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變態(tài)一伙雖然槍殺了小女孩一家,但他們蹩腳懦弱的表現(xiàn)讓觀眾很疑惑,這怎么看也不像是心狠手辣的黑幫啊?
樓下警車響聲不斷,一群警察聽到這里的槍聲都趕了過來。
“史丹,怎么辦?”
“我們離開,而你留下。”大變態(tài)指著一個梳著一頭小臟辮的手下道。
“我該怎么解釋?”小臟辮問道。
大變態(tài)一字一頓的說道:“告訴他們,我們在執(zhí)行公務(wù),因為,我們是緝毒警察!”
故事到了這里,才給大家揭開了第一個謎題,原來藏度、販度、殺人的竟然是一伙警察!
巴黎的腐敗程度之高讓人咂舌,因為在這里,不是某一個人的腐敗,而是團(tuán)體性的腐敗,每一個警員都是其中的參與者、受益者,所以也都變成了自覺的維護(hù)者。
這群壞警察離開之后,萊昂的屋內(nèi),小女孩和萊昂圍著桌子對坐。
“What's your name?”萊昂給小女孩倒了一杯牛奶道。
“瑪?shù)贍栠_(dá)。”
“很遺憾,你的父親死了。”萊昂組織了一下措辭,盡量讓自己的語調(diào)顯得悲傷一點。
“就算他們不殺他,總有一天,我也會親自動手的。”小女孩雖然悲傷,但并不掩飾自己對父親的痛恨。
“你的母親,她也.......”錯愕了一下的萊昂決定換一個角度來勸小女孩。
“她不是我的母親,只是那個人的妻子。”小女孩搖頭道。
“額,你的姐姐......”萊昂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她只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整天只想著減肥,但從來沒有好看過。”雖然這么說著,但小女孩的表情還是那么悲傷。
“既然你無法忍受他們,為什么要哭的這么傷心?”萊昂也被搞糊涂了。
“因為他們殺了我的弟弟!他做錯了什么?他才四歲,他從來都不愛哭,他只喜歡坐在我的身邊抱著我。”
小女孩抽泣道:“我比那只該死的母豬,更像他的媽媽。”
“不要那樣形容豬,它們通常都比人還友善。”萊昂陳述道。
之后,為了逗小女孩開心,萊昂從廚房拿出一個小豬佩奇的玩具,還學(xué)著豬叫,雖然這個笑話很冷,很幼稚,但小女孩第一次嘗到了被人哄著的感覺,終于讓她暫時忘記了悲傷。
而在萊昂去廚房取牛奶的時候,小女孩瑪?shù)贍栠_(dá)因為好奇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的破舊手提箱,露出了里面兩把手槍、閃亮的匕首和各種造型的手雷。
“oh,shit!”小女孩發(fā)出一聲驚嘆,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秘密。
取奶回來的萊昂看到打開的舊皮箱還有不知所措的小女孩,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他很快就要離開巴黎,被小女孩發(fā)現(xiàn)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萊昂伸手將皮箱合上,說道:“不要動它。”
“萊昂,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小女孩眼中充滿著對危險和未知的好奇。
“清潔工。”
萊昂并沒有回避,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的意思,你是殺手?”
“yes”
“cool”小女孩驚喜道,然后立刻變得很殷勤,給萊昂倒了一杯牛奶,道:“你什么人都?xì)幔俊?br />
“不殺女人,不碰小孩,這是規(guī)矩。”萊昂一邊喝著牛奶一邊慢悠悠的說道。
“雇殺手去干掉那些殺了我弟弟的兇手需要多少錢?”小女孩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
“每個人五千。”
“哇哦,有點貴。”小女孩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財力,兜里只有十幾塊,于是一本正經(jīng)的商量道:“這樣好了,我?guī)湍愎ぷ鳎瑘蟪晔悄憬涛覛⑷恕T趺礃樱课铱梢詭湍愦驋呶葑印①徫铩⑽疫會洗衣服,成交嗎?”
“no!我很快會離開這個城市了。”萊昂果斷拒絕道。
小女孩的臉色變了幾變,一臉可憐兮兮道:“那我該怎么辦?我無家可歸了。”
萊昂想了一下道:“你今天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難,先去睡一覺,明天再說,好嗎?”
吃飽喝足之后,萊昂給躺在床上的小女孩溫柔的蓋上毛毯。
“你對我真好,萊昂。”
小女孩懷里抱著萊昂逗她笑的小豬佩奇,喃喃自語著,用小手握了握萊昂的大手,道:“晚安!”
“晚安!”
萊昂點了點頭,關(guān)燈而去,到了客廳里,沒有像往常一樣卸妝,而且是保持著自己絡(luò)腮胡子中年男的形象,戴上墨鏡,將手槍上膛放在了手邊,緩緩睡去。
第二天一早,蓬頭散發(fā)的小女孩一臉沒睡醒的模樣坐在餐桌前,殷勤的給萊昂倒了一杯牛奶。
萊昂搖了搖頭,從冰箱里拿出六個雞蛋,一個一個磕在玻璃杯里,說道:“我早晨只喝雞蛋,中午和晚上才喝牛奶。”
“哇哦,好習(xí)慣。”小女孩看著萊昂一口氣將六個生雞蛋喝進(jìn)嘴里,贊嘆了一聲。
“趕緊吃早餐吧,吃完之后你就離開這里。”萊昂抹了一下嘴道。
“去哪里?”
“與我無關(guān)。”說完之后,萊昂回到客廳,給自己的兩把手槍做保養(yǎng)。
小女孩眼睛眨了眨,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用紙筆在日歷廢紙上寫了一個保證書。拿著就去找萊昂。
“Read it!”
小女孩將寫滿字的廢紙遞給萊昂,一臉期盼的盯著他道。
“額”
萊昂拿起廢紙,來回看了看,卻一時間有點卡殼。
“你不認(rèn)識字?”小女孩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臉驚奇道。
“法文很難學(xué),我正在學(xué)習(xí),但最近工作很多,所以......”萊昂為自己的窘迫找了個看似合理的理由道:“我的進(jìn)度有點落后,這上面寫了什么?”
“我的保證書,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要成為殺手。”小女孩一臉堅定的說道。
“哦,你要成為一個殺手?”萊昂賭氣般的將自己兩支手槍中的一支拍到她的面前道:“好,拿去!去殺吧,這是臨別禮物。但是不要跟著我,我一向獨來獨往,明白嗎?”
“邦尼和克雷是搭檔,席瑪和劉易斯也是搭檔,他們都是最好的。”小女孩將電視上看到的殺手搭檔說出來舉例道。
萊昂一時間有點無語,長嘆一聲道:“馬德爾達(dá),你為什么這樣逼我?我已經(jīng)對你夠好了。我昨天還在門口救了你一命。”
小女孩身體端坐,努力讓自己的高度趕上萊昂,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不錯,所以你有責(zé)任。”
“what?”
“如果你要救我,就必須救得有意義。如果你現(xiàn)在丟下我不管,就跟讓我死在你面前一樣,但你開了門。”
小女孩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抬頭看向萊昂,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道“如果你不幫我,我今晚就會死,我能感覺的到。但我不想今晚就死。”
“瑪?shù)贍栠_(dá),你只是個小女孩,所以,不要這么悲觀。而且,你不適合這一行,所以,我很抱歉。”萊昂狠心的拒絕道。
小女孩聽到拒絕的話,豁然起身,高昂起了頭,拿起桌子上的槍,走到窗戶邊朝外面連開四槍,只聽見一陣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啪”
小女孩將手槍拍在萊昂的眼前,雙手一攤,一句話不說,決心卻很明顯。
“shit!”
萊昂目瞪口呆的看著,第一次見這么猛的十二歲小女孩。
鏡頭一轉(zhuǎn),大馬路的地平線上走出來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高大的男子戴著黑帽、黑鏡,穿著黑色大衣,左手提著一個破舊的皮箱子,右個手提著一個小提琴盒子。另外一個小女孩穿著小短褲、厚外套,左手抱著一盆銀后萬年青,右手抱著一包衣服。這是被迫搬家的萊昂和馬德爾達(dá)兩人。
兩個身形腳步匆匆的走出地平線。
“瑪?shù)贍栠_(dá)!”高大男子萊昂停下腳步,說道:“不要再做這種隨意開槍的蠢事,否則我打爆你的頭!聽到了嗎?”
“ok!”小女孩連忙點頭。
“是我的話,就不會那么做,那不專業(yè)!這行是有游戲規(guī)則的,不要隨意對著大街上開槍。”萊昂繼續(xù)教訓(xùn)道。
“ok!”小女孩狂點頭。
“還有,不要總是點頭說ok!”萊昂有點生氣,語氣急躁道。
“ok!”小女孩想了想,想不到什么好表達(dá)的詞匯,于是輕輕點頭道
“good!”萊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到了一家旅館入住,瑪?shù)贍栠_(dá)提出想學(xué)習(xí)殺手技巧,萊昂被纏的沒有辦法,于是再次前去“歐羅巴大陸酒店”。
“嗨,灰狼。我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
在地下室的酒吧內(nèi),萊昂找到了灰狼,向他要一套初學(xué)者用的狙擊裝備和紅色油彩彈。
灰狼點燃了一根香煙,拍了拍桌子上的一盒東西,道:“你知道嗎,當(dāng)你打電話告訴我,你想要這種嬰兒玩具時,我還以為我的聽力出了問題。你是這行最棒的,只有初學(xué)者才用這種東西。”
“我希望自己還能夠成長。”萊昂敷衍了一句。
“當(dāng)然,或許你想成為像我一樣的狙擊大師。”灰狼笑道。
“我不知道你的狙擊技術(shù)那么好?”萊昂好奇道。
“香港是海關(guān)最嚴(yán)格的地方,我的狙擊槍被扣押了,否則一億美金爭奪戰(zhàn),我未必會輸。”灰狼笑道。
“好吧。我欠你個人情。”萊昂檢查了一下里面的裝備,對灰狼露出了一個笑容道。
“哦,真難得看到你的笑容。這不算什么,我依然欠你的。我這個人從不喜歡欠人情。”灰狼抽著煙悠然道。
“好吧,回見。”萊昂拿起裝備離開了大陸酒店。
然后就用這架狙擊槍對瑪?shù)贍栠_(dá)展開了殺手理論培訓(xùn)。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輕易打開倍鏡,它會反光,會讓對方在一里之外看到你的位置。”
“盡量穿著深色的衣服,顏色不能比所處的地板亮。”
“不殺女人,不碰小孩。”
“保持冷靜,不要讓目標(biāo)離開你的視線。”
“輕呼吸,看著他的動作,假裝自己正跟他一起跑動,試著感覺他下一個動作。”
“深呼吸,屏息,shoot!”
此后的兩天內(nèi),萊昂交給了小女孩許多槍械的知識,而小女孩則給萊昂洗衣、做飯、購物。
兩人還一起鍛煉身體,頭一天瑪?shù)贍栠_(dá)還能堅持做幾個仰臥起坐,但第二天就偷懶的跑去看平時自己最討厭的美女健身操了,一邊看還一邊學(xué)著做動作。
而萊昂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到期的飛機(jī)票,悄悄打電話又延后改簽到了三天后。
小女孩看到萊昂在工作之余,都會細(xì)心的打理那盆萬年青,輕輕的擦拭,細(xì)心的噴水,像在對待情人一般,好奇的問道:“萊昂,你為什么這么喜歡這盆花。”
“因為它永遠(yuǎn)都很快樂,從不發(fā)問。而且,他很像我,你看,它沒有根。”萊昂笑道。
“如果你真的愛它,就該把它種到公園里,這樣它就會長出根來了。”小女孩說道。
萊昂眼睛來回動了動,感覺好有道理。但種到公園里,那這花豈不就不是我的了嗎?
“如果你希望我長大,我才是最需要被灌溉的人。”小女孩靠在沙發(fā)上,將自己的肩頭向下拽了拽道。
如果這話被一個浪漫的法國男人聽到,也許真會作出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但萊昂卻是個保守的東方男子,所以傻乎乎的真的拿著噴水壺去給小女孩頭上澆水去了。
兩人打鬧成一團(tuán),小女孩躲到廚房里,拿著一盆水直接潑了過來,萊昂被澆了個落湯雞,但還是興致勃勃。而小女孩卻有些怪異的捂著嘴直笑。
萊昂伸手在頭上一抹,才發(fā)現(xiàn),頭上黃色的卷發(fā)掉了。
“萊昂,你看起來比想象中年輕。”小女孩深情的看向萊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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