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不想去學(xué)院?”謝氏和善的笑著。
“不想。”無浣干脆道。
“雖然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識點字將來去了夫家也是有幫助的。”謝氏想了想說道,“咱們衛(wèi)家也不是小戶,你本來啟蒙就晚,更要用心一點才是。”
其實謝氏在來的路上都想好了退路,如果無浣真的不愿意去書院,那她就請個教習(xí)嬤嬤進府來也是可以的。
無浣堅持著搖頭,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那給你請給教習(xí)嬤嬤在府中學(xué)可好?”謝氏以為無浣是不想起來這么早,才不愿意去書院的。
“不。”無浣再次拒絕。
“月兒,那你想學(xué)什么?”謝氏知道無浣這性子隨意慣了,也不敢說強硬的話。
“......”我想學(xué)的你估計不讓。
無浣第一次覺得,這個年齡真的不太好。
“那....琴棋書畫,可有你感興趣的?”謝氏見無浣不答話,又問道。
無浣這下認(rèn)真想了一下,除了畫畫,其余的也不太感興趣。
無浣依舊興致缺缺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最后謝氏嘆著氣離開了。
既然衛(wèi)家都知道了無浣的意思,無浣也懶得裝模做樣,最近幾天都是直接窩在房間里,一直睡到了自然醒。
這天幾兄弟正好休課在家,京都府衙大人帶著上次見過的那個捕快來到了衛(wèi)府。
無浣?jīng)]去前廳,只聽說那府衙很高興的夸贊了一番衛(wèi)承朗,然后又和衛(wèi)文山去了書房嘀咕了好一陣。
衛(wèi)承朗自然沒忘記自己這白撿的功勞,直接帶著那捕快過來找無浣了。
原來,衛(wèi)承朗已經(jīng)將實情告訴了那捕快。
“想不到四小姐年紀(jì)輕輕,卻有如此的魄力和頭腦。”捕快貌似習(xí)慣了見人就夸。
無浣坐在院子曬著太陽,只隨意的擺擺手,讓丫鬟給兩個人上茶。
“楊捕頭,那小賊是犯了很大的錯嘛?看你和府衙打人都很重視。”衛(wèi)承朗好奇的問道。
楊捕頭掃了一眼衛(wèi)承朗,壓低聲音,“三公子可聽說了前幾日有此刻夜襲大理寺的事情?”
楊捕頭說著,又看了一眼蔫巴巴的無浣,“那小賊人稱土耗子,自小混跡在京都,很多暗里的東西他都了解。這一次,他自己喝醉酒說出了在前幾日深夜見過一群黑衣人。”
“所以這才想抓來詢問一下,誰知他見我們就跑,定然是心虛了。”楊捕頭也是個愛說話的。
無浣初來咋到,還不太了解京都的這些關(guān)系。
不過看那衛(wèi)承朗非常避諱的表情,就知道前幾日的刺客沒有那么簡單。
果然,又過了兩日,京都就全部戒嚴(yán)起來,所有的人沒有手令,都不能擅自出城門。
衛(wèi)家的幾個兄弟自然是在家里讀書了。
衛(wèi)文山最近也是早出晚歸的,全衛(wèi)府差不多也就無浣?jīng)]有感覺到危機,依舊像從前一般,吃了睡睡了吃。
“王媽,最近出了什么事情?”無浣閑來無聊,抓著王婆子問道。
“好像是聽說大理寺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就是前段時間那刺客偷走的。”王媽壓低聲音說道。
“這樣啊!”無浣嘴巴里面吃著雪花酥,“看樣子很重要了,不然不會全城戒嚴(yán)了。”
王媽抬眸看了一眼無浣,卻是不在言語。
就這樣鬧了幾日,某天無浣睡得正香得時候,就覺得有人溜進去了她得房間。
無浣還算是機敏,將被子偽裝好,藏到了屏風(fēng)得后面。
“四小姐,四小姐?”是王媽得聲音。
無浣卻沒有很快出來。
“四小姐,這件事你必須知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王媽聲音有些顫抖,喘氣也很嚴(yán)重。
無浣注意到,空氣中還有淡淡得血腥味道。
“四小姐.....無浣小姐!”王媽在床前磕著腦袋。
見王媽沒有傷害無浣得意思,反而是很恭敬的越說越讓無浣迷糊。
她自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出了什么事?”
王媽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無浣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又趴去了無浣的腳邊。
“無浣小姐,關(guān)于你的身世,本來是想要你及笄的時候再全部告知的。可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禁衛(wèi)已經(jīng)查了過來,陸凱被重傷,現(xiàn)在正在我的房中奄奄一息。”王媽說著,老淚縱橫。
“無浣小姐,我陸家一輩子效忠于你的父親,現(xiàn)在就剩下陸凱一根獨苗.....對不起,求求小姐救救我兒!”
眼下情況緊急,無浣也不想羅嗦這么多,“怎么救?”
“禁衛(wèi)很快就要搜過來了,陸凱已經(jīng)跑不了了....”
“可還能走?你去將他弄我房里來。”
“不可,小姐還未出閣,陸凱怎么說也是男人.....”
“不要廢話了。”無浣干脆道。
“好好。”王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沒讓無浣等很久,王媽就扶著一個虛弱的男人走了進來。
無浣麻利的將躺椅給搬去了屏風(fēng)后面,然后讓那男人躺了過去。
男人背后肩膀處和左腿小腿都被射了短箭,此時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進氣少出氣多。
“你將痕跡都處理好,然后回去自己房間待著。”無浣吩咐道。
無浣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前院的吵鬧聲,很快府中就亮如白晝。
稍微有點武功的人都能聞到無浣房中的血腥味,即使點了熏香,這么短時間內(nèi),還是不能消散。
很快就有雜亂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月兒,月兒.....”謝氏在前面喊著無浣的名字。
無浣頂著一頭雞窩頭,有些生氣的踹開了房門,“大半夜的不睡覺,干什么啊!”
聲音軟糯,但是卻帶著濃重的怒氣。
在看著這一身裝扮,明顯的是剛從被窩起來,帶著起床氣想找人算賬的。
“月兒,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來?”謝氏見無浣光著腳板,還穿著白色的中衣,也顧不得后面的人,直接扯了披風(fēng),就裹住無浣的小身板。
這來的大多都是男人,就算是無浣不大,但是古代女子重禮俗,也不能這樣失了她的名分。
“吵死了!”無浣扯著不耐煩的嗓子,大叫道。
“我們正在搜捕刺客,還望四小姐息怒。”自那群人中走出來一個男子,一臉寒氣肅殺,眉宇之間夾著冷漠。
無浣這才凝眉看過去,本來皺著的小臉倏然歡喜,“這位哥哥是何人?姓甚名誰?”
那男子聞言,眉頭皺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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