人馬遭受重創,這要真的去自個駐地溜達一圈,誰能防得住。
“嘿嘿......不錯!”邪影宗的灰鶴子卻眼露精光,對著厄難所一拱手,“白......姑娘!”
灰鶴子說到這里愣了一下,感覺有些牙疼,這操蛋名字,簡直不好開口,一喊就矮了兩輩兒,最后只好改口,“白姑娘,我邪影宗愿結交天下豪杰,尤其是出類拔萃者,若姑娘有意,可隨時前往我邪影宗,我必掃榻相迎!”
說完,灰鶴子眼神灼灼的看向濃霧,想要把濃霧看穿來,看看這厄難之主是什么表情。
“呵呵!”過了片刻,濃霧中傳出那人的聲音,“多謝,有時間一定光臨!”
“呵呵,那敢情好,這是我的身份令牌,請公子收下,到時去邪影宗促膝長談!哈哈......”
灰鶴子說完把身份令牌扔進濃霧***拱手告辭而去。
“老滑頭!”其他宗門強者撇撇嘴,也紛紛拱手告辭,對于這種能力詭異的人還是客氣點兒好,能結交最好結交,不結交也不能隨便招惹,否則可能會帶來無窮禍患。
看著元門、御獸宗、無極幫等人狼狽離開,這些人慶幸萬分,慶幸沒有得罪這厄難之主。
“真是古怪?厄難所什么時候出了一位厄難之主?”風原作為城防軍統領,對塔布羅城可謂知根知底兒,厄難所平時除了一片死寂,根本無人出入,現在突然蹦出一個厄難之主來,讓他心中滿是疑惑。
“白奶奶!”雷凱也是皺著眉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兒,這個名字如此操蛋,而且還偏偏姓白,讓他忍不住想到了白雨晨,帶著雷豆豆等人忍不住加快腳步朝著據點兒而去。
他要看看,現在的白雨晨是否真的回去了。
“呵呵!”白雨晨站在在一座枯井前,臉上帶著微笑,接著縱身跳了下去。
她被無極幫逼入厄難所,在一座宮殿的閣樓內恢復魂力時,就注意到了這里靈氣的詭異之處。
剛把靈氣收進體內,她的身體就出現一處處白色斑點,而且感覺渾身冰寒,同時發現又有中毒的征兆,當時可把她嚇壞了。
誰知,體內的藤蔓武魂再次出現異動,把她解救了。
吸進體內的各種負面能量再次在藤蔓上結出一顆顆各色果子,一種是純白色,一種是純藍色的,還有一種和那毒果一樣是純黑色的。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可一下結出三種異果,還是把白雨晨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經過偷聽外面風原的講解,白雨晨才明白了大概,對體內的果子有了初步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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