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源燁這時才接通了沐笛的電話,他早已猜出這通電話的來意。
“我在。”對待沐笛,韋源燁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言語之間帶了幾分醉意。
“燁哥哥,唐婉蓉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你知道,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一切。”
“唐婉蓉欠下的債,實在是太多了。她罪不可恕,現在就把她趕到絕境,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沐笛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溫度。
誠然,韋源燁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沐笛。
看來,他的笛兒,比他想象中要不好惹得多!
“你想做的,我堵上余生奉陪到底。”說著,韋源燁的嘴角勾起一絲清淺的弧度。
待電話那頭掛了電話,他才放下手機。
一旁的唐婉蓉,卻是有些發愣,電話那頭,是什么人?這男人方才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唐婉蓉……”
韋源燁嘴里冷冷地念著這三個字,目光落在手中紅酒杯的杯沿,或有昏暗的燈光透過杯壁折射出來,有些閃人眼。
“你還有什么話想說的嗎?”
“先生,您也不要太傷心。如今不過是被那沐笛那種女人耍了一道。早日看清她脫離苦海便是一大幸事。像她那種愛胡亂勾引人的花蛇小妖……”
“咻——”
一個妖精的“精”字還沒吐出口,只見男人用力一揮手,紅酒杯徑直從男人手中飛出去,在空氣中劃開一條筆直的軌道,自唐婉蓉耳邊擦過。
“砰——”
最終,紅酒杯吻上墻壁,于墻體邊上炸開了一朵玻璃花。
“啊——”待杯子破裂,唐婉蓉才緩過神來,整個人驚叫一聲,便癱倒在地。
“爺,這位爺。”唐婉蓉跪坐在地上,連聲哀嚎。連“先生”的稱呼都不自覺改成了“爺”!
韋源燁走近,居高臨下道:“我這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愛亂嚼舌根的人。”
“爺,我說的句句屬實,還請您明鑒啊!”
韋源燁冷嗤一聲,將茶幾上的那沓照片拿起:“這張是在笛兒的寢室樓下,這種是在米馳高定門口,這張是……”
什么?照片上并未帶有明顯的地標特征,這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照片上的男人,是他?!都是他?!
這么多輛豪車?竟然都是眼前這一個人的?
沐笛這種野丫頭,到底是休了幾輩子的福分,做一只金絲雀都能讓金主如此愛護?
果然是妖精投胎轉世!
“竟敢跟蹤我的笛兒?是誰給你的膽子?”韋源燁怒喝一聲,將手上那沓照片狠狠拍向唐婉蓉的臉。
一時間,一沓照片四下紛飛
“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才沖撞了您。我以后絕對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雖然唐婉蓉心中還有諸多疑惑和不服氣,可眼下她著實是被嚇破了膽。她一邊哭著求饒,一邊連連叩頭,就像是匍匐在地上的一條狗。
“求求您放過我,就放過我這一次!就一次,就一次!”唐婉蓉渾身都在顫抖。
呵!
“要放過你,不是不可以。”韋源燁退回沙發上,坐好。
“第一,倘若你敢讓我聽到有關笛兒的半點風言風語,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是是是……”
“第二,你老老實實交代你原本的計劃。”
唐婉蓉微微猶豫,可眼下擺脫這男人的魔爪最重要,她眼一閉心一橫就全部說了出來。
“我……我原本只是想把她趕出京城。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到她從一輛限量版豪車上走下來,很是驚訝。像她那種沒錢沒勢,在京城又無依無靠的人,怎么會從那種車上走下來?我這才起了歪心思,本只是想將這些東西全部曝光,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在京城里難以立足,這樣她自然就會離開這里了。”
離開了,就沒有威脅了!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韋源燁冷嗤一聲。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唐婉蓉已是臨近崩潰邊緣。
“好了,你可以走了!”
正當唐婉蓉狠松一口氣時,只聽韋源燁繼續道:“今日之事,它全部錄下來了。你說,明天大家在網上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會怎么想?”
循聲看過去,韋源燁手指向之處,正是一個監控攝像頭。
“爺,您放過我吧!我知錯了,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請您放過我吧!”
呵!
“你不是想讓笛兒身敗名裂,無法立足京城嗎?那怎能不讓你不好好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兒?”
“你卑鄙!你無恥!”這女人也是被逼急了,才敢口不擇言。
男人并未冷下臉來,反倒是有些好笑:“對待卑鄙無恥之人,怎能不用卑鄙無恥之手段?”
“沐笛那賤丫頭憑什么……”只聽唐婉蓉歇斯底里怒吼一聲。
這女人還未吼完,便被韋源燁倏然變得寒入骨髓的眼神給嚇退。
“你以為,如果不是笛兒為你這個賤女人求情,你以為你今天還能站著走出那道門?”
什么?沐笛為她求情?
眼下唐婉蓉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是想不通沐笛為何會為她求情。
“滾!”
冷冷一個字,讓這婦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這家夜梟會所。
------題外話------
不會讓唐婉蓉這么輕易下線滴~
這女人和沐小笛之間還有好多歷史遺留問題要解決的~
下午還有1-2更哇~
下午見~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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