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的?”
姬遙看向這個一直打斷他說話的魏國人,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呵,這位大人當時可是在場?”
“并無。”
“你都沒有親眼所見在,怎么就知道他們是自愿的了呢?”姬遙步步急逼,使得魏國使臣不得不后退幾步。
“如果他們真真是自愿和離的話,那為何在和離后,我堂弟便消失了?”
魏國使臣連連后退,在姬遙的逼問下,額頭都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
但姬遙,并沒有因此放過他,亦或者,他并不想放過這么好的機會,能羞辱拓跋戟的機會!
“難到不是楚帝陛下做了什么,才會讓他與眾人失了聯(lián)絡!”
最后的兩句話,他是對著上方的拓跋戟吼出來的,他就不相信了,拓跋戟暗地里對姬逍那個混賬那么重視,又怎么會任由消失不問蹤跡呢?
他們肯定是在密謀什么,這是他兩年來,一直都在想?yún)s又想不通的。
“太子遙這話就過分了!”秦國的使臣,本就仗著自己的國家,誰都不放在眼里,雖然看到楚國新帝被懟,他也是挺痛快的,但他卻不想讓燕國太子大出風頭。
因為他可清楚,他們家殿下可是一直在打燕國的主意。
如果讓燕國威風了,那以后他們和楚國,可就不好聯(lián)手了。
想到其中的利益關系,秦國使臣自是站出來質(zhì)問道:“當年誰人不知道,燕國太子你與公子道不和,現(xiàn)如今來這里說這些,難到不覺著可笑么?!”
剛開始眾人還都被姬遙的情緒帶動,覺得這里面是真的有個陰謀,關于楚帝和公子逍的陰謀。
可又聽秦國使者的話,他們也都想到了。
直以來,公子逍和太子遙可都是不對付的,如今太子遙竟然能為了公子道來對上楚國新帝,這其中的緣由,不得不讓他們沉思。
對上秦國的人,姬遙沒了方才的底氣,但再怎么說他也是燕國的太子,就算為了臉面,他也不能弱小下去!
“兄弟不和,那是自家有的常事,但這并不能代表,他人就能欺負我自家兄弟了!”
“已經(jīng)過去兩年,你才來套公道,為難也太晚了些。”
對于他這算不上借口的借口,秦國使者很是不給面子的嗤笑道:“再者說,誰能保證,不是公子逍貪玩自己出去了?”
這話一出,姬遙的臉色立馬就僵了
此時他的心中,早就把姬逍給罵了個千萬遍了,不靠譜的人做事就不靠譜,像他那樣任性的人,為了自己連父兄都不管了!
是的,姬遙這兩年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做,他一直都盯著親王府了,但姬淵和姬連,兩年間都在尋找姬逍的消息,私下也并沒有和什么特別的人有聯(lián)系。
也就是說,他們父子也確實不知道姬逍的下落。
見婚遙不說話了,秦國使臣得意的一笑,“世人也可都知道,公子逍是個什么樣的性子,隨便的一個王府,可是讓他待不住的呢。”
拓跋戟看向這人,眼中漆黑一片,細辛明白,主子這是生氣了!
比之對姬遙還要生氣!
畢竟再不好,姬遙并沒有說杺爺?shù)牟皇牵貒氖钩肌?br />
秦國使臣可沒有發(fā)覺氣氛不對,在成功把姬遙懟的不出聲后,他還特意看向拓跋戟,以示對方的認同。
姬遙見此,忽的又笑道:“楚國陛下,看來你也贊同幾位大人的說詞了?”
他就不信,拓跋戟能讓人這么詆毀姬逍,之前他可是清楚,這二人的關系不一般,如果拓跋戟真的同意秦國使臣的說法,那姬逍……說不定就真不在這世上了呢。
“這是寡人的家事,與你們這些外人無關。”
拓跋戟明顯的是不愿意再提,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讓在場的人都交代在這里。
但很明顯,姬遙并不想就此算了,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般,不敢置信地看著拓跋戟,“外人,孤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姬逍的堂哥,何時竟成了外人。”
拓跋的眸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薄唇輕語道:“那你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人是在你們楚國丟的,難到不該給燕國一個說法么?”
姬遙想的很簡單,就是逼著姬道出來,亦或者……從拓跋戟的嘴里,聽到他想要的信息。
“可憐我那上了年紀的伯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至今已經(jīng)重病兩年了。”
姬遙說的是悲聲情切,一副好兄長的模樣。
只是他這苦情戲還沒有唱完,就聽到拓跋戟冷漠的吐出一個字……
“滾!”
眾人齊齊倒吸了口涼氣,這楚國的新帝還真是有骨氣多了,竟然敢跟燕國的太子這么說話!
“你!”
被喊滾的姬遙,差點沒睜著眼睛暈過去,嘴角抽搐眉毛狂跳說不出話來。
一個小小的質(zhì)子,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與自己講話,他真的真的是太放肆了!
拓跋戟才沒有把姬遙放在眼里,而是冷目掃了眾人一眼,“公子逍沒有死,這就是寡人給你的答案,至于其他的寡人不允許再詆毀一個字,不然,我楚國的大軍可也不是怕了誰的!”
姬遙這次,是真的沒有話說了,如今身份不同,他也不可奈何只希望,回去后父親能同意他的提議,和楚國之間的協(xié)議,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至于今日的恥辱,他一定要找回來,加倍奉還!
姬遙的想法太大,以至于跟他一起來的人,都不是很明白。
以至于回到了驛館后,有幾位大人忍不住開口了。
“太子殿下這是何苦,為何要在楚帝面前提公子逍呢?”
五國之內(nèi),誰不知道,拓跋戟成為楚帝后,對前任邪王妃念念不忘。
至于為何和離,他們都不是當事人,不知內(nèi)情,但看拓跋戟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公子逍可不是隨意能議論的人。
本來這都該是他們忌諱的,誰知道他們家殿下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非得惹人生氣。
“孤就是看他不順眼。”
一個楚國的質(zhì)子,弒父殺兄做到帝王。
這樣人,放在哪里都不該和他平起平坐。
如今呢,卻讓自己參拜,真是老天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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