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常識又怎么樣,我還不是二階五星修靈師?只要我想,我馬上就能到達三階,誰有我厲害?”辛月抬著下巴,驕傲的說道。
赤尾蛇懶得搭理她,沒法反駁這蠢女人,是最窩火的事情。
“哼”辛月占了上風,得意的哼了一聲,從空間玉佩里拿出從柳老板那買來的手鏈,打量著那顆純青色的珠子。
“這是你買的手鏈兒嗎?這些玉都是碎玉不值錢的,你在哪兒買的?不會被人騙了吧?”赤尾蛇湊過來看了手鏈一眼說道。
“騙什么騙,才三十個銀幣,你真當我傻呀。”辛月白了赤尾蛇一眼,用剪刀剪斷手鏈的線,撿起其中一顆純青色的珠子,湊到赤尾蛇眼前說道“你能看出它有什么不同嗎?”
赤尾蛇紅彤彤的小腦袋繞著珠子左看一眼右看一眼,還用小舌頭舔了舔,也沒有發現這顆珠子有什么不妥,瞅著辛月問道“這不就是一顆普通的珠子嗎?它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啊!”辛月收回珠子,鄙視的看了赤尾蛇一眼,回想著劉菲冉是怎么繼承了這符文師的魂珠的。
“怎么可能會有我不知道的東西。”赤尾蛇被一個缺乏常識的蠢女人鄙視了,很不服氣,爬到了辛月的手腕兒上,一口吞掉珠子,含在了嘴里。
“哎哎,你可千萬別吞啊,這可是一個八階符文師的魂珠,我還等著繼承他的符文術呢。”辛月掐著赤尾蛇的喉嚨,不讓它吞下魂珠,焦急的說道。
“這是一顆魂珠?你怎么知道的,我什么也沒看出來呀?”赤尾蛇本來就沒想吞掉這顆珠子,吐到了辛月手上,盯著珠子好奇地問道。
“這上面有一層符文術,八階的符文術,你能看出來就怪了。”辛月用衣袖擦了擦珠子上赤尾蛇的口水,白了它一眼說道。
“你確定這是顆魂珠?還有八階符文術?我怎么看它,都是一顆普通的青色玉石啊。”赤尾蛇一臉的不相信,它怎么說也是一個八階五星的神獸,不會連一顆魂珠都看不出來啊。
“你又不是符文師,你能看出來個鬼。看好了,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辛月終于回想起女主劉菲冉是怎么繼承了這顆符文師魂珠的。
說起來還和自己有關。辛月和劉菲冉因為白渙又打了一次架。只不過辛月技不如人,被劉菲冉打傷了。
辛誠護短兒的性子發作了,又去找劉菲冉打了一架,把劉菲冉給打傷了。劉飛菲冉回來的時候,一口血吐在了魂珠上,然后就繼承了這顆魂珠。
辛月對于放血很有陰影,瞅了瞅身旁的赤尾蛇,辛月很怕這家伙也又會趁機喝她的血。心念一動,辛月進入到了生命空間戒指里。躲在這里,赤尾蛇就進不來了。
赤尾蛇原本盤在辛月的手腕上,辛月突然消失,它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茫然的看著一旁的芽兒,心里突然很不痛快。
這蠢女人現在居然背著它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讓赤尾蛇有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這感覺很不舒服。
辛月只是不想被赤尾蛇趁機吸血,沒有想到赤尾蛇的感受。躲在生命空間戒指里,拔下頭上的發簪,扎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青色的珠子上,很神奇的沒有順著珠子流下去,而是被珠子全部吸收了。
一直吸收了辛月十來滴鮮血,珠子也從青色變成了一顆血紅色的珠子。紅色在珠子表面游來游去,像是蒙了一層血水一般。
緊接著整片的紅色的水流突然凝聚成一條條紅色絲線。在珠子表面形成了一些很奇特的紋路。
辛月雖然不懂符文術,但是也能看出來,這就是那一層覆蓋在珠子表面,隱藏珠子是魂珠的符文。
八階符文,辛月也看不懂。紅色符文慢慢變淡,像是被珠子吸收了一般。珠子又恢復成了一顆青色的珠子。
只不過這次的珠子卻是很透明的青色,和一開始那種灰蒙蒙的青色石頭一點也不同。
而且珠子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氣味道,并不是魔氣的那種腥臭味,是一種并不難聞的很淡的腥氣。
伴隨著這股淡淡的腥氣,一絲絲青色霧氣從珠子里飄了出來,圍繞著辛月,慢慢的覆蓋住了辛月整個人。
辛月的眼前全都是青色的霧氣,就像是濃霧天一般,只能看清眼前一米的地方。
濃霧突然一陣劇烈的翻滾,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個青色的男孩,男孩手里拿著一只青色的毛筆,在一張青色的紙上畫著什么。
苗月正打量著這男孩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陣旋轉,等到眩暈感過去,苗月看清了自己的面前。
一只纖細的青色小手,握著一只青色的毛筆,青色的筆尖在青色的符紙上劃出一道道紅色的符文。
周圍的一切都是青色的,只有這符文是紅色的,十分的清晰。畫錯的畫對的,一道道符文在辛月的腦海里深深的烙印下痕跡,想忘都忘不掉。
而辛月似乎已經化身成這個男孩,從八九歲的兒童時期,一直到幾百歲的老年時期,這男孩兒一生都在刻畫著各種各樣的符文。
辛月附著在男孩兒身上。男孩兒一生所刻畫的符文,都被辛月重新刻畫了一遍。
直到大限將至的老人,以自己的鮮血為符文液,手握一只金光閃閃的毛筆,在一個黑漆漆的漩渦前,刻畫一個九階的封印符文。
老人才八階,刻畫九階符文十分的吃力。被漩渦里涌現出來的黑氣撐破了正在刻畫的符文,老人被黑氣打了個正著。
老人拖著重傷的身體掙扎著逃離了黑色漩渦。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靈魂離體,在空中用身體里的鮮血刻畫了一個隱氣符文,帶著一生的符文經歷凝聚成魂珠鉆進了空中的符文里。
老人的眼前一黑,辛月也從老人的視線中脫離了出來。至于老人是誰,魂珠又是怎么被穿成了手鏈到了柳老板手里,這些辛月都不知道。
這顆魂珠是一顆很純粹的傳承符文的魂珠,并沒有任何關于老人的其他記憶。唯一出現的其他的東西,就是那個感覺十分危險的黑色漩渦。
腦袋里脹呼呼的,一下子被塞了好幾百年的符文經歷,幸虧辛月兩世為人,靈魂力比普通的二階修靈師要強,不然的話恐怕腦袋都要被撐破了。
也不知道當初只是一階修靈師的劉菲冉是怎么繼承了這八階符文師的傳承的,只能說劉菲冉作為作者的親女兒,這應該就是她最大的金手指了。
這八階符文師雖然活了快八百歲,但除了吃飯睡覺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真正修煉符文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二百多年。
辛月在短短的時間里就繼承了這符文師二百多年的記憶,腦子沒撐破,也虧得辛月快到三階了,不然真的要出事。
雖然繼承了八階符文師一到八階的符文記憶,但是辛月現在的等階還太低,最多只能刻畫二階符文,或許拼一拼,三階的符文也能刻畫出來。
但高階的符文還需要足夠的靈力支持,辛月還需要努力修煉。到了等階,她根據傳承的記憶和經驗,順其自然的就能成為相應等階的符文師。
在生命空間戒指里躺了一會兒,暈乎乎的腦袋才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些。辛月念頭一動,重新出現在了宿舍里。
赤尾蛇盤在桌子上,見到辛月終于出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兩個紅彤彤的三角眼,直勾勾的盯著辛月,滿臉寫著不高興。
“干什么這么看著我,你又生什么氣呢?”辛月一下子就看出赤尾蛇不高興,拍了拍赤尾蛇的小腦袋問道。
“不就一個八階符文師的魂珠嗎?老子還是八階煉丹師呢。我又不會跟你搶,你進生命空間戒指里干什么。這么躲著我,你是不相信我嗎?”赤尾蛇也不憋著,直接問出了自己的不滿。
“我是不相信你。不過我不是不相信你會跟我搶八階符文師的魂珠,我是不相信你會來搶我的血喝。
繼承這顆魂珠,需要滴不少的血。你這家伙以前可是沒少搶我的血喝,你什么德性我又不是不知道。
芽兒,快把我手上的傷口給治好,免得這家伙又上來咬一口。”辛月把戳破了一個小洞的手指遞給了芽兒,警惕的瞪著赤尾蛇說道。
芽兒瞥了辛月手上已經快要愈合的小血洞一眼,呸的吐了一口綠色濃痰,一下子呼在了辛月的小血洞上。
空氣突然間凝固。辛月目瞪口呆,看著手指上那一坨黏糊糊的綠色物體。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由紫轉黑,又從黑轉為煞白。僵硬著手指,成了一尊木雕。
赤尾蛇惡心的咧了咧嘴,默默的爬下了桌子,順著墻壁爬上了房梁。興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兩個人型生物。
“啊~~~”辛月一聲悠長又洪亮的慘叫聲打破了寧靜。“小兔崽子,你敢對著我吐痰,我要殺了你。”
辛月一把甩掉手指上綠油油的一坨,像只獵豹一般突然暴起,沖著芽兒就撲了過去。
“你別沖動啊!我只是個精靈,我連肺都沒有,哪來的痰,那是我的木靈氣,只不過混了一些你給我的藥渣而已。”芽兒在屋子里亂竄,躲避著辛月的追殺,一邊嘴里還在解釋著。
“老娘要殺了你。”奈何辛月根本就聽不進去解釋,依然怒氣沖沖的追殺著芽兒。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好心好意給你治療傷口,你還要追殺我,我再也不回來了。”芽兒最終沒辦法,沖破了窗戶飛了出去。
辛月用刷鞋的刷子把自己的手指來來回回刷了四五遍,剛剛被芽兒那口綠油油的一坨治好的手指又被辛月刷的傷痕累累。
赤尾蛇趴在桌子上,小尾巴甩來甩去,心情很好。終于有人能治這蠢女人了。
不過看著辛月的那根被刷的紅彤彤的手指,赤尾蛇決定以后如果再喝辛月的血,絕對不會碰那根手指。那一坨這的太惡心了。
辛月把自己的手指刷的都疼了,這才停了下來。想起那一坨,感覺自己的手指還是不干凈,找來一塊布又把這根手指給纏了起來。
芽兒趴在窗外的房頂上。露著個小腦袋看著辛月的舉動,不禁撇了撇嘴。
多少人想要他這個八階精靈給治療一下,他都不搭理他們。這女人居然還敢嫌棄他。以后再也不給她治療傷口了。
辛月黑著臉瞪了房頂上的芽兒一眼,關上窗戶,鎖上房門,提這個小籃子自顧自的離開。
赤尾蛇追上辛月,跳到辛月的肩頭問道“你要去哪兒啊?”
“去買符文液,我要煉制符文。我哥說我身上凈化系的味道離得近了都能聞出來,正好我現在知道了一個三階的隱氣符文的煉制方法,我可以試著煉制一下。
葉淳那隱氣盤我是不想了。我又打不過他,根本就搶不到。有人能打得過又不去幫我搶。
我還是不指望某人了,我自己煉制隱氣符,不需要別人幫忙。”辛月陰陽怪氣的瞅著赤尾蛇說道。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我就算能打得過他,我能去明搶嗎?不得找個機會嗎?”赤尾蛇不滿的反駁道。
雖然明搶也能搶的過來,但他總要為自己的家族想一想不是,葉淳的家族可不是好惹的。
“哼。”辛月知道這其中的道理,她只是和赤尾蛇抬杠習慣了,故意氣氣它而已。
“你真的別著急,我會找個機會把隱氣盤偷出來給你的。”辛月不搭理赤尾蛇,赤尾蛇瞅了瞅辛月的臉色,感覺辛月有點生氣,急忙保證道。
“隱氣盤我真的不需要了,我可以自己煉制隱氣符,效果也是一樣的。
你別去招惹葉淳了,要是被他發現是你偷的,說不定我都有暴露的危險。”辛月看了看赤尾蛇搖頭說道。
以前想要隱氣盤是逼不得已,怕自己暴露。但現在她能自己煉制隱氣符,就不想赤尾蛇再去冒險。
畢竟葉淳的身世和赤尾蛇差不多,要是惹到葉家,也是個不曉得麻煩。
“那你干嘛還一副生氣的樣子?別生氣了,笑一個。”赤尾蛇用小腦袋蹭了蹭辛月的臉蛋說道。
“我不是在生你的氣。”辛月斜著眼睛,瞅著身后跟著的芽兒說道。想起那一坨,辛月就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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