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對于張子凌揭露他刀槍不入的秘密,滿不在乎。
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回道:“張子凌,正所謂,兵不厭詐,因而,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就算讓你發(fā)現(xiàn)了秘密,又能如何呢?我只是想省些力氣,以應(yīng)最后一戰(zhàn)罷了,當真以為怕了你不成。”
石守說得沒錯,他借助雄厚的資金,以本傷人,以及利用言語忽悠人的行為。
雖然令人極其反感,但這是他偽至土天靈根的異能,以及兵不厭詐的戰(zhàn)術(shù)運用,并沒有違反內(nèi)外門大比的任何規(guī)定。
而太玄宗向來講究規(guī)矩,一是一,二是二。
簡而言之,就是法無禁止即可為。
既然可為,那即是合乎規(guī)則。
因而,張子凌就算是再有不滿,又有何用呢?
既然說了也是白說,那還不如不說,專心比賽。
張子凌壓下心中的不滿情緒后,控制木分身,將他扔向石守。
在木分身的幫助下,他快速地往石守的方向沖去。
石守見張子凌飛來,想跟他玩硬碰硬,趁他還在空中,立即沖上前,運起大力神拳拳法,全力對他一拳擊出。
張子凌明知力量不如人,那會像凌若水那么傻,玩以己之短,攻彼所長的戲碼呢?
這不,他見石守想玩硬碰硬,那會順其意,馬上在空中強行改變了方向,避開了石守的全力一拳。
不僅如此,他還順勢砍了石守一刀。
他這種無需任何借力,隨意在空中改變方向的身法,乃是“狂風身法”的大成象征“憑風借力”。
說穿了,就是“狂風身法”和“浮空術(shù)”組成的組合身法。
在用出“浮空術(shù)”的瞬間,借力改變方向。
由于是踩在空氣中借力的緣故,所以被命名為“憑風借力”。
當然,要用出此招,必須夠快。
要不然,只有一瞬間的時間,根本就無處借力。
他之前之所以會不使用,是因為受到“重力咒”的影響,所以無法使出這項絕技。
因此,他也是在解開了“重力咒”后,才獲得了這項能力。
有時候,最害怕的事情并不是對手強,而是未知。
因而,一旦知曉了對手的秘密后。
那就會從無跡可循,變成有跡可循。
既然有跡可循,那自然而然地擁有了應(yīng)對手段。
這不,張子凌識破了石守的秘密后,已經(jīng)想出了方法對付他。
首先,利用速度上的優(yōu)勢,徹底地壓制石守。
其次,由于石守身上那身灰塵鎧甲的防御,實在是太過變態(tài),所以必須將攻擊專注于一點,以密集如雨的攻勢,攻破灰塵鎧甲的防御。
最后,趁灰塵鎧甲有了缺口,以孢子靈植注入其中,破掉灰塵鎧甲。
張子凌想到就做,手握繡春刀,施展“狂風快刀”刀法和“狂風身法”,向石守發(fā)起最猛烈的進擊。
正所謂,有所得必有所失。
石守以一百個土靈葫蘆,以及里面的靈沙為媒介,煉制出一身無敵于筑基期的灰塵鎧甲。
雖然令他刀槍不入,不怕任何地攻擊,但由于被一百個土靈葫蘆的靈沙壓身,所以令他的身法猶如蝸牛般慢吞吞,根本就快不起來。
因此,他在張子凌這個以速度見長的人面前,根本就是一個靶子,連連中刀,連半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這不,張子凌找到了石守的弱點后,以身法優(yōu)勢,施展“狂風快刀”一百零八式的刀法,對他展開最猛烈的連環(huán)攻勢。
張子凌內(nèi)外相合后,達到驚人的速度與威力,時而雙手,時而單手,一刀快似一刀,砍得石守毫無還手之力。
石守面對身法遠超于他的張子凌,也是無計可施,只能仗著驚人的防御力,以身為盾,試圖將張子凌的體力耗盡。
他的想法雖好,但奈何,不切實際!!!
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張子凌的天賦靈根,乃是以恢復(fù)能力稱雄于世的純木天靈根,所以想要耗光他的體力,無疑于癡人說夢。
不過想想也是,要不是純木天靈根有這些異能存在,豈能有資格號稱修真界的最強輔助靈根。
擺臺上,張子凌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經(jīng)常有意識的砍在同一個位置上。
這個位置正是左心口處。
當他施展完最后一式“狂風破浪”后,石守的灰塵鎧甲,終于應(yīng)聲而破。
張子凌趁此機會,快速地一掌印上,將掌上的孢子靈具種子,送入進灰塵鎧甲的缺口里。
孢子種子剛被送入胸口處的灰塵鎧甲內(nèi),灰塵鎧甲隨即修復(fù)。
這時候,石守突然間放聲大笑。
他由于速度太慢的緣故,所以根本就反擊不了。
因此,他攻心道:“張子凌,你千辛萬苦才砍出一道缺口,馬上就被修復(fù)了,到了現(xiàn)在,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何必要那么不自量力,去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呢?張子凌,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投降認輸吧!只要你肯投降,我在此承諾,一定會給個好職位你,如何?”
張子凌對于石守的攻心之言,嗤之以鼻。
他以輕蔑的眼神看著石守,鄙視道:“石師兄,到底是誰不自量力,還未可知呢?”
張子凌說罷,運起全身的純木靈力,催生灰塵鎧甲里面的孢子靈具種子。
孢子靈具種子收到指令后,迅速地吸光包裹自身的純木靈力,隨即瘋狂地增生起來。
隨著孢子靈植的迅速增生,石守整個灰塵鎧甲里面,瞬間布滿了孢子靈植。
隨后,更是蔓延到眼睛處。
孢子靈植一到眼睛,石守當即大吃一驚,馬上閉眼,并且用灰塵封住眼皮縫隙。
他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他的眼睛乃是唯一弱點,所以他不得不如此。
要不然,一旦被孢子靈植攻入到眼睛里,將不堪設(shè)想。
張子凌見石守閉合著眼睛,呆立在原地,顧此失彼,自然不會錯過良機。
他馬上控制木分身的雙手,與后背的四條觸手融合在一起,變化成堅硬的木尖,瘋狂地往石守左心口處鉆動。
這還不算,他為了能夠里應(yīng)外合,將全身的純木靈力,通通地注入進灰塵鎧甲里面的孢子靈植內(nèi)。
孢子靈植得到純木靈力的加持后,更加瘋狂地增生起來。
隨著孢子靈植的瘋狂增生,孢子靈植從內(nèi)將灰塵鎧甲往外撐頂,使灰塵鎧甲漸漸地跟石守的皮膚分開。
在內(nèi)外作用下,左心口處的灰塵鎧甲,被鉆出灰屑,隨即鉆入,隨后鉆透,繼而崩潰。
張子凌見石守的灰塵鎧甲崩潰,那還會客氣,迅速地跳到木分身的胸口處。
高大的木分身在他跳上胸口后,迅速地往后拉伸,變化成彈弓形狀,將他彈射向石守。
張子凌在飛出的瞬間,雙手緊握繡春刀,一招“飛龍刺”直射而去。
石守失去了灰塵鎧甲的配合后,防御能力大降,胸口被特制靈器繡春刀的刀尖,帶著巨射之力一刺而入,隨即穿透。
而張子凌則隨后而至,撞擊到石守的身上,帶著他重重地撞擊在防護罩上。
由于防護罩的防御能力出眾,所以繡春刀沒能刺穿防護罩。
因此,兩人一起被反作用力,反彈回擂臺。
石守由于受到重創(chuàng)的緣故,所以處于僵化中,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張子凌面對如此良機,自然不會錯過,他手抓刀鞘連連出擊。
而石守則被刀鞘連連擊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他明白大勢已去,急忙開口認輸。
奈何,事與愿違!!!
他由于得罪張子凌太深的緣故,所以張子凌連讓他開口認輸?shù)臋C會,都不愿意給他。
這不,張子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催生孢子靈植,趕在石守出聲投降前,讓孢子靈植堵滿他的嘴與喉嚨,讓他出不了聲,認不了輸。
當張子凌徹底地控制住石守后,輕蔑道:“石師兄,你本事沒多少,就是比較會忽悠罷了,像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竟然能進入到四強,真是我輩修士之悲哀。”
張子凌一邊說,一邊老實不客氣,將石守的儲物戒指取走,并且以木分身的觸手鞭撻他。
本來按照張子凌的原意,取了儲物戒指后,就想算了,從沒想過要去羞辱石守,但他師娘突然間傳音給他,要他羞辱石守。
師娘有命,不要說本就看石守不爽,就算是看著挺順眼,也只能聽從吩咐,全力配合。
張子凌在一邊執(zhí)行他師娘命令的同時,腦海中猜測不斷。
經(jīng)過他一番深思熟慮后,他估計,肯定是石守大占上風之時,石守的長輩得罪了他師娘。
要不然,以他師娘與世無爭的性格,不太可能會無緣無故地讓他為難石守這個后輩。
還真別說,他的猜測中了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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