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沈鐵戈離去后,鎮(zhèn)魔寺的眾僧,也收攏了普度大師的尸體離去。
“姜仙師,千萬不要逞血?dú)庵拢@次的強(qiáng)者實(shí)在太多太可怕了,若房京強(qiáng)在世,在里面都排不上號的!”
德心禪師沖姜天施了一禮,沉聲道。
姜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德心,你是有佛性的,但你周圍都是假和尚,你可以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多多增加點(diǎn)閱歷!”
“多謝姜仙師指點(diǎn)!”德心禪師臉上浮現(xiàn)一絲迷惑,匆匆去了。
“姜太初,你殺了普度住持這個大仇,我們鎮(zhèn)魔寺一定要報!”
“青丘盛會,我們會在那里恭候你,到時候,定將你這孽障碎尸萬段!”
只是,除了德心禪師外,所有人看向姜天,全是憤怒和怨毒之色,心中恨意滔天。
姜天臉色淡漠,不屑一顧。
人就是這樣,畏威而不懷德。
這些和尚面對樹妖逞時,嚇得亡魂皆冒,抱頭鼠竄。
但面對姜天時,他們覺得姜天修為散去,不足為慮,就敢百般放肆。
……
當(dāng)鎮(zhèn)魔寺的僧人們,抬著普度大師的尸體從魔窟山走出,一路向鎮(zhèn)魔寺行進(jìn),并控訴姜天的滔天罪行時。
所有人都震撼了,不敢相信。
整個天星小世界,就好像熱油鍋倒進(jìn)一瓢冷水般,徹底沸騰炸鍋。
“姜太初竟然對普度禪師動手!”
“普度禪師,可是為了給他治傷,度化他的啊!”
“萬萬沒想到啊,姜太初竟然是如此兇焰滔滔,恩將仇報,可謂毫無人性啊!”
“此獠太過恐怖了,堪稱魔頭,必須要斬草除根,絕對不能留他!”
畢竟,普度大師一向以得道高僧的面目示人。
他曾行走世間,斬妖除魔,守衛(wèi)人間滄桑正道!
他曾經(jīng)懸壺濟(jì)世,用無邊佛法普度眾生,給窮苦百姓治病。
他勸人向善,化解諸多恩怨和殺戮,讓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廣結(jié)善緣,很多人犯了滔天罪孽,他都會為人求情,出面庇佑。
而且最重要的是,普度大師過去,就是為了化解姜天的殺孽,就是為了給姜天療傷,可謂是雪中送炭。
但姜天竟然殺了他!
“其實(shí),姜仙師之所以出手,也是事出有因……”
德心禪師看不下去了,想要對眾人解釋。
啪!
一名和尚一掌將他拍飛,高聲呵斥道:“德心,你替魔道說話,你也要入魔嗎?”
“師父的大仇,你不準(zhǔn)備報了嗎?”
“師父是想結(jié)一場善緣,救他一命,但他卻背后偷襲殺了師父,他卻恩將仇報!”
“德心,你不配當(dāng)鎮(zhèn)魔寺的和尚,你滾吧!”
幾個和尚將他掀翻在地,扯掉他的度牒、念珠,甚至連僧衣褲子都扒掉了。
德心禪師穿著一條大褲衩,站在大街上瑟瑟抖,呆呆地看著眾僧,心中的佛經(jīng),再也念不下去。
“姜太初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
得知消息,一些支持姜天的武者和修士,不敢相信。
“姜太初,妄稱地球界第一人,普度大師想去度化你的罪孽,治療你的內(nèi)傷,救你一命,你卻殺人,實(shí)在太令人惡心了!”
此時無情宗滅欲在公開場合譴責(zé)姜天,恨意滔天:
“大家現(xiàn)在還信他嗎?我說他是沽名釣譽(yù)之輩,你們難道還不信嗎?”
隨后,沈鐵戈也印證此事,聲稱他去勸說,但都沒攔得住。
本來姜太初根本不敵,普度大師為了斬妖除魔,身受重傷,姜太初乘人之危偷襲才得手的。
如果說鎮(zhèn)魔寺的高僧話只是一面之詞的話,此兩位宗主級的巨擘言,那就等于官方宣傳了。
此時,巨劍門門主蒼松子,也出面言,義憤填膺:
“姜太初,當(dāng)初我?guī)煹苁廊藬貧⒈萄垠蛤,救你一命。沒想到你卻趁機(jī)殺他奪寶!”
他這么一說,很多人“恍然大悟”,原來碧眼蟾蜍是石墨道人殺的!
“地球人類,猶如禽獸般。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強(qiáng)必寇盜,弱而卑伏,不顧恩義,其天性也!
巨劍門的副掌教滿是輕蔑之色,如此評價道。
“沒錯。地球界太落后了,猶如野獸橫行的原始世界。皆人面獸心,微不得意,必反噬為害!
立刻有人附和道。
事實(shí)上,很多天星小世界的中上層,對地球界都極度鄙視,仿佛那片故土只是一片廢墟和牲口場罷了。
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謊言說一萬遍就成了真的。
更何況說這些話的,還是都是一些名震天星的大人物呢!
“姜太初此人,比李龍淵還要兇惡十分啊,若掌控天星界,那我們恐怕比原來還要凄慘!”
“卑鄙小人啊!不能支持他啊!支持他就是引狼入室啊!”
“我們轟天雇傭兵團(tuán),從今天起,退出魔窟山義軍,與姜太初一刀兩斷!”
這一下,即便是姜天的一些支持者,也動搖了,甚至直接倒戈。
巨劍門中,幾位天星界的大人物齊聚密謀。
蒼松子冷笑一聲,不屑道:“這些姜太初名聲算是徹底臭了!想怎么殺他,就怎么殺他!”
“沒錯!”
沈鐵戈笑道:“其實(shí)姜太初沒什么好怕的,但這種自由散漫的思潮太可怕了!一旦蔓延開來,國將不國!
“現(xiàn)在李龍淵宮主為了這片世界,得罪了中下層,必須要穩(wěn)定啊!”
“還好,姜太初已經(jīng)一步步落入我們的圈套了!”
羽衣衛(wèi)領(lǐng)李再興冷哼道:
“此前,我們?nèi)粼谇嗲鹬畷蠚⒘怂,肯定會有人說我們是為了報私仇,欺負(fù)一個修為散盡的筑基晚輩!
“但現(xiàn)在,誰在乎?就是我們?nèi)浩鸲ブ,也沒人會說什么!只會拍手叫好!”
“道義,已經(jīng)站在我們這邊了……”
蒼松子輕抿茶水,老神在在地道:
“區(qū)區(qū)一個地球界來的小娃娃而已!貧道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還多!和我們比陰謀詭計,他差得太遠(yuǎn)了!”
羽衣衛(wèi)李再興忽然臉色一凝,問道:“沈城主,姜太初真的修為全失嗎?”
“差不多!”
沈鐵戈緊鎖眉頭,沉吟少許,嘲笑道:
“沒想到他僅僅筑基二層的修為,但他竟然去赤雷山活動,感染了魔氣。”
“那些魔氣可能是來自于圣天教主時期乃至更早的那些仙魔大戰(zhàn)!很歹毒的!”
“現(xiàn)在他的神識一片混沌,丹田死氣沉沉,恐怕諸多神通都無法施展了。”
“他憑什么和我們斗呢?等死吧!”
在場眾人,一陣哄堂大笑,好像姜天就是任由他們拿捏的軟柿子般。
……
當(dāng)這些敵人和對手,都想著看姜天的笑話時。
姜天已經(jīng)著手在赤雷山開始第二次閉關(guān)。
楚云秀趁亂跑掉了,姜天也懶得管她,反正她翻不出什么大浪。
姜天讓江海山丁烈?guī)е鴨汰嬬笠黄鸹氐接窬濉?br />
按照姜天的吩咐,直接遣散義軍,主要骨干隱藏身份,保存實(shí)力。
現(xiàn)如今,李龍淵擺明要打著滄桑正道的名義,來一場巔峰對決,殺他一人,不殃及其他。
因為李龍淵也害怕鎮(zhèn)壓義軍會引起底層反彈。
那既然如此,姜天也不借用義軍的力量,義軍已經(jīng)沒有很大作用了。
“姜大哥,怎么辦啊,現(xiàn)在外面很多人都想殺你!”
臨別時,喬瓔珞很不舍,流著眼淚,想要留下給姜天護(hù)法,幫助姜天療傷與突破。
“沒事兒的。你趕緊回去吧!”
“其實(shí),我沒有受傷。魔氣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姜天摸著她的小腦袋輕笑道。
“那你一定要保重啊!如果沒有恢復(fù),就不要去赴約!”
喬瓔珞千叮嚀萬囑咐,一步三回頭,最終還是被江海山丁烈?guī)ё吡恕?br />
這么一來,赤雷山只剩下姜天、葉天人、老龍和妖王白澤。
“趁著他閉關(guān),我偷偷殺掉他,然后再磨掉羽衣星冠上的法力和神識,就變成我的寶貝。”
大妖白澤眼珠子轉(zhuǎn)動,計上心頭,暗暗咬牙狠。
“天人,老龍,我傳授你們這控制羽衣星冠的法門!”
姜天笑呵呵地道。
“是!”
葉天人躬身抱拳。
“小白啊,乖乖當(dāng)我的小弟!”
老龍興奮得不行,大爪子摸著白澤的頭頂,笑道:
“以后不能和我老黑爭寵啊,不然我讓你舔俺的腳趾的!”
“這可惡的小賊,真是狡猾啊!”
白澤惡狠狠地瞪視姜天,氣得差點(diǎn)吐血。
“還有,誰要和你爭寵,本妖王豈能是當(dāng)奴隸的?你個沒出息的黑狗!”
姜天神識傳音,很快傳授了老龍和葉天人控制羽衣星冠之法,隨時能控制白澤。
如此一來,姜天能安心閉關(guān),白澤還成了姜天的護(hù)法。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
姜天幕天席地,盤腿坐在赤雷山的山頂,先用大御天魔功煉化腦海中那道魔氣魔念。
呼呼呼!
后者很快被姜天煉化,成為姜天神識的一部分。
現(xiàn)如今姜天的神識,已經(jīng)一分為四。
在額心的泥丸宮內(nèi),本體神識如金色湖泊蕩漾,浩瀚到極點(diǎn)。
第二元神猶如金身法相般端坐其中。
吞魂神識猶如黑膠在金身法相周圍漂浮纏繞。
而剛剛吸收的魔念和魔氣,猶如黑霧般飄蕩在第二元神的周圍,相安無事。
隨著功法運(yùn)轉(zhuǎn),姜天身上卻突然有了一種魔性,一尊魔頭漸漸在姜天腦后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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