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的認為,還是仔細調查一番再做定奪的好。”
王生頂著巨大的壓力,對著拓跋戟求情道:“這滿府的下人,不好都受了連累,到時候王妃和王爺用起人來,就少了啊。”
本以為拓跋戟會在意楚帝,不會一意孤行。
但誰成想,他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點管家不用擔心,今日本王與王妃就去外面住。”
王妃本人:......這么輕易的做決定,可是問過她同意了么?
落葵和文青黛在同一時間看向對方。
她們倆人都想著,是不是自己也得跟著出去。
只是還未等她們問出口,就又聽拓跋戟吩咐道:“前院的人不用動,只把后院的人隔離開就好,哦對了。”
他看了眼王生,“還有來往于前后院的人。”
眾人:“王爺!!”
在聽到這個安排后,文青黛驀然怔了怔。
她不敢相信的望向拓跋戟,他竟然就這么把自己也放在了這里...
難到他就不怕父親的追究么!
“妾身們可都是被連累的啊!!”
其他妾氏這時候已經都怨聲四起,求完拓跋戟求隨杺。
這毒冥花可是會傳染的,她們被困在這里,那還有活的可能么!
“你們不有喊冤,隔離開又不是讓你們侍奉在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和平日一樣就好。”
隨杺被她們哭的頭疼,溫和的說話一個個都不聽,最后她冷氣大開,呵斥道:“吃喝肯定斷不了你們的,也沒有人說會收了你們的命!”
說完,也不在看他們,瞪了拓跋戟一眼,自己轉身離開了。
拓跋戟見此,趕緊抬腳跟上,卻被落葵給攔住了。
“王爺!!”
“落葵,本王相信你能解開此癥狀。”
拓跋戟看向落葵的目光有點懾人,讓她不覺往后退了兩步,“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拓跋戟勾唇深意一笑,“你說呢?”
沒等落葵回答,他帶著細辛三人走了出去。
而管家王生,也留在了院門處。
為的是方便給后院的人遞送東西。
雖行動不算受限,但也是出了不了正院門的。
先一步走出來的隨杺,站在正院中,看著身后的四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們幾個跟小爺去住鴛鴦樓吧。”
她是真的不想讓拓跋戟跟著。
今日在一起時,她就覺著這人怪怪的。
正沒有找到理由離開呢,后院就出事了。
可是現如今...
她怎么想都覺著,有種引狼入室的意思。
雖然...這頭狼還只是個小崽子。
不過好在,到了鴛鴦樓,他們幾人都有自己的房間。
安排好了他們以后,隨杺看向拓跋戟,“好好的睡一覺,估計用不了天亮,楚帝那頭就會有動作了。”
也正如隨杺所想,天還未大亮,楚帝就派人來鴛鴦樓找人了。
這讓他們不得不嘆一句,楚帝現在是真的越來越不顧面子了。
這么積極的找人,難到不怕世人議論,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在王府放了很多人嗎?
不過,對于楚帝本人,好像真的不在乎。
他在見到拓跋戟時,他第一時間黑著臉呵斥道:“你府內有瘟疫,你竟然躲了出去,這成合體統!”
“兒臣不明白。”
拓跋戟低著頭,始終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難到父王是想讓兒臣守在王府么?”
楚帝一噎,“那也不能躲到花樓里去!”
在他看來,邪王的府邸出現毒冥花,他們的人就都該守在那里,不能出來禍害別人。
可惜他得到的消息太晚了,不然...
他一定會像拓跋戟處置王生一般,把他們都困在邪王府。
難得趕上的好機會,姬逍也在。
還真是錯過,太可惜了!
拓跋戟可不理會楚帝的心思,他只答道:“王妃是看兒臣可憐,才讓兒臣去的鴛鴦樓。”
“很好!很好!”
‘砰’的一聲,桌上的茶具跟著震了震。
“本以為你在軍中學的有些規矩了,誰成想竟然越發的放肆!”
楚帝一臉黑的看著他,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既然你這么喜歡鴛鴦樓,軍中就不要去了!”
“多謝父王。”
拓跋戟恭敬的跪在地上,叩謝了后轉身離開了。
“你!!”
楚帝怒沖沖地甩過頭去,瞪圓了眼睛盯著嚴嵩,“這就是一直以來寡人最軟弱的兒子!一個個都成了戲子!”
“哎呦老奴的陛下啊!邪王估計還沒從昨夜之中緩過來呢。”
嚴嵩走上前,為楚帝斟了一盞茶,“您想啊,這毒冥花可是死癥,他這一夜都沒有休息好,難免會有脾氣的啊!”
橫眉怒目的楚帝,根本就不聽他的勸,只大聲道:“哼,還不是像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一聽這話,嚴嵩嚇得全身一抖,差點被把茶壺給扔到地上。
“陛下...”他小聲的為楚帝提醒,有的話可是不能說的。
楚帝顯然也是氣狠了,在說這話的時候,自己也知道不太對。
但一時拉不下臉來,便對著嚴嵩吼道:“滾滾滾,都給寡人滾出去!”
拓跋戟從王宮中出來后,就真的在鴛鴦樓安了家。
至于王府的事情,過去的三天不好也不壞。
被傳染的人沒有增加,傳染的人也沒有好。
不過有落葵這位神醫谷的人在中間吊著,拓跋戟倒是不很擔心會鬧大。
但是...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是誰把邪王府有毒冥花的事情傳了出來。
一時間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就連鴛鴦樓,人都明顯少了很多。
“如今老六都成了煞星,人人見著都躲,真是太可憐了。”
壽王在鴛鴦樓對面的店里,看著對面客量稀少的鴛鴦樓。
很是同情地嘆道:“鴛鴦樓都因為他,都很少人去了呢。”
良王手一頓,嗤笑道:“也不知道喜好黃白之物的邪王妃,會不會因此和邪王殿下生氣呢!”
“應該會吧,誰讓咱們六弟,在王妃面前始終直不起腰板呢。”
說道這,壽王自己都沒忍住,笑的很是暢快。
如果不是在意毒冥花的話,他此時應該坐在鴛鴦樓里,好好的與六弟喝上一杯呢。
如果壽王二人的對話讓拓跋戟聽到的話。
后者肯定會給前面兩人一個好看的白眼。
因為拓跋戟不僅沒有頹廢,還十分的享悅。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給放毒的人說一聲謝謝。
如果不是有人這么算計他的話,他都不能這么安心的待在鴛鴦樓里,與杺杺膩在一起了。
比如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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