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生越發(fā)的覺得,凡事要多聽聽曹喜兒的話。曹喜兒現(xiàn)在的見識,那真的是甩他幾條街的。而且,曹喜兒聰明,真的是智商高的人。
他一看啊,那就隨了他父親,沒有隨了曹喜兒的智商。
曹喜兒也懶得搭理他怎么想,既然都說明白了,為了防止曹生前邊說,后邊忘記了,那總是要曹生自己寫下來,然后沒事就讀給她聽。
曹喜兒美名其曰,這不是監(jiān)督曹生,而是監(jiān)督她自己呢。畢竟,她這一日賽過一日的上了年紀(jì),慢慢的越來越不如別人了,肯是忘性比記性大的。
只有曹生現(xiàn)在就開始提早鍛煉,那以后才不會覺得她厭煩,才不會想著一車把她推的送到溝豪里。曹生哪怕是覺得曹喜兒看扁了他,可也耐心的照著曹喜兒的說法做。
而且,他覺得經(jīng)過他的實踐,以后也是要傳給他兒子的。這種家傳下去的秘訣,肯定是會讓他們整個曹家都發(fā)揚光大的。
曹喜兒也懶得搭理這個愣頭青,愉快的睡覺了。畢竟,這火車上也特別無聊。不睡覺,難道一個勁的陪著這個便宜兒子聊天?曹喜兒表示自己腦殘。
曹生看到曹喜兒睡了,那自己也是隨意的躺了下去。畢竟,曹生為了讓曹喜兒舒服一些,還是買了臥鋪。而曹喜兒覺得不至于自己享受,就讓兒子吃苦。
所以,兩個人都是臥鋪,一點也沒有在路途上省錢。現(xiàn)在的臥鋪,可是和后世沒法比的。再說了,現(xiàn)在這火車吆,動不動就要讓道。一讓道,那就要幾個小時。
說是四五天能到,其實六七天能到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了。曹喜兒哪怕是睡夢中,都覺得自己耳朵里想的‘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火車聲。
這一路走來,曹喜兒最大的收獲,那就是睡覺。每天的沒事就睡覺,曹生自己睡不住,那就四處走動,主動和別人攀談一些。
原本他是不喜歡和人談話的,但是,看到曹喜兒累的不行,這來路上,那都是曹喜兒主動和別人攀談,然后各種了解別處的信息。
現(xiàn)在就換做了是他來了解好了。尤其是,他是真的睡不著了。這一開始的兩天,還能睡的住。接下來到了三天、第四天,那真的是睡不住了。
尤其是他們這貴重的東西,都是直接放到火車上郵寄走的。隨身帶著的也不是值錢的。最值錢的,那都是他自己隨身帶著,曹喜兒只負(fù)責(zé)好好休息。
要是火車停下來讓道,那他就下去,跟著左鄰右舍的互相攀談。知道他們那地方的人文事跡,更是主動的說一些自家家鄉(xiāng)的事情。
總歸,消息也是有來有往,禮尚往來的。大家互相之間也算是相識了,不那么過度的防備了。要不然,大家互相之間,那必然是十分防備的。
曹喜兒到了這種時候,要是白天,那還會在火車上睡覺。要是晚上,那就下火車。畢竟,下邊還能烤火,而火車上比下邊荒山野嶺還要冷。
當(dāng)然,這一路上,扒火車賣東西的小商販還是特別多的。只不過,來的路上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一遍,所以,這一次再見識一遍,曹喜兒就么有那么驚奇了。
反正,不過就是后世電視里看到的,各種兜售茶葉蛋、水之類的東西。當(dāng)然,還有各種小玩意,他們當(dāng)?shù)氐奶厣ⅰⅰⅰⅰⅰ?br />
總歸,曹喜兒不敢興趣的,也不想買賣。
曹生是自己給曹喜兒準(zhǔn)備吃食,曹喜兒在這種情況下,那也是沒有辦法挑食的。有什么,那就吃什么。曹生也是一般的。
不過,因為知道會讓道,那就會買一些瓜子,軟糯的小零嘴給曹喜兒打發(fā)時間。曹喜兒覺得也挺好的,這一趟出去也算是散心了。
再說了,她只要動動嘴皮子,又不能實際動手勞累,還是挺樂意的。有一個便宜兒子當(dāng)苦力,家里還有一個兒媳婦當(dāng)苦力,都是給她賺錢的,就挺好了。
曹喜兒也不是想要大富大貴命的人,現(xiàn)在的小日子也算是滿意,回家再賺上一筆,那就更滿意了。以后啊,見到誰都笑瞇瞇,兜里時刻都裝著糖果。
看到漂亮的小朋友,給兩顆糖果,一般的,那就給一顆。總歸,自己給他們,那就看心情嘍。反正,漂亮的小朋友,總歸是占一張臉皮的便宜的。
曹喜兒一直都承認(rèn)自己是個顏狗,這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他人也不會因為這個,就覺得曹喜兒有病。畢竟,曹喜兒又不會打著旗幟說自己是個顏狗的。只不過,大家也不會明著說這件事的。
哎吆,曹喜兒覺得回去忙活一段時間,自己就要成為一個快樂的老太太了。
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但是,有理想才有動力不是?
這一路上,曹生了解了很多他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曹喜兒也是看著他各種滿意,覺得這人啊,要不是被李潔給洗腦成了傻蛋,還是特別有救的尤為青年。
曹生看到曹喜兒滿意的眼神,還是十分欣慰的。畢竟,從小他就樂意為看到曹喜兒這眼神兒努力。長大了,再也沒有看到,而現(xiàn)在又看到了。
他還是特別高興,特別激動的。覺得自己也算是一個娘控,除了李潔這件事上犯糊涂,他這一路走來,還是特別聽曹喜兒的話的。
這眼看著就要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現(xiàn)在鋪子怎么樣了。反正,他就不認(rèn)為張翠薇是個能管理好鋪子的人。而曹喜兒自己也沒有指望張翠薇能管理好。
只要張翠薇每天照看一二,不要讓下邊的人亂來,每天正常營業(yè),那肯定是能賺錢的。可想要像她之前那么賺錢,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她可是往湯里滴一滴空間水的。而別人做的時候,那肯定就是手藝占主導(dǎo)了。
不過,他們家料足,皮薄餡多,尤其她走之前,那就有了口碑。哪怕是味道不如她在是的時候好,可也不會賠錢的。
這回去啊,那主要還是想要先找個鋪子,都臨近,那是不可能的。
這賣衣服的鋪子,肯定是要找到東街,畢竟,那里主要是賣布料,賣衣服的地方。他們這衣服這么鮮艷,布料還好,曹喜兒直接就覺得大賣沒有任何問題的。
一個小鋪子,要是鄉(xiāng)下的人來從她跟前進(jìn)貨,那她也是樂意的。
曹喜兒還想好了,以后自己手底下,也是要開一個制衣廠的。一開始她設(shè)計衣服,到了后來,那就請別人來設(shè)計。他們家啊,主要就走淑女風(fēng)格就好。
這一點上,從曹喜兒這一次買回來的衣服,那就能看出來的。反正,他們家就主要走庶女裝。哪怕是牛仔衣上面,那曹喜兒都買了一批小珠子回來。
沒事就雇傭幾個人,在上面綴一片的主子,或者多或者少的。終歸,肯定是要讓他們家的衣服,和別人家有了區(qū)別,有了更好的市場才可以的。
曹喜兒甚至都想到了,這前一批跟著她干的,那以后她也是會雇傭的。只不過,現(xiàn)在就是大家表面上幫忙,私底下給一些錢就好了。
這種事情,沒有人敢張揚的說出來的。要不然,那就是挖墻腳,扣人民的血汗錢,占同胞的便宜、、、、、、所以,大家都是十分謹(jǐn)慎小心的。
當(dāng)然,大方面說,只要誰家自己開店鋪,那是鼓勵的。可不鼓勵自己沒有多余的精力開鋪子,就雇傭人。這雇人吶,還是不被允許的。
當(dāng)然,像曹老太太這樣子,一大把年紀(jì),還一身的病,為了生計,那只能是雇傭一下人。這完全是需要取得政策上的同意,那才能行的。
這一點上,哪怕其他人一個勁的嫉妒,那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他們家哪怕是有人生病,但是,也不至于讓一個部隊上有前途的兒子退下來。
所以,曹喜兒這完全是特例,特別處理的。只有像南方那種試點城市,那才允許雇傭人的。不過,南方真的雇傭人的特別少,大家還是更相信自己人。
寧愿自己多勞累一些,那也是不樂意雇傭旁人的。萬一,旁人直接把他們家的秘密告訴別人,那他們家還怎么賺錢?
像曹喜兒這樣子的,直接雇傭幾個人,店鋪里的事情,自己只操心一下收錢,其他也不怎么關(guān)注,還是特別少的。畢竟,大家都是不放心雇傭的人啊。
而曹喜兒卻是第一天來了,就給他們上了一堂課,讓他們明白,在這里,要是干的好,說不定還能當(dāng)?shù)觊L。要是干的不好,從這里辭職了,外邊的人要是問起,估計他們也不好找下一家的雇主了。當(dāng)然,她也不會攔著不讓他們走的。
可大家明白的,他們就算是想要干活,那也要有地方可干啊。曹喜兒這樣子的,那真的是極少的。好多公私合營的鋪子,那都是國家指定的人員,才能進(jìn)去干活的。
像他們這樣子的,那是米有機(jī)會進(jìn)去干活的。能在曹喜兒跟前干活,他們都是十分珍惜的。知道曹喜兒愛干凈,他們做的特別勤快,就怕曹喜兒看到哪里皺眉頭呢。
所以,曹喜兒其實還是特別放心店鋪里這三個人的。
畢竟,要是他們真的有了異心,那也是不打緊的。這一天的收入都是差不多的,要是哪一天猛然少了,那曹喜兒肯定是要問一問的。
到時候,就能大致知道原因了。自己的鋪子,自己最放心的。曹喜兒一點也不擔(dān)心旁人來蒙蔽忽悠她的。反正,她就為了賺錢,又不是為了培養(yǎng)忠心的人。
這鋪子,要是真的不賺錢了,那曹喜兒提早也給他們說明白了,那就直接關(guān)閉鋪子。鋪子都不開著了,那他們自己就要給自己找出路的。
現(xiàn)在,就算是他們自己出去賣餛飩,那也不一定有市場的。這跟著曹喜兒幾批一起賣餛飩的,現(xiàn)在不是都回家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去了?
像曹喜兒這樣子,還能把鋪子直接開大的。他們覺得都是要感謝她娶了一個好兒媳婦的。他們是沒有這個命,所以啊,他們也不多指望的。
曹喜兒對別人的誤解,那也是懶得解釋。這要是只依靠別人,只指望別人就能做好生意,那賺錢的人多了去了。天下都成了富人的天下了。
別人看著曹喜兒也不解釋,就知道曹喜兒其實心里是個有數(shù)的。這跟著曹喜兒還能補(bǔ)貼家用,他們又不是傻了,為什么要說曹喜兒的不好?
再說了,他們更是樂意跟著曹喜兒,不負(fù)責(zé)盈虧,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要是賺了,那曹喜兒還會偷偷請他們吃一頓肉。
他們這肉啊,可以自己吃,也可以換成了錢,回去補(bǔ)貼家用。反正,不能讓他們家里小孩子知道的,這萬一傳出去了,那他們都要遭殃。
當(dāng)然,曹喜兒直接也是摘出去說她不會遭殃的。畢竟,她又不是特別富裕的,她多給他們錢,那也是想著給他們家孩子改善一下伙食,不想孩子遭罪。
又不是挖墻腳,又不是投機(jī)倒把。要是她真的有錢,那就買好藥去吃了,哪里會舍不得,自己吃的一直都是吊命的一般藥材呢。
所以,別人對曹喜兒也是特別感謝的。覺得有曹喜兒在,他們是不用多擔(dān)心的。反正,曹喜兒也不多許諾,就讓他們內(nèi)心安定。
這哪怕?lián)Q來了他們兒媳婦張翠薇,他們也是沒有偷懶耍滑的。曹喜兒在的時候,該怎么樣子,那現(xiàn)在還是怎么樣子的。
連帶著張家父母來了,那也是特別覺得曹喜兒管理人有方的。哪怕是換成了他們,他們都是不能這么讓人死心塌地跟著他們一起干活的。
這也是曹喜兒的個人魅力,要不然,陳老太太那么厲害的人,這只要是曹喜兒說的話,那都是奉為金科玉律去執(zhí)行。足見曹老太太的過人之處。
他們覺得他們也不用多操心了店鋪,他們只要時刻關(guān)注著趙家陳家的事情,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畢竟,這李潔可是趙家的媳婦,都嫁人了,還勾著陳家的小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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