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們!
“你就不想去瞧瞧?”
“.......”她語塞,這反問可真是要命,她還真是想要去看看。
畢竟在理順記憶的那一個月里,她就很有這么一股沖動了,還埋怨自己作為分身的時候,居然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
離月芊、扶煙、夜琉、昭明.....
哪個拎出來不是個絕色美人。
心,還真是怪癢癢的。
“我看完你就會放了她們嗎?”她順著坡走下去。
他淺笑:“到時候再看!
于是她屈從了,點點頭:“好!
若他到時候變卦,大不了她直接救了她們出去便是。
肖墨便點在空中,破出一個漩渦來:“那請吧!
她剛邁入一條腿,便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拉力,只是眨眼間,她便已經到了囚禁她們的密室。
這些女子都依偎在一處,雙目緊閉,似乎都在沉睡。
伊椀走近她們,蹲下身,認真地打量起來。
她們真的很美,又美的各有韻味,多看幾眼都讓人心曠神怡,而這些是她那些哥哥們又或是再好看的男子比不得的,畢竟性別不同,給人的感覺也會不同。
“伊椀上神.....不用著急,你大可以留下來慢慢看。”他施施然道。
她頓。骸澳悴贿M來?”
“既然是給你設的局,我又怎么會進來呢~伊椀上神,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容易上當!
他置身于漩渦之外,雖然言語輕飄似是譏諷,卻是捂著心口,喉結動得勉強,薄薄的汗慢慢打濕鬢發,散出壓抑味道。
赤足的女子尚還懸在半空,見狀不免有些愕然。
這還是她認識的閣主嗎?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將這女子套路了進去,她都要以為是他情深錯付,才心痛難忍了。
“是弋清教你的?”伊椀碰過結界,淡然收了手。
只有那弋清,哪怕魂魄都尚未聚集,也能與她抗衡,既然如此,她也不必費勁掙扎了。
他未答,徹底將她身后的漩渦關了起來。
她碰上心尖,自語道:“你看,這就是你曾經愛過的好徒兒......所以,不要再抱有希望了!
進局是她自愿,無非只是想,給自己這具分身一個最后的交代罷了。
“真將她送進去了?”
舒云從隔窗外颯颯飄過,帶來一人的千里傳音。
“我答應的事,自會做到。”肖墨剛將那赤腳女子打發走,倚立窗前,聞言語氣沁涼。
“很好,若你這次再度食言,你可是知道下場的!
肖墨眼微瞇,掌心騰然聚起靈力,出手間便將那團白云盡數打散:“不勞弋清上神再提醒一句。”
神識里響起聲響:“他下在你心口的毒咒,果真是除了他之外無人能解么?”
“果真。”他將衣襟扯開,朝胸口看了一眼,只見那有塊行云烙印,熠熠流彩,漂亮地竟不似毒咒的標識。
“不愧是上神,就算下此毒咒,外在看上去都不比魔族來的讓人生惡。”神識里凄凄涼道。
肖墨將內襯重新覆好,隨手又披上紫色鎏金外袍,面色無悲無喜,似乎視這毒咒如虛設:“弋清上神長了教訓,自然不會再留給我絲毫能背叛他的可能性。”
“那你,可還會臨陣倒戈?肖墨,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這可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
“我自然知道!彼蚝糜駧ЫY,望向閣樓外的絡繹人群,眼神淡淡,似無魂散人。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會再有退路了......所以,就斷個干凈吧。
半月后,夜魅閣所在的府邸中突然入了兩位不速之客。
眾奴仆窺去,只見這兩人的黑眸皆深似如一潭古泉,長發三千過腰,微微閃著金色的光澤,抬腳間身姿縹緲,那一股子清冷卓然,使人覺得多看兩眼都是褻瀆。
無人膽敢上前阻攔,任由著他們一路進到了后花園的禁區之內。
“那里頭,應該會有厲害的人物攔住他們的吧?”一小廝暗想。
“扶奕,你大可不必如此著急,伊椀她還不至于被魔弄傷!瘪屹硐胍□獠较蚯爸说囊滦,卻被他有意甩落。
扶奕不語,臉色沉的如暴雨前兆。
他隨她分魂而去,本欲在人間繼續守護于她,未成想失去記憶后,自己這性子越發冷凝,竟與她快要成了仇人。
要怪也只能怪這分身實在太過于一脈繼承了他的性情,依舊對感情之事是如此的遲鈍不堪,也終究還是等到徹底失去了她才醒悟。
褚夙能感受到扶奕的怒意,眼里的光便一點點堙滅下去。
他不是沒有假設過這個念想,只是平日里見扶奕待伊椀,便如弋清待她一般,以至于他幾乎沒有考慮過這個方向。
原來,不是扶奕不動情,而是,其動情之人根本不是他。
想想也委實心酸,追了一人億萬年,不入往生道就是怕忘了他,結果到最后還只是換來了這么一個結局。
之前的凡間一月,倒是他最快樂的時光了,至少他還能仗著修為調笑調笑這家伙。
通往閣樓的路上比之前還要一路無阻,順通異常。
只是一會功夫,他們便出現在了閣樓之中。
又越過層層樓梯,他們踩在了鋪開的血紅色絨毯之上。
“不知兩位上神光臨我這夜魅閣,是有何事?”
眼前的大門倏然被打開,一身軀盤膝而坐于房間中央,睜開眼與他們四目相對,視線毫不避諱。
他們低頭掃去,便看見肖墨正一指扣于地上,而以他所在之處為原點,向外分出無數游走的經絡來。
“千里追蹤術?”褚夙凝眉:“你要尋誰?”
肖墨收手,一瞬調整好聲息,才將肩頭散下的半截銀絲別至身后,細長的眼尾微微勾起:“要追之人。”
“不管你要追誰,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伊椀可是有來過你這?”褚夙搶先問道。
肖墨隨手扯下一根發絲,輕輕吹了口氣,它便著了火,亮亮的紅點倒印在了他們三人的眸子內。
而隨著它逐漸被燃燒殆盡,室內的溫度漸漸升溫,一股酒香飄至他們鼻尖。
“坐,”他行東道主儀式,移動手心示意道:“莫急,時間還來得及,坐下慢慢說!
褚夙:“.....你小子搞什么鬼!
扶奕卻撥開他,先一步入了榻。
他只好也跟了過去,雖然滿臉的不知所云。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