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和漆木的事情,先告一段落,阿黛也不清楚這兩個人究竟發(fā)展到何種地步,又是如何弄得如今形同陌路的地步。
情之一字,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漆歌倒是很擔心,追著漆木出去了。
“這課還上嗎?”阿黛看著白軒,他好像這幾次上課都有情況,都不能好好的上課了。
白軒看了不愛學習的青霂,秉承著好老師的原則,他咬咬牙還是繼續(xù)開始上課了。
阿黛不知道怎么夸白軒,還真的敬業(yè)!就是他們兩個上課,實在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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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幾天,阿黛去上了幾天課,非常的佛系,結(jié)果呢,火系二班都快要解散了。
那天白軒一臉愁容,對著青霂和漆歌說:“以后你們?nèi)セ鹣狄话嘁Γ荒芟氍F(xiàn)在這般學習松散了。對了,漆木呢?”
漆歌笑著說:“我哥要準備成親了,和乾坤姐姐!而且我很快就會有侄子了!”
“恭喜。”白軒沒有感情淡淡說了一句:“今天是我最后給你們上課了。”
漆歌卻是又舍不得了:“啊?那以后還能看見白軒君嗎?我會想念您的!”
白軒只是笑著:“大概會吧,我可能還會留在天族,找其他的工作,也可能就回到白澤族了。”
阿黛說不出什么,她很不知道該開心,終于結(jié)束了這樣尷尬的場面,還是應該難受,到了火系一班,人更多了,競爭更激烈了,不能這么佛系了。
白軒這場最后的課,倒是講的很細致,把平時容易錯的點強調(diào)了好幾遍,頗有老太婆的感覺。
阿黛這次才感覺到,白軒的耐心,慢慢回想他這些日子的教導,的確是個好夫子。
是她,太不學無術(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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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君,今天我們出去吃一頓吧!”漆歌下課后提議道。“青霂,你覺得呢?”
阿黛點點頭,這大概是她和白軒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相處了吧。
“也好。”白軒覺得,這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回憶了,他覺得面對一位男學生,一位女學生,若是漆歌一個人,他可能要顧忌點,三個人有男有女,一起喝酒踐行,應該也沒有什么的吧。
于是三人找了個酒館,漆歌首先點了三壇好酒。
“今日,我們好好為白軒君踐行!”漆歌笑著打開了一壇,直接拿碗倒了一碗酒,敬了白軒一杯,一飲而盡。
“少喝點…”阿黛還沒說完,漆歌就喝光了,還特意把碗扣下來抖了抖。
“青霂兄,你也喝啊!”
阿黛手抖,她一向不勝酒力,只好稍微倒了一點點,怕自己醉了又鬧出什么笑話。
“怎么就這么一點?”漆歌非常不滿:“你是不是不想給白軒君踐行?”
“罷了,你別逼著別人喝。”白軒對于這種勸酒的事情,表示非常反對。
“好吧。”漆歌又給自己滿上了,倒是有點想要發(fā)泄的意味:“白軒君,你不喝嗎?就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好!”白軒也是能喝的,既然漆歌都開始了,他也不能不給她面子。
于是冷靜的阿黛看著兩個人你一碗,我一碗,開始干杯。
“你們都少喝一點。”阿黛小聲勸到。
可是兩個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漆歌喝的歡快,白軒也是不帶停的。
阿黛覺得既然是踐行,她也沉浸于灑脫的氣氛之中,也小酌了兩碗。
三壇酒很快見了底,漆歌吵著鬧著還要喝。
“別喝了,今個就到此為止吧!以后就有緣再見!”白軒灑脫一笑,對待漆歌他不好有什么肢體接觸,所以他就狠狠拍了拍青霂的肩膀。
“我一直好奇,你一個男子,為何舉止卻是如女子一般。”
阿黛微微笑著,有些尷尬,這問題問得好,她不可就是個女子嗎?只是在學堂學習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弄得如此裝扮。
白軒見青霂不語,便自言自語道:“以后爺們點。”
漆歌突然笑了,笑的還大聲,她覺得既然白軒都要離開學堂了,便直言:“白軒君你還不知道吧!青霂其實是…”
阿黛生怕漆歌說出自己是女子的事實,就拿了一塊糕點塞到她的嘴里。
于是,漆歌后半句話沒說完,便看到青霂怒瞪自己的樣子,好吧,不說就不說吧,但是漆歌這糕點得吃,酒還是得喝的。
“再來一壇好酒!”漆歌拍著桌子,開始有點上頭。
阿黛攔也攔不住。
白軒卻是喝的微微醉了,臉頰通紅。
阿黛看著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倒是思緒有些亂,這個酒桌上,現(xiàn)在就剩下她一個人是清醒的。
眾人皆醉我獨醒,莫過于這種感覺,寂寞極了。
于是新的一壇酒上來了,阿黛也不客氣,開始拿碗狂飲起來。
“青霂,喝的好!我們一起敬白軒君一碗!”漆歌又滿上了一碗,拉著青霂一起敬酒。
阿黛端起碗,三個人一同干了一杯,頗有好兄弟的感覺。
這一碗下肚,阿黛便開始后悔,只覺得胃開始灼灼燃燒起來,果真喝得太猛,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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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后面誰又叫了一壇,三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又配著下酒菜,三個人最后都變得醉熏熏了。
漆歌醉的最厲害,最后直接就倒在桌子上了。
阿黛還能勉強端坐著,但實際上也意識開始迷糊了。
白軒不知為何,今個也放縱了一回,大概是這幫學生太鬧騰了,這踐行宴就兩個人,也鬧得他這般失態(tài)。
“差不多,今個就結(jié)束吧。”白軒見漆歌都堅持不住,趴在桌子上了。
漆歌還是喃喃道:“我還可以喝…白軒君,其實我是喜歡你的,不舍得你走的。”
白軒聽了,卻絲毫沒有反應,似乎就是聽小孩子的玩笑話。
阿黛聽了這句,才開始心中有所清醒。
漆歌原來喜歡上了白軒君?怪不得她今日聽到白軒君不帶火系二班了,便如此失態(tài),還硬要拉著白軒喝酒。
原來這一切都是有緣由的,可惜她一向?qū)Ω星橹虏幻舾校綍r上課的時候竟然一點也沒看出漆歌對于白軒的喜歡。
“她醉了。”阿黛沉默一會,只是說了這句話圓場。
白軒點點頭若有所思:“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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