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渾然不覺,只是逼近:“師尊,反事都要多試試,不是么。”
“我......唔!”
嘴被封上,伊椀再沒了說話的余地,只是她本不善這事,不過片刻,就憋的面紅耳赤,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他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便松開了一些,有意往里送氣:“師尊,呼吸。”
伊椀捏緊了他的衣襟,喘氣間瞪他一眼:“你倒是熟練得很。”
他原本的一腔火霎時就熄滅了,勾了唇:“師尊這是吃味了?”
“不可能,我只不過是在好奇你是不是早就金屋藏嬌了。”她冷哼。
她才不會吃味,她只是有著該死的勝負欲罷了!
“金屋藏嬌?”他點頭:“是有,但是才有的。”
伊椀噎了一下:“什么意思,你不僅關了我?”
肖墨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有些凌亂的師尊,心里歡愉得緊,故意不解釋。
伊椀一把推開他,指向門口:“出去。”
“為何?”他步步緊逼。
她回答不出來,只是覺得有些惱火,聲線涼薄下去:“出去。”
他嘆口氣:“那師尊好好休息,徒兒明日再來。”
她還沒轉身,就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不由惡踹了空氣一腳。
什么玩意啊!還以為他多么純情,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結果倒好,還雙開!
憋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難受自己的魅力,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厲害。
還是被關久了產生了壓抑。
總而言之,這個晚上,伊椀失眠了。
深夜,窗外月明星稀,偶有幾聲啼叫,之后就是彌漫散開的靜謐。
溫度不高不低,實在適合人休息,可惜對于失眠之人來說,反而成了一種痛苦。
越安靜,她就越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
一番掙扎無果后,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嘗試打坐。
不過數個時辰后,她的丹田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有一片徹底的沉寂。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嘗試了,只是每嘗試一次,她就會更加惱火一次,惡性循環下,她都恨不得能再踩腳肥皂,把自己重新送上西天算了。
她撐起下巴,決定守到天亮,能睡著就睡,不能睡就算了,反正到了明天也不用上學,也不用擔心沒錢掙。
肖墨就像是給她準備了一個精致的籠子,希望她能乖乖地呆在里面,供他隨時查看。
這種日子說實話,若是伊椀沒有任務在身,還沒準真就愿意繼續過了。
室內一下暗得厲害,連窗外照進來的月光都消失不見了。
伊椀抬眼,就見一個黑影懸在屋外,慢慢收了身后的雙翼。
她急忙走過去,輕聲試探:“扶奕——是你嗎?”
那人方落定腳,就強行破開了她眼前的屏障,伸出上臂于她,催促道:“快跟我走。”
伊椀聽出來了他的聲音,也不再多想,攥了他的手便要出去。
遠處似乎有了些風吹草動,熟悉的感覺再度涌來。
她立馬加快了速度:“快,他要來了!”
扶奕拉她出來,擁入懷中,就要施法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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