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阿蓋和湯圓對孕期忌什么能吃什么,一無所知。只知道,某人一旦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如果他們不去,她不罵你,不強求,但會自己去。
她自己去的話,想吃的就不止那幾樣了,不把整條街吃一遍估計今晚回不來。到那時,她爽了,農(nóng)先生該發(fā)飆了,二話不說把他倆炒掉是分分鐘的事。
他倆是她雇的,但以她家那位的能耐,讓他倆主動辭職應(yīng)該不難。
當(dāng)然,他倆不想知道對方難不難,只知道眼前自己最難。
“我是孕婦,比你們更關(guān)心自己。相信我,這些能吃,但不許跟他說,我不想聽他嘰嘰歪歪。”羅青羽極力強調(diào),“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我不開玩笑。”
兩位助理能說什么?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她,鄭重其事的點了頭。
面對羅姑娘不許打小報告的威脅,出了門,阿蓋冒著被炒的危險立刻給農(nóng)先生打電話征求他的意見。
為嘛?
原因很簡單,為老板好打小報告被炒,別人只會夸他倆好若為了討好老板,聽之任之,最終導(dǎo)致孩子有啥問題的話,一旦被炒,誰還敢請他們干活?
忠心是應(yīng)該的,但要分輕重。當(dāng)老板犯錯時,他們有義務(wù)提醒并且努力阻止她犯蠢
就這樣,農(nóng)伯年剛剛踏入大哥的家門,正想坐下時,手機響了。瞧瞧,是阿蓋的,八成是某人開始作了,難怪這么深明大義的攆他出門,忍很久了吧?
“不會吧?三哥,你剛到,嫂子就催了?”太粘人了吧?老四調(diào)侃道,“讓你帶她一起來,這下好了”
啃到骨頭了。
也難怪,老三是書呆子,不懂女人心。她們多半口是心非,這邊剛同意的事,她下一秒又可能反悔。
尤其是孕婦,更難伺候。
“不是她,”農(nóng)伯年也覺得好笑,不知她搞什么花樣,讓助理不得不向他匯報,“是她助理”
一般情況下,她的助理是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的。
沒法跟大家解釋,坦然地在眾人的取笑聲中到一邊接聽。得知她要吃路邊攤包括店鋪的在內(nèi),深感無奈。
“行,你們到外邊逛一個半小時,然后到門口等著,我讓小武把東西送過去。”農(nóng)伯年吩咐道,接著關(guān)心的問,“你們來過香江吧?認(rèn)得路吧?”
如果不認(rèn)得,干脆別出去了,直接在門口等一個半小時。
很快的,兩人聊聊天、散散步就過去了。免得迷路回不來,害她過時不候自己出去逛,到時就不止吃這三樣了。
“來過,來過,正好湯圓要給親戚買藥酒,我們逛一逛馬上就回來。”阿蓋道。
“嗯。”農(nóng)伯年允了,直接掛機,回到兄弟姐妹跟前,無視眾人戲謔的目光,道,“大哥,借你家廚子一用”
在等吃期間,羅小妹一個人美滋滋的拆著紅包。
拆完了,再把現(xiàn)金和所有飾物分開排列,拍照發(fā)朋友圈炫耀一下,以作紀(jì)念。
放心,她沒有標(biāo)明誰送的,主要是曬一曬自己收到的見面禮,讓大家陪她開心開心而已。
拍完了,現(xiàn)金留著分給小洪、小武和兩位助理,其余金飾銀飾啥的一律打包收好。
等年哥回來,讓他拿給專業(yè)人士查查里邊是否有什么不妥。
無可否認(rèn),農(nóng)家是正派人,可樹大有枯枝,大家族的貓膩多。不管年哥有沒繼承權(quán),若有人看他不順眼,趁他成了外人想整他一把,不是沒有可能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若認(rèn)為她小題大作,等回到內(nèi)地自己找人查,否則無法安心送人或者自己佩戴。
為嘛她不直接找人查?
因為年哥從小教她,有男生在場,不要逞強,保持實力隨時準(zhǔn)備自己上。
作為世紀(jì)聽話的好妹妹,她一直認(rèn)為這話有道理,所以
終于,一個半小時后,阿蓋和湯圓拿回一堆吃的,有她的,也有他們和小洪的。看到自己那份味道濃郁的咖喱魚蛋和烤雞、雞蛋仔,羅青羽垂涎三尺。
沒說的,給他倆大大一個贊,隨手把包著現(xiàn)金的紅包分給他們?nèi)齻。小武的讓小洪代收,等他回來再轉(zhuǎn)交。
小洪欣然收下,倒是湯圓和阿蓋,兩人心虛的對望一眼。
怎么辦?收嗎?這些食物可是農(nóng)先生找人做的。
又不好跟她坦白,若坦白了,她會為農(nóng)先生的細(xì)心體貼而感動卻會對打小報告的他倆生氣,因為自己人背叛了她。
腫么辦?腦殼疼
羅青羽不懂打工仔的煩惱,開心地大快朵頤。年哥不久前打電話給她,說大家非要開會喝酒,他大概要凌晨一點半才能回家讓她慢慢吃,別噎著。
所以,她大把時間慢慢吃,細(xì)細(xì)品嘗。
“呃,好像味道有點不對?”羅青羽嘗了一口,蹙眉問,“你們確定是在我說的那間店買的?”
“嗯,”湯圓、阿蓋絲毫不帶猶豫的,猛點頭,“就是那間,你什么時候吃的?或許人家換廚子了,所以味道有些不同。”
還是農(nóng)先生厲害,猜到她會這樣問,所以讓小武教他們這么說。
“不好吃嗎?”湯圓心里有點小緊張。
“那倒不是。”羅青羽又吃了一口,點點頭,“這個好吃,但少了一些以前的味道。”
記得第一次來香江探望干爸干媽,她在那里吃過一次。很喜歡倒談不上,念舊吧,總想記住曾經(jīng)到此一游的時光。
不管怎樣,見她吃得滿意,倆助理總算松了一口氣。
羅青羽沒留意,兀自沉浸在碗里的美味上。換廚子不奇怪,她家以前那間小飯館也換過。
沒關(guān)系,一樣好吃。
唉,只可惜了,這么好吃的咖喱魚蛋,居然不能加魔鬼辣醬。還有烤雞,如果涂上魔鬼辣醬嗦,不能想,越想越饞。
想到這里,羅青羽不由摸摸依舊平平的腹部,暗道:
孩兒們,都給老娘聽著!娘親今天為你們付出這么多,以后敢不聽話就等著打屁股吧。
親媽愛的“藤條炆豬肉”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隨時候教。
有好吃的,今晚的準(zhǔn)媽媽格外的精神,差不多到零點才吃完。之后,她在院里散散步,再練一下難度不高的基本功,這才回房洗洗睡了。
一躺下就睡著了,故而聽不見某人回來的聲音。
農(nóng)伯年到臥室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任性的孩子娘已然熟睡,便安心地去浴室洗漱。今晚他喝了一點小酒,得好好洗洗,免得明天被她聞出來。
等出來時,意外的看到她的兩位小助理把一堆紅包擱在茶幾前,等待最后審判。
唉,跟了她,很頭疼吧?
沒關(guān)系,天下無人比他慘。
得知因由,他揮揮手,讓他倆把紅包帶走。以后就這么干,不必懷疑人生。
當(dāng)然,僅限在他跟前。
若被外人輕易收買,那就不止懷疑人生這么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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