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什么啊,這是你說的。”陸辰笑瞇瞇的說道。
“不可能,艷艷不會喜歡你的,不行,我要找她問個明白。”譚峰激動起來。
“不要鬧了,現(xiàn)在孫艷艷醒不醒還兩說著呢,再這樣的情況下,你不是故意打擊她嘛。”陸辰不悅道。
譚峰貌似意識到了什么,這才沒再說話。
兩個人來到病房里,看到孫艷艷那臉色蒼白,毫無血絲的她,頓時就心疼起來。
尤其看到艷艷還緊閉著眼睛,貌似還沒有醒來的樣子,譚峰更加的心疼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別讓我知道,一旦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譚峰不屑的大罵道。
“是誰要針對孫艷艷,難到你不清楚嘛,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吧。”陸辰提醒道。
“你什么意思?”譚峰冷冷的問道。
“我什么意思都沒有,也不想和你在這里鬧,艷艷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最好別在這個時候添亂。”
譚峰點點頭,說道,“好,走著瞧,我要讓你知道這件事兒和我沒有關(guān)系。”
“那好,這件事兒就交給你了,有消息告訴我。”陸辰說道。“還子啊這里干什么,不趕緊去調(diào)查啊?”
“不行我得等艷艷醒來才放心。”譚峰說道。
“這里有我呢,你就放心去吧,相信你能調(diào)查到真兇的。”陸辰支持道。
這件事兒估計讓譚峰去是最合適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方和譚峰是一伙的。
“好,我可以去,但你不能趁人之危。”
“哈哈,開什么玩笑,我是那樣的人嘛,少廢話,快點去吧。”陸辰再次說道。
譚峰這才不舍得離開了醫(yī)院。
剛走出醫(yī)院,譚峰突然想起磊子的話來,說金沙雇人對付孫艷艷,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還是要確定一下的。
最終,譚峰還是給磊子打了過去。
此時的磊子,已經(jīng)知道孫艷艷在活動現(xiàn)場中槍了,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譚峰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就在磊子想著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譚峰打來的,磊子立刻就意識到了什么,或許譚峰已經(jīng)知道孫艷艷中槍的事兒。
如果不接譚峰的電話,估計他會找來,與其那樣,還不如現(xiàn)在接聽。
“喂,是譚峰啊,打……。”磊子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譚峰給岔開了。
“磊子,到底什么情況,殺害孫艷艷的人到底是誰?”譚峰急切的問道。
磊子很是無奈,其實自己知道是金沙雇人殺害孫艷艷,但不確定是不是她找人干的。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磊子回答道。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過去找你。”譚峰問道。
“好,沒有問題,我現(xiàn)在在之前我們一起吃拉面的面館里,你過來吧,我不會走的。”磊子說道。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掛斷電話之后,譚峰立刻在路邊打了一輛車,直奔面館去了。
“老板,有辣椒嗎?”磊子很淡然的樣子,并不怕譚峰來會把自己怎么樣。
“有,就是有點辣,你隨便放好了。”老板溫和的說道。
磊子點點頭,這才吃了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譚峰已經(jīng)來到了面館里,磊子也看到他了,但并沒有多奇怪的樣子。
“譚峰。”磊子喊了一聲,譚峰二話不說走到了他的跟前。
“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趕緊坐下,給你點了一份炒面,還熱著,趕緊吃吧。”磊子說道。
“我來找你可不是吃炒面的,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我。”譚峰冷冷的問道。
“當(dāng)然,我們是兄弟,當(dāng)然不會有事兒隱瞞你。”磊子說道,“先吃了這碗面在說也不遲吧。”
譚峰自然不想和磊子成為仇人,也知道他沒那么壞,對付孫艷艷的人,應(yīng)該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
兩個人吃完飯之后,磊子便提議找個僻靜的地方說這件事兒,而譚峰也答應(yīng)了下來。
公園里,兩個人坐在了涼亭子里,磊子自然知道譚峰喜歡孫艷艷,有些事情也不好隱瞞。
“譚峰,和你說實話吧,金沙姐讓我去對付孫艷艷的,但被我拒絕了,我想,應(yīng)該金沙姐雇的是旁人,至于是誰我真的不知道。”磊子一五一十的說道。
“真是她干的。”譚峰冷哼一聲說道,“沒想到金沙為了搶風(fēng)頭居然做出這種事兒來,不行,我不能看著她害人,我要揭穿她。”
“譚峰,你要干什么?可不要干傻事兒啊。”磊子好心提醒道。
“放心,我不會做傻事兒的。”譚峰說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嗎,如果金沙一敗涂地了,恐怕你就得失業(yè)啊。”
“哈哈,有你這么靠譜的兄弟,我還能沒飯吃啊。”磊子笑哈哈的說道。
“這么說你愿意和我一起針對金沙了?”譚峰高興的問道。
“對付金沙?我還真沒有想過,你也知道金沙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就憑我們兩個人的實力怎么對付她啊,你還是不要想這件事兒了。”磊子提醒道。
“我也沒說要對付金沙,其實想要金沙妥協(xié)很簡單。”譚峰自信的笑道。
“是嘛,你倒說說看。”磊子洗耳恭聽,當(dāng)知道譚峰的主意后,磊子一臉敬佩之色。
“你這個主意也太給力了,一針見血啊。”磊子夸贊道。
“哈哈,還行吧,其實也沒有那么厲害了,只要我們把活動日期給改了,相信金沙就不能對孫艷艷怎么樣了,你覺得呢。”
“嗯嗯,就是不知道金沙到時候信不信我們的話啊,如果不相信的話,那我們的主意就失敗了。”磊子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就會失去在金沙身邊工作的機會。”
“這個都不是問題,何況金沙能信的過的人也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們說的話,她一定會相信的。”譚峰說道。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磊子想了想說道。
既然已經(jīng)和譚峰站在一隊了,就不能有二心,不然結(jié)果是很難想象的。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告訴金沙,孫艷艷中槍死了。”譚峰提議道。
“這樣合適嗎,孫艷艷只是中了一槍也沒死啊,你認(rèn)為那個對孫艷艷開槍的人沒回去找金沙嗎?”雷子說道。
“說的也對啊,那我們回去應(yīng)該怎么說呢。”譚峰皺著眉頭問道。
“咱們邊走邊商量吧。”譚峰說道。
兩個人走在路邊,都在想著回去見到金沙后蓋怎么說,如果對方不傻的話,應(yīng)該有看到磊子和譚峰。
高層的辦公室里。金沙穿著一身皮衣,正站在陽臺上抽著煙,而身后就是去開槍打?qū)O艷艷的男子。
“金沙小姐,事情已經(jīng)辦成,該兌現(xiàn)的應(yīng)該差不多吧?”男子低聲問道。
金沙不緊不慢的轉(zhuǎn)過身來,又吸了一口煙,說道,“她死了嗎?”
“大概,可能,差不多。”男子的話讓金沙并不喜歡。
“我聽實際的。”
“死不死不好說,但對方即便是不死,估計沒有個一百天是下不了床的。”男子認(rèn)真的回答道。
金沙由怒變笑,“身好,你完成的非常成功。”
男子很自信的笑笑,表示沒有什么事兒難到自己的。
“這是給你準(zhǔn)備的二十萬,你點點吧。”金沙面露微笑著說道。
“二十萬,不是說好五十萬的嗎,你不兌現(xiàn)?”男子冷冷的問道。
“我給你開五十萬的條件是,你必須要殺了她才行,而現(xiàn)在她只是受傷,并沒有死,所以,只能給你二十萬。”金沙果斷的說道。
男子是為了五十萬而來的,沒想到才得到二十萬,早知道就多開幾槍了,但這樣他狠不甘心,畢竟人都已經(jīng)重傷,要想殺了她現(xiàn)在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我現(xiàn)在就把她給殺了。”男子突然提議道。
對于金沙而言,她不建議這樣做,現(xiàn)在孫艷艷重傷,一定在醫(yī)院,而她的身邊,毫無疑問已經(jīng)派好了人手保護她的安全,如果現(xiàn)在讓男子去,那就是送死。
但凡是個有頭腦的人,也不會做出這么不靠譜的事兒。
“不行。”金沙果斷的反對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還以為你很聰明的,沒想到這種事兒你都能想的出來,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金沙小姐,不是我想錢想瘋了,而是你兌現(xiàn)我的就是五十萬,現(xiàn)在你反悔了,那我干嘛不去補上一槍呢。”
“傻逼。”金沙氣憤的說道,“你現(xiàn)在要去那就是自投羅網(wǎng),對于我來說,孫艷艷能躺上兩個月就足夠了。這樣,我在給你五萬塊,,這件事兒就這么算了,我可不想你被抓把我也牽扯到!”
男子這才點點頭答應(yīng)了,好歹是五十萬的一半也算不錯了。
“那好,我聽金沙小姐的。”男子接過錢之后,說道,“金沙小姐,如果以后還有這樣的好事兒,可不要忘了我啊!”
“這個你放心,我會給你打電話的。”金沙說完,送走了男子,為了確定孫艷艷是否傷的真嚴(yán)重,她決定去趟醫(yī)院了解情況。
剛出門,金沙正好和譚峰,磊子撞了個正著。
“金沙小姐,你這是要干什么去?”譚峰看到金沙裹得這么嚴(yán)實,就知道要出門,這才趕忙問道。
“是你們啊。”金沙說道,“你們兩個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外面很危險嘛,我聽說孫艷艷在活動現(xiàn)場遭到襲擊,你們在外面這樣大搖大擺的,不怕被人誤會是你們干的啊?”
譚峰和磊子皺起了眉頭,相互對視一眼后,同時想到,難到不是你派人去殺孫艷艷的嗎?
對于金沙現(xiàn)在而言,想殺掉孫艷艷,那可是很正常的,但從剛才她的表現(xiàn)來看,貌似派去殺孫艷艷的人不是她干的似的,但凡任何事兒都不能看表面,所以,譚峰還是很小心的回答。
“金沙小姐,不瞞你說,我們就從活動現(xiàn)場跑回來的,現(xiàn)在活動現(xiàn)場被封鎖,警方正在調(diào)查這件事兒呢。”譚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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