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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第398章 最后一根稻草(第二更)

作者/寒武記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沈齊煊定定地看著她,“溫小姐為什么對我沈家的事情這么關(guān)心?四十多年的事情都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

    溫一諾掩嘴笑了起來,“沈先生,不是我對你們沈家的事情關(guān)心,是全國人民都對首富家的八卦感興趣!”

    “不知道沈先生是不是經(jīng)常上網(wǎng),如果是的話,您隨便搜搜,網(wǎng)上這種豪門秘幸到處都是。只要熱愛八卦新聞的人,都對會沈家的事情了如指掌。”

    “而且不止沈家,富豪榜前十的人家,哪一家沒有被扒得一干二凈?相比之下,沈家的八卦還算是少的。”

    溫一諾攤了攤手,“比如岑家,他們家老板的幾個老婆是怎么來的,全國人民都清清楚楚。”

    “但是沈家,這方面的消息就少得多,只有非常表面的一些情況。”

    司徒秋默不作聲聽了一會兒,這時抬頭打斷她的話:“你說只是非常表面的一些情況,可是你怎么知道二十多年前,沈家的旁支就快死光了?這些不是表面情況吧?”

    溫一諾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含笑說:“這就是智商的重要性了。我看了那些花邊新聞,用自己的腦子記憶分析,自然得出了結(jié)論。”

    “比如四十多年前,就有八卦新聞?wù)f過,沈家買下這座王府花園作為沈家大宅的時候,設(shè)了宗祠。沈家子嗣眾多,一共有五十多家兩百多人一起去沈家祭祖。這里面大部分是旁支堂親,還有非婚生子女。”

    “然后二十多年前,有一則八卦新聞?wù)f起沈家有一次大年三十祭祖發(fā)生爭吵,當(dāng)時只有沈家嫡系一家,和兩家旁系出席祭祖儀式。然后新聞提了一筆,說沈家旁系這些年去世的人很多,夠資格出席祭祖儀式的人都沒有了。”

    “從五十多家,到最后死的只剩兩家旁支夠資格出席祭祖儀式,這說明什么?”

    “從這兩則新聞,我推測沈家旁支在沈家買了王府花園之后,快死光了,沒有什么不對吧?”

    沈齊煊和司徒秋沒來得及說話,一直看得云里霧里的沈召北興奮起來。

    他大叫:“聰明!真是太聰明了!溫小姐居然把相隔這么久的新聞都聯(lián)系起來!佩服佩服!”

    司徒秋瞪了他一眼,然后對溫一諾說:“溫小姐,這些都是道聽途說,子虛烏有,誰也沒有拿八卦花邊新聞當(dāng)呈堂證供的。”

    溫一諾好笑撫額,“司徒夫人,我們這是在做法庭庭辯嗎?你只要說,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司徒秋想否認(rèn),沈齊煊卻點了點頭,淡聲說:“沒錯,沈家旁支那些年確實去世的人很多,但都是有各種原因的,而且他們并沒有住在這里,為什么說這里跟他們有關(guān)?”

    “這就是血脈相連的氣運了。”溫一諾聳了聳肩,“你要問我有什么科學(xué)道理,我肯定說不出來。因為道門研究的就是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等研究清楚了,就變成科學(xué)了。”

    “比如煉金術(shù)可以變成化學(xué),這就是從玄之又玄走向清楚明白。”

    沈齊煊眼神黯了黯。

    司徒秋想說什么,但是張了張嘴,看向一旁被綁著的葛丙丁,又改了話題,皺眉說:“把小葛天師放開。這像什么樣子?在我的家里隨便綁人,到底是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還是”

    她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溫一諾剛才將葛丙丁綁起來,只是讓他別打攪她說話而已。

    司徒秋一發(fā)話,大廳里原有的工作人員立刻過來,給葛丙丁松綁。

    葛丙丁嘴上的膠布剛被撕開,溫一諾就警告他:“外面的雷雨還沒散呢。如果你還想在道門中修行,就給我閉嘴!”

    葛丙丁瑟縮的看了看窗外。

    本來窗外的院子應(yīng)該是有路燈的,就算下雨也不會熄滅。

    但是今晚的雷雨實在太過滂泊,就像濃厚的黑霧,將整個邀月樓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只有偶爾的閃電,將那片濃霧撕出一個缺口。

    雨絲之外還是雨絲,看不見出路。

    這種景象讓大家心里都是一跳。

    溫一諾見大家安靜下來,點了點頭:“既然剛才不管是沈齊煊先生和沈召北先生都沒反對,我就算我的推理是正確的。”

    她指了指還在昏迷的沈如寶,繼續(xù)說:“沈家氣運的凋零,不僅反映在人口上,生意上受的影響更大。”

    “這些事情報紙上的報道就更多了,不止是花邊八卦新聞,還有嚴(yán)肅正經(jīng)的各種官媒。”

    “二十多年前,你們沈家經(jīng)歷過一次巨大危機,沈投在一次投資上失手,整個集團(tuán)差一點申請破產(chǎn)保護(hù)。”

    沈召北心有余悸地點點頭,“這個我記得,那年我五歲,還在醫(yī)院里住院,突然說我們家沒錢了,那個醫(yī)院狗眼看人低,通知我家趕緊付醫(yī)藥費,還想把我趕出去!那些醫(yī)生護(hù)士就在我的病床前說閑話,以為我是小孩子聽不懂!我這輩子都記得!”

    溫一諾同情地看著他,說:“原來沈二公子小時候也是經(jīng)常生病?”

    “是啊,我小時候身體不太好。不過后來我出國念書,身體漸漸養(yǎng)好了。”沈召北朝她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

    三億姐站在沈召北身邊,往四周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瘆得慌。

    溫一諾笑著移開視線,說:“其實我在看這些八卦新聞的時候,曾經(jīng)很疑惑,沈家到底是怎么衰敗的,但是后來是有怎么重新爬上頂峰的。”

    “今天來沈家做客,特別是看見沈小姐的生辰八字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葛丙丁這時又忍不住叫起來:“還說不是你做的!不然你怎么會知道沈小姐的生辰八字?!”

    溫一諾翻了個白眼,“沈小姐的生辰八字不是你剛才給我看的嗎?那個小紙人身上寫的沈如寶的生辰八字,就是你拿來給我定罪的那張紙”

    葛丙丁愕然,“那小紙人上的字那么小,你是怎么看見的?”

    “我目光如炬,火眼金睛行不行?”溫一諾扯了扯嘴角,譏嘲說:“就像你眼睛近視,看不見十厘米以外的東西,我眼睛沒問題,能夠百米穿楊,明白了嗎?”

    葛丙丁還想爭辯,沈齊煊淡淡看了他一眼,說:“讓溫小姐繼續(xù)說。”

    葛丙丁立刻閉嘴。

    別人的話可以不聽,他們葛派大金主的話,不能不聽。

    溫一諾笑笑說:“我說了,剛看見沈家王府花園的位置和大門,我就看出來沈家不足以承擔(dān)這份福氣。”

    “但沈家這二十多年卻擺脫了前二十年的頹喪之勢,反而蒸蒸日上。”

    “我推斷你們肯定是請了大風(fēng)水師幫著做風(fēng)水局改運。”

    “后來進(jìn)來之后,我仔細(xì)看了你們家里的陳設(shè)布局,果然處處都是玄機。”

    “就比如王府內(nèi)院里,水特別多,北方的庭院,很少有這樣到處是水的宅院。”

    “不僅有湖泊,池塘,還有河流和溪流,基本上將整座王府用水圍了起來。”

    “而這么多的水流匯集,并不是一開始就有的,而是二十年多年前開鑿的,是不是?”

    她這一次不問沈齊煊和司徒秋,而是直接問沈召北。

    沈召北果然連連點頭,“對對對!我那時候剛出國,有一年回家過暑假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到處有工人在挖坑蓄水引水。”

    溫一諾笑著說:“因為金生水,水氣又是財氣。紫氣屬金,到王府的時候,遇水而化,轉(zhuǎn)為財氣,所以沈家當(dāng)年不僅走出了困境,而且這二十多年發(fā)展迅猛,不僅重新登頂富豪榜第一,而且把第二名遠(yuǎn)遠(yuǎn)甩下一個檔次。”

    “而這一切,跟沈如寶又脫不了關(guān)系。”溫一諾把目光投向了沈如寶。

    沈如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正看著她。

    她的瞳色略淺,臉上又白得可怕。

    水晶燈下看上去,就像個琉璃娃娃。

    溫一諾有些不忍地移開視線,繼續(xù)說:“大家不要認(rèn)為只要風(fēng)水做個局就能做首富,沒有這么簡單的事。”

    “風(fēng)水局始終只是輔助,并不能起決定作用。”

    “這個世界上起決定作用的,只能是人。”

    “而沈家這些年能逆天改命,重登頂峰,就是因為沈如寶的出生。”

    溫一諾想起來在那小紙人上看見的沈如寶的出生時辰。

    “她的生辰八字比較特別,換算成天干地支,是丙戌年,癸巳月,丙寅日,戊子時。”

    “簡單來說,就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

    “女人的純陽八字,對女人來說并不好,但是跟整個王府的風(fēng)水局相輔相成,卻起到陣眼的作用。”

    “一個風(fēng)水局,必須要有陣眼才能活起來起作用。”

    “我只是沒想到,你們家,居然用自己的親生子女做陣眼。嘖嘖,真是為了有錢,無所不用其極。”

    司徒秋臉色遽變,再次大叫道:“你住口!你知道什么?!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

    她看向葛丙丁,焦急地問:“是不是?小葛天師?”

    葛丙丁被溫一諾說的一愣一愣,這時回過神,想起當(dāng)年師父講解的風(fēng)水局,忙說:“沈夫人說得對!這個風(fēng)水局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

    他揉著自己被綁得太狠的胳膊,說:“其實是當(dāng)年沈小姐出生的時候狀況很差,經(jīng)歷了很大磨難,又是早產(chǎn),差一點沒活過來。”

    “是我?guī)煾赣昧税肷难蛟爝@個風(fēng)水局,才救了沈小姐一命!”

    “而之后沈家的財運好轉(zhuǎn),只能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沈小姐命格奇特,是大富大貴之相!救了她,就是救了整個沈家!”

    “是嗎?”溫一諾呵呵笑了一聲,這時點開又一處監(jiān)控攝像頭。

    “你們看,這里是沈小姐在王府花園的住處。”

    “還有之前,我們?nèi)ミ^的翠景軒,那里本來應(yīng)該是王府的繡樓,古代都是給大家族里的小姐住的。”

    “可是沈如寶并沒有住在翠景軒,而是跟沈大佬夫婦一起住在王府正房。”

    “一個那么小的姑娘,住在正房,本來就對她的命格不利。因為她承受不住。”

    “沈小姐是不是一直身體不好,經(jīng)常生病?”

    “你們看她的住處,進(jìn)門就是一個大魚缸,簡直有半面墻高。”

    “她的臥室東面擺著一面大鏡子,正好將窗外的景致投射到沈小姐的梳妝臺上。”

    “而梳妝臺大概是她坐的時間最長的地方。所以那些景致,其實是投射在她背上。”

    “這意味著,她背負(fù)整個王府的風(fēng)水局。因為王府風(fēng)水局的中心,是在王府正院里。”

    “而我們?nèi)ミ^的翠景軒,那里的風(fēng)水局全是聚運的。只要沒人住,那里的風(fēng)水就不會被打攪,會留存下來,給子孫后代。”

    “因為翠景軒是繡樓,是給女人住的。而女人,在風(fēng)水里代表著繁衍后代,生生不息的象征。”

    “所以沈家的風(fēng)水氣運得到極大改觀,這二十年里,才能一飛沖天!”

    “但是什么事情都是過猶不及。”

    “如果你們的風(fēng)水局是葛大天師做的,他明顯沒有給你們,也沒有給他自己留后路!”

    “隨著沈小姐的成長,年歲越大,她的陽性越重,背負(fù)的重?fù)?dān)也隨之增加。”

    “你們自己說,是不是她如果在國外,身體就會好一些,而回國之后,總是會動不動就發(fā)病?”

    溫一諾說完,仔細(xì)觀察著沈齊煊和司徒秋的神色。

    她發(fā)現(xiàn)沈齊煊微微動容,嘴唇翕合,好像想跟她說話。

    但是司徒秋卻眉頭緊鎖,愁云滿臉,視線鎖在沈如寶臉上,眼里甚至微有淚光閃動。

    溫一諾在心里嘆了口氣,心想,還知道疼女兒,還不算泯滅人性。

    她拍了拍手,笑著說:“你們不說話,我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

    “你們運氣好,在沈小姐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遇到我。”

    “如果我今天沒來,沈小姐可能依然會發(fā)病,而且會一病不起。等不到她二十二歲生日,就會香消玉殞。”

    “因為她今天坐到福樓的主位上,這是最后一根稻草。”溫一諾又點開福樓的監(jiān)控攝像頭,“你們看,那個位置,本來是沈齊煊先生的位置。她坐上去,不僅把自己的因果全部坐實,而且還承擔(dān)了沈先生的一部分因果。”

    “而她這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并沒有給自己積攢福報。”

    “因此所有的情況加在一起,她的壽數(shù)差不多到頭了。”

    溫一諾惋惜地說:“雖然我跟沈小姐有諸多誤會,但是并沒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既然讓我遇到了,那就說明上天想給沈小姐一條生路。”

    “我們天師道張派,信奉的是順勢而行,不會根據(jù)自己的好惡來行事。”

    “不像他們葛派,一天到晚想著逆天改命。”

    溫一諾不忘嘲諷葛丙丁,“可是改的面目全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還要讓別人給你們擦屁股。”

    葛丙丁差點氣炸,“你說歸說,干嘛羞辱我的師門?!”

    “我沒有羞辱你的師門,是你們自己羞辱自己。”溫一諾淡淡地說,“今天這些手腳,都是你做的吧?是想借著沈家,打擊我們張派?好讓你師父回國統(tǒng)領(lǐng)天師道大局?”

    “我沒有!”葛丙丁有些慌,不想溫一諾把話說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行動迅速,一個掃堂腿唰地一下踹過去。

    溫一諾確實有些大意。

    剛才她三兩下就把葛丙丁綁起來了,以為這人沒有什么功夫。

    所以葛丙丁一腳踹出,居然正好踹到她的小腿。

    情急之中,溫一諾迅速踢腿飛縱,卸掉葛丙丁腿部力度,整個人借勢如同飛梭,在半空中連續(xù)打著旋兒翻轉(zhuǎn)。

    半空中裙裾飛揚,如花般綻放。

    大家看得眼花繚亂,只覺得眨了眨眼的功夫,溫一諾已經(jīng)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從裊娜地站立,到疏影橫斜飛起,又到半空中旋風(fēng)般的旋轉(zhuǎn),最后又回到裊娜站立的姿態(tài)。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但她的手,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扼住了葛丙丁的喉嚨,輕描淡寫地說:“你個廢物!”

    “你口才不如我,專業(yè)知識不如我,現(xiàn)在連你的手頭功夫都不如我。”

    “請問你們葛派是后繼無人了嗎?”

    “為什么要收你這種人做徒弟?”

    “是圖你年紀(jì)大,還是圖你說話結(jié)巴?”

    “還是圖你跪舔的姿勢真好看?!”

    “就你們這樣,還想一統(tǒng)天師道大局?!”

    “當(dāng)我們張派是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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