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見她拿出來了手機,“江總那是您的手機嗎?”指了指茶幾上的黑色手機,將堯眉頭微皺,不過還是點了頭。
沒想到吳暉干脆,她直接伸手拿起,送到他面前。“加個微信吧!”
“這就是你交朋友的方式?”
江堯接過手機未有動作,冷冷的問道。
“江總要不留個工作號碼給我?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也好直接跟您溝通。”吳暉耐著性子,換了個迂回的方式。
本來想著,能加微信是最好不過的,畢竟現(xiàn)代人溝通最便捷,而且偶爾一個問候,比打電話公事公辦來得更親切些。
不過既然江堯不樂意,她退而求其次,能要個號碼也行。
見江堯依舊握著手機沒有進一步動作,她摸了摸鼻頭,收回了手機。
心里腹誹,‘?dāng)[什么架子,要不是當(dāng)年放你一馬,能有你的今天!’不過這話吳暉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壓根都不敢讓江堯知道,五年前他們見過。
端起了酒杯,“江總,我敬您一杯,謝謝您今天的幫忙,也為剛才的冒犯賠禮。”說完就著杯子將滿杯的威士忌喝了下去,酒很烈,沖的吳暉捂住了嘴,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江堯見她長袖善舞的模樣,鼻頭冒著細微的汗珠,明明長得干凈明亮,偏偏妝容濃的看不清本來容貌。沒來由的心中對她厭惡加劇。
女人就是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在商場上把男人當(dāng)成傻子。他尤其厭惡這樣的人,特別是吳暉這兩天,把她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面目,表現(xiàn)的明顯可憎。
吳暉見自己一杯酒下肚,這個男人依舊冷著張臉,面無波瀾,比起昨天在飯局上更加的冷漠。這讓她大為受挫,畢竟這是她回國后要搞定的第一人,對日后,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吳家和公司都關(guān)系重大。
他這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也是叫人怪不舒服的。
這也就是江堯,吳暉誓要拿下中聯(lián)的項目,否則大小姐早就甩臉走人了。
吳暉忍不住說了句,“不瞞江總說,能否跟貴公司合作,對我來說至關(guān)重要。”
“所以你就調(diào)查我行蹤!”
不怪江堯多想,哪能有這么巧的事兒。隨便打賭都能進他所在的包廂。
這樓上統(tǒng)共4個VIP包廂,隨便什么人都能來?
眼見江堯已經(jīng)多想,先入為主,她做再多解釋也是無用,索性也就不解釋了。
“江總您一定要這么認(rèn)為也行,能夠查到江總的行蹤,是否也證明了我的能力,更能證明我的誠意。”
“如果這就是你說的誠意,那能力也有待商榷。”江堯靠著沙發(fā)背上,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興致缺缺。
身邊的姜彥雷余光始終盯著兩人,見江堯這幅模樣,忍不住活躍氣氛。
“快再敬江總一杯!”吳暉本就受著氣,見姜彥雷這輕佻的語氣,將她當(dāng)玩意兒在指揮,忍不住回道,“我剛才已經(jīng)敬過了,姜總你帶來的這位美女也挺會來事的,不妨敬江總一杯。”
被吳暉點到,錢姍的笑顏暗了下去,“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
吳暉盯著她濃妝艷抹的臉,一陣的厭惡,為秦荔感到不值,“難道你覺得敬江總委屈了你?不愿意?”
“你……”
錢姍好歹是姜彥雷帶來的女人,跟了他這么久還沒受過這種氣,而且對方還是個會所女服務(wù)員。
“難不成你還是姜太太?”吳暉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口氣很沖,將剛才在江堯那兒受的氣都發(fā)了出來。
“我就是!”錢姍滿臉挑釁,“今天看在江總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
吳暉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如此回復(fù),而她身旁的姜彥雷竟然并未阻止。
此時沖動已經(jīng)擊敗了理智,她端起酒杯的剎那,被江堯的大掌握住了手腕,酒杯被他的另一只手拿了出來。手上用力,將站著的吳暉拉坐在了沙發(fā)上。
“姜總,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
江堯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包廂安靜了下來。今晚本就是姜彥雷宴請江堯,中聯(lián)集團要入駐S市,各個企業(yè)都按耐不住想要分一杯羹,畢竟中聯(lián)涉及的產(chǎn)業(yè)實在太多,有太多的商機。
姜彥雷也拉住了還不肯罷休的錢姍,看得出江堯?qū)@個服務(wù)員有些許不同,這是個好現(xiàn)象,最怕的就是他沒任何興趣。
“好的,好的,江總今晚您能賞臉,我榮幸之至,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再聚,再聚!”
江堯顯然已經(jīng)無心應(yīng)承他,包房門打開,門口等待的吳石磊上前,見到被江堯牽著手走在身后的人,他愣了下。
自家老板自從發(fā)生了五年前那件事情后,連逢場作戲都不愿意,今兒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自然是沒有認(rèn)出來,被江堯牽出來畫著大煙熏妝的女人是吳暉。
江堯走的很快,吳暉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跟在他身后,有些踉蹌。
裙擺隨著她走動,隱隱有走光的趨勢,她不光要跟上他的步伐,還要按住自己的裙擺。
終于到電梯口,她甩開了江堯的手,“謝謝江總了。”
說是這么說,口氣挺浮躁的,靠在電梯壁上,揉著手腕,他拉著的力道很大,都拉痛了她。
“你今晚到底沖誰來的?”
她剛才那明顯要吃了那女人的架勢,要不是他拉著,酒杯就招呼到人頭上去了。
吳暉也帶著無名火,剛才走路過程中,右腳好像扭到了。她脫了高跟鞋,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光潔的鏡面照著她纖長瑩潤的腳趾。
江堯挪開了視線,第一次見過這么隨性的女人。
“我已經(jīng)跟您解釋過了,我就是玩?zhèn)游戲,沒想到碰見了您!”她特意將‘您’字咬的急重。
語氣里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諂媚,剛才的女人和腳上都讓她性子里的暴脾氣忍不住往外竄。
“打一個賭,至于跟包廂里的人杠上?”她的態(tài)度間接影響了江堯的理性。
他很難得會這么去追根究底一件事。
“江總這是私事兒,如果您愿意跟我聊私事我當(dāng)然也很樂意,但我更愿意跟您聊公事!”吳暉撩了下垂落的一縷發(fā),“或者您把手機號和微信號都給我,我們可以慢慢聊。”
喝了酒的她桃腮微醺,星眸閃爍,嘴角噙著抹輕佻的笑。
江堯垂著眼睛,看向她,那眼睛平靜的看不清一泓秋水,看不出究竟,然后他收回視線。
他今晚一定是吃飽了撐著了,才會出手幫她,多嘴問這句。
他的眼神她看不懂,也不愿意揣摩。見他不愿搭理自己,她也再無心應(yīng)付他,穿上鞋子,按了電梯2層,等著電梯到達。
期間吳暉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是肖讓,直接掐了電話。
“叮!”的一聲,電梯停住,電梯門緩緩打開,吳暉從他身旁走過,在電梯外站定后,才敷衍了句,“江總,回見!”說完還不待電梯門合上,她已經(jīng)攏了攏衣襟,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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