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你好棒呀了!”
CY-9號撒嬌的抱著李純的脖子,冰冷的大腦袋貼著李純的頸窩。
李純嫌棄的推開它的頭,“你太重了!”
CY-9號委屈巴巴,蹲在地上畫圈圈,“人家怕你想念弘旭特意學(xué)他逗你開心嘛。”
提到弘旭李純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那是她第一次作為母親陪伴著孩子長大。
弘旭是個機靈鬼,從小善于察言觀色,明明知道她對曹貴人做了什么,卻顧念著自己的恩情,是個善良的,大清有他會更加繁榮昌盛。
“你最乖,你最棒!”
李純豎起大拇指,CY-9號瞇著顆粒感的眼睛笑著。
“那是,我是你的貼心小棉襖,有我你不在孤獨。”
任務(wù)者要做不知道多少年的任務(wù),經(jīng)歷太多愛恨情仇,很多任務(wù)者已經(jīng)麻木,內(nèi)心變得冰冷,CY-9號不希望李純變成只為完成任務(wù)的機器。
“貼心小棉襖?你看我哪里像機器人?”她可生不出機器人,苦笑。
鬧了一小會,CY-9號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姿態(tài),它問李純:“全部加在顏值上嗎?”
“是的,我要快點身穿。”千年大比越來越近了,可李純還屬于小白階段,她要加快做任務(wù)才是。
CY-9號將屬性面板調(diào)出,李純的身體屬性在半空中呈現(xiàn)。
任務(wù)者:李純
性別:女
年齡:28
顏值:90(貌若天仙)
智商:76(智慧達人)
武力:90(非常強)
精神力:82(強中強)
榮譽:精神領(lǐng)袖
特長:制符術(shù),水之天道,火之天道
魅力:13(毫無魅力可言)
魅力值又加了一點,李純不問,CY-9號也不說,這是炮灰聯(lián)盟系統(tǒng)的bug,作為任務(wù)督導(dǎo)CY-9號不能明目張膽的告訴任務(wù)者怎么利用bug,但任務(wù)者自行發(fā)現(xiàn)的,它們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不想自家的任務(wù)者更優(yōu)秀。
“這次我要進入死亡檔難度任務(wù)。”
已經(jīng)很久沒碰過死亡檔難度的任務(wù),她現(xiàn)在有了自保能力有些技癢,況且,難度越高的任務(wù)遇見機緣的概率也就越大,富貴險中求!
“好,我為你打開時空穿梭門。”
話音剛落地,巨型時空門緩緩打開,李純走入時空門,那扇巨型門緊緊關(guān)上,將李純放置封閉的空間內(nèi)。
這次,李純在時空門中僅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委托者的愿望并不是讓她討回公道所以并未放映她的一生。
委托者希望李純能夠滿足她的遺憾。
通過半小時的放映,李純得知了原主叫閆如玉自小失去父親,家里面卻很富裕,經(jīng)常有些前朝古董,雖然沒有爸爸,但她在物質(zhì)方面從來沒短缺過。
漸漸長大的原主后來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是摸金校尉,俗話的盜墓賊,死于一次盜墓中,她并不同情父親,她的父親挖人墳?zāi)棺鲋帗p事,可她畢竟享受了父親用命換來的榮華富貴,她想找回他的骸骨好好葬了已經(jīng)忘記樣貌的他,也算報答父親的養(yǎng)育之恩。
時空門中走出,李純身心舒爽,她所處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家中。
原主的家庭條件不錯,從小居住在明亮闊氣的別墅里,順著樓梯李純走下樓,傭人張姐是閆家用慣的老人,她擦著去世夫人的遺像心中頗多感慨。
“小姐吃點飯吧,你已經(jīng)一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
李純穿來的時間正巧趕上母親去世,原主傷心過度幾次暈厥。
“好,麻煩張姐了。”
張姐看著閆如玉冰涼的小臉,心里更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個家如今只剩小姐一個人了,做盜墓生意的人家沒有幾個好下場的。
張姐走到廚房洗手做飯。
聞到飯菜香味,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的腸胃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抗議聲。
張姐愛憐的先給李純盛了一碗湯水,慈眉善目的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湯,規(guī)矩的不像樣子。
李純上個任務(wù)做慣了貴人,一時間吃飯習(xí)慣還改不過來,一頓飯吃了兩個鐘頭。
“張姐我吃飽了,回去休息了,我這里沒什么事你回家休息吧。”
交代完張姐,李純上了樓關(guān)上房門,開始運行《無相金剛》練體術(shù),這個任務(wù)世界的靈氣還算充足,比上個任務(wù)強上太多。
她目前要提高自己的實力,閆嘉豪已經(jīng)失蹤二十多年,生還的希望幾乎為零,她也不急于一時。
死亡檔的任務(wù)她也不敢掉以輕心,閆嘉豪是摸金校尉,他失蹤的地點十有八九是某處危險的墓穴,她必須保證自己的實力才能去尋找他的骸骨。
就這樣花了三個月時間,將《無相金剛》練體術(shù)全部學(xué)會,李純開始著手練習(xí)《混沌大衍功法》,這一去又是九個月,李純收了功,粗糙的皮膚因為功法緣故排出了很多雜質(zhì),肌膚像鍍了一層玉般的光澤。
她走出房門,張姐見小姐下樓,笑瞇瞇的走過去,“小姐餓了嗎?”
“張姐,我父親失蹤前和誰聯(lián)系過密你可知道?”
張姐心里狐疑,小姐從來沒問過先生,就是夫人過世的時候也不曾提到他半句,今天怎么會問到失蹤二十多年的閆嘉豪呢?
“二十多年前,先生有一個摯友,說是做皮草生意的,先生失蹤后他送了一筆錢給夫人,從此再也沒來過了,小姐怎么問起這事?”
李純并沒有回答張姐的話,接著問她。
“張姐,你知道那位先生叫什么,住在哪里嗎?”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張姐也有點記不住,她想了好一會才想到那位先生的一點信息。
“哎喲,我這記性一日不如一日,我就記得先生稱那位先生‘老虎’,好像提到過二道街的皮草鋪子,但具體叫什么時間太久我忘了。”
閆嘉豪是倒斗的,他所接觸的人大多是同行或者銷贓的商人,那二道街的皮草鋪子很可能是銷贓點,為了掩人耳目開的皮草行。
“小姐,好端端的你怎么問先生?”
“張姐,我最近總是夢見我母親,她這一生唯一惦念的是我父親的行蹤,我要幫助母親完成心愿,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尋找我父親的下落,家里拜托給你照顧了。”
張姐一瞬間紅了眼眶,先生是干什么的她心里有點自己的念頭,小姐去找先生那不是深入虎穴嗎?
可畢竟是夫人的遺愿,也是小姐的心病她阻止不了。
“小姐,你放心,這家我給你守著!”
李純淡淡的笑了,“有你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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