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趕車的兵士們聽了,對段無極那是千恩萬謝,這十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呀。
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也不見得能值十兩銀子呀!
也就這么幾天,就能得到王爺千歲的十兩白花花的銀子,擱地誰,誰不高興呀!
柳菜花領(lǐng)著兩個兒媳婦張羅午飯去了,時間不大,午飯就端來了。
由于這些士兵們?nèi)藬?shù)比較多,飯菜也不是有精美,無非是大碗的肉,烙的大餅罷了。
不過,對于那些兵士們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伙食了。
吃了午飯以后,這些車?yán)习鍌冓s著馬車一塊兒離去了。
送走了這些趕車的人員,這才算安定了下來。
王金花望著段無極說:“當(dāng)家的,你這出去了好幾個月,就掙回來了這么多的銀子呀!掙得這些銀子有四萬來兩吧!”
段無極聽了呵呵一笑。
“四萬兩銀子,四萬兩銀子夠干什么的呀?
剛才那不是二十萬兩銀子嗎?怎么能說是四萬兩銀子呢?”
“哎呦,我說當(dāng)家的,咱們家不是下了一百塊金磚的本錢嗎?
那一百塊金磚,就是一千六百兩金子,這一千六百兩金子不是合十六萬兩銀子嗎?
這二十萬兩銀子,再刨去十六萬兩銀子的本錢,那不是剩四萬兩銀子嗎?”
段無極聽了哈哈大笑。
“你這個賬兒算的也不錯,也確實(shí)是這么個帳兒。
不過,我并沒有說沒有帶回金子來呀!”
段延慶一聽段無極這么一說,那也是大吃一驚呀。
“我說無極呀!這么說你還帶回金子來啦?”
段無極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錯,我是帶回金子來了。
剛才不是卸銀子嗎!
這個事兒我也沒顧得著說,那黃金比較貴重,因此,我不可能將它們放在車。
這么貴重的東西,萬一弄丟了的話,那還不得把人給心疼死呀!”
柳菜花一聽說自己的小兒子還帶回金子來了,那真是喜出望外。
“我說二蛋,你帶回來了多少金子呢!讓娘猜一猜你帶回來了多少金子吧!
嗯!你帶回來了一百塊金磚,你說我猜的對不對呀?”
段延慶聽了笑道:“我說當(dāng)家的,你也太能瞎猜了吧?
下十六萬兩銀子的本錢,能轉(zhuǎn)賺回二十萬兩銀子來嗎?
那不是開玩笑呢嗎?就這么兩三個月,能有這么高的潤利潤嗎?
再者說來,就是掙一倍的利潤,無極不得在京城放下一部分銀子嗎?
畢竟他那里還有一個家呢!
段無極聽了笑呵呵地也不吱聲兒!
段長生望著段無極問:“兄弟,你這次到底帶回來了多少塊金磚呀?
別悶著我們了,告訴我們得了。”
段無極一邊往屋里走,一邊笑呵呵地說:“這次我拿回家來了一百五十塊金磚,你么樣?比拿出去的數(shù)兒還大吧!”
柳菜花聽了張大了嘴。
“二蛋呀,我的兒呀!真的拿回來了那么多的金子嗎?”
“那還能有假嗎?現(xiàn)在都在我的包袱里背著呢。
這個沉勁兒就別說了,一百多斤東西呢!
段無極走進(jìn)屋子里,把包袱解了下來,然后放在了炕。
隨后打開了包袱,把里邊的黃金一根一根的拿了出來。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你們數(shù)一數(shù),這不是一百五十塊金磚嗎?”
段延慶拿起了金磚左看右看,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無極呀!你可真有本事!短短的幾個月,就掙了這么多的金銀呀。
這些金銀加在一起,這是多少錢呀!這是一下子弄回去家來了合二十八萬兩銀子的錢呀!
我滴個天呀,原來你掙了這么多的錢呀!
就這一下子,我們家就富得溜油了。
莫說是一般的人家,就是那達(dá)官貴人,他們也有不了這么多的錢吧?
小子,你趕緊給我說說,這次你到底是掙了多少錢呢?”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掙得也不太最多,也就是四五十萬兩銀子的樣子吧。
我在京城那里放了一點(diǎn)兒,不過,絕大部分我都帶回家來了!
柳菜花聽了照著段無極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我說你個臭小子,看把你美的那樣子!
這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過來,先讓我打兩下!”
段無極知道自己的老娘稀罕自己,笑呵呵地說:“我說娘呀!你打三下也可以,不過你打的可不是兒子我呀。
你打的可是這逍遙王爺呀!”
“我管你逍遙王爺不逍遙王爺呢?你跑到我家里來,那就是我的兒子。
你說我不打,你打誰呀?”
段無極望著王金花笑道:“我說誥命夫人,你現(xiàn)在心滿意足了吧?
你從一個從河南來的落魄姑娘,現(xiàn)在變成了誥命夫人了,你說你這命有多好呀?現(xiàn)在你是夫尊子貴,過的生活夠痛快的吧?”
王金花聽了嫣然一笑。
“喲!當(dāng)家的,我這還不是沾了你個小光兒嗎?
如果不沾你的光的話,當(dāng)那誥命夫人,我是連做夢也不敢想呀。
我這么有身份的人,往大街一走,那真是風(fēng)光得很呀。
無論任何人見了我,都跑過來恭恭敬敬地給我打招呼。
我現(xiàn)在是真正地心滿意足了!
牛阿花聽了笑道:“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這話兒可一點(diǎn)兒也不假呀!
我嫁到這個家里以來,還說我有當(dāng)誥命夫人的命呢。
我誥命夫人,我誥命夫人個屁呀!現(xiàn)在我是什么也不是,就是一個家庭主婦。
你說我活的有多憋屈呀!”
段長生聽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十分生氣地說:“你這光嘴說說,也知不道點(diǎn)火,每天你吃的倒是不少,喝的倒是也不少。
你也不知道少吃點(diǎn)兒嗎?
我告訴你說,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知道火的人!
“我說當(dāng)家的,你讓我少吃點(diǎn)兒,你是不是想餓死我呀?
你要是嫌棄我了,你可以明說,何必說那些沒用的呢?”
段無極一聽笑呵呵地說:“我說你們倆就別吵架了,吵架有什么意思呀?
大嫂呀!其實(shí)你也不賴呀。
你看你吃的穿的比誰都不賴,這有什么不知足的呀。
你是誥命夫人的嫂子,按說比這誥命夫人還厲害呢。
想要當(dāng)誥命夫人,那得當(dāng)家的跟國家有一定的貢獻(xiàn)才行。
那不是誰想當(dāng)就可以當(dāng)?shù)摹!?br />
牛阿花聽了笑道:“這個事兒我也知道,我又不傻,我莫非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剛才我是跟你哥哥逗著玩呢,我們倆沒有什么事兒凈瞎斗嘴玩兒!
段無極躺在了炕,對王金花說:“我說金花呀。怎么沒見咱們家的三個小將呢?他們到哪兒去了呀?”
“他們到他鐵牛嬸子家玩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呢,我看我還是去接他們吧。
你看這天氣一會兒就黑了,再不回來就不合適了!
王金花說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出去,段延慶把這一百五十塊金磚收了起來,然后就出去遛彎兒去了。
段無極躺在炕,時間不大就閉了眼睛。
柳菜花怕凍著自己的小兒子,把一床棉被給他蓋在了身。
連日來的奔波,說實(shí)在的,也夠費(fèi)心的了。
等到段無極醒了以后,已經(jīng)是掌燈時分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飯已經(jīng)擺了來。
王金花把段無極拽了起來,笑盈盈地說:“當(dāng)家的,晚飯已經(jīng)做熟了,起來吃飯吧!
如果還困的話,吃了晚飯咱們早早的休息去吧。”
段無極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走向餐桌。
“二叔!二叔你回來啦?”
一見段無極起來了,段盛松首先嚷了起來。
段盛林也撲向了段無極的身邊。
“爹!你怎么走了這么長的時間呀!我早就就想你了!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我這不是給你們掙錢去了嗎?
要不我早就回來了!
“那錢掙回來了嗎?”
“掙回來了,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好多的好吃的。
趕明天你們就可以吃了!
三個小孩兒吵吵鬧鬧,那是沒完沒了呀。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你們別打鬧了,趕緊吃飯吧!
從明天開始,我繼續(xù)教你們練武,你們練武都這么長的時間了,如果一點(diǎn)進(jìn)步都沒有的話,那可不行呀!”
段無極這么一說,三個小孩兒再也不敢打鬧了,吃了晚飯以后,段無極對自己的爹娘說:“爹娘,你們歇著吧!我回屋睡覺去了,連續(xù)這幾天趕路,我感覺有點(diǎn)兒困乏!”
“那你就趕緊去吧,好好的休息休息,在家中好好的緩緩勁兒吧!”
段無極走了出去,時間不大,王金花帶著兩個孩子也出去了。
王金花領(lǐng)著兩個孩子進(jìn)了屋子以后,一見那段無極早就沉沉地睡去了。
王金花也知道段無極這一路之疲勞過度,因此也不敢去驚擾他。
第二天的早晨,段無極算是徹底地緩過勁來了,吃了早飯以后,段無極把兩個孩子叫了出來,繼續(xù)教他們兩個人演練武藝。
現(xiàn)在正是天冷的時候,兩個小孩兒凍得可真夠嗆呀!只是他們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地活動著,這才沒有感到過分的寒冷。
小孩子的精力是旺盛的,簡直說有用不完的勁兒呀,在段無極的精心指導(dǎo)下,兩個孩子練武練得真起勁兒!
直到吃午飯的時候,這練武才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吃了午飯,段無極把自己帶蟲來的那點(diǎn)兒蟲草提了過來。
“爹、娘,這是我?guī)Щ貋淼囊恍┫x草,這個可是個好東西呀!
如果買的話,沒個三幾百兩銀子是買不到一斤的。
現(xiàn)在咱們家也有錢了,這好東西總不能都變了錢吧?
這點(diǎn)兒有個七八十斤吧!給我三祖爺爺他們十斤吧!
老爺子歲數(shù)也大了,我也該好好地孝敬孝敬他了。
金花呀!盛林他姥爺不是在咱們家住著呢嗎?
你也給他拿過五斤去吧!
老爺子孤孤單單的,全指望著咱們倆給他養(yǎng)老呢。
如果一點(diǎn)兒都不給他的話,那也交代不過去呀!
王金花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行!一會兒我給他拿過五斤去吧!”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還剩下個六十來斤吧!
剩下的這點(diǎn)兒我就不管了,還有什么人要打發(fā)的話,那我就不管了。”
柳菜花聽了笑道:“等過了年以后,長生你到你姥姥家去一趟吧!
到時候咱們娘兒倆一塊兒過去,你給他們也帶過去二十斤去吧!
你姥爺和你姥姥把我養(yǎng)這么大挺不容易的,以前咱們家里窮,也沒有能力接濟(jì)他們。
現(xiàn)在咱們家日子好過了,再不接濟(jì)他們的話,那就多少有點(diǎn)兒說不過去了!
段延慶笑呵呵地說:“也是這么個理兒,去的時候,咱們給他們帶一千兩銀子,也接濟(jì)接濟(jì)他們吧!”
柳菜花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當(dāng)家的,你可真夠大方的呀!
接濟(jì)我的娘家人,你就出一千兩銀子呀。
我說你是不是打發(fā)要飯的呢?”
段延慶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長生他娘,如果真打發(fā)要飯的話,我出一百個銅錢就不少了。
咱們家現(xiàn)在是有了銀子了,日子過的也算是富裕了,可是你想過沒有?
這些錢絕大多數(shù)是無極掙來的,好多的時候是他用命換來的。
說句實(shí)話,這錢也來之不易啊!
如果咱們像散糞一樣給他散了出去,將來他們的兒孫又花什么呢?
再者說來,如果無極年歲大了,他掙不了錢了以后,你說將來他又花什么呢?
無極掙了錢絕大多數(shù)都拿回家來了,別將來他回了老家以后,家里什么都沒有了。
若真到了那時候還不得把他給坑死呀!”
柳菜花聽了無奈地?fù)u了搖頭。
“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這似乎有點(diǎn)兒太小氣了!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給他們一千兩銀子已經(jīng)不少了。
你也知道,一般的農(nóng)民家庭一年只收入個十兩八兩的銀子,你給他太多了,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呀?
人的**是無休無止的,到時候一旦咱們家窮了的話,那這門親戚就沒辦法走動了!
柳菜花一聽段無極這么一說,照著段無極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我說你個臭小子,你怎么跟你爹一樣呀?原來也是個小氣鬼呀。”
段延慶聽了哈哈大笑。
“他跟我一樣兒也就對了,他如果不跟我一樣兒的話,那我們還是父子嗎?”
柳菜花也覺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說的也有道理,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王金花拿來了小稱兒,稱了五斤蟲草立刻給他爹送過去了。
段延慶笑呵呵地說:“我說長生、無極呀!
現(xiàn)在不是沒有事兒嗎?
干脆你們稱十斤蟲草,另外再弄點(diǎn)年貨,咱們給你三祖爺爺家送禮去吧?
這個事兒早弄早清,何必等到年根兒底下抓瞎呢?”
一聽自己的老爹吩咐了,這哥兒倆立刻就開始了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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