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開始跑出來到現在,時間也過去了蠻久了,他擔心少爺等著急了。
老板娘放下手里的衣服,又拿起了另外一套:“但是這套么,穿上去會讓小姑娘顯得嫵媚迷人!”
“老板娘,隨便哪套都可以的!编嵭×呀洿舨蛔×。就那么一個表姑娘,能勞動他的大駕給她買衣服,已經很給她面子了!還挑什么挑。
要不是因為早上這事情跟他多少有些關系,他才懶得管呢!
不過這個表姑娘,好像運氣實在是差哦?這種千年難遇的怪事,都會碰到!
老板娘看出了鄭小柳的不耐煩,有些奇怪了:看這態度,又不象是給他心上人買?
這兩套衣服今天是一定要賣出去的,好不容易才碰到個冤大頭。
老板娘眼珠子轉了轉:“啊呀,我差點忘了。這兩套衣服,人家放我這里賣的時候,說是買兩套可以有優惠呢!
她湊到鄭小柳的跟前,笑瞇瞇的說:“既然你搞不清楚哪套合適,不如我給你個大點的折扣,你兩套都拿去吧?錢花的差不多,辦的事情可是完美了許多哦?”
老板娘確實很會揣摩人的心思。自從她看出了鄭小柳不是給自己的心上人買的,那就應該是幫人買的。
一個小廝,當然是幫他家主子買咯?
鄭小柳聽到老板娘的話,心動了:早上他的差事就沒辦好,到現在少爺還生氣著。
若是他買衣服這件事情再辦砸了,那可就糟糕了!
“行,那麻煩老板娘幫我兩套衣裳都包起來!编嵭×宦牋可娴剿k事完美不完美,馬上同意了。肯定要往完美方向努力!
“好勒!”老板娘笑嘻嘻的命令自己的伙計:“都包起來!
作為生意人,同時還不忘了宣傳一下:“小伙子下次有別都需要都可以過來找我。”
“嗯,好的。老板娘你人這么好,我有生意肯定帶到您這邊來!编嵭×钦嫘膶嵰獾,他覺得老板娘也是真心他考慮。
邊上的伙計一邊包衣服,一邊搖頭:你這傻子,上了大當了都不知道!
老板娘一定要現銀結賬,鄭小柳只能拿出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銀首飾來支付,拿著找補回來的幾十文散錢,飛快的往醫館跑去。
語兒看著鄭小柳遞給蓮兒的包裹,激動的不能自已:表哥對自己,這是太好了!她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對女人這么好的男人呢!
語兒心里非常慶幸自己遇到了表哥這么難得的好男人,微微低著頭,側過身子嗲嗲的說:“表哥,謝謝你!
“蓮兒等下幫表小姐換藥。”鄭誠懶得看語兒做作的表演。
事情一交代下去,他直接拔腿離開出去了。
老大夫辛辛苦苦等了好半天,沒有看到他最想看到的核心八卦。
看到鄭誠離開,在屋子里糾結了很久:我是繼續留在這里套八卦消息呢?還是跟出去看看,也許會看到最直接的八卦新聞吧?
蓮兒拿了衣服,就要給表小姐換上。沒想到過了好一會,那個老大夫還沒走。
她奇怪的問:“大夫,您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嗎?”
老大夫被她一提醒,才發現自己該離開這里,給女孩子騰出空間了。
趕緊取出藥箱里的膏藥遞給蓮兒:“等下幫你家小姐涂上,有傷的地方全部涂上!
老大夫習慣性的,忍不住又開始嘮叨他的那些八卦歷史了:“這個膏藥,可是你們家老太爺親自研制的呢。想當初啊......”
少爺都來看她了,語兒急著要換衣服。
一看老大夫慢悠悠的講話的樣子,她更著急了:這老頭,不會講半個時辰吧?
少爺等下肯定還要再過來的,她總不能一直用這副模樣面對少爺啊,她肯定要展現出最美的一面給少爺看。
再說,一大早被打的亂七八糟,渾身疼痛是一回事情,身上的衣服歪七倒八的,也很不舒服的。
語兒很想馬上換衣服,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畢竟在男人前面提這些,還是有些害羞的。
一屋子的人走了,少爺走了,鄭小柳也走了,你一個老大夫,還留在這里干嘛。
心急如焚的語兒,不停的拿眼神示意蓮兒。
丫鬟出面趕老大夫總歸好點吧?
蓮兒向來以木吶著稱,此時也同樣不會靈活起來。
看著表小姐不斷劃來劃去的眼神,她走上去問:“表小姐,你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大夫看看?”
語兒:“.........”
萬般無奈,語兒只好自己開口:“蓮兒,我想先還衣服,等下要去方便一下。”
一聽女子說要換衣服,要上茅廁,老大夫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在這里不合適了。
他老臉忍不住微紅。趕緊把藥膏遞給蓮兒:“這個藥膏要一天早晚涂三遍,過一個禮拜后再來看看。到時候藥膏要重新調配一下!
老大夫交代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鄭誠走到了包子店老板娘呆著的屋子里。
“鄭少爺,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們弄錯了!您要什么賠償?盡管開口吧!”
包子店老爸娘一看到鄭誠,馬上閉起眼睛張口就道歉。
鄭誠看著這個圓溜溜的大嬸,雖然這幾句話講的挺順溜的,可惜眼睛逼的緊緊的,兩只手也緊緊的交織在一起,手指都捏青了。
看來她很緊張!
鄭誠也不跟他們廢話,直奔主題:“你們這樣羞辱我家的姑娘,這事情怎么辦?”
事情還是要說明白的。雖然除了青青,其他女人鄭誠都無所謂,但是今天這樣特殊的事情,他也算是半個當事人吧,還是要解決的。
不然以后人人都把他看扁了,欺負到他頭上來怎么辦?他還有那么多生意要做呢。
“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們的!”包子店伙計顫抖著嗓子,走山前去申訴。
鄭誠好奇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我們家表姑娘,是我們讓你們打的?”
“也不是,是一開始,你那個小伙計就沒說明白嘛!他要是說明白了,我們肯定不會去打人了。
鄭小柳一只腳邁進房里,就聽見了那不要命到伙計對他的起訴。
我勒個去!到爺爺地盤上找虐來了是吧?
鄭小柳一下子撲過去,揪住那個伙計的衣領就是一陣奪命狂吼。
——自從鄭小柳發現了自己有個好嗓子,就調整了自己的講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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