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深!
這是慕淺唯一的感受。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參與進這么多的事情之中,讓她自己都有些蒙圈,甚至感覺到無限的壓力。
可不管怎么說,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能做的只有繼續(xù)走下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傻丫頭,不要想太多,以后有我在身邊。”
見她陷入深思,墨景琛一把將慕淺摟入懷中抱著她。
倚靠在男人的胸膛,慕淺會心一笑,一臉饜足之色,“嗯,有你在就是最好的。”
一生之中,她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墨景琛,這大抵是最大的幸運。
是夜,墨景琛懷抱著慕淺,一夜未眠。
難以入眠的不僅僅有他,還有墨景琛!
眼看著病發(fā)之日將近,兩人有心事,都睡不著。
懷中女人很安靜的躺著,但她太安靜了。
要知道素日里她睡覺可并不是一個乖乖的人,哪兒會一動不動?
“睡了嗎?”
墨景琛問著。
“沒。”
“在想什么?”
“沒什么,只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有些心累吧。”
她著實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芳柔的孩子沒了,而她腹中已經(jīng)有了孩子。
現(xiàn)在孩子雖然健康,只怕她的身體并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別多想,順其自然。”
他手覆在她的背后,輕輕地拍了拍,安慰著她,“有些事情既然扭轉(zhuǎn)不了,就應(yīng)該學(xué)會接受。如此一來,也會讓自己輕松一些。”
墨景琛不希望慕淺每天心思重重,也不想她活得那么累。
所以慕淺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盡自己所能,清楚所有障礙,讓她過得輕松一些,方才是最好的。
“嗯,我知道。”
慕淺閉上眼睛,倚靠在他懷中,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熟悉的氣息,難得覺得安心。
似乎身旁只要有墨景琛在,慕淺就不會覺得太累。
因為,天塌下來,有墨景琛幫她扛著。
“睡吧。”
墨景琛揉了揉她的腦袋,很是溫柔。
“阿琛,我想……聽歌。”
雖然墨景琛不善言語,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但慕淺還是發(fā)現(xiàn)他唱歌真的很好聽。
尤其是上一次他為她唱歌一曲,那極富磁性的聲線,宛如天籟。
慕淺忍不住心里打起來小算盤,等有朝一日她跟墨景琛論破街頭時,說不定可以帶著他去賣唱,也不至于會餓到。
“想聽什么?”
“你唱什么歌,我就喜歡聽什么歌。”
“嗯……《暗香》?”
“好。”
慕淺欣然答應(yīng)。
“當花瓣離開花朵暗香殘留
香消在風起雨后無人來嗅
如果愛告訴我走下去
我會拼到愛盡頭
心若在燦爛中死去
愛會在灰燼里重生……”
一首很老的歌,恰好就是慕淺喜歡的歌曲。
只不過這首歌讓人聽著難免會有些……傷感,忍不住勾起了過去的回憶。
一幕幕,如過往云煙,卻摻雜著喜怒哀樂,酸甜苦辣。
或許,這就是生活。
因為時間很晚,墨景琛唱歌的聲音也很輕,但唱著唱著就察覺小女人不但沒有睡著,反而越發(fā)的清醒。
墨景琛歌聲戛然而止,“困了,睡覺。”
那會兒慕淺讓他唱歌,他下意識的想起了《暗香》,卻忽略了歌聲會與人共情,勾起回憶。
“嗯,我也困了。”
慕淺手摟著墨景琛,腦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感受著他的溫暖氣息,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
只可惜來之不易的幸福也會讓慕淺格外的珍惜,甚至時不時都會擔心幸福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第二天。
墨景琛跟慕淺兩人一起用餐,對于讓墨景琛服藥的事情,他雖然會抗拒,卻都喝了下去。
餐桌上除了他們兩人還有錦容和夏沫。
但夏沫很安靜,只是低頭用餐,不怎么說話。
反倒是錦容比較聒噪的性子,很喜歡絮叨。
等墨景琛藥喝完之后,他起身走到墨景琛的面前,“我給你診脈,手伸出來。”
坐在墨景琛的身旁,他手覆在墨景琛的手腕上,面容嚴肅的開始診脈。
倏地,他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握草!”
突然的一聲咋呼,嚇得慕淺心頭一緊,有些緊張的望著他,“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嚴重了?”
“好了!好了!好了!”
錦容欣喜若狂,激動的站了起來,“墨景琛,你大爺?shù)模献优懔四氵@么久的時間,終于見證你病情痊愈!”
“真的?”
慕淺握著湯匙的手一松,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看著錦容,然后又望著墨景琛。
“真的,當然是真的。他現(xiàn)在脈象正常,除了之前受損的五臟六腑需要慢慢修復(fù)之外,基本已經(jīng)痊愈了。”
錦容如實告知。
“阿琛,你聽見了嗎?錦容說你好了。”
慕淺激動不已,聲音都有些哽咽。
相較于激動的慕淺,墨景琛情緒倒顯得格外的平靜。
只是微微頜首,“好了就好。那是不是代表以后不用在讓阿淺……”
“當然不用了。你雖然身體不如以前,但基本已經(jīng)痊愈,后期只需要慢慢調(diào)理,一切都會回到以前。”
錦容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太好了,太好了。終于好了。”
慕淺望著墨景琛,兩人四目相對,瞳眸中蕩漾著些許淚光。她猛地一轉(zhuǎn)身,走出餐廳,小跑著上樓。
“誒?大哥已經(jīng)好了,你怎么了?”
錦容一臉蒙圈,表示不太明白慕淺是什么意思。
墨景琛放下筷子,起身跟著上樓。
“喂,大哥,我只是初步確定,你待會兒要跟我去一趟醫(yī)院做一下全身檢查才能確定情況。”
他扯著嗓子對著墨景琛嚷嚷了一聲。
“坐下!”
錦容話音剛剛落下,夏沫便揪著他的袖子,“給我坐下。”
“干什么?
“看不出來是激動的嗎?你想想啊,墨景琛都病了那么多年,盼星星盼月亮,現(xiàn)在終于痊愈了。慕淺能不激動?”
夏沫冷眸一撇,看著他的眼神慢慢的都是嫌棄,“就你的智商,我真不知道里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居然還在業(yè)內(nèi)被吹捧上天。”
“你懂什么,術(shù)業(yè)有專攻。”
錦容嘴上這么說,但卻打心底里覺得開心。
跟墨景琛兄弟多年,他終于能見證墨景琛從危險的邊緣走回來,那才是最大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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