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無極他們倆陪著各級官員又嘮了一會兒閑嗑兒,然后,那段無極對這濟南知府說:“知府大人,我求你給我們辦個事兒成么?”
“唉約!欽差大人,什么事兒呀?你有什么事兒就吩咐吧,什么求不求的,你讓下官我給你辦事兒,下官我照辦就是了。
這下官為差辦事兒,那不是應該的嗎?
什么事兒你就吩咐吧,下官我非常愿意效勞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我們哥兒倆在這山東地界有個朋友,這個人就住在那登州府城的北面呢!
那北面有一個曹家莊,我那個朋友就是那個村子的人,這來到了山東地界了,我把他想起來了。
這個人姓曹,名叫曹秋豹,你可以派人給我順便去打聽打聽他,這個人現(xiàn)在干什么呢?
日子過的怎么樣呀!
如果沒什么事兒賦閑在家中的話,你可以告訴他來找我,我可以給他安排個差使干干。
當然了,他如果有差使可干的話,那這個事兒就算了。”
“是,是!這個事兒下官我聽明白了,那我立刻吩咐我府里的捕快去辦,大人吩咐的事兒,那一定是大事兒呀!”
鐵牛一聽那段無極要找那個曹秋豹,稍一愣神,隨即笑道:“兄弟,你要是剛才不提及他,說句實話,我就早把這個小子給忘了。
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子現(xiàn)在混得怎么樣了。
兄弟,你怎么想起他來了呀!”
段無極笑了笑說:“咱們那幾百名騎兵,不是少一個領頭兒的嗎,他要是來了,你說這樣咱們少費多少勁呀!
他若過來了,咱們倆不就輕松得多了嗎!”
正在兩個人說閑話兒呢,那濟南知府轉(zhuǎn)身出去了,嗬!這濟南知府辦事兒可真是雷厲風行呀,這什么事可真是一點兒也不拖拉著呀!
那濟南知府把事兒吩咐完了,就又趕緊回來了,這濟南知府坐在旁邊繼續(xù)陪著兩位欽差大人說閑話兒。
段無極望著這濟南知府說:“知府大人,現(xiàn)在也沒了什么事兒了,還不把你給我們哥兒倆介紹介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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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濟南知府聽了連忙站起了身來。
“欽差大人,剛才光顧了閑聊去了,我到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唉,真是罪過呀!
大人,下官我姓武,我叫武布全,我的老家是陜西潼關人,我在這兒為官已經(jīng)好幾年了。”
段無極見了忙一擺手。
“武知府,何必站起來呢!趕緊坐下講話吧!你要是這么見外的話,你說咱們還怎么相處吧?
現(xiàn)在又不是在升堂,整那個七頭八腦地有什么用呢?
莫非你不愿意跟我們哥兒們打交道了嗎?”
那武知府聽了尷尬地一笑。
“欽差大人,在你們的面前,下官不得不這么拘束呀!
你的官職那么高,下官我如果不注意禮貌的話,這萬一你要挑了理的話,那還怎么得了呀!
我當這個知府可不容易呀!可以說下官那真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呀!
要是因為這么點兒小事兒,你要罷了我的官的話,那我可就真徹底地完蛋了。
誰不知道呀!這離了職的知府,不如一只死老鼠,下官我可不想混得那么慘呀!”
鐵牛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武知府,你把我們哥兒們看成什么人啦?我們是那仗勢欺人的小人嗎?
告訴你說,只要你心中有天下的蒼生,你就是再怎么沒有禮貌,我們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樣了呀!
我們倆這次代天子巡游天下,只是懲治貪官污吏,幫助地方辦理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官員們有沒有禮貌,我們哥兒倆不把這些事兒放在心的。”
那武知府聽了點頭一笑,然后恭恭敬敬地坐下了。
心說:你們倆說得好聽了,誰知道你們是什么樣的人呢?
我還是小心為妙,小心使得萬年船呀!這要真在陰溝里翻了船的話,那不還得留下千年的笑柄么!
那樣的傻事兒,我才不會做呢。
三個人又嘮了一會兒閑嗑兒,一個差役走了個進來,這個差役來到武知府面前小聲兒地說:“大人,你定的那些酒席已經(jīng)弄過來了,那望仙樓飯館的伙計們正在門口兒等著呢!
大人,你看這個事兒怎么辦吧!”
武知府聽了站起了身來。
“兩位大人,本府定為你們定的接風酒席已經(jīng)到了,大家都忙活忙活,等把桌椅板凳的都拾綴好了,咱們就可以開宴了。
大家都別愣著了。”
一聽知府這么一說,那些知縣級別的官員們立到就忙活起來了。
那是搬桌子的搬桌子,拿椅子的拿椅子呀,十幾位差役也跑過來了幫著拾綴起來了。
時間不大,現(xiàn)場就收拾好了,幾個飯店里的伙計抬著幾十個食盒進來了。
這些伙計們打開食盒,立刻開始往桌子端酒菜呀!
武知府笑呵呵地說:“二位欽差大人,你們一路鞍馬勞頓,確實也挺不容易的,下官我給你們擺下了接風酒,你們倆可千萬得賞臉呀!
這酒席雖然不什么當次,多多少少地是差了一些,你們可千萬別挑理呀!
我們這濟南府畢竟是個小地方,可比不京城呀!
下官我也知道,這招待二位差,這多少有點兒交待不過去呀!
二位大人,你們就給下官我賞這個臉吧!”
鐵牛聽了笑道:“這怎么一道兒凈這吃吃喝喝的宴席呀!
看起來這迎來送往的還挺麻煩的,武知府,以后可千萬別請我們了,費這個事兒干什么呀!
你就給我們隨便弄點兒吃的就行了,說句實話兒,我們哥倆什么都吃,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呀!
這若是天天吃酒席的話,那有多浪費啊!”
段無極聽了一笑。
“鐵牛哥哥,你有所不知呀!這擺接風酒和送行酒,這是官場的一個風俗呀,一旦有差來了,這地方都這樣呀!
咱們哥兒們也是俗人,那也得隨鄉(xiāng)入俗呀!
如果不隨鄉(xiāng)入俗的話,那怎么行呢?
武知府,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么個道理呀?”
那武知府聽了點了點頭。
“欽差大人,你一句話兒就說到點子了,還真是這么個事兒呀!
這地方來了差,按什么級別招待,這朝廷早有規(guī)定呀!
下官我也是按朝廷的規(guī)定辦事兒,那是一點兒也不違規(guī)定呀!
你們是欽差大人,是那招待級別最高級的官員,下官我要是給你們降低了招待規(guī)格,按朝廷的律條說,下官我就犯了罪了。
一旦有地方的同仁彈劾我的話,我肯定要受外分呀!
下官我為官不易,我可不敢犯那個錯兒呀!
二位欽差大人,趕緊坐吧!”
段無極和鐵牛他們倆也知道,他們倆若不坐的話,這些官員們哪個也不敢坐呀!
因此,兩個人也不客氣,兩個人在一個最顯要的桌子坐了下來。
段無極沖著這些官員們一擺手。
“各位同仁們,大家趕緊做吧!
咱們把酒席吃了,也就沒了什么事兒了。”
一聽見欽差大人親自打招呼,所有的官員們都坐了下來。
那武知府跟段無極他們倆坐在了一個酒桌兒了,這武知府成了陪酒的了。
武知府把酒碗到滿了酒,然后站起了身來。
“各位同仁們,欽差大人光臨咱們濟南府,這是咱們這個地方的光榮呀!
來吧,咱們先敬欽差大人這碗酒吧,我代表咱們濟南府的官員,歡迎大人的到來呀!”
那些官員們聽了,全都站起了身來。
“欽差大人,歡迎你們光臨我們濟南府,來吧,大人,讓我們敬你們這一碗酒吧!”
段無極和鐵牛只好也站起了身來。
“各位,那我們哥兒倆就領了你們的心意了,說句實話,我們哥兒倆平時也不怎么喝酒,不過呢,即然是大家相敬,那我們哥兒倆無論如何得把這碗干了呀!
來吧,咱們就都把它干了吧,下來咱們誰再想飲酒的話,那就隨便吧!”
這碗酒喝完了以后,大家又都坐下了,段無極和鐵牛抄起了筷子,兩個人就吃飯了,二個人不動筷子便罷,一旦動了筷子,那就是一陣狂吃呀!
桌子的東西迅速地減少著,時間不大,桌子的東西幾乎都被兩個人吃光了。
那武知府一見兩個人如此的能吃,連忙命人又重新擺了一桌子。
兩個人也不怎么客氣,仍然是一陣狂吃!只到吃飽了以后,兩個人才放下筷子了。
兩個人又等了一會兒,直到所有的人都放下了筷子,兩個人才站起了身來了。
那武知府一見欽差大人站了起來了,連忙也站了起來。
“二位欽差大人,走吧!跟著我到后衙里安歇去吧!
那住的地方我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們倆就隨我來吧!”
段無極和鐵牛跟著武知府走進了后街里的一個小院子里了,那武知府笑呵呵地說:“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得知二位大人要來,我就只好搬到別的院子里去了!
在這濟南府,按說我個人住處那是最好的了!”
鐵牛聽了一搖頭。
“我說知府大人,我們的到來給你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呀!
我們這叫鳩占鵲巢,這心里實在有點兒過意不去啊!”
武知府聽了咧嘴一笑。
“二位欽差大人,你們給我瞎客氣個什么勁兒啊!這欽差大人來了,下官我理應如此呀!
走吧,隨我進屋去吧。”
段無極和鐵牛一看,只見院子站著四位帶刀的差役,二個人知道,這幾個人那是保護自己的。
進了屋子一看,這個屋子里的環(huán)境和在別的府衙里的環(huán)竟也差不了多少,大八仙桌子放著茶壺茶碗、點心及水果之物,整個屋子弄的倒是挺干凈的。
那武知府把他們領進來了以后,跟兩個人閑嘮了一會兒,然后就告辭走了。
段無極和鐵牛一見沒了什么事兒了,兩個人各找床鋪,就到床盤膝打坐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兩個人早早地就起來了,兩個人在院子里練了一會兒拳腳,然后剛要走進屋子里,那武知府就過來了。
“二位欽差大人,走吧,跟著我吃早飯去了,吃了飯就沒了什么事兒了。”
段無極極和鐵牛在這兒一待就是三四天,那武知府天天緊招待呀!
這兩個人整天介沒有什么事兒,那是吃了飯就回自己的那個小院子練武去呀!
這天剛吃了午飯,那武知府走進來了。
“二位欽差大人,我派到那登州府的差役回來了,你們的那位朋友也帶過來了,大人,你們打主意什么時侯見他呢?”
段無極聽了一愣神。
“嗬!來的夠快的嗎!那好,那我們哥兒倆現(xiàn)在就見他,那就趕緊帶他進來吧!”
那武知府答應一聲跑出去了,時間不大,那武知府就把那曹秋豹領進來了。
曹秋豹見了兩個人連忙跪倒了。
“二位欽差大人,草民曹秋豹跟二位大人見禮了。”
鐵牛聽了把眼睛一瞪。
“我說曹秋豹,我們哥兒倆想你了,你怎么到了我們這兒還跟我們哥兒倆裝這份蒜呢!
還不趕緊給我滾起來么!
你小子是不是成心想寒磣我們哥兒倆呀!”
那曹秋寶一聽鐵牛這么一說,連忙從地爬了起來。
“二位賢弟,你們怎么這么不識逗呀!哥哥我跟你們開個玩笑,你怎么就急了眼了呢?”
段無極笑呵呵的說:“象你剛才的那個樣子,你說我鐵牛哥哥能不跟你急眼嗎!
我們稱兄道弟了好多年了,見了面你怎么還跟我們弄這一套呀?
曹大哥,趕緊坐吧!”
那武知府一見人家要聊天兒,便知趣兒地借故走開了。
段無極望著曹秋豹問:“曹大哥,咱們這都好幾年不見面了,你現(xiàn)在混的怎么樣呀?
能不能跟兄弟我說說呢?”
曹秋豹聽了嘆了口氣說:“自從咱們兄弟們分別以后,過了沒有三個月我就辭官不做了。
俺曹秋豹雖然是個草民,但是,俺也不愿意再跟那楊廣賣命了,那楊廣昏庸無道,俺曹秋豹情愿回家為民。
這幾年雖然掙得錢少了,不過,總算沒有那性命之憂呀!
這些年來,我依仗著家中幾十畝薄田為生,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不過還能維持溫飽的。
我的日子就這樣,兄弟,我的事兒說完了。
兄弟,聽說你們哥兒倆可發(fā)達了,你們弟兄們不是都當了大官了么,兄弟,哥哥我向你們道賀呀!
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兒么?”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我這些兵士缺個當頭兒的,我思來想去就想到你了。
這個官職雖然很小,不過,以后你可以升遷呀!
好在你現(xiàn)在也很年輕,曹大哥,你還愿不愿意從軍呀?”
曹秋豹一聽喜出望外。
“能在你們手下當兵,俺曹秋豹求之不得呀!
兄弟,你們等我?guī)滋彀桑一丶野才虐才湃ィ瑑扇靸?nèi)我就回來了。”
“嗯,那你就趕緊去吧,萬萬不可在家中耽誤的時間太長了。”
“知道,知道,這個事兒我能不知道嗎,你們歇著吧,我現(xiàn)在就走呀。”
說著,那曹秋豹轉(zhuǎn)身往外就走呀!
段無極和鐵牛把他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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