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看見了嗎？”
“廢話，我又不瞎，剛才那句話真的太過癮了！”
霍爾普斯點頭頗為認同戴維的觀點，一句“Why so serious！”，程風的小丑這個角色超神了。
這一霎，在這個位面上，整個影史中，第一次出現了沒有動機的反派，或者說觀眾們根本就猜不透程風飾演的小丑，他那真實的想法。
程風精湛的演技，給了觀眾一種前所未有的神秘感。
一句“why so serious“很是諷刺，因為小丑的職責是通過滑稽表演逗人發笑，讓大家不再嚴肅，露出輕松的笑容。
但是程風的小丑卻讓觀眾感覺到毛骨悚然，再搭配上“why so serious”，前后強烈的反差，猶如恐怖的布娃娃一般襯托出了程風飾演的這個角色的可怕之處。
影片一幕幕震撼人心的表演還在繼續著。
程風的小丑突襲了宴會，看著程風的小丑就像是一個王者般，在賓朋滿座的宴會上，肆意的宣泄著他的瘋狂。
看著艾瑪那糾結懼怕的反應，即便是普通觀眾都能看得出來她發自內心的恐懼。
程風和克里斯蒂安貝爾二人飾演的角色，相互爭鋒。
用金錢的火焰燃燒了貪婪的商人。
用著搖擺晃動的步伐，行走在漫天火焰飛舞的醫院，當醫院沒爆炸，又使勁的按了按遙控器，盡顯瘋狂。
到了最后，程風飾演的小丑，被倒掛在樓層上，帶著極致癲狂的笑聲，影片中小丑失敗了。
可是在觀眾的心里，始終覺得是程風飾演的小丑玩膩了，不想玩了。
直到最后一刻，所有人依舊無法在自己的腦中平息程風一幕幕的演繹。
一句句經典的對白充斥在觀眾的腦海里……
瘋狂就像地心引力，需要做的只是輕輕一推。
要么作為英雄而死，要么茍活到目睹自己被逼成惡棍。
現在我總算是看到事物滑稽的一面，總是笑口常開。
我就是只追著車跑的狗，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不過一旦追上了呢就有事兒干了。
咱這世界可真夠好笑的，說起來，想知道我這臉上的疤哪兒來的么？
臉上來點兒笑吧！
我相信那些殺不死你的，只會讓你變得更怪異。
制造點小小騷動，打亂原有的秩序，然后一切就變得混亂了，而我就是混亂的代表，你知道混亂的好處不？它能帶來公平！
別跟他們那樣滿口仁義道德，你不是他們中的一員！再怎么著你都融不進去！
對他們來說，你也不過就是個和我一樣的怪胎！他們現在需要你，等他們不要你了，回頭他們就要排擠你了，瞧瞧他們的道德準則，他們的法律法規，不過是個難聽的笑話！
一有危險他們就原形畢露，太平日子里他們相安無事，我會證明給你看，危機關頭，這些所謂的文明人就會自相殘殺！
誰說我想殺你了？沒你我可怎么活？去敲竹那些黑幫的竹杠，不，不，不，不，是你！是你讓我變得完整！
你啊你就是不能眼睜睜讓我死去是不？
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裝上一個不可撼動的物體時就會這樣。
你還果然就是威武不能屈是不是？因為自己心里那點所謂正義感的錯覺，你就不肯殺了我。
而我呢，也舍不得殺你，是因為你這家伙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有一種感覺，咱倆注定是要斗一輩子的。
當最后，克里斯蒂安貝爾飾演的蝙蝠俠背負罪名，奔逃中消失于哥譚黑暗的夜幕中時，這部名為《蝙蝠俠之暗黑騎士》的電影徹底播完。
此刻所有人都是發自內心的震撼，程風的小丑，那深入骨髓的邪惡和看完揮之不去的詭異微笑，久久都無法讓人平靜。
程風通過自己的演繹向觀眾展示了一種在其他電影永遠也看不到的東西——極致的惡。
霍爾普斯第一次看見，一個演員把反派的邪惡演繹的如此純粹。
程風的小丑不僅有一套邏輯上自洽的世界觀，甚至還讓霍爾普斯隱隱意識到這世界觀貌似沒什么毛病。
這一刻，程風的小丑，更像是一個行事癲狂的哲人，只因為與世人格格不入，才給人一種瘋了的感覺。
尤其是那一句“why so serious?“其實就是小丑的人生觀：絕對的混亂，絕對的無序，還有絕對的虛無，才能締造真正的平靜！
這一刻所有人都發自內心的感嘆到，程風成功演繹了一個沒有動機的反派，沒了他，這部電影要失色一半不止。
所有人都不覺間認為程風不是在演小丑，他把自己變成了小丑。
一個完美的角色，碰到了能夠完美詮釋這個角色的演員，兩者結合在一起，產生了完美的化學反應。
霍爾普斯，露出興奮的神采，緊接著看著片尾結束的字幕，緩緩說了一句：“SO……Why so serious?”
次日，下午時分，7月19日，洛杉磯……
一個個影迷不斷的朝著電影院行去，霍爾普斯和戴維二人打算二刷這部《蝙蝠俠之暗黑騎士》。
霍爾普斯此刻一臉的無奈，看著影院周圍的一切撇了撇嘴說到：“這幫人就知道跟風，昨天一個個的都是蝙蝠俠妝扮！今天一個個的又涂上大白臉！”
戴維冷笑一聲，接著說到：“呵呵！人就是盲目跟風的動物，你能有什么辦法！”說到這里戴維看了看霍爾普斯，隨即提醒到：“嗨！伙計，你的妝花了！”
“我知道，今天天氣太熱，老是出汗，誰知道油彩這么容易化開，早知道就和你一樣用粉底化妝了！”
再看此時，如果說昨天電影上映，一個個DC影迷們爭先恐后的扮演蝙蝠俠，那么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一夜之間，所有人都換上了小丑的妝容。
一張張大白臉，大紅唇，黑眼圈，看上去現場氣氛有點詭異。
當然也有扮演蝙蝠俠的影迷，這些人是今天第一次看這部影片，看著周圍那么多的小丑，這些個蝙蝠俠都感覺莫名其妙，心中納悶，不是說蝙蝠俠才是主角嗎，怎么看上去反倒電影中反派角色小丑好像是主角一樣？
什么時候小丑成主角了？說好的正義必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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